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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綱:熬夜會禿頭啊!還我的頭發(fā)啊豈可修?。。?/br> ** 感謝觀看么么噠! 第13章 13 013 沢田綱吉對沒有壞心眼的小貓咪做了什么事一無所知。 畢竟以后貓就是一只社畜貓了,就算看見他的白爪子上沾了泥土,少年也沒問什么,只溫溫柔柔地扯了濕紙巾,將貓粉色的rou墊擦得干干凈凈,仿佛縱容孩子外出游玩的爹。 貓好心情地搖了搖尾巴,思索著現(xiàn)在叫一聲爹咪這家伙會不會當場炸成煙花。 綱吉只消看一眼那條不安分的尾巴,就知曉這只里外如一表里俱黑的貓肚子里又在咕嚕咕嚕翻著黑水。 于是手一翻把貓翻過身來,試圖rua一把軟乎乎的小肚皮。 被一爪子打開。 于是只能遺憾著點著頭,開始收拾明天離開要帶走的東西。 小學(xué)生們穿著各自的便服戴上小黃帽,在第二天清晨搭乘上離開神奈川的大巴,與來時不同,在相處中與其他人結(jié)下緣分的孩子們端的是可憐巴巴。 即使在現(xiàn)在這個時代隨時可以通過手機網(wǎng)絡(luò)聯(lián)系,但在分離的時刻,純白無垢的孩童依舊會因此難過,以為這一別之后,或許就是永不相見。 汽車的啟動帶走低聲的嗚咽,朦朦朧朧睡過一覺,醒來再次見到的,是熟悉入骨血的風(fēng)景。 沢田綱吉與山本道別,抱著黑貓背著小書包,一步一個腳印地朝著自己家的方向去。 在最后一個轉(zhuǎn)角看見不知何時出門等待在這里的母親,那些在神奈川的非日常在這一瞬間遠離,他小步跑到母親身邊,柔軟的臉頰蹭了蹭母親的手臂。 “我回來了?!彼裨谀赣H的臂彎里,姿態(tài)語調(diào)不無依賴。 沢田奈奈就啊啦啊啦地笑起來,一路上說著準備了些什么吃食又問綱吉考試怎么樣有什么好玩的,叨叨叨得甚至讓人有些心煩。 “說起來,聽說綱君今天要回來……” 打開門的時候沢田奈奈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開了口,卻在下一秒被從綱吉衛(wèi)衣帽子里面跳出來的黑貓奪走了視線。 “這孩子是?” 她伸出手去,黑貓深諳生存之道的蹭了蹭美麗大jiejie的手指,被綱吉提溜到了懷里。 “他是貓?!本V吉頓了頓,“mama剛才要說的事情是什么來著?” 事實上,不必沢田奈奈繼續(xù)說下去,他已經(jīng)猜測到了些許。 少年人的目光投向了室內(nèi),玄關(guān)后的轉(zhuǎn)角處,仿佛黑豹踏出的優(yōu)雅步伐聲輕輕響起。 沢田奈奈的聲音適時傳來:“因為綱君今天回來,mama邀請了云雀君來做客哦?!?/br> 從轉(zhuǎn)角處走出的不是被稱為云雀恭彌的少年又是誰? 沢田綱吉略有心虛地后退一步,尚未打一個照面,已經(jīng)感受到自對方身上傳來的過于濃郁的不爽。 他默默往母親的方向靠了靠,希望至少在母親面前,云雀不會以“訓(xùn)練”之名將他教訓(xùn)揍得很慘。 心跳隨著優(yōu)雅的步伐聲愈加激烈,沢田綱吉僵硬地舉起手,在黑色發(fā)絲映入眼簾的時候嘿了一聲,語氣僵硬。 “中午好啊,云雀學(xué)長?!?/br> 黑發(fā)鳳眼的俊秀少年緩步走了出來,大抵是對沢田家已經(jīng)足夠熟悉的緣故,他的步伐從容不迫甚至帶著獵食者特有的惰殆。但即使是那樣慵懶而無聊的姿態(tài),也不會有人認為自己真的能夠從他的手下逃脫。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有草食動物以為自己能夠從我們并盛之王的云雀大人手下走過哪怕一招吧? 沢田綱吉咽了咽口水,深覺自己就是那只頭埋在沙子里屁股卻還露在外面的、試圖從并盛之王手下存活的草食動物。 黑發(fā)少年極具壓迫性的目光從上之下地將這只企圖脫離自己掌控的草食動物身上掃過,目光在掃視到?jīng)g田綱吉手中的那只黑色小貓的時候驟然停住。 沢田綱吉年紀小小就練就了一手的云雀恭彌微表情翻譯,當即上前一步,將正窩在自己懷中舔毛毛的黑貓上貢出去。 云雀恭彌的目光再次回到他的臉上,在注意到某道連沢田綱吉自己也未曾注意到的、一道極為細小的劃痕的時候漠然地垂下,看似是重新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黑貓身上。 “哇哦。” ** 神奈川,某編輯部。 一封奇怪的投稿信件被一名編輯拆開。 小學(xué)作文的格子上留下的是堪稱稚嫩的編輯,最上方甚至有老師留下的評分,一看就知道是哪里的小學(xué)生將自己上課寫下的“得意之作”送到了編輯社來。 這名胸牌為“川上”的編輯百無聊賴地翻了翻剩下的稿件,發(fā)現(xiàn)這已經(jīng)是今日的最后一封。眼見著還有一會才下班,還是決定看那么一眼,權(quán)當是提前為品評以后自己的孩子作文做些準備。 他抬起眼鏡揉了揉鼻梁,另一只手將信紙全然拆開。 題目是[想要成為的人],是一個小學(xué)生作文意味極為濃厚的題目。 [我總是做夢,夢里我是火焰一樣的人。] 同樣稚嫩的開頭,即使是大人看了也不得不啞然失笑。 但隨著文章的開展,編輯先生不自覺地端正了坐姿,手指緊緊地捏住了這張最常見不過的作文格紙。 [我就是這樣的火焰,如果有人觸碰我,或許會說我過于灼熱,責(zé)備我刺痛他們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