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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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陵眼底一閃而逝的光芒,似在醞釀著說些什么。 清泚卻快速地開口,“師兄,你臉上有個蟲子?!?/br> 說完,她就一陣后悔。 程墨陵眉角狡黠地一動,漫不經(jīng)心地唔了一聲,“在哪?我看不見,你幫我趕走?!?/br> ☆、第七章 院落中,笑聲陣陣。 大家熱情的忙碌著,空氣中彌漫著誘人的烤rou味。 明星璀璨,夏風(fēng)微涼。 清泚?zhàn)谝慌?,安靜的仿佛沒有她的存在。周密拿了一盤素菜過來,“喏,怎么都不過去?!?/br> 清泚拿了一串土豆片,嘗了幾口,味道還不錯。 周密含糊地問道,“你上樓沒把程總喊下來?” 清泚抬眼看了看三樓,“沒看到?!彼赡茉谀睦锼X吧。 她微微瞇了瞇眼,想起剛剛的情景。 “師兄,你臉上有個蟲子?!?/br> “在哪?我看不見,你幫我趕走?!?/br> 她的心怦然一跳,他的坦然,卻讓她感到層層危險在逼近自己。 “蟲子飛走了?!?/br> 程墨陵失笑,不禁搖頭。 有時候她覺得,程墨陵的出現(xiàn)實(shí)在太微妙了。那種感覺她說不出來,竟有種似曾相識。 “你笑什么?”周密問道。 清泚晃了晃手中的土豆串,“沒有啊?!?/br> “你笑了?!?/br> 清泚無語?!拔以谧瞿槻窟\(yùn)動?!?/br> 周密默了默,“清泚!”她突然正色地喊道她的名字,“你是不是對程總有意思?” 清泚正在嚼土豆,猛然間咬到了舌頭,她抽了一口氣,感覺到嘴里被咬出一個泡。 “怎么了?” “咬到舌頭了?!鼻鍥伇?。 周密咯咯地笑了起來,“你肯定說假話了。” 就在這時,程墨陵出來,他走向另一邊,和雜志社的幾個男同事交流著。 清泚覺得嘴巴難受,一時間也沒有辦法,索性和周密提出先回去。 周密當(dāng)然不同意,“你怎么這樣,說好的明天走的?!?/br> 清泚皺了皺眉,“嘴巴難受。” “我去找找,看看還有針什么的,幫你扎了。” “不用麻煩了?!?/br> 周密見她堅持,“那你和程總說一下吧?!?/br> 清泚擰眉,目光飄向他的位置。 程墨陵似乎是感覺她的目光,視線也轉(zhuǎn)過來,恰巧和她相視。 清泚抿著嘴角,和周密說了一句,“我去說一聲?!北阆虺棠甑姆较蜃哌^去。 隔壁家突然放起來煙花,夜空瞬間亮麗起來。大家齊齊看過去,不時驚呼著。 清泚只看了一眼,她站在他的面前,“師兄,我有點(diǎn)事要先回去了。” 又是一聲巨響。 程墨陵沒有回復(fù)他。 清泚以為他沒有聽清楚,回頭看向煙花,等待著煙花結(jié)束。 “我送你。”他的話語突然飄到她耳邊,清泚一怔,“不用了——” 程墨陵的眸子沉了下來,“這里沒有回去的直達(dá)車,打車也不是那么容易,你準(zhǔn)備怎么回去?” 清泚咬牙,沒有吭聲。 程墨陵看著她烏黑的發(fā)絲隨風(fēng)飄動著,剛剛還強(qiáng)硬的面龐慢慢的松動,“過幾天你就要去西藏了,難道一個晚上都等不及要走,在雜志社呆了一個月,對這里的人就沒有一點(diǎn)感情?” 聽這話,她真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了,清泚只覺得自己罪孽深重了?!坝懈星榈模趺磿]感情呢?” “喔——是嗎?那你對誰有感情?”程墨陵眉梢稍稍一揚(yáng)。 清泚:…… 她只能再次裝呆?!