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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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衣嬤嬤則面帶笑容走到阿桔身前,福了一禮道:“您可是延平侯府趙指揮使的夫人?” 阿桔仿佛回到了剛剛走進王府那一刻,面對景王妃安排軟轎的善意不知所措,只能本能地點頭。 “王妃請夫人到內(nèi)殿說話,還請夫人隨我來?!?nbsp;藍衣嬤嬤笑著轉(zhuǎn)身,伸手示意阿桔先走。 女眷們看向阿桔的目光頓時充滿了羨慕。 景王勢力不如瑞王,但他畢竟是皇后所出,是皇上唯一的嫡子,如今又添了皇長孫,聽說龍顏大悅,這一個月來賞了景王府不少好東西,景王府一下又熱鬧起來。而院子里這么多的女眷,景王妃唯一對阿桔表達出了與眾不同,這份殊榮,如何不讓人另眼相看? 阿桔卻沒有時間想那么多,在太夫人復雜的注視下隨藍衣嬤嬤走向內(nèi)殿。如意有點拿不準要不要跟著,翠玉悄悄朝她搖了搖頭。 內(nèi)殿里面,景王妃盛裝坐在榻上,正低頭對著皇長孫柔柔地笑。瑞王妃安王妃分別坐在她左右下首,輕聲夸贊著皇長孫。除了景王瑞王,皇上還有兩個皇子,四皇子乃宮女所出,現(xiàn)今十五歲,要等明年選妃大婚后才開府出宮,五皇子是瑞王的同胞兄弟,剛剛九歲。 阿桔進來時,三位王妃都抬頭看向了她。 阿桔牢記著蔣嬤嬤教的規(guī)矩,低眉順目沒敢打量貴人,屈膝就要行大禮。 景王妃及時命身邊的嬤嬤扶住了她,“趙夫人有孕在身,這些繁文縟節(jié)就免了罷?!?/br> 阿桔感激地道謝。 景王妃給她介紹身旁的兩位貴婦,阿桔欲行禮,有景王妃免禮在先,兩人自然也都免了阿桔的禮。 落座之后,阿桔悄悄打量了一眼面前的人。景王妃看起來雙十年華,剛剛生完孩子,略顯豐潤的臉頰白里透紅,氣色很好,柔美不失端莊。安王妃阿桔沒有多看,至于瑞王妃,比景王妃應該略小兩歲,頭上的紅寶石風尾簪襯得她五官明艷逼人,笑眼盈盈好像十分喜悅。 阿桔垂眸,記起了趙沉的話,瑞王妃成親三年尚未生子。 阿桔不想探究瑞王妃的歡喜有幾分真假,瑞王妃卻笑著對她開了口,“聽皇嫂說,上元節(jié)時皇嫂與趙夫人有過一面之緣?” 阿桔微怔,抬眼看向景王妃,見她笑著頷首,起身道:“臣婦確實有幸見過王妃一次,只可惜沒能當場拜見,失禮之處還請王妃寬恕?!?/br> 景王妃抬手示意她繼續(xù)坐著,笑道:“當時我們穿著常服,夫人自然不識。這次請夫人過來,是想親口跟夫人道謝。那晚夫人與趙大人先于我們觀燈,守候多時,本該王爺與我主動讓燈的,只因我一時私心,倒勞夫人割愛?!?/br> 阿桔忙道:“王妃太客氣了,其實燈籠本就該由您得,老師傅一早就說過,燈籠是送給小孩子們玩耍取樂的,王妃身懷六甲受之無愧,臣婦與夫君猜燈謎已是厚顏之極?!?/br> “趙夫人說得對,皇嫂你就不要再客氣啦。”瑞王妃笑著打斷兩人的客套,俯身去看皇長孫,“那是我們福哥兒的燈籠,福哥兒快快長大,好看看你父王到底給你贏了什么樣的好燈籠?!?/br> 皇長孫睜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她,嘴角吐了個泡泡。 瑞王妃心里一軟一酸,嘴上卻夸了起來。 景王妃溫柔地抹了抹兒子嘴角,對阿桔道:“那盞燈我一直掛在屋里,上個月平安生下他,王爺贊那燈有福運,我也這樣覺得。如今我心愿已了,夫人恰好身懷六甲,夫人不嫌棄的話,我把燈籠送還夫人如何?” 阿桔怎么可能會嫌棄?別說是那盞有特殊意義的燈籠,就是景王妃隨便賞一樣東西,都是她的殊榮啊。 她歡喜地謝恩。 景王妃便讓人取了燈來,又送了阿桔一些養(yǎng)胎的補品,便讓她走了,并沒有特別熱絡,仿佛見她就只是為了還燈籠。 