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jié)
“南宮墨,你這個魔鬼究竟想做什么,難道害得我們蘇家還不夠嗎,你這種惡貫滿盈的男人不會有好下場的!” 蘇越澤眼睜睜的看著蘇家老老小小全部都下了地獄,心痛得幾乎在滴血,恨得連吃了南宮墨的心都有了,這個男人竟然喪心病狂到了這樣的程度,他怎么能害死蘇家那么多無辜的人。 “蘇大人,神壇下面挖出的石碑上面記載的什么,想必你們蘇家心知肚明。是你們狼子野心想要謀朝篡位,若不是本王,你們已經(jīng)人頭落地了?!?/br> 南宮墨臉上噙著殘忍嗜血的微笑,看得蘇越澤心底發(fā)寒,冷汗涔涔掉落了下來,“你血口噴人,你胡說八道!” “朝中大臣親眼所見,并且親自驗證了的,難道你還想抵賴不成,就算你抵賴也沒有用,證據(jù)確鑿,誰都知道你們蘇家狼子野心。廢話少說,來人啊,全部給他們灌下聾啞瞎的藥!” “南宮墨,你這個惡魔,我跟你拼了!”蘇越澤眼眶通紅,幾乎要冒出火來,像發(fā)狂的野獸一樣撲上來,抱著和他同歸于盡的決然。 然而他身上帶著沉重的鐐銬,又怎么會是南宮墨的對手,還沒沖上來就被云國的死士攔住了,并且毫不客氣的在他的膝蓋上踢了兩腳,蘇越澤吃痛的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臉上布滿了淚水。 “蘇越澤給本王好好留著,其他人全部灌毒藥!用蘇家的數(shù)百個人凄慘的遭遇祭奠本王的娘親,蘇越澤,這是對你覬覦本王娘親最好的懲罰,眼睜睜的看著,看著你的*熏心將整個蘇家推入了萬劫不復之地!” 幽寒的聲音透著嗜血凜冽的味道,蘇越澤全身冰涼,面如死灰的瞪著南宮墨猶如惡魔般的臉龐,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頹喪的氣息。 “灌藥!” 沒有感情的話音落下,云國的死士拿著冒著熱氣的褐色湯藥氣勢洶洶的灌進了蘇家?guī)装倏谌说淖炖?,強制他們咽了下去,沒過一會,蘇家的人痛苦的倒在地上不停的掙扎著,口吐白沫,面露出痛苦,眼角流出鮮紅的血來。 地牢里的場面實在太過慘烈,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的蘇越澤痛苦的抱住頭,嘴里發(fā)出猶如野獸般的嗚咽聲,南宮墨真的太狠了,他怎么能讓蘇家的人弄成這個樣子,他憑什么? “蘇越澤,覺得很痛苦是嗎?當初我娘被人整死的時候,我也是這樣的心情,而她一生悲劇的源頭就是因為你看上了她,才導致了她一生不幸的開始?!蹦蠈m墨寒冷的話像尖銳的針狠狠的扎在他的心上,讓他淚流滿面。 難道這就是因果輪回,報應不shuangma?他和蘇貴妃聯(lián)手孟太后將上官熙瑤弄到北國來受盡磨難而死,所以南宮墨同這樣的手段讓他的家人生不如死。 “本王被驅(qū)除出北國的時候,你奉了蘇貴妃的命令也派了很多次殺手追殺,我當時就在心里暗暗發(fā)誓,只要我不死,你們欠下的一切終究會償還,現(xiàn)在就是償還的時候,一切就要結束了?!?/br> 蘇越澤仰天長嘯,猛的抬起手朝著天靈蓋上狠狠的砸過去,想要自行了斷,卻被云國的殺手眼疾手快的點住了xue道,就連死都是奢望。 “你還不能死,鐘晴身上的血咒還沒被解開,你還是好好的活著。南楓,將蘇越澤關到地牢里去,至于這些聾了瞎了啞了的蘇家人,全部扔出去以乞討為生!” 南宮墨殘忍幽寒的聲音在地牢里響了起來,像魔鬼發(fā)出的召喚,更是讓蘇越澤眼底最后一絲光芒黯淡了下去。 “