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蕾蕾,你怎么了?怎么臉色這么難看?”方磊深遂的眼睛帶著一絲探究看著我,語氣關(guān)切的問。 “我沒事?!蔽覔u了搖頭,臉色不難看才怪,想到韋強我現(xiàn)在都感覺心有余悸。如果是以前的方蕾,韋強這樣對她,恐怕她要高興得暈過去,可惜我不是她。 “來,我?guī)湍忝摿艘路?,冼個澡人會舒服一些?!彼笄诘膸臀颐撝矶Y服,一邊脫,手就一邊順著拉鏈往下滑。直到衣服褪到腰的時候,他的雙手輕握住我的纖腰。 “蕾蕾,你的腰可真細,我的兩個手一圍就可以圈住了,我每次用力的時候,都在擔心它會不會折斷?!彼ξ恼f完,輕咬了一下我的耳垂,大手又順著雪白的身子往上爬,一直爬到那傲人的山峰才停了下來,在峰頂不斷的盤旋不舍得放手。 我蒼白的臉色因為他的撫摸早己布滿紅暈,后背靠著他,只能任由他上下其手為所欲為。他的雙眼因情欲而顯得有點赤紅,用低沉嘶啞的聲音在我耳邊輕喃, “寶貝,我該拿你怎么辦?” 我回轉(zhuǎn)身,一邊用媚眼挑逗的看著他,一邊慢慢、慢慢的褪掉自己的衣裙,片刻便赤棵著雪白傲人的胴體站在他面前,再輕輕的伸出纖手,幫他慢慢的解下一切累贅,等我解完他的一切外衣,他的氣息早已不穩(wěn),溫柔的一把抱起我,走進浴室,一邊扭開水龍頭放水進浴池,一邊把我按靠在墻上,既瘋狂又霸道的吸吮起我的唇來,仿似恨不得要把我吸進他的身體內(nèi)才罷休。 “哥~”我魅惑的呻吟著,媚態(tài)橫生的看著他,在他的攻城掠地般的侵略中,嬌軀早己舉白旗投降,癱軟著掛在他的身上,私密處與他的昂揚相互摩擦吸引,誰也舍不得再放開誰。 他低吼一聲,抱起我往浴池放下,他輕俯在我身上,在我耳邊輕聲說:“別人說,在水里做事可以省力,而且不會酸痛。蕾蕾,歡迎我嗎?” 這個時候的我,早已被他迷得暈頭轉(zhuǎn)向,那里還會拒絕,嬌羞著輕點了下頭,情不自禁的將身子躬向他,無聲的請求他的進入。那強有力的律動配合著水流的響動,在水的溫暖包容中感受著那噬骨的銷魂,與他一起共渡激情的彼岸。 直到他抱著我躺在床上,我還在佩服著這個超級猛男無敵的攻擊力。 “蕾蕾,依我看你還是不要上班了,你看,你天天服侍我就夠你累的了,哪還有精力上班呀!”他輕笑著,攬起我往他身上靠去。 我瞇著眼享受著他的寵愛,纖手圍著他的雄腰,滿足的嘆了口氣,嬌聲道:“唔,不行,我要去看著你,要不你被別人偷走了,我都不知道。” “只要你不離開我,我就燒香拜佛了,你知道我今天的心情嗎?看到你被別的人摟在懷里,我都快要發(fā)瘋了!以后再也不準你和別人跳舞,要跳只能和我跳!”他摩娑著我的頸,輕咬了我一下,霸道的說著,說完還朝著我的頸部輕呵著氣,癢得我呵呵的笑出聲來。 “你還不是一樣,一進去就陪著別的女人,都不理我。”我噘起嘴巴。 “是她纏著我!好了,我答應(yīng)你,以后盡量遠離她,好不好?”他用寵溺的聲音哄著我。 “好?!蔽业袜痪?,再也沒有精神和他說話,夢周公去也。 “蕾蕾,我去上班了?!钡诙煸绯浚嚼谠谖叶呡p輕的說。 “唔?!蔽颐院膽?yīng)了一聲,無力的又陷入夢鄉(xiāng)。 “我?guī)湍阏埣?,你就別去了?!彼终f。 “唔?!比匀桓芄s會不肯散場。 “我走了!”他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又用手摸了一下我的臉才依依不舍的出去,而我,依然如故的睡死在那里,嘴角卻泛起一絲甜蜜的笑。 在家里休息,一整天,直到下午才睡醒,精神總算是回復(fù)得差不多了。 下?lián)С酝觑?,到房里電腦桌前坐下,伸手打開電腦,想搜索一下最近又有什么新聞報道,看到新聞的頭條,我的頭好象被雷霹了一下,一下子懵了。 新聞頭條:“目前z市己發(fā)生多起的入室搶劫案,經(jīng)過公安干警連月來的跟蹤調(diào)查,終于鎖定嫌疑人劉Ⅻ,其在多次作案中,已jian殺5人,傷人,屬特大惡性案件,目前發(fā)現(xiàn)其出現(xiàn)在z市,現(xiàn)公安局懸賞2萬元追緝兇手,有知其下落者。