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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感覺到我出現(xiàn)在附近,灸舞的聲音從耳機里響起:“安,你還好嗎?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 捂著傷口的手微微用力,用著精神的聲音笑著說:“我沒事,就是路上魔有些多而已,堂姐和姐夫都來接我和哥了,所以沒什么事?!北话⑾惴鲋谝巫由?,看著我還在對話,將自己的耳機關上之后,去幫我找護士:“這一個月,你和令老師他們應該很辛苦吧?” “關于這些事情,我想親自和你談談?!本奈枵f完這句,我的心臟因為緊張咯噔了一下:“我在一樓往右盡頭的房間?!?/br> 話沒有說全,但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讓我去找他。 “這件事,盟主遲早要知道?!卑⑾愠易哌^來,看著我開口:“而且你的傷口看上去傷的很深?!?/br> 沉默了一會,只好乖乖的點頭,關閉通訊器,阿香則和一邊的護士說了一聲,示意著一起去另一個房間。 護士看了我一眼,伸手將我按著傷口的手拿開,看了一眼后,去一邊拿了一條厚重的毛巾,折成長方形,接著用力的按住我的傷口止血。 因為疼痛悶哼了一聲,再次冒出冷汗,接著站起來,被阿香攙扶著朝著一樓盡頭的房間走去。 因為灸舞是盟主,所以房間是單獨的一間,我們敲門進來的時候,他正坐在床上看著門口,手上打著點滴。 他身上的傷口都已經(jīng)處理,破爛的外套換了下來,里面穿著茶色的短袖,手臂上的傷口也都纏著繃帶,臉色也好了很多。 見到我手臂上流著血,因為失血過多嘴唇開始泛白,他著急的想要從床上起來,我看著他也著急開口:“我沒事,你也是傷員,而且傷口比我多,我只有一道而已。” “你的傷口需要進行縫針,是比盟主還要嚴重哦?!痹韭飞隙荚诔聊淖o士突然開口。 我有些埋怨的看著她,她看著我微微一笑,絲毫不覺得自己現(xiàn)在說這件事有什么問題,這讓我懷疑她是不是小聾女旗下的護士。 看著灸舞直接下床,拔掉手上的針,我有點氣到的腦袋發(fā)暈。 不過說是氣到腦袋發(fā)暈,實際上是流失的血液越來越多,還有疲憊使身體開始使不上力,讓我有些站不穩(wěn)的腿一軟,差點往前倒下,這讓灸舞更加心急一個瞬移過來扶著我的身體。 沒再說什么的直接被扶到床上躺下,不躺下還好,一躺下我覺得更暈了。 灸舞伸手幫我把兩邊的耳機都摘下,在護士示意著要人按住毛巾的時候,灸舞第一時間伸手幫我按著毛巾。 他右手幫我按著傷口,另一手撐在另一只手臂邊,身體微微前傾,姿勢非常的親昵,絲毫不在意房間里面還有另外兩個人在。 “明明電視劇里面都是被砍到大傷口才會發(fā)生失血過多會頭暈目眩的事情,我不過是手臂的傷口深了一點也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蔽艺Z氣非常的無奈,微微側(cè)頭看著灸舞。 灸舞看著我,笑了一下:“一來一回的路程,而且論魔物的數(shù)量應該也是你們那里比較多,即使你十年來不間斷的訓練,但是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用的力量也會比別人多。”灸舞和我說話的聲音很輕,讓我的困意更上一層:“再加上你現(xiàn)在在安全的區(qū)域,神經(jīng)不再緊繃,身體也放松,所以你現(xiàn)在這樣算是正常?!?/br> 灸舞在說的時候,護士已經(jīng)出去準備需要的物品,阿香則默默的退出了房間,留下我們兩個人,只是在阿香離開之后,我們卻沒有再開口說話,一直注視著對方的眼睛。 一個月像是一個世紀,每分每秒都是煎熬,但再見面的時候,會比想象中的更加開心,更加快樂,也更加的幸福,但也會更加的心疼。 抬起右手,指尖放在灸舞臉上的傷口下輕輕的撫摸。 “對不起,我沒辦法不打破約定來找你?!蔽铱粗_口說,聲音很輕。 “沒關系,我也打破了約定?!彼⑽⒁恍?,也輕聲的開口回應。 我看著他,再次開口:“你會不會趕我走?” “你既然有辦法過來,我就算想把你趕回去,你肯定很快又會出現(xiàn)在我面前?!逼鋵嵥犚娢艺f要和他一起上戰(zhàn)場那一刻,他的時候就已經(jīng)猜到,我會想盡辦法來找他。 對他露出笑容,指尖慢慢的在他臉上滑動,輕輕觸碰上嘴角,但我這時候才注意到,戒指和手鏈同樣的因為我捂住傷口而沾染上了血液。 灸舞抬起撐在我右側(cè)的手,握住我抬起的右手,絲毫不在意手上還殘留著血跡,輕輕的親吻了一下我的手腕。 短暫的二人重聚時光,有人敲響了門,灸舞沒有松開緊握著我的是手,抬頭看去,說了一聲:“請進。”進來的是過兒和剛剛那一名護士。 見兩人過來,灸舞才將我的手放回身側(cè),直起腰,扶起我的身體讓我從床上坐起。 過兒站在床的,看著我開口:“等會我們給你打麻醉劑,要是覺得困你可以直接睡,睡醒了一切就結(jié)束了。”過兒邊說邊伸手,拿出剪刀,打算直接把我的衣袖剪掉。 長袖衣連帶著外套一起變成單邊無袖,灸舞站起來給過兒讓出位置,我自己伸手按著傷口。 麻醉劑一針下去,不是一瞬間就有感覺,但我半瞇著眼,早就已經(jīng)開始慢慢的犯困,最后在不知不覺中陷入了睡眠。 當我再醒來,房間里面只剩下我一個人,手上打著點滴,不僅如此,手上的血液已經(jīng)被擦干凈,外套里本來穿著的是長袖,手臂上纏繞著厚重的繃帶,外套和腰間的腰封,腰包也被全部脫下放在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