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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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米點點頭“是,這些天,大哥二哥都跟我說過了” 周草看周米也是知道的不少,也就不說了,不管怎么樣,還是要事事經(jīng)手才能融會貫通。 半下午的時候,大嫂忽然叫周草出去,周草跟著大嫂貼身的丫頭來到了后院的一處偏僻的廂房,里面不出所料坐著周安 “怎么不在前院”周草問 “他們都在前院說話呢”周安說“我叫你過來是大嫂早上跟你說的事” 周草嘆口氣,本來不準備跟他們說,沒得cao心,可是不說他們想的更多“這件事不急,我還小呢,再說現(xiàn)在也不是時候” “到底是他家,還是他”周安問 “是他”對著二哥的,就別想蒙混過關(guān)“我也是剛知道,不過二哥你先不要管這事” “怎么回事”周安皺著眉頭問 “我只是覺得他心中有別的想法”周草盡力說好話跟周安說“我總覺得他是怕兄弟相殘的事來,你知道他跟他二哥......” 周安沉思了一下,點點頭“別的不說,一個孩子總是你的依靠,這件事先緩緩,你先不要跟他在這件事上鬧別扭,一切有我呢” 周草也沒想的到這么順利過關(guān),連連點頭 “還有,你以后也不要怕別的,有什么事該回來就回來”周安說 “二哥你的意思是”周草有些不明白,會不會決定太快 “沒關(guān)系”周安說“咱兩家是姻親,走動也沒事,我還是不偏不倚,適當?shù)臅r候再說” 周草點點頭,上趕著不是買賣。 周平他們又呆了一些日子,就要回去了,家里還有很多事呢,大姐兒都在外婆家呆了多少天了,周如和周意還有課業(yè)呢,拖得實在不能再拖了,周平他們走了。 周平還是沒讓送,一大早就走了,周草和周米也沒有經(jīng)歷送別的場面,可是這次心里卻不想上次那么的慌了,畢竟二哥姐妹都還在這邊。 侯府里依然不平靜,出了月子的二夫人越戰(zhàn)越勇,畢竟掌管了幾年的侯府,就是蘇銘直幾次清理人手給她損失慘重,可畢竟還是有點資本的,加上老夫人的寵愛,很是給大夫人制造了一些麻煩,可是大夫人也不是吃素的,不,應(yīng)該說,自從大夫人掌家以來,是越來越鮮活。 加上如今景澈已經(jīng)去了前院,跟著師傅讀書習武,比以往更活波開朗幾分,大夫人越發(fā)滿意了,管家權(quán)就是為了兒子,怎么的也不會松手,她就這么一個兒子,兒子的前程什么的有他自己去掙,她這個做娘的就只有幫兒子把好后院,衣食無憂,不讓這些煩擾到兒子,更是精神十足的理事。 作者有話要說: 見諒,最近事多,更新時間可能不定的,但是還是日更,晚十點之前。 ☆、第115章 這日一大早,大夫人就來找周草說話,周草忙讓請進來。 “大嫂,快坐”周草忙讓人倒茶 “你快別忙了”大夫人笑著說“我是從老夫人那里回來,就順路拐過來了,你別忙了” “不忙,我又不干,讓她們干的,我二哥前些日子得了點茶葉,巴巴的捎來給我嘗嘗,可是卻是失望而歸的,”周草笑著說“我是真不知道那茶葉有什么不同的,不都是茶嗎,你嘗嘗,跟我說說到底那里好,改天我回去顯擺顯擺”說著香穗捧著泡好的茶過來了 大夫人笑著說“那我今天也是沾光了,”先看了看,有小小的抿了一口,細細的品了品,周草也不打擾她 “好茶”大夫人說“只是卻要說一句,你這水不對,水溫也過高了,還有這茶,應(yīng)該是自己炒的,手法雖生疏,可是茶味道卻出來了,” “一聽就是行家”周草笑著說“是我二哥的同窗家里自己種的,今年自己上手弄的,據(jù)說還是按照一本什么書上學的,得的不多,給我二哥了些,我二哥分我了點”周草伸出一只手,半握“喏,就這么一點,還一臉的心疼” 周草無奈的說“我是真嘗不會出來這茶有什么好的,想著一把都泡下去算了,可是想著我二哥當時一臉心疼的樣子,又不舍得,你也知道,畢竟是人家視若千金的東西,還得明白人用”說著吩咐香穗捧著裝好的一個小包過來“你先收了,我也算是給它找到了最好的去處” 大夫人本就愛那個味道,聽著周草這樣說,倒也不拒絕“那我今天可是來對了,可是沾你的光了” “那你以后天天來”周草說“天天有光給你沾” 兩人笑鬧了一陣,大夫人起身告辭 “夫人,大夫人每天都忙的很,今天難得有空閑出來說話呢”小蘭笑著說 “空閑?”