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寵妻之路、救錯女主后我掉馬了[穿書]、食婚知味、給你500萬離開我弟弟、面條西施發(fā)家記、你是我翹首以待的驚喜、重生之千金不換、翡翠謎中謎(出書版)、鮮滿宮堂、侯門假千金不想爭了(重生)
她勾住他的脖子,撲閃著長長的睫毛,嬌嬌柔柔地道:“相公,我們該早些歇息了。” 莫邪馬上噤聲,氣勢平白弱了幾分,面色一紅拉下她的手,吶吶地轉(zhuǎn)頭就往院子里走:“我去給你打水洗洗?!?/br> 當(dāng)他磨磨蹭蹭地端了水進(jìn)來,溫如是已經(jīng)脫了外面的羅衫,只著了一件象牙白的軟綢中衣斜斜地倚在床沿邊。墨色的秀發(fā)并沒有完全散下來,只是輕輕地挽起斜插著一支百合花狀的白玉簪。 她明亮通透的黑眸就那么溫溫柔柔地靜靜望著他,莫邪心跳快得幾乎都要將手中的帕子揉爛。 見他僵硬地將擰干了的帕子遞到自己手邊,溫如是輕輕笑了。她沒有接,反而將自己的臉湊到他的面前,微笑著闔上雙眼:“幫我擦?!?/br> 她的肌膚瑩白如玉,濃密的睫毛乖巧地搭在下眼瞼,衣領(lǐng)有些敞開,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里面精致的鎖骨。 莫邪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下巴擦拭她吹彈可破的面頰,僅僅是一小會兒的功夫,他光潔的額上便出了一層薄汗。 他也不想這么緊張,但是拿慣了劍的右手總是控制不住地發(fā)抖,一想到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他就忍不住想要先去外面透透氣。 “我……我去倒水……” 莫邪結(jié)結(jié)巴巴地大退了一步,轉(zhuǎn)身別扭地就想離開,卻被溫如是一把拉住了。 ☆、第51章 忠犬養(yǎng)成記[完] 莫邪的手心guntang濕濡,溫如是有些啼笑皆非,明明就是比她還要大三歲的男人,此刻卻像個小弟弟一樣的手足無措。 她拉著他的手將他拖到床邊坐下,想了想,傾身就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莫邪一手被她抓著,一手攥著半干的帕子僵直地任由她伸出右臂勾住自己的脖子。 “喜歡我這樣嗎?”溫如是輕笑著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他不自在地垂眸,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生怕她誤會自己的心意,抿了抿薄唇,還是輕聲回道:“……喜歡?!倍鈩倓傁⑾氯サ募t暈又重新爬了上來。 “那這樣呢?”她將他的大手拉起,緩緩放到自己柔軟的胸部上,溫如是的眸子盛滿了波光滟瀲的水色。 溫如是只著了一件輕薄的中衣,內(nèi)中除了一件貼身的肚兜,不著寸縷,莫邪的掌心完全能夠感覺到那挺翹的形狀,還有中心小小的凸起。 他指尖微微一抖,忍不住輕輕捏了捏手下綿軟的半圓。 就像有一股洶涌的熱流從兩人相碰之處沖入手心,直接向上擊中了他愈跳愈快的強(qiáng)健心臟,然后再輾轉(zhuǎn)通過小腹直達(dá)了臍下三寸之處。 手上柔嫩的觸感讓他想要再多摸幾下,但是很快,莫邪突然感覺到自己那不堪的地方正迅速地膨脹起來,隔著薄薄的衣料頂在溫如是的臀部。 他有些難堪,蹙緊濃眉動了動,才戀戀不舍地收回手,艱難地向后挪動著想要退開冷靜一下,不讓她發(fā)現(xiàn)自己齷齪的意圖。 溫如是本就坐在他的身上,他這么慌亂地往床里一退,反而帶動著她一起移到了床中央。 