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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和部下并沒有什么兩樣。 如果派不上用場,就會被丟棄。 于是舞杳拿起刀,一次又一次去挑戰(zhàn)她的師傅。好在她繼承了母親的才能,在劍道上頗有天賦。別人要花一個月做到的事情她一天就能夠做到,別人要花一百年年才能做到的事情她一年就可以做到。 她是被上天寵愛的孩子……如果真的是這樣就好了。 為了增強(qiáng)自己作為鬼的那一部分的力量,舞杳比不可免地吃了人。 她并不是喜愛食人的鬼,她身體中一半的人類血統(tǒng)在勸阻她不要這樣做,可是另一半鬼的血統(tǒng)卻在對人rou流口水。 她的歲月,就是這個樣子的。 舞杳所獨自度過的歲月,都很無趣,無趣到比流水賬還要難看。 后來,在她兩百歲左右的時候,八季哉找到了。當(dāng)年那個被鬼從母親肚子里活生生挖出來的小孩子已經(jīng)長大了,但是因為先天損害的緣故,他永遠(yuǎn)都無法脫出五歲的軀殼了。 無慘把八季哉扔給舞杳管。但是說實在的,舞杳連對方的臉都不想看見。只要一看到他那張臉,她就會想到自己這百年的可悲生活究竟是如何造成的。 有時候心情差到極點的舞杳就會撕下那層溫柔的偽裝,對八季哉破口大罵:“干嘛要活下來!你這個偷人命的東西!”“求求你不要活在這個世界上!”諸如這樣的話。 八季哉的臉日漸變得灰暗。 舞杳第一次看到他的笑臉,是在轉(zhuǎn)生后的mama緊緊抱著他的時候。 一直被看作無用的小孩終于有了活下去的意義,終于有了想要在一起的人。 擁有了支撐的、曾經(jīng)只會偷偷哭泣的小孩,變得比誰都勇敢。 八季哉他,是和mama約好了要把鬼舞辻無慘從這個世界上消除的孩子。 而舞杳,還沉浸在被完全掌控的不可作為當(dāng)中。 現(xiàn)在看來,她才是沒有用的人。 …… 舞杳講了一堆,聲線又細(xì)又柔。她翻過一頁紙,繼續(xù)將故事書寫下去。 “再等等吧……等到?jīng)Q戰(zhàn)之時,就一同去到那邊吧?!?/br> ※ 隔間,童磨與香奈惠與忍。 這里是一片蓮花池。無數(shù)的蓮花伴隨著蓮葉,靜靜漂浮在水面上。木橋橫跨于兩間屋子之間,而木橋上,趟著許多女孩子的尸體。 一個白橡色頭發(fā)的男人,正跪坐著啃食一個女孩的身體。 “救、救救我……” 那個女孩還未死去。 生吃。 “哎呀,來新的孩子了?!蹦侵还磙D(zhuǎn)過身,臟兮兮的臉上掛著天真而和煦的笑容。 “真是一個一個來的呢?!?/br> 見到那只鬼的第一刻,忍就意識到了。 這是一只十惡不赦之鬼。 ※ 隔間,猗窩座和煉獄杏壽郎和富岡義勇和炭治郎。 剛剛被富岡義勇從下墜的地方拉上來的炭治郎在想,義勇先生這個高深莫測的表情到底代表著什么意思呢? 富岡義勇:空白.jpg“姆唔!灶門少年,這次也是和你一起的呢!” 炭治郎用力地點了點頭,而后他瞥見一個身影,“是猗窩座!” 粉發(fā)粉色小褂的鬼突然出現(xiàn)在這個房間內(nèi)。 “三個人么……” “來戰(zhàn)斗吧?!?/br> “結(jié)束之后,我要去我該去的地方?!?/br> “那是哪里……?”因為在無限列車一戰(zhàn)中遇到過對方,炭治郎對猗窩座的感觀變化了一些。 “大概是地獄吧。無所謂了?!?/br> “我已經(jīng)明白我真正想要守護(hù)的東西是什么,所以我不再會像上次一樣迷茫。來吧,來一場真真正正、暢快淋漓的戰(zhàn)斗吧!” 術(shù)式·展開——富岡義勇想:雖然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但是感覺有有道理的樣子。 水之呼吸·一之型「水面一斬」! 他迎了上去。 “那我也來了!我們可比上次進(jìn)步了很多呢,猗窩座!” ※ 隔間,鳴女與伊黑小芭內(nèi)與甘露寺蜜璃。 隨著鳴女的彈奏,整個無限城都隨著她的心意發(fā)生著變化。和式房間一下子從上面出現(xiàn),一下子又翻轉(zhuǎn)過來。 “呀?。。?!”甘露寺蜜璃一個急沖,原本以為能夠去到鳴女身邊,卻被翻起的房間絆了個正著。 “甘露寺!”伊黑小芭內(nèi)跳了過來,將即將要被房屋切成兩半的蜜璃抱了起來,遠(yuǎn)離了危險區(qū)。 “伊黑先生好帥??!”蜜璃一個緊張,便把心里話講了出去。一不小心說出口之中,她的心臟跳動的速度簡直要突破天際。 “嗯?!毙“艃?nèi)平靜地應(yīng)了一聲,但是他的蛇臉上卻升起兩朵小紅云來。 隔間,無限之房間,黑死牟與繼國緣一。 原本就在戰(zhàn)斗的兩名劍士被轉(zhuǎn)移進(jìn)無限城之中,憑借其良好的素質(zhì),兩人立即完成了適應(yīng),并將剛才的那場戰(zhàn)斗持續(xù)下去。 “兄長!請停下來!” 月之呼吸·一之型「暗月·宵之宮」!鬼刀的一個大橫劈帶著一圈變化著的小月亮朝他的“敵人”而去。 而緣一在捕捉到那快速的攻擊的時候,就進(jìn)行了物理閃躲。 很可能,戰(zhàn)斗不結(jié)束的話,兄長就不會停下來聽他說話了。 可是緣一他真的有一些話想要和對方講。即使是在這種要緊的關(guā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