周草笑笑,大夫人雖說是在聊天,可說話全往后院理事上帶,也是,她跟二夫人都是蘇銘直的嫂子,不過二房還要加上個二爺這個親兄弟,她可是只有個景澈,相比之下她還要隔著一層,當然要來探探口風了。 周草聽了她的話,就把話題往景琪身上帶,明擺著告訴她,只要不出錯,管家權(quán)是她的,除了以后的景琪媳婦,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世子夫人,沒有人會接手。 大夫人滿意的走了,景琪媳婦,那還得幾年呢,而且怎么也到了景澈娶妻的時候了,那個時候她還要管家權(quán)干嘛。 周草松口氣,一句話非要別人猜,可真難受。 相比以前幾個庶女的出嫁,大姑娘的嫁人就更熱鬧些,一來嫡母周草也沒有要打壓她們的意思,二來畢竟是當家侯爺?shù)氖奕?,最重要的是后院?jīng)過幾番整頓,很是清明。 自從婚禮開始的前兩天,家里就開始非常的熱鬧,不說別的周草這個嫡母雖然不管事,還是要在的,熱熱鬧鬧的直到看著穿著新嫁衣的大姑娘磕頭,被喜婆背上花轎。 就連蘇銘直一貫嚴肅的表情今天也溫和不少,幾個妾室都是一臉的喜氣,表面看上去一片和諧。 周草看著幾個人,大家都是目光溫和,其樂融融,周草滿意,幫吳姨娘給大姑娘的婚事說話,不僅是因為吳姨娘的祈求,周草沒那么圣母,平常各種小心思的人,周草也不指望她會對自己的承諾兌現(xiàn)多少。 最主要的是想要試試蘇銘直的底線,一起過日子,老實說除了一些事情,蘇銘直還真是個不錯的丈夫,即使不能恩愛白頭,那就相敬如賓吧,知道底線,周草以后辦事心里也有個譜。 周草看著對她更恭敬了的幾個人,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蘇銘直本就是個很規(guī)矩的人,自己后院的妾室都是周草拿主意的,本來幾個人對周草還可以,可是如今更恭敬了幾分,那是,孩子是依靠,誰不是沖著孩子來的,有孩子沒孩子都對周草恭敬起來,畢竟現(xiàn)在的的情況看,蘇銘直很尊重周草的意見,周草完全可以拿捏孩子的婚事,幾個人可不對這周草更巴結(jié)了嗎。 周草笑笑,也和順的跟她們說了兩句話,既然遞了橄欖枝,她就接著,只要后院平平靜靜的,比什么都好,她可不愿意把心思都放在她們身上。 蘇銘直今天很高興,周草回到院子的時候,他已經(jīng)靠在榻上睡著了,一身的酒氣,就這樣睡去,周草沒驚動他,雖說出嫁只有今天一天,可是好幾天前蘇銘直就開始忙碌了,雖說家里有大嫂子cao心,可是外面的事還是他為主,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閨女,雖沒有明說,但是感情還是有的,很是忙碌的一陣,周草也只是給他搭上厚毯子就出來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周草算是徹底閑了下來,周米在夫家過的很好,根本就不用周草擔心,經(jīng)過最初的磨礪終于打進了適合的夫人圈,周米的變化連周草都驚訝。 至于周安,本就不要人cao心,現(xiàn)在又有周米,她可比周草合適多了,當家的夫人,只要不出格,還不是想怎樣就怎樣,而且周安跟年家老爺子也是熟人,周米照顧的就更好了。 至于蘇府,這大概就是無欲則剛吧。后院里的事有大嫂子cao心,二夫人就是有心也是跟大夫人使心機,只有拉攏周草的份,周草什么都不管,反而是站的最直最高的那個。 周草看著下面的倆個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自從大姑娘嫁了之后,這兩個小人,沒有長姐的帶領(lǐng),反倒是每天都過來請安。 