敖裢淼臒熁ㄕ婧每窗 !?/br> 程墨陵的嘴角泛起一抹笑意,幽幽的道,“人美景美。” 清泚完全風(fēng)中凌亂了。 晚上,她同周密睡一個房間。 周密喝了一點(diǎn)酒,絮絮叨叨的,“到底是我們程總給力啊,他一勸,你就不走了?!?/br> “哎,重色輕友的人啊。” 清泚默默不語。 入夜,山下一片安寧,大家都休息了。清泚卻越發(fā)的精神,一直到后半夜,她才入睡。 一大早她便醒了。 周密還在睡,她拿過包,輕手輕腳地下樓。 樓下公司一對情侶正在廚房弄早飯,一派溫馨??吹角鍥?,女孩子羞澀地笑了笑,“時間還早,怎么不多睡一會兒?” 清泚?zhàn)チ俗ヮ^發(fā),“我得回去了,幫我和大家說一聲?!?/br> 女孩有些驚訝。 清泚笑笑,“我先走了?!?/br> 女孩的男朋友問道,“你這位同事似乎不是很合群,不過和她說話又覺得她這人很處?!?/br> “她不是我們雜志社的員工,只是來兼職一個月。程總他們都有意將她簽到雜志社, 不過——”女孩子頓了頓,“她沒有答應(yīng)?!?/br> “是嗎,挺有個性的。” 朝陽早已升起。 程墨陵站在三樓,注視那個身影,越走越遠(yuǎn),漸漸消失在他的視線里。 清泚的運(yùn)氣還算好,從別墅出來沒走多久,便搭了一輛順風(fēng)車。一家三口要回市區(qū),很漂亮的一家人。 下車時,清泚提出給車費(fèi),孩子的mama連連擺擺手,“順路而已,不用這么客氣。” 清泚從包里拿出一個葡萄石,“這個送給小朋友?!?/br> 孩子的mama微微一愣,望著她淺淺一笑,“天天快謝謝jiejie?!?/br> 小朋友沖著清泚直笑。 到了市區(qū),清泚提前下車。 那夫妻倆相視一笑。 女人笑說道,“難怪墨陵上心了,原來是這么個清麗脫俗的人兒。” 男人終于開口,“我看啊,這兩人沒少要折騰的?!?/br> “怎么說?”女人不解。 “不然墨陵為什么一大早就讓我們先走,他為什么不自己送她?” 女人恍然大悟,“難道墨陵被拒絕了?!?/br> 男人失笑,“應(yīng)該不會太順利。” 不去雜志社,清泚也清閑下來。去西藏的東西她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現(xiàn)在只等著出發(fā)的日子。 在出發(fā)前一天,她接到她哥蕭清陽的電話。蕭清陽讓她替他參加一個朋友的婚禮。 “哥,你讓同學(xué)帶一個份子就好,我和新郎又不熟?!?/br> “他是我很要好的同學(xué),我現(xiàn)在不能去,你就代表我,我和他說了。” 清泚頭疼,“哥哥——” “清泚,不說了,你大侄子今天又在學(xué)校犯錯了,你嫂子讓我去訓(xùn)他呢?!?/br> 掛了電話,清泚嗷嗚了兩聲。 周六是個好日子。c市的風(fēng)俗是選擇雙日子舉辦婚禮。清泚今天一件黑白相配的無袖連衣裙,不搶眼也不失禮。 五星級酒店大堂,新郎和新娘站在一旁迎接著賓客。 清泚?zhàn)哌^去遞了禮金,過去和新人打招呼。新郎看著她,“你是清陽的meimei吧?我看過你的照片。你哥哥已經(jīng)和我說了?!?/br> “恭喜,你們真是相配極了?!?/br> “謝謝,謝謝,你哥不能來,倒是讓你來了,不錯不錯——” 清泚原本是打算和新人打了招呼就先走的,不想,新郎熱情的讓伴郎將她請進(jìn)去入座。 伴郎一路溫柔,招待周全,“我是衛(wèi)然的小學(xué)同學(xué),聽他常提起你哥的名字,真是久聞大名了。”這家伙心里暗爽,幸好你哥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