阿桔卻很高興,在馬車里托著依然嶄新的狐貍燈籠把玩,愛不釋手,不過馬車抵達侯府時,阿桔慢慢收斂了面上喜意。從王府往外走時,太夫人嘴角一直抿著,好像不太高興。 “王妃叫你進去都說什么了?” 太 夫人端坐在榻上,肅容問道。在旁人看來,景王妃請長孫媳婦進去是延平侯府莫大的榮幸,太夫人同樣覺得這是好事,可景王妃只叫了長孫媳婦沒有叫她,或許景王 妃沒什么深意,太夫人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好像被人一巴掌扇在臉上。她是侯府太夫人,侯府有什么恩賞,都該由她出面啊! 阿桔不是很明白太夫人的怒氣從何而來,但她也沒做什么虧心事,遂把緣由簡單提了一遍。 她一臉平靜,太夫人看了越發(fā)生氣,厲聲斥道:“這么大的事,為何事先你不跟我一聲?當我這個老婆子是死的嗎!”與過氣的安王相比,景王可是真正的龍子,難得有機會與景王府攀上關系,她竟然被蒙在鼓里? 阿桔瑟縮了一下,低頭,實話實說:“祖母莫氣,其實我也是王府送來帖子后聽相公提起才知道當晚遇到的就是王爺王妃的,相公之前一直沒有告訴我,收到帖子后又叮囑我不要聲張出去,免得旁人以為我有攀龍附鳳之心,我就沒敢多說。” 長 孫的擔心確實有道理,太夫人氣順了些,卻還是沉著臉告誡道:“對外人當然不能提,可我是你祖母,有什么事你不能對我說的?說了我還可以幫你拿拿主意,不像 今日,你毫無準備地進去,誰知道你有沒有說錯話得罪王妃?算了,這次就算了,以后再有任何事,你都得先告知我,記住了嗎?” “記住了?!卑⒔坌÷暤馈?/br> 見她仿佛受了驚嚇,太夫人為長遠打算,又放柔了聲音,嘆道:“別怪祖母話說得這么重,實在是你年紀小經(jīng)歷的事少,不懂其中的彎彎繞繞。祖母想趁自己腦袋還清楚好好指點你,等祖母老糊涂了,你也能獨當一面了,那時祖母去得也放心啊,你說是不是?” 她說得情真意切,阿桔只覺得虛偽至極,又不得不陪她裝下去:“祖母別這么說,您一片好意我都懂,以后我跟相公有事一定會先知會祖母一聲,請祖母拿主意?!?/br> 太夫人滿意地點點頭,看看她的肚子,擺手道:“好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快回去歇歇吧?!?/br> 阿桔行禮告辭。 回到望竹軒,簡單地收拾后,阿桔靠在炕頭,閉目回想這一日的事。蔣嬤嬤教她跟京城這邊的人打交道要事事多想,以前她待在侯府哪都不去,沒覺得如何,今日出去一次就遇到了那么多事,由不得她再躲懶了。 安王妃的仇視她早就明白了,不解的是許嵐母女的敵意還有景王妃的善意。 ~ 瑞王府。 瑞王夫妻倆一起去了內(nèi)室,瑞王妃先讓丫鬟幫她取下頭頂繁瑣的首飾,再親自去伺候滿身酒氣的王爺。 唐韜醉眼朦朧地躺在榻上,眼睛不時眨一眨,看著身前殷勤服侍他的貌美王妃,等丫鬟都退下去了,他啞著聲音開口:“前面鬧哄哄的,孩子我沒有看清楚,你見著了吧,都說長得像父皇,真的像?” 瑞王妃將人扶了起來,塞了繡寶相花的迎枕給他靠著,然后把醒酒茶遞給他,這才輕笑道:“才滿月的孩子,哪就看出來像誰了?”在她看來,不過是景王自己往臉上貼金,為了討皇上歡心,真是什么招數(shù)都使出來了。 不知是不是醒酒茶的緣故,瑞王眼里恢復了清明,看看王妃,沒有說話。 皇長孫到底像不像,不是皇兄說了算的,父皇親眼見過孩子,必定也是這樣覺得,才賞了無數(shù)好東西。東西不要緊,父皇的心思才重要,除了嫡出的身份,他處處比那個病秧子皇兄強,偏偏輸在了子嗣上。 這個王妃他是喜歡的,否則也不會三年里一直讓妾侍們服藥,只是現(xiàn)在,他不想等了。 皇孫母族身份太低也不好,他也是時候挑選側(cè)妃了。 “對了,聽說皇嫂見了一位夫人?”主意已定,瑞王又想到了席間聽到的傳言。 丈夫打聽,瑞王妃當然把后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她也有些猜測:“趙家勢頭正盛,皇嫂是不是想借此拉攏趙家???”