兩個小姑娘,當初周草也沒有難為她們的意思,本免了這些,可是兩個小姑娘堅持,還是每天來,周草仔細觀察了下,二姑娘珍娘是個性子溫和的,郎朗大方,三姑娘春娘雖跟大姑娘一母同胞,可是半點沒有大姑娘的刁蠻任性,反而有點懦弱,一說話就臉紅,周草看兩個姑娘也都是好孩子,也就同意了,畢竟做人家母親,也要有點做母親的責任。 前院還跟往常一樣,只是衣食住行上周草吩咐多照看,前院不比后院,姑娘們可以帶在身邊,繼子們就算了,表示關(guān)心就好,也不用太多接觸。 相比以前跟大姑娘帶著的meimei們過來跟周草相處不一樣,這兩個小姑娘有點正常小姑娘的樣子,帶點小孩子的天真,善良,跟周草相處的很好,周草也不是個冷血的人,別人對她好一分,她就對別人好十分,大家你來我往,相處的很是愉快。 又是一年的除夕夜,相比去年鬧的那一大出事,今年顯然比往年氣氛要嚴肅的許多,光周草就看到好幾處緊要的地方都上了家里有力的婆子。 也許是家里男人們都在,周草她們在內(nèi)室還是一如往常的熱鬧,不過今年仆役們熱鬧的對象除了老夫人,二夫人還有大夫人,當然也有周草的,只是周草明確的表示對這些都不敢興趣,只帶著家里的女孩們玩,過年,對孩子來說是大事,不管是多大的矛盾都撇在了一旁,加上一年的時間,跟周草也熟悉了許多,周草帶著二房的姑娘,自家的兩個姑娘,還有兩個四房五房的姑娘玩的很開心,這個年大概也只有周草她們是過的最開心的。 大年初一,還是一樣,周草送老夫人跟二夫人去皇宮那邊,送完人,回頭看見同樣回身的大夫人。 “怎么了”周草笑問欲言又止的大夫人 “那個”平日里不管什么事都不會如此猶豫的大夫人卡殼了 “到底怎么了”周草奇道 “你”大夫人揮退眾人“前些天我就想問你了,可一直沒得空”到底還是問了出來“說出來你別生氣,按說你已經(jīng)嫁到了侯府,是要請旨給宮里的的,可是這么久了還沒個動靜,三弟那邊......” “我也不知道”周草說“也不知道家里是個什么章程,只是聽我二哥說這件事他cao心,叫我聽他的” “這樣啊”大夫人點頭“他們男人的事情他們自己清楚,既然這樣,也算是我多回嘴 ,只是你要有什么需要就說,咱們一家人,用不著客氣,你知道我娘家兄弟那邊,這塊還是說的上話的,改日讓他去跟周大人說道說道,有什么用的著的,別客氣” 何止說的上話,大夫人娘家也是官宦世家,這么多代下來,力量也不容小窺,如今周草這么一聽,很是高興,這是有結(jié)交的意思“改天我就跟我哥說,還要跟兄長們多請教呢” “什么請教”大夫人笑著說“都是親戚,互相幫襯嘛” 周草也笑著點了點頭,兩個達成愿望的女人都很高興,相約著一起聊天去了。 如今周家那邊的周草沒有什么多大的忌諱了,雖說最后的結(jié)果實在是不能肯定,但是有的時候,既然已經(jīng)有了準確的猜測,就沒有視而不見的道理,周草跟周家的聯(lián)系也多了許多,這次一聽大夫人的話頭,就找了個合適的機會給周安遞了信兒。 周安今年沒有回家過年,但是好像還是很忙,周草都不知道他一直忙什么,按說周安的官職并不是很高,也沒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辦,不過這也只是周草自己的疑惑。 女人嘛,總是被自己的眼光所局限,根本就不能跟在外奔波的男人們相比,索性外面有周米照料,周草也是很放心的。 “大夫人?”周安一直忙到好多天之后才過來,聽了周草的話,倒是有些吃驚 “怎么,不妥?”周草趕緊問 “不,”周安搖搖頭“只是沒想到罷了”周安跟周草解釋“你家大夫人的娘家田家也是世代為官,尤其是你大嫂子的祖父,文臣中頗有賢名,而且她家的為官時間長,族人們遍布各地,雖說官職都不太顯赫,可是各種官職都有,這本身就是一張極大的關(guān)系網(wǎng)” ☆、第116章 “可你好像不高興”周草猜測著說 “沒有,只是在想”周安說“田家為什么找我” 周草也沒聲音了,別說周草照顧大夫人這樣的話,在一個家族面前,一個出嫁的女兒,算的了什么,看中周安的才華,周草不會做這樣的假設(shè),這些東西,本就是虛的,在這些老謀深算的人們面前,相信這些,只會讓自己死的更快。 “那要不要見?”周草問 “見,肯定要見,為什么不見?”