她的青絲散落了幾縷,嬌嬌弱弱地一手撐著他寬闊的肩頭,一手拽著他的大手,讓這個騎乘的姿勢有些說不出的喜感,就像是一只白白的小兔子想要將一頭兇猛的獅子吃干抹凈,霸王硬上弓,并且還很有可能會得逞一樣。 但是莫邪此刻,根本就沒有心情去關(guān)心他們之間這個完全顛倒了角色的姿勢,方才的一番動作不止是沒有讓他擺脫困境,反而因?yàn)樗唤?jīng)意的摩擦更加挺立了幾分。 小姐一定會討厭他的,莫邪沮喪得都快要僵硬了,就連自己手中攥得出了水的帕子,什么時候被溫如是抽走扔到床邊的腳榻上也沒注意。 “莫邪,你不想要我嗎?”溫如是放開抓著他的手,唇角柔柔地帶著笑意,素白的手指慢條斯理地沿著他緊實(shí)的肌rou線條游曳。 “……想。”莫邪抿嘴老實(shí)地回答,說完之后神態(tài)變得更加羞愧。這樣的夜晚在他的腦海里,已經(jīng)想了很多次,就連做夢,有時候都會夢到她曲線優(yōu)美的白皙身體…… 莫邪不敢告訴她,他有多么希望她能像夢里的那樣,柔順地在自己身下婉轉(zhuǎn)呻‘吟。但是那些都不是真的,不像現(xiàn)在這樣,他的小姐正真真實(shí)實(shí)地壓在他的身上。 盼望了那么久,臨到頭來他卻膽怯了——要是小姐不喜歡他那樣怎么辦?要是小姐嫌他不夠好,不夠溫柔,他該怎么辦?就算是她反悔了,他也從沒想過要不顧她的想法硬來…… 忠心耿耿的莫邪一時之間陷入了患得患失的自我厭棄中。 根本就不知道他現(xiàn)在到底在想些什么,溫如是只見莫邪剛剛還泛紅的臉頰又轉(zhuǎn)向了青白,挑了挑眉,看來她撩撥的力道還不夠,否則他怎么會還有精力在那里東想西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柔軟的小手順著他微微敞開的衣襟,溫柔而堅(jiān)定地滑了進(jìn)去,溫如是敏銳地感覺到手下的肌rou猛然一僵,她漸漸勾起嘴角,彎出了一個狡黠的弧度。 莫邪的肌膚緊致光滑,帶著少年特有的陽光活力,她仿佛能夠感覺到皮膚下面奔騰的血液正隨著她的觸碰而熱烈地應(yīng)和。 溫如是的掌心沿著他賁起的肌rou線條從胸膛開始,慢慢往下移動,所到之處,本就緊實(shí)的肌理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變得更加緊繃。 古人的衣衫都很寬松,只需要解開幾個結(jié),就能將他古銅色的健壯胸膛一覽無余。隔著幾層布料,溫如是坐在他咯得人難受的guntang硬物上,笑得很有成就感。 她傾身靠近,柔軟的胸部跟他的緊緊相貼。潤澤的雙唇猶如蜻蜓點(diǎn)水般,輕輕啄吻他的眼角眉梢,他挺直的鼻梁,他線條優(yōu)美的薄唇,還有他刮得干干凈凈的下巴。 莫邪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就連眼尾都隱忍得開始有些泛紅,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期望她停下來,讓他透口氣,還是求她繼續(xù)這般讓人熱血沸騰的折磨。 當(dāng)她柔嫩的手心摸到了他平坦的腹部,莫邪終于忍不住了:“……小姐?!痹傧氯?,就是她不該碰到的地方。 但是如果小姐真的碰到了……莫邪的身體因?yàn)槟屈c(diǎn)羞恥和隱秘的快感而微微顫抖。 他僵直著雙臂咬牙忍耐,兩手撐在床鋪上一動都不敢動,唯恐自己一個沖動就控制不住力道傷了她。 “噓,”她伸出另一只手,瑩潤的指尖輕輕按在他的唇上,“我現(xiàn)在是你的娘子,不是小姐?!?/br> 莫邪胸口一熱,不由自主地抬手勾住她的細(xì)腰,輕輕一用力,就翻身將她壓在了下面。 大開的衣襟松松垮垮地掛在他強(qiáng)壯的肩上,溫如是愣愣地望著反客為主的小侍衛(wèi),開始期待他接下來的舉動。 