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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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承認(rèn)我有時候是反應(yīng)有些小遲鈍,但是,我的確好像看見兩個男人的眼中似乎竄出一道火光在空中對峙,恍惚間,還發(fā)出“噼啪”的響聲。 嗚嗚,為什么我要面對這么復(fù)雜的局面,這不是我這種cpu能處理的數(shù)據(jù)?。?/br> 好吧,我承認(rèn),半個小時之后我如坐針氈的坐在一家海鮮食府包房的座位上。 左邊是我的男友,右邊是我的老公,對面是我老公的臨時情人,四個人中有三個人都是笑瞇瞇的。 大家還見過比我現(xiàn)在這種更詭異的情況嗎? “楚少想吃什么?我請客?!?/br> “張總想吃什么?別客氣?!?/br> 兩個男人打太極拳。 我無奈,只好找自己老公的jq對象聊聊天:“柳玲玲小姐,聽說你最近又拍了一個新電影?” “是啊,不過還好了,只是在片子里和江漓姐搭戲而已。剛才我們正在殺青宴上,誰知道就被師兄拉了過來。”她微微一笑,聲音還挺甜的。 “哦,原來你是被江南拉來救場的??!”我笑瞇瞇的說道。 “咳咳……”某人在一邊咳嗽。 “可不是嘛?嫂子,我看他啊,是故意給你搗亂外加吃醋的。不然為什么拉我一個不相干的人出現(xiàn)在你面前呢,若不是我和他是大學(xué)師兄妹關(guān)系,曾經(jīng)在學(xué)校里受過他的照顧,今天肯定不跟他湊這個熱鬧?!彼┛┮恍?,調(diào)侃道。 “咳咳咳!” “江南,你病了?”我轉(zhuǎn)頭笑瞇瞇的對咳嗽的厲害的楚江南說道。 “喝茶嗆著了?!蹦橙艘荒樿F青的瞪了無辜的柳小姐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那你喝點水。”我隨手推過去一杯水:“你們先吃著呢,我去洗手間。”我站起身往外走,身后的男人低吼道:“我喝茶嗆著了,你還讓我喝水?” 我笑,我是怕嗆不死你! 我從洗手間出來,我心里還一直回蕩著柳玲玲的話,“其實學(xué)長是吃醋才來給你搗亂的?!?/br> 這怎么可能? 再說了,有正常男人吃醋了就這么搗亂的嗎? 從洗手間一出來就看見在男女共用的洗手池邊靠墻而立的老板,他手里夾著一根煙,低著頭,看樣子好像是在等我。 “老板?”我走過去,叫道。 他抬頭,看看我,眼底帶著一點兒笑意,順手把煙掐滅,扔進(jìn)垃圾桶。 “你怎么在這兒,是不是里面的氣氛太過尷尬?其實江南看起來驕陽跋扈,但是他的人還是很好的,只是偶爾會耍些少爺脾氣罷了……唔……” 我還沒說完,腰上一緊,身體已經(jīng)再瞬間旋轉(zhuǎn)一百八十度,被他扣在墻壁和的身體之間,眼前頃刻間一黑,唇被堵上。 我下意識的就要掙脫他的束縛,他卻雙手緊緊卡在我的腰線處,不讓我有一絲一毫動作,炙熱濡濕的舌頭長驅(qū)直入,帶著淡淡的煙草香氣。 “我不喜歡你在我面前說他的好?!敝皇瞧痰墓蠢p,他就退了出來,面無表情的說道。卻帶著我很陌生的巨大氣場,仿佛某地的高氣壓突然來襲。這幾乎是我看見老板的第一次失態(tài)。那個優(yōu)雅溫柔而又帶著與生俱來的疏離的張蠡似乎消失了。 我呼吸不穩(wěn),又有些驚嚇過度,腦子一熱不知道怎么回事兒,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下將老板推開一步。他身體向后退去的同時,我看見不遠(yuǎn)處的走廊盡頭,楚江南站在那里,臉上毫無表情的看著我們。 那眼神兒…… 不知道怎么的,我突然間有種在外邊偷/情被自己老公抓到的錯覺…… 他慢慢走過來,走到我和張蠡的面前,冷笑了一下,不冷不熱的說道:“繼續(xù)。”說完,轉(zhuǎn)身進(jìn)了男洗手間。 張蠡轉(zhuǎn)頭,看著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為什么這笑容在我眼里看來,有些怪異呢? “吃飽了嗎?我們回去吧。”