周安說“無論如何,人家既然示好了,肯定要給面子,而且想要知道他們要做什么,還是要見見才知道” “也好”周草也知道這些事都不能對上“你看要不我去大嫂子那里探探口氣” “不用”周安搖頭“你去不一定能知道什么,還恐怕要打草驚蛇” 周草也是慌了,才有一問,隨即明白過來,就是真有什么事也不會告訴大夫人這個守寡的外嫁女,反而更容易引起田家的警覺,隨即冷靜下來,仔細分析,還是不得頭緒,無奈之能囑咐周安當心,將此事暫且放下,“眼看就要散館了,你準備的可好了,上次我聽你說的差不多了,怎么樣?” “恩”周安點頭“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三月之后就外放,到時你要是有事就跟周米商量,要是有實在為難的就找人去吳大人家里,我們關(guān)系不錯,到時自然會幫你,地址你知道的”。 周草點頭“我們這兒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只是你那里,可想好怎么弄,畢竟你可沒干過,任職一方,管的可是不少呢,可比在京里麻煩呢,還有,三年之后呢,是繼續(xù)外放,還是回京,可托好關(guān)系,你都要心里有數(shù)才好” 周草問了一長串,別怪周草啰嗦,女兒家身在后院,根本就幫不上周安一點忙,可不就多想了,一定要把周安沒想到的也想想。 周安苦笑,“別急,別急,外放的事已經(jīng)弄的差不多了,外放的地方我也是經(jīng)過再三考慮的”總算把周草安撫下來,接著說“你說的問題,我也仔細考慮了,外放的地方有好幾個,只是不知道是那個,其中有一個是年伯父的故交之子離任,若是能外放到那里,融入其中的時間要快些,可是你也知道,這些事雖說咱們能做做動作,可是最后并不確定,所以除了走年大人這一方關(guān)系之外,我還聘請了幾位幕僚,這個你放心,都是經(jīng)過很多事的,就是有些我想不到,他們也能想到的,任上也就那些事,你不用擔心,” 安撫下周草接著說“還有三年之后的事,這個現(xiàn)在就更不用管了,你知道,外放是要考核的,我現(xiàn)在只是想把考核做好,三年之后的事雖說我也有所安排,但是你知道,三年的時間有些東西變化的太快,反而不能那么的明顯,京里的關(guān)系我會好好維持的,你就放心吧” 周草聽了周安的話放下了點心,知道叫周安說了這么多的規(guī)劃,是有點難為他了,一般周安都是把這些放在心底的“既然你心里有數(shù),我也就不多說了,如果真的有什么事,一定要說,你不是已經(jīng)要往太子那邊靠近嗎,蘇銘直應(yīng)該可以接觸的吧,我覺的他應(yīng)該也有不少底牌,你若是有事,也可以找他” “好”周安點點頭“既然我要走了,還有一事要跟你說清楚,”看看周草說“你嫁進來已經(jīng)有兩年了,” “一年”周草糾正,別把那幾個月也算進去,聽著滲人,怎么就嫁人兩年了。 知道周草的德行,周安不看她,接著說,“就是你侯夫人的那個位子,宮里一直沒傳出旨意,” 周草點點頭,這個夫人是要宮里承認的,才有品級的,要不,看周草連過年進宮的份都沒有 “這事兒不是宮里的問題,是岳陽侯府一直沒有往里面遞折子”周安說著, 周草看他 “原本不想跟你說這些,我來辦的,可是我這一走時間不短,想著你還是知道的好,至少從我這兒知道真相,比從別地知道亂七八糟的東西要強些,別為了這個再鬧出點什么”周安看了眼周草接著說“因為這事,剛開始是馮家有所阻撓” “蘇銘直不會現(xiàn)在還受他前岳丈家管吧”周草涼涼的說,以前不知道就算了,可如今知道了,倒不是多在乎那個位子,只是這阻撓一直來自于自己的枕邊人,這讓周草有些受不了。 “你看”周安嘆口氣說“你聽我說完”,心里即使再不愿意,周安還得安慰周草,“馮家做這些,不外乎還是害怕世子的地位受到威脅罷了,只是他既然娶了咱,卻不能這樣,我就找了蘇侯爺,他倒是坦白,直言確實是馮家的阻撓,可是畢竟是親子的外家,反而急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