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原本她對天使聯(lián)盟深惡痛絕,要是沒郝衛(wèi)國做的事,看到這樣的爆料絕對會恨得咬牙切齒。因為郝衛(wèi)國的存在,如今看到她們站出來,郝仁卻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叫了聲好。明明是當事人,她卻開始跟看戲一樣開始惡意滿滿地期待著雙方的交鋒。 郝衛(wèi)國果然不是吃素的,這條爆料一出,他那邊的水軍立刻就行動了起來。 “作弊?當考場那么多現(xiàn)代化設備是擺設嗎?” 天使聯(lián)盟那么才沒有那么容易認輸,立刻回應:“你別忘了她是誰,以她爸的財力,什么先進的作弊設備買不到,或許那是考場的設備檢測不出的最新設備呢?” 郝衛(wèi)國那邊的反應相當快,迅速命人搞出了一個懸賞貼,公然在全球范圍內(nèi)高價懸賞靠譜的先進作弊設備。 “新設備在哪里?我愿意花一千萬高價收購,我兒子明年也高考了!一千萬不夠?一個億也可以?。∮惺裁幢葍鹤拥那巴靖匾??” 天使聯(lián)盟那邊一口咬定郝仁作了弊,郝衛(wèi)國那邊則不停叫囂著要她們拿出證據(jù)來,兩邊開始不停扯皮。樓蓋得越來越高,卻根本沒半點實質(zhì)性內(nèi)容。 一開始看他們狗咬狗還蠻有趣的,看著看著,發(fā)現(xiàn)他們翻來覆去就那幾句話,就算是身為當事人的郝仁也很快就開始厭倦了。于是,果斷關了電腦,熄燈睡覺。 第二十一章 兇手 郝衛(wèi)國玩的炒作的確給郝仁的生活帶來了不小的影響,自從被炒紅之后,郝仁郁悶地發(fā)現(xiàn)自己再也沒辦法自如地在大街上行走了。連去附近的公園逛逛都得跟出街的明星一樣戴上墨鏡帽子,還好,大夏天的戴著墨鏡帽子也不算太違合。 阿花雖然已經(jīng)沒事了,但對于之前那慘絕人寰的那一幕,郝仁一直耿耿于懷。每當回憶起四只小狗被虐殺的慘狀,想起阿花那雙萬念俱灰的眼睛,郝仁的心情就會忍不住變得沉重起來。生命就算再卑微也是偉大的!就算只是一條狗也有著深愛它的家人,那個兇手的行為絕對無法原諒! 而且,犯罪心理學上有一條很有名的規(guī)律,很多連環(huán)殺手都曾有過虐待小動物的行為。就算不懲罰那個兇手,郝仁也得把他找出來,她可不想自己生活區(qū)域的附近徘徊著一個潛在的連環(huán)殺手,而自己卻不自知。 糾結(jié)了一段時間之后,她最后還是決定去公園調(diào)查一下事情的真相。害怕刺激到阿花,調(diào)查那件事的時候肯定不可能帶上它,郝仁索性連呆子跟lucky都不帶了,讓它們一起留在家里陪阿花。 小動物們認人絕對不是靠臉的,郝仁發(fā)現(xiàn)就算自己包得再嚴實,它們依然能在第一時間認出她。剛剛步入公園,她就被熱情的野貓野狗們包圍了。 距離慘案發(fā)生已經(jīng)過去好幾天,那股令人窒息的味道早已散盡,公園也恢復了往日的熱鬧,之前不知道躲到哪里去的小動物們差不多都已經(jīng)回到了這里,公園里安靜而祥和,仿佛之前那慘絕人寰的一幕不過是郝仁的幻覺。 “你們知道是誰殺了那四只小狗嗎?”剛好大家都聚在她的身旁,也省的她一只只去問了。郝仁跟大家打過招呼之后,便直接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人類行兇的時候肯定不可能特意避開小動物們的眼睛,所以這里的貓貓狗狗松鼠小鳥之中有目擊者的概率非常大。 