他又恢復(fù)了往常的模樣,眼神中帶著溫存和笑意,拉著我徑直從洗手間的走廊離開飯店。 出了飯店之后,我再沒心情去約會,只想回家休息。張蠡送我回家,到了小區(qū)樓下,我剛想開車門下車,誰知道車門“啪嗒”一聲落鎖。 我詫異的回頭看向老板。 他拉過我的手,將我的手放在他的手心里,我感受他身體散發(fā)出來的異樣荷爾蒙,不自覺地向后靠了靠。 他懾人的眼神望向我,眼底卷過一場黑色的疾風(fēng)驟雨,還沒等想好下一步該怎么應(yīng)對的時候,他的身體已經(jīng)壓過來,將我圈在狹小的空間里。他的胸口緊緊的貼在我的胸口之上,我甚至能感受他強(qiáng)而有力的心跳。 他伸出手,順著我的胳膊輕輕向上,掠過皮膚的手指,像是帶著細(xì)小的電流,和我的汗毛摩擦,發(fā)出rou眼看不見的火花。 “老板,其實我也很希望能夠壓倒你,不過理想和現(xiàn)實總是有差距的。我們現(xiàn)在不合適。”我咽了口唾沫,眼神掃過他結(jié)實的腹肌,胸肌,肱二頭肌,修長的小臂,用眼神紅果果的強(qiáng)j他的完美的身材。 “怎么?害羞了?”他啞聲說道,露出一個略帶調(diào)侃的笑意,呼吸噴灑在我的臉上,像是南太平洋上席卷而來的暖空氣,潮濕,而且充滿著情/欲。 “不是……”我45度仰面,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持住自己沒有對著老板來一個餓虎撲食:“我大姨媽到訪了……” 黑夜里,某人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臉色比他的奧迪q7還黑,靠在車門上目送我上樓。 我上了樓,從窗戶望下去,那盞車燈已然在原地亮著,男人靠在車身的一邊,隱藏在黑暗當(dāng)中,只有他手中的香煙忽明忽暗,不知道在想對我表達(dá)些什么。 我想了想,某人估計今天晚上應(yīng)該很難熬吧…… 不過話說回來,我也挺難熬的,自從和林幕分手后,我好像很長時間沒有那什么生活了,沒有也就沒有,就怕有人一邊兒勾搭著你,另一邊你還不能夠。這就有點慘了…… 所以說,今兒晚上,睡不好的,也許不止老板一個人了…… 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除了我和老板因為荷爾蒙失調(diào)而睡不好之外,還有一個人也翻來覆去的睡不好,那個人就是楚江南。 他回來時,我正抱著王小波的小說在沙發(fā)傻樂,同時,另一只空閑的手伸手去抓茶幾上超大木碗里的薯片。 誰知道,楚少爺一回來就不給好臉色,冷冷的說:“樹懶,你看你把地毯弄的全是薯片,你怎么這么不講究衛(wèi)生?” 得!少爺病外加潔癖又發(fā)作。 “我馬上收拾。”我眼睛不離書本,敷衍道。 下一刻,書已經(jīng)被男人搶走,我的視線正好落在他擰眉的臉上。他輕蔑一笑,說道:“你怎么這么早就回家了,我還以為你今兒晚上住人家那了呢!” “書還我,你這少爺脾氣還有完沒完?”我說。 “我少爺脾氣?可不是嗎?我哪有你那完美無缺的老板大人好???有異性沒人性,轉(zhuǎn)眼胳膊肘就向外拐?!彼芭椤钡挠昧ν嘲l(fā)上一座,一雙好看的黑眸沒好氣的瞪著我。 “怎么?你不是吃醋了吧!”我笑嘻嘻的將手打在他的肩膀上,說:“江南哥哥,你是不是愛上我了,愛上我你就直說嘛!我勉為其難讓你當(dāng)個二房好不好!”我模仿他的樣子調(diào)侃他。這就叫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哼!”他一把推開我,轉(zhuǎn)身進(jìn)了書房,用力將房門關(guān)上。 半夜我睡不著,起來上廁所的時候,發(fā)現(xiàn)書房的燈,依然亮著。莫不是他也因為今天沒有勾搭上可愛的柳玲玲也荷爾蒙失調(diào)? 最近二八月,隨便發(fā)情的怪獸果然很多。 經(jīng)過一個詭異的周末,和一場詭異的約會之后,我有些筋疲力盡,再加上欲求不滿造成的睡眠不足,中午約綿綿吃飯的我神色呆滯,目光渙散。 “怎么?昨天被人菊爆了?”某人看著我,很不客氣的說道。 “我呸!