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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前,討伐鬼舞辻無慘的戰(zhàn)斗之中,就是他幫當時的三位柱隱匿了痕跡。但是……他們都死了?!?/br> “而這位少年所描述的鬼舞辻無慘的樣貌,屬于我的兄長紫藤日輪。” “怎么回事?這可太不華麗了……”音柱宇髓天元道。 “同樣是七年以前,我的兄長以化鬼作為誘餌,留下了鬼舞辻無慘,從而為柱們爭取了時間。但是很可惜,所有人都去世了。就連哥哥他——哈啊,鬼舞辻無慘那個家伙,套著我哥哥的皮,從我們家掠奪了大量的財產(chǎn)。我們的人曾多次發(fā)現(xiàn)對方于我們家各地的房產(chǎn)處晃蕩,但至今沒有抓住過對方。” “我——”“這其中,我得包含大量的過錯。如果我能提早發(fā)現(xiàn),是不是就——”原本冷靜陳述著的紅花夜,已經(jīng)無法再保持冷靜的姿態(tài)了。 “請,不要這個樣子。” 從某處,傳來了平靜的像是沒有波浪的水的聲音。 “繼國緣一閣下,請到里面來吧。太陽對你來說,還是致命的?!碑a(chǎn)屋敷耀哉道。 “致命倒是說不過……我可以接觸輕微的陽光,但是這會對我造成很嚴重的傷害。多謝您?!币粋€身影像是幽靈一樣飄入屋檐之下。 紅色長卷發(fā)的女孩。 紅花夜抬頭,“是你——”去年他遭遇上弦之三的時候,正是對方救了他一命。 柱的感覺很靈敏,所以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了那個女孩也是鬼。 “主公不可!怎么能讓鬼站在您的身旁!” “萬萬不可啊主公!” 柱們都反應都很激烈,但是耀哉卻勸阻了各位,“沒有關系,我們可以信任他?!?/br> 他問:“這么多年再入鬼殺隊,你有什么感覺?” “很不可思議。上一次我參加柱合會議,還是因為被大家要求自裁的時候?!本壱坏卣f著,仿佛“自裁”二字,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自裁…… “你這家伙,犯了什么重大的錯誤?”不死川實彌問道。 要求隊員自裁的錯無非是那么幾件。 但是那個“那么多年”又是什么意思? 被風柱這么問了。 “當時有很多罪名。引薦之人自愿成鬼兵襲擊了鬼殺隊,致使當時的主公鯉川樹哉大人早亡,云哉大人年僅六歲就承擔上鬼殺隊重任;教授呼吸法卻導致柱們因向天借命的緣故一個個死去:在與無慘的戰(zhàn)斗中放跑了他身旁的鬼女孩?!?/br> “你這家伙在胡說些什么……!”蛇柱頗有些訓斥的口味在里面。 主公道:“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訴大家?!碑a(chǎn)屋敷耀哉露出了誠懇地笑容來,“站在我身旁的這位,繼國緣一閣下,是誕生于四百年前戰(zhàn)國時代。只不過在這個時代重生了而已?!?/br> ——假話連篇。 雖然很想這樣說。 但是主公的話,是絕對正確的。 所以——“騙人的吧!怎么會有這么神奇的事情!” 繼國緣一環(huán)視四周,最終道:“我很感謝炭治郎,沒有想要殺了我。”在眾人的疑惑地眼神下,緣一繼續(xù)說,“因為我是借了灶門meimei的軀體,才得以重現(xiàn)于人世。但是我向你保證,只要我完成夙愿,絕對會自裁來祈求你寬恕我的過錯?!?/br> “但是、但是啊——”灶門炭治郎的聲音拋了出去。 “但是你為什么覺得自己能殺死鬼舞辻無慘?光憑你的話?華麗的話人人會講,但是又有多少人能夠做到?” “四百年前,我曾認為我有實力與他一戰(zhàn)。但是四百年過去了,他必然比以往要強大的多。” “但是我們不是只有自己?!彼挠朴频穆曇簦h渺。 “日……日輪他還在幫助我們,他在等待,在等待無慘最虛弱的時刻。” “哥哥他死了?!奔t花夜道。 緣一搖了搖頭,“他還活著。他還活在自己的軀殼里,而鬼舞辻無慘并不知道他的存在?!?/br> “你怎么能肯定這不是鬼舞辻的計謀?” “紅花夜,”緣一突然鄭重地喊道,“你還記得,那個夜晚,你遭遇上弦之三的那個夜晚嗎?” “我記得……”紫藤紅花夜應道,“我當時以為自己要死了,但是你救了我?!?/br> “那個時候,在我擊敗猗窩座之后,他來了?!?/br> “你哥哥他來了。猗窩座以為他是無慘,所以聽從他的命令離開了。” “他告訴我,他目前不能存在很長的時間,一天之中,只有半個時辰的時間是可以自我支配的?!?/br> “他拜托我——”“拜托我照顧你?!?/br> “他,是這么說的?!?/br> “他,一直為當時對你的女兒做出了那種事情而感到抱歉。” “他,是這么說的。” “真的嗎?”紅花夜低下了頭。 緣一看見對方的側(cè)臉上有一抹淡淡的淚痕。 “他還說,他以你為驕傲?!?/br> 一時之間靜默寂然,已無人講話。 然后,時透無一郎的心思從云朵之上落在了面前之人上。 他問:“你是誰?” 主公答:“繼國緣一,創(chuàng)造了最初的呼吸法之人。而你,無一郎,則是他們家族的后裔?!?/br> 緣一道:“我終生未娶,所以你應該是我兄長的子嗣?!?/br> “而他……目前,在鬼之中,擔任著上弦之這個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