莫邪很想氣概十足地叫上一聲她的新身份,可是對上溫如是明亮通透的大眼睛,他雙唇翕動了半天,還是沒有辦法將“娘子”這兩個字喚出來。 “叫什么都沒有關(guān)系,”見他為難糾結(jié)的神情,溫如是終于忍著笑意,目光盡量柔和繾綣地抬手撫上了他赤’裸的胸膛,“只要這里記住,你是我的男人就好?!?/br> 她的手就貼在離他心臟最近的地方,莫邪所有的慌亂情緒,似乎都因?yàn)樗哂心ЯΦ墓膭畋砬槎察o了下來。 他漸漸俯身,追逐她的唇舌,用盡自己僅有的技巧竭力討好她。 帶著薄繭的大掌也從她的腰部試探著,緩緩?fù)希詈蟾采w在她高聳的胸前,慢慢笨拙地開始憑著本能搓揉那團(tuán)綿軟。 隨著她身上衣衫的滑落,直到最后一件繡著彩蝶的肚兜也離她而去,莫邪的呼吸紊亂,動作漸漸地開始急躁起來。 雖然他的表現(xiàn)還有些生澀,但是溫如是已經(jīng)很滿意了。 第一次就能忍到這個地步說明他真的很在乎自己,就算是在最容易讓男人失控的情事上面,莫邪也時刻控制著自己的力度不會下手太重。 這樣的男人太可愛,她溫柔地迎合著,耐心地等待他帶領(lǐng)自己進(jìn)入情‘欲的高’潮。 他的身體很熱,抵在她下腹的那個兇器更是guntang得驚人,僅僅是這樣的唇舌相依似乎也滿足不了內(nèi)心狂亂的需求。 莫邪忽然難耐地直起身,粗魯?shù)貛装衙摰糇约荷砩系牡K事的衣物,然后再一次俯身牢牢抱住早已被剝得精光的溫如是。 她攀著他的肩,微微有些緊張。 但是從沒看過春宮圖,也沒有人教過的莫邪根本就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他只能擠進(jìn)她的雙腿之間,用自己灼熱的下體不斷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磨蹭。 他莽撞地捅了好半天都不得其門而入,被磨得腿側(cè)生痛的溫如是哭笑不得,她輕輕將他推開一點(diǎn)距離,微微抬起臀部讓他能順著濕滑的蜜液進(jìn)入。 強(qiáng)烈的刺激從尾椎一直蔓延到了大腦,莫邪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原來洞房是這樣的! 好不容易找到方向的他,立刻就想得寸進(jìn)尺地開始挖掘更多的快感,他挺身剛動了幾下,就聽溫如是帶著抗拒的聲音:“停,等一下,別動!” 莫邪一愣,低頭看向懷中的女人,她赤‘裸的肌膚勝雪,粉嫩的雙頰酡紅,一雙眸子泛著蒙蒙的水色正委屈地望著他:“痛——” 他那里見過小姐這樣?jì)扇鯆趁牡纳駪B(tài),下腹一熱,那膨脹的物什又更加硬了幾分。 本來就因?yàn)槠铺幎吹弥背榈臏厝缡潜凰乱庾R地一頂,忍不住下’體一陣緊縮,然后…… 初哥莫邪就這么繳械了…… 兩人四目相對,陷入了一片沉默。 半晌,溫如是扯起嘴角,干巴巴地笑了笑,“男人第一次嘛……可以理解……”她大方地拍了拍他的頭,表示自己一點(diǎn)也不介意自己的男人是快槍手,抬手就想推開他起來擦拭一下。 雖然他很快,但是她也是真的給痛到了,她毫不懷疑自己的那層薄膜已經(jīng)被完全捅破。 莫邪緊緊箍著她的腰不讓她離開,臉色黑得都快滴出水了,咬牙切齒地道:“再來一次?!?/br> 溫如是一哆嗦,扭動著就往外掙:“別啊,我還疼著呢,我真的相信你很厲害,不用再來一次證明了。” 就算他什么都不懂,也知道剛進(jìn)去一會兒就完事是不對的。 看小姐的樣子,肯定是以后都不想跟他做這樣的事情了。莫邪作為一個自認(rèn)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自尊心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沉重打擊。 他急了,音調(diào)也帶上了幾分哀求之意:“再來一次,小姐,下次一定不這樣了。” 