請撥2xxx11o?!鳖^條的下方有一幅疑兇的照片。 是他!燒成灰變成鬼我都不會忘記這張臉,看著眼前的這張臉,我的身子不斷的顫抖著,臨死前的掙扎和死時的慘樣,仿佛又讓我重臨了一次死亡。內(nèi)心深處,隱藏的仇恨也因此而爆發(fā),我要報仇!我要報仇!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社會的安寧,我都要親手殺了他。 我咬著牙閉上眼睛,拼命的做著深呼吸,好半晌激動的思緒才平穩(wěn)冷靜了下來。 現(xiàn)在我有了異能,不用再怕他了,我現(xiàn)在該怎么做?我如困獸般急的在屋里團團轉(zhuǎn),現(xiàn)在一點疑犯的消息都沒有。我該如何下手? 目光無意識的落在從b市帶回來的小玩意上,腦中靈光一閃,對呀!我可以找程叔呀!他是岔安局長,肯定知道這事,我可以找他幫我呀! 可我手里沒有他的電話,看來只有找程揚了,這兩天也沒打電話給他,也不知道他怎么樣了?我拿出手機,按出程揚的號碼直接撥出。 “喂,是程揚嗎?”電話剛響就被接了起來,我趕緊出聲問道。 “我是,是方蕾嗎?”程揚的聲音里有著高興。 “嗯,是我。你的傷好點了嗎?”想起程揚,我的心里總會有種溫暖的感覺。 “還行,醫(yī)生說恢復(fù)得不錯,照這樣下去,再過一星期就能出院了,你還好嗎?”他的語氣中透出對我的關(guān)切。 “我也好。對了,程揚,我有點事想麻煩一下你爸,你可不可以把你爸的電話告訴我?”我遲疑了一下才問。 “是不是你發(fā)生了什盤事?”聽到要找他爸,他的聲音一下子緊張起來。 “沒有,你放心,我沒事,是我的一個朋友的事想找程叔了解一下?!睂λ年P(guān)心,我還是很受用的,畢竟有人喜歡是一件好事,能滿足女人的虛榮心。但我又不能對他說實話,所以只能這樣對他說了。 “哦!沒事就好,嚇死我了!那你拿筆記一下,135xxxxxxx,記好了嗎?”我寫下了又重復(fù)一遍給他聽,確認無誤后才放下筆。 “程揚,謝謝了。那你好好養(yǎng)傷,爭取早日康復(fù)呀。對了,劉教授他們還好吧?”想起劉教授,我又不禁問了一聲。 “他們都很好,你不用擔心,現(xiàn)在這邊已經(jīng)沒事了,不會再有危險,你就放心吧!”聽到程揚這么說,我的心里才松了—口氣。畢竟事情有了國家插手,別人想動自然不會那么容易了。 “好,那你注意身體哦!改天我再打給你,掛了呀!”聽到他模糊的應(yīng)了一聲,好似有一絲不舍,但我仍狠心的掛上了電話。 對程揚,我注定是回應(yīng)不了他的感情的,從他離開方天醫(yī)院那天開始,對他,心里就總有一種內(nèi)疚的感覺纏繞不去。 回過神,撥通手中的電話號碼,一個響亮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 “喂,哪位?”不愧是公安局長,連問候話都說得那么有氣勢,想起程局,我的嘴角就不由的翹了起來。 “你好,程叔,我是方蕾?!蔽叶Y貌的跟他打了個招呼。 “方蕾呀!今天怎么想起給程叔打電話了?回來了也不到我家坐坐?”爽朗的笑聲在電話那邊響起。 “程叔,這幾天剛回來比較忙,過兩天我就抽空去坐,好不好?”我笑著回他。 “那可好,過來的時候提前給我打個電話呀!我們家老婆子一直想見見你,說要好好感謝一下你對小揚的救命之恩?!背叹窒蛭野l(fā)出熱情的邀請。 “嗯!好的。程叔,我今天有點事想麻煩一下你,不知道你有沒有空?”和程局說了半天,我決定還是言歸正傳。 “哦!原來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哪!說吧,有什么事?只要程叔能辦到的,一定給你辦?!背叹执蛉ね晡液?,用豪爽的口氣對我說。 “有些事電話里說不方便,我現(xiàn)在過去找你方便嗎?”我征求著他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