李綿綿你少看一點兒那些毒害青少年的小說,我跟你還能做朋友。” “很明顯就是??!你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就兩種解釋,一是做多了,而是沒得做。” “……”李綿綿果然是逆天般強(qiáng)大的存在啊,看來不是二郎神是絕對馴服不了她的。 “怎么,大boss還沒被你拿下?”她小聲兒問道。 “姨媽來訪……” “不過話說回來,其實我還是不太相信boss究竟看上你那點兒了,哎,你說他是不是不能……”她湊過來,神秘兮兮的說道。 “我呸!不許說我家老板!小心我一口唾沫噴死你。”我啐了一口說道。 “喲喲,看你這樣子,那你說他長的一男模似地,還開一奧迪,公司上上下下這么多美女,要能力有能力,要身材有身材,要長相有長相,他怎么就獨獨看上你了呢?” 是??!他怎么就看上我了呢? 若說江南那種的花花公子,我倒是了然,充其量也許是因為好奇,一夜之后也就玩膩了。但是老板這樣謹(jǐn)慎溫柔的男人,怎么都不像是那種三心二意的。更何況,楚江南都說了,像我這樣的他都不稀罕浪費時間。 我邊想著,邊向員工露臺走,準(zhǔn)備幫江南的頭像翻新翻新。剛走到樓梯口,發(fā)現(xiàn)有男人在講電話,聲音還挺耳熟,應(yīng)該是老板大人。 “是的……我明白……”他的聲音壓得有些低,在我這里有些斷斷續(xù)續(xù)的。 或許是女人的第六感,讓我不由自主的停下腳步。 “這點你可以放心,我既然答應(yīng)你……蘇念錦……” 我赫然聽到他在說我的名字,聲音平淡的好像在說一個陌生人的名字一樣。心臟驟然一緊,不能控制的用力去聽他的話。 “只是一步棋……我怎么可能愛上她……” 后來的話我聽得不是很真切,唯有這句“我怎么可能愛上她?”一直縈繞在耳邊,重復(fù)重復(fù),不斷地重復(fù),即使我不想再聽到,它仍然固執(zhí)的在我耳邊盤旋。 我是怎么回到我的辦公室的,我不是很清楚。在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坐在辦公室里面,而剛才的一切就好像我做過的一場噩夢,只是這夢實在太過真實。 我看了看屏幕,“老板”兩個字隨著歡快的音樂聲有節(jié)奏的跳動,我有些茫然的接起。 “蘇,準(zhǔn)備下車,下午出去?!彼啙嵉姆愿赖?。 “好?!蔽覒?yīng)著,隨即掛了電話,像是上面有什么致命的病毒一般。 打電話給司機(jī)安排車,半個小時之后他出現(xiàn)在停車場。我站在車邊,看著他從電梯里出來,身形模糊,其實,他究竟是怎樣的男人,有過什么樣的過往,原來我根本就不清楚。他走過來,看見我,臉上露出些許的笑意。附身想要吻我的額頭,我下意識的向后躲了一步。他的唇落了空,身體微微僵硬了一下。 “怎么了?不舒服?”他問道。 “沒有?!蔽颐鏌o表情的應(yīng)了一聲,打開門:“老板,我們一會兒去哪?” “去城郊?!彼M(jìn)去,還不忘抬頭看了我一眼。 我跟著坐了進(jìn)去,司機(jī)開車。他坐在我旁邊,目光肆無忌憚的釘在我的身上。我知道他想問我怎么了,可是我現(xiàn)在心情很亂,一點兒都不想裝模作樣。 我不做聲,他便也不主動說話,安靜的坐在另一邊。車開了快一個小時,當(dāng)水泥公路變成了土路的時候,終于到了一個頗為荒涼的地方,說荒涼其實就是沒什么人煙,看樣子應(yīng)該之前有些村戶居住,現(xiàn)在都搬遷走了,只剩下一地磚瓦的碎片。 他下車,我也跟著他下了車。 他輕輕拉住我的手,握在他的手心里。若是昨天,我一定覺得很開心,很幸福??墒乾F(xiàn)在,我卻感覺不到他的溫度傳遞給我。我承認(rèn),那電話并不能說明,但是,經(jīng)過林幕,我已經(jīng)成了驚弓之鳥,對任何人都不能輕易相信了。 “蘇,這里馬上就要動工建造一座人間天堂。”他指著那一片虛無,眼神中閃著激動的光芒,似乎已經(jīng)從這片廢墟中看見了華麗的海市蜃樓。 像天上人間那樣的?老板你說的很有歧義??!我暗暗想,沒敢說出口。 “你爭取到股東的支持了?”我問。 “那天那個李公子你還記得嗎?”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