溫如是心中一軟,今晚好歹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于情于理她也應(yīng)當(dāng)盡力維護(hù)新婚丈夫的尊嚴(yán),溫如是勉強(qiáng)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可是沒過多久,她就為自己的妥協(xié)深深后悔了,莫邪這個家伙居然翻來覆去地將她折騰了一宿! 去他的早泄!去他的快槍手!她就不該相信一個身負(fù)武功的男人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反應(yīng)! 要不是有之前的一番苦練打底,溫如是估計(jì)早就暈闕過去了。要是真的能昏過去就好了,也不用面對他的需索無度。 直到天邊蒙蒙亮的時候,食髓知味的莫邪才放過溫如是,起身去給她打水。疲累至極的溫如是早就支持不住了,在莫邪松開她的那一刻就馬上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莫邪端了清水進(jìn)來,小心翼翼地將她身上擦拭干凈,然后高高興興地上床摟著她睡覺。 抱著溫軟香馥的溫如是,莫邪驕傲地想著,小姐這次一定很滿意…… 太陽臨空高照,兩人仍然交頸相纏地窩在床上。莫邪醒過來好幾次,見她還在昏睡著,有心想要再“滿足”自家小姐一次,又唯恐驚擾了她的美夢,只好一瞬不瞬地注視著她安靜的睡顏,心底默默計(jì)算著她到底睡了多少個時辰。 待到下午,莫邪終于坐不住了,他爬起來穿上衣服就去找族里的長老。當(dāng)睿智的老者好不容易聽明白他的話,臉都黑了。 老人沒好氣地翻出幾支草藥扔給他,嘟嘟囔囔地一邊罵著“臭小子”,一邊吩咐他回去碾碎了,抹到新娘子下‘身,然后當(dāng)著他的面轟地一聲就關(guān)上了大門! 莫邪垂頭喪氣地趕回家,坐在床邊的腳榻上碾草汁。 當(dāng)溫如是醒過來的時候,他正蹲在床邊分開了她的雙腿,瞪著眼睛望著她紅腫的患處,目光憂傷得仿佛她得了絕癥一樣。 任誰被那樣的眼神盯著自己的私密處不放,都會心底發(fā)寒的吧……溫如是別扭地縮腳,聲音有些沙啞:“你這是怎么了?” “你醒了啊,”莫邪聞言眼睛一亮,起身展臂抱住她,腦袋耷拉在她脖頸處,半晌,低低道,“對不起?!?/br> 啊,原來是那個啊,下次別做這么多次不就好了。溫如是送了一口氣,側(cè)臉在他面頰上蹭了蹭:“沒關(guān)系,下次注意點(diǎn)就行了?!?/br> 他難過地點(diǎn)頭:“待會兒我給你那里擦點(diǎn)藥,你會舒服一些?!?/br> 溫如是困惑地轉(zhuǎn)頭看他:“什么藥?” 莫邪轉(zhuǎn)身端了小半碗綠忽忽的草漿過來:“長老給我的,說是專治房事過量?!?/br> “……”溫如是嘴角抽搐,這點(diǎn)子破事,居然也能被他鬧到長老那里去,她以后還要不要見人了。 她扭頭就往床里滾,堅(jiān)決不讓他將那也不知道是什么草上弄出來的惡心漿漿抹到自己的小meimei上面。 可惜武力值為零的溫如是很快就被莫邪抓了回來,為了能讓她盡快好起來,他已經(jīng)自責(zé)了一下午了,怎么能由著小姐任性。他都在自己手上試過了,涼涼的,一點(diǎn)都不會痛。 溫如是被他按在床上,拽起雙腿光溜溜地被抹了個徹底,抹得她渾身火熱、癱軟如泥,他卻果斷地轉(zhuǎn)身出門做飯去了…… 溫如是趴在床邊,幽怨地咬著被子瞪著他的背影。 人生吶,就特么地總是這樣——你不想要的時候硬要給,想要的時候,偏偏不讓你如愿。 春去冬來,轉(zhuǎn)眼兩人就這么打打鬧鬧地又過了幾個寒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