果然,對于之前的慘案,大家都多少有些了解,聽到郝仁的話,原本還在為她的出現(xiàn)雀躍不已的小動物們瞬間安靜了下來,低下頭,各個表情凝重。 “陛下,你說的是那只可憐的小母狗的四個孩子吧?哎,慘吶……” “嗚嗚嗚,可憐啊,它們還那么小,跟我家的小喵喵們一樣大……” “太殘忍了!簡直無法原諒!” …… 片刻的沉默之后,小動物們紛紛開始表達對四只慘遭毒手的小狗們的同情。 “你們有誰知道誰是兇手嗎?”郝仁過來這里可不是為了開追悼大會的,見它們哀悼起來就停不下來了,連忙不客氣地打斷了它們。 她的這句話響過,之前的sao動迅速平復了下來,空氣中霎時安靜得只剩下夏日的熱風吹拂樹葉的聲音。 “如果我們說出兇手是誰,你會幫那幾個可憐的孩子報仇嗎?”沉默過后,空氣中忽然響起一個清冷的男聲。 郝仁連忙定睛看去,發(fā)現(xiàn)是一條健壯彪悍的德國牧羊犬。身為警犬最佳品種的它們天然有股不怒自威的威勢,那條德牧不過是一個眼神,獸群就主動為它讓開了道,它昂首挺胸走到郝仁的面前,抬起頭,表情凝重地盯著郝仁的眼睛,眼神中分明透著一股不信任。 “我會!”感受到德牧眼神中的挑釁,郝仁表情堅定地點了點頭。 “可兇手是你的同類!”那條德牧依舊一臉的不信任。 “我當然知道!”意識到那條德牧是在害怕自己包庇兇手,郝仁有些哭笑不得。這事根本就不用它提醒,小動物們可沒辦法用如此殘忍的手法虐殺小狗。 德牧甩了個眼神,原本只字不提兇手的小動物們忽然開始義憤填膺地控訴起兇手的暴行。 “人類!是人類的孩子!” “他先把四個孩子裝進書包里讓它們沒辦法逃跑,然后一只只把它們拿出來殺掉……孩子們怕啊,拼命喊mama,可惜那時候它們mama到外面覓食去了……” “慘啊……我這幾天做夢還會夢到最小的孩子被慢慢剪掉耳朵四肢尾巴時那一聲聲凄涼的慘叫……” …… 小動物們紛紛開始描述當時現(xiàn)場的慘狀,原本已經(jīng)沒那么難受的郝仁聽著它們的描述心臟又漸漸擰了起來。 “不要再描述現(xiàn)場的狀況了,告訴我兇手有什么特征!”郝仁只能再一次粗暴地打斷了它們。 “是個孩子,人類的孩子,雄性,個頭大概到你胸口?!弊钕乳_口的是那只德牧。 男孩子,個頭到自己胸口的話應該還是個小學生。兇手竟然是個小學生,這倒有些出乎郝仁的意料。 “長得挺俊的!哎,人面獸心啊!”說話的是一只野貓。 鑒于野貓們的審美觀,所謂的俊應該是指長相兇殘。 “當時他背了一只喜羊羊書包,是從公園的北門進來的,應該就在附近上學?!闭f話的是一只松鼠。站在樹上,它的視野的確比其它小動物要廣一些。 附近的話,只有一所小學。 “如果再見到那個孩子,你們能認出來嗎?” “能!”幾個目擊者異口同聲地點頭。 郝仁松了一口氣,既然它們能認出來,那么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我要去那所小學門口蹲點,你們誰陪我一起去?” “我!”還沒等其他小動物開口,那只德牧已經(jīng)率先上前了一步。 郝仁點頭,示意它跟自己走。 距離那所小學放學還有段時間,郝仁在公園里找了個地方坐下,有一搭沒一搭地跟那條威武的德牧聊了起來。 “你是它們的老大?” “不是,我只是曾經(jīng)跟人類生活過很長一段時間,比它們更了解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