否則何必就盞破燈籠啰嗦半天。 瑞王揉了揉額頭。 就算是拉攏又如何,人家有梯子,又沒有過于熱絡,傳到父皇耳里也只是趣聞一樁。 不過趙家,趙允廷占六部尚書之一,趙沉執(zhí)掌金吾衛(wèi)守衛(wèi)皇城,確實值得拉攏。 趙家似乎沒有適齡的姑娘?趙家的姻親里…… 瑞王又看了妻子一眼,決定派個人去打聽打聽。 很快日近黃昏,就在瑞王派出去的人將打聽來的消息低聲回稟主子時,趙沉從宮里出來,快馬加鞭回了侯府。今日妻子第一次單獨出門做客,他心里隱隱不安,必須快點見到人親眼見到她安然無恙才能放心。 “阿桔,你沒事吧?”顧不得換衣裳,趙沉直接大步進了內(nèi)室。 阿桔下午小睡了一覺,精神很是不錯,正靠在炕頭看書呢,聽到屋外動靜想要下地迎人,男人已經(jīng)走了進來。見他滿頭大汗的,阿桔笑道:“沒事……” “你手怎么了?”趙沉目光一凝,落在了她撐著炕的右手上,那里一道彎彎的指甲印,哪怕只有一線血痕,也讓他胸口騰起了火。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大家猜猜趙灰灰如何替媳婦報仇呢? ☆、第78章 阿桔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趙沉生氣了,他不皺眉,不紅臉,看起來跟往常似乎無異,只有如墨般的眼底流動著懾人寒意,如去年他輕.薄她時被她咬傷了唇。 她低頭看看,因她手生的白嫩,那個指甲印確實有些刺眼,但這只是能看到的小傷,若是讓趙沉知道許嵐身邊的丫鬟險些撞到她,他會氣成什么樣? 阿桔沒有打算隱瞞趙沉,她對京城各家了解不多,必須從趙沉這里弄清楚那些恩怨,下次出門時才知道該防備誰。 不 過大熱天的趙沉頂著一身汗,阿桔看著都替他難受,知道趙沉肯定又是快馬趕回來的,她柔聲道:“安王妃讓我坐她身邊,當著那么多人我不好拒絕,就坐了,然后 說了幾句惹她不快,她悄悄掐了我一下。你別急,已經(jīng)不疼了,過幾天就能祛疤,你先去洗洗換身衣服吧?!闭f著抬手想幫他寬衣。 趙沉沒讓她下炕,低頭,捧起她手輕輕摸了摸:“請郎中看過了嗎?” 那鄭重的語氣,好像她不是被人掐了一下,而是斷了一只手。 被人如此珍視,阿桔心里甜絲絲的,笑他:“這點小傷就請郎中,也不怕被郎中笑話,好了,你快去洗洗,汗味兒熏得我難受。”假裝嫌棄地掩住了鼻子。 她嬌俏可愛,趙沉壓下心中戾氣,俯身在她額頭親了一口,捏捏她胖了些的臉蛋,轉(zhuǎn)身去偏房沐浴更衣,踏出屋門時,臉上笑容消失殆盡。安王妃冷言冷語他不介意,這次居然傷了他妻,她別想就這么算了,上次唐舉的事,他還沒有跟她算。 有些事情再想馬上付諸行動也要等待機會,趙沉沐浴結(jié)束后已經(jīng)平靜下來,同妻子一起去母親那邊用晚飯,回來后兩人坐在窗子前說話。紅日徹底落了下去,外面漸漸暗了,遠處蛙鳴此起彼伏,更顯得傍晚靜謐。 趙沉盤腿坐著,阿桔坐了會兒就腰酸,索性靠到了炕頭,背后墊著厚厚的迎枕。她靠下去,趙沉順勢改成側(cè)躺,一手撐著腦袋,一手輕輕摩挲她肚子,偶爾低頭親一口。 他親她肚子,阿桔便捏了他一縷烏發(fā)繞著玩,趙沉頭發(fā)生的很好,又剛剛洗過不久,順滑微涼。就這樣一邊親近著,阿桔把景王妃先安排軟轎后送燈的事說了一遍。 她聲音柔柔的,趙沉聽了很是舒服,平躺下去,望著她困惑的臉龐道:“王妃跟你也算是有緣,多半是想跟你交好吧,你不用多想,坦然相處便可,有拿不準的事情回來跟我說?!?/br> 景王身體不好,很少參與政事,景王妃溫婉持家,頗有賢名。若景王真有心那個位子,對趙家只會拉攏,而皇上年富力強,他們不急于站隊也不必兢兢戰(zhàn)戰(zhàn),無論是景王還是瑞王,只要他們分寸拿捏的好,趙家無需避如蛇蝎。妻子謹慎明理,他也不怕她無意做出什么糊涂事。 