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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綱吉雙手合十,“現(xiàn)在就饒了我吧,好歹是在我可愛的讀者們面前呢。” 前田編輯這才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 人們都說老小老小,綱吉覺得這倒是真的。 至少自家的編輯先生,確實是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變得越發(fā)幼稚起來。 他老成地嘆了口氣,呼了口氣,在已經(jīng)若有所覺的前排書迷們的注視中坐上簽字臺。 軟軟的帽子取下,露出毛茸茸的棕色短發(fā),頭頂?shù)幕ù罢丈溥M(jìn)太陽,讓軟毛的手感看起來更好幾分。 口罩脫在一邊,露出稚嫩而乖巧的面容,抿著嘴朝著面對著自己的讀者微微一笑,臉頰像是戳進(jìn)去能夠陷落一塊一樣。 “貴安,我是貓爪?!彼麥睾偷刈晕医榻B。 居于日本[你最想一睹真容的男性]名單最頂端的貓爪老師,終于在出道五年之后,首次露出了真容。 出乎意料的年輕,但是每一個與他面對面有過交談——或許只是一句話,或者只是一個笑容——每一個接觸到他的人,都會自心底生出這樣一個感覺: 果然是老師。 之類的。 這位在短短五年之間就成為日本現(xiàn)象級的作家最早便出現(xiàn)于神奈川,雖然距編輯先生隨對方出版的《陰陽術(shù)》中附帶的小冊子《你所不知道的貓爪二三事》之中有寫到對方并非是神奈川的本地人,但神奈川內(nèi)部和早期的讀者,都擅長將他稱為“那位神奈川的貓爪老師”。不過,也有其他地方會偶爾冒出頭,聲稱這是“大阪的貓爪老師”、“北海道的貓爪老師”,總之,流水的前綴,鐵打的貓爪。 當(dāng)然,后來這個稱呼就變成了“日本的貓爪老師”。 但是不論是什么樣的貓爪老師,都從未在人前顯露自己的面容。 早期人們從他的文字當(dāng)中猜測這定然是一位年齡不小、心境平和的中年人,但是看了他的《友人錄》,又覺得老師的友人們似乎是過于活潑了一些,而且也有提到“未成年人不宜飲酒”之類的詞句。 于是猶豫著將年齡下移,放在了大學(xué)或者高中……不不不,高中也大可不必,貓爪老師怎么可能是高中生?。ㄕ衤暎?/br> 最后與貓爪老師合作拍攝對方真正的“成名之作”,不僅影響了文藝圈,更為普通民眾揭開了神秘的“非常人”的一角。 所謂的異能者、所謂的暴力組織究竟是怎樣一回事,貓爪老師用細(xì)膩而真實的筆觸,握著每一個人的手親身去領(lǐng)悟。 他就像是一個親歷者,卻是一個站在眾人之外的人,冷靜而溫柔地解析一切,將“真實”直白地展露給所有人看,并且告訴你,可以按照自己的選擇去看待每一件事。不論是異能力者、普通人,身處的是日常的世界,還是狂歡的天堂亦或罪惡之地獄,人與人之間,不同卻能夠和平相處。 過分的溫柔與令人頭暈?zāi)垦5淖飷貉冉浑s在一起,一同醞釀成獨屬于貓爪老師的魔法,如狂風(fēng)驟雨一般,席卷了全國。 此后,貓爪之名冉冉升起,但在日后風(fēng)行一時甚至成為經(jīng)典的《煉獄舍》上映之時,這部令人震撼的電影的編輯/作者一欄,寫上的卻是[迦具都竹千代]這樣一個奇奇怪怪的名字。 令人迷惑。 但是,不論怎樣,貓爪老師也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br> 雖然看起來確實符合了人們對于貓爪老師的想象,但是他看起來成年了嗎?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還是個孩子吧? 連日常辱罵貓爪的黑粉同盟,在他露臉之后也銷聲匿跡了好長一段時間。 【兄弟們,我先撤了?!?/br> 【貓爪老賊……小賊!嘖,自從貓爪露了面連罵起來都不得勁了。】 【 1,失落】 但這一切說起來和綱吉的關(guān)系并不太大。 雖說在國內(nèi)露了臉,作為現(xiàn)象級乃至國民級的大師,對他的日常出行一類的活動定然會產(chǎn)生不小的影響。 但是好在他馬上就要出國()。 對奈奈mama說的是出國留學(xué),但是實際上卻是去繼承家業(yè)。 雖說不是他那天上星星的父親留下來的家業(yè),但也算是祖業(yè)——由他好幾個曾的祖父,Giotto·彭格列所創(chuàng)立的組織,意大利最大的黑手黨,彭格列家族。 ——是彭格列不是蛤蜊!不是海鮮水產(chǎn)公司! 自然,他也不是一個人孤身來此的,友人們在他之前已然紛紛到來,而在簽售會之后,他也拖著自己的行李箱,偷偷摸摸地瞞著準(zhǔn)備派私人飛機的老爹和九代目踏上了意大利的土地。 踏出機場的一刻,他若有所覺地看向右手某個方向。 一個傻瓜標(biāo)語斜斜歪歪地掛在青年手上,習(xí)慣了摸槍.支彈.藥的大手指節(jié)分明,僅僅是這樣一個閑散的動作,也被微妙地帶上一股獨屬于意大利成年殺手的色氣。 再往上看,青年閑散地靠在車門邊,不過是站在這里,便成為了來往行人視覺的中心。英俊的面容、鋒利的五官、蠱人的神秘氣質(zhì),以及似笑非笑的誘人神情,他看起來不大,但氣質(zhì)卻深沉得讓人無法將他當(dāng)做青年。而不過是出來朝著他走去的這段時間,綱吉便已經(jīng)看到有金發(fā)大波浪的熱情辣妹從胸口抽出帶有香氣的名片,眉眼含情地放入對方手中。 青年似笑非笑地抬了一眼。 “抱歉,”他漫不經(jīng)心地拒絕,“我等的人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