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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飯時間了,”向來柔軟的男孩垂著眼站起身,棕色的瞳中閃爍著異樣的認真。 “各位,該回家吃飯了。” 作者有話要說: mvp:沢田奈奈 奈奈mama,yyds * 破壞地面且更難修復的27:…… 其實我不是來破壞你們的 我是來加入你們(拆遷大隊)噠! 但最后還是五條貓貓賠的錢 貓貓扒拉錢包.jpg * [1]天上天下唯我獨尊(巴利語:aggo'ham a□□i lokassa),略稱唯我獨尊,為釋尊誕生時,向四方行七步,舉右手而唱詠之偈句。(摘自百科xd) * 感謝觀看么么噠! 第19章 019 019 沢田家的主母,其名為奈奈的女性,堪稱并盛特級馴獸大師。 熊熊火焰燃燒束縛著戰(zhàn)斗的二人,原本戰(zhàn)意凜然沖破天際的云雀恭彌側了側耳,也聽見屬于沢田奈奈的溫柔呼喚。 就像是一道詛咒,兇獸心甘情愿俯首戴上了枷,面無表情地收回了浮萍拐。 沢田綱吉溫和地看向另一位主角。 五條悟“切”了一聲,雙手插進褲兜表示停戰(zhàn),側著臉,表情仿佛一個幼稚的鱷魚寶寶。 于是當沢田奈奈一路擔憂著呼喚兩個孩子進入庭院,看到的就是排排站的四個人和一個離群的云雀和他們一條直線、環(huán)胸而立的情景。 性格溫柔的女性歪了歪頭,遲疑地看了一圈仿佛被蝗蟲碾壓過境而寸草不生的庭院,記憶中不久前來神社過年的時候這里似乎并不是這個樣子。 發(fā)出了疑問的聲音。 “綱君和恭彌……還有這幾位不認識的人,你們在做什么?” 幾個人仿佛被摁下暫停鍵一般凝固了一會。 最終成熟的大人挺身而出。 夜蛾正道:“咳,我們在做大掃除?!?/br> 沢田奈奈:“咦?” 夜蛾正道:“這位夫人你看嘛,季節(jié)變換的話,家里也應該適時根據季節(jié)變換擺設……拆除庭院重新布置也是同樣的道理啊。” 在大多數方面都格外心大的沢田奈奈:“原來如此!”她根據夜蛾正道的回答得出結論,“那么幾位是清潔公司的人員?” 夜蛾正道斬釘截鐵:“沒錯!” 有著一頭漂亮棕發(fā)的女性點了點下巴,澄澈一如清泉的瞳孔在吊兒郎當的不良兒童二人組身上一掃而過。 “這兩位也是嗎?”她問。 夜蛾正道面無表情地應下。 于是沢田奈奈便皺起眉來。 “這位先生,”她加重聲調,努力嚴肅,強調這件事的重要性,“請你不要欺騙我?!?/br> 在場幾人驟然一個心驚,生怕這位普通人/母親看出什么。 卻見她雙手叉腰,十足認真地生著氣:“這兩個孩子!明明就還是孩子嘛!” 沢田奈奈蹬蹬蹬來到幾人面前,變臉一樣溫和問:“告訴阿姨,你們的年齡多大?” 夏油杰五條悟:…… 黑發(fā)的少年心底尚存良知,笑意不變道:“我已經十六歲了?!彼嫔桓牡赝绷送鄙磉叺奈鍡l悟,“喂,悟?!?/br> 白發(fā)少年在墨鏡下面偷偷翻了個白眼。 “我十五哦。”他雙手插在兜中靠近比自己矮不少的奈奈,“今年十二月才滿十六,所以才找大叔給我機會搬磚呢?!彼σ庖饕鞯亟o自己套上一個貧困少年為生存搬磚的人設,正編的起勁,就被身側的摯友戳了無數下。 五條悟:“干嘛鴨?” 他編故事編的正起勁誒! 黑發(fā)的少年捂住半張臉,隱晦地指了指沢田奈奈。 淺棕發(fā)色的女性聽了一只邏輯清楚、劇情悲慘的故事線,整個人早已經淚眼汪汪,顧不上譴責成年人使用童工,熱淚盈眶地握住膚色蒼白的少年的雙手,邀請對方回自己家吃飯。 五條悟:…… 他抽抽嘴角,看著自己輕而易舉被握住的雙手,又摸摸被浮萍拐擦出的血痕,痛定思痛決定找個時間把術式反轉給研究出來。 站在他身邊對友人的心思一清二楚的夏油杰:…… 總之,先讓后面那個因為母親邀請了悟而渾身散發(fā)怨念的小鬼轉移注意力好了。 他頭禿地想。 * 大概是對搬磚少年們的憐愛占了上風,向來喜歡熱鬧的沢田奈奈在晚餐上下了大力氣,哼著歌支使著綱吉給自己打下手,作出了放在中午也堪稱大餐的一桌菜。 與謙遜有禮在廚房幫忙順帶聊天的夏油杰不同,五條悟大大咧咧地坐在沢田家的沙發(fā)上,手里一只待客用的蘋果,不斷地來回拋弄。 飛躍的蘋果隨著重力墜落,在接近少年手中的時候速度卻違反常理地逐漸緩慢下來。 能夠看徹世間萬物的六眼精確地捕捉到空氣中一絲一毫的波動,反饋到術式上,將“無限”延伸。 這個術式他已經使用得很是熟練了,如果在一開始與云雀的對戰(zhàn)中使用的話,戰(zhàn)斗在一開始就會陷入某種僵局之中。 不過,按照云雀恭彌的成長速度,戰(zhàn)斗之中這個尚不成熟的術式是否會被對方找到可突破之處也還是個問題。 因為賠償而錢包大出血的少年懶洋洋地癱在沢田家的沙發(fā)上,原本不應該在普通人家里使用術式來著,但不知為何,他隱約有著在這個地方,或許能夠突破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