阿桔也覺得景王妃沒有惡意,轉(zhuǎn)而說起了蘇氏母女。 “許家的丫鬟差點撞到你?”趙沉倏地坐了起來,仔細打量妻子,神色緊張:“你沒受驚吧?” 阿桔笑他瞎緊張,拉住他手搭在自己的肚子上:“你看我像驚到了嗎?剛開始她沖出來時確實挺怕的,幸好如意把人推開了,真的沒事,你別著急?!?/br> 趙沉額頭冒出了細汗,實在是這個消息來得太突然,怪只怪先前被安王妃氣到了,忘了打聽旁的。許家的丫鬟,許家,惠安侯府…… 他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阿桔小心問道:“咱們家得罪過許家?我總覺得許嵐好像有點敵對我?!?/br> 趙沉抿唇不語,眼里閃過一絲猶豫,不知該不該說。 阿桔急了:“真的得罪過他們?你跟我說說吧,我好心里有數(shù)。”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人找麻煩的感覺真不好。 趙 沉看看她,想想也沒什么開不了口的,便抱著人道:“不算是得罪,就是去年五月的時候父親送信給我,說是挑了兩戶人家的姑娘讓我選來成親,其中一個就是許 嵐。我沒有看那封信,是母親告訴我的,阿桔我跟你說過,我早就打定主意娶一個自己喜歡的姑娘,自然不會同意父親的提議,當日便讓母親回信拒了,父親拗不過 我,婚事不了了之?!?/br> 去年五月…… 想到許嵐那張美麗驕傲的臉,對方侯府千金的身份,阿桔心里有點不舒服,接話解釋道:“你不喜歡人家,許嵐卻喜歡你,所以見我搶了你,她就看我不順眼了想教訓教訓我?”虧她想了那么多可能的緣故,結(jié)果問題竟然出在趙沉身上! 除了這個理由,還能有什么?趙家跟惠安侯府可沒有過恩怨。 自小因父親被旁人惦記吃了很多苦,趙沉對女人的一些心思很了解,冷笑道:“阿桔你別生氣,許嵐如此陰毒,我會讓她吃些苦頭的?!币怀鍪志拖胍迌旱拿?,這種女人,這輩子都別想好。 阿桔垂眸不語,過了會兒才悶悶地問:“還有一個呢?那個是哪家的姑娘?會不會也恨我搶了你想要對付我?”趙沉長得好,又年少有為,怪不得讓許嵐喜歡成那樣。 趙沉突然有點頭大。 他知道自己容易得女子青睞,可也沒自大到覺得是個姑娘就肯定喜歡他,之所以猜到許嵐的心思,完全是因為她跟她母親的態(tài)度。至于那個李翰林家的姑娘,他聽都沒聽說過,如何評斷? 阿桔咬唇盯著他:“你怎么不說了?” 她一副審問犯人的模樣,趙沉只好硬著頭皮道:“另一個,是李翰林的女兒,李家什么情況我也不清楚,明日我派人打聽打聽,若是那位李姑娘品行不端,以后見面你提防著些。” 阿桔扭頭看向窗外,默默回想自己有沒有見過一位李姑娘。 她明顯不高興了,趙沉很是委屈,捧著她臉讓人轉(zhuǎn)了過來,貼著她額頭道:“阿桔,這是父親給我安排的,那時我在登州,父親在京城做什么我無從知曉,你可以氣父親多管閑事,別氣我行不行?” 道理是如此,阿桔看他一眼,垂眸道:“如果不是你回京后大放異彩,許嵐會嫉妒成那樣?今日是她,明天是李姑娘,往后不定還有誰家的姑娘……” “誰 家姑娘也沒用,我已經(jīng)娶了林家姑娘了?!壁w沉飛快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堵住她酸味十足的話后,柔聲哄道:“阿桔你別不講道理,我天生就長成這樣,后來努力練 武得了一身本事,難道這也是我的錯?我沒讓她們喜歡我,我也不需要她們喜歡,我力爭上游是為了更好地照顧我的妻子,你說是不是?” 阿桔何嘗不懂他的話?可她就是心里堵得慌,趙沉不喜歡許嵐,許嵐喜歡他啊,然后就來找她的麻煩了,今日她躲過了許嵐,往后呢,誰知道會不會再有哪個喜歡趙沉的姑娘突然跳出來?如果趙沉不是這么出眾…… 問題又繞了回來,趙沉又不是故意顯擺自己的,他有本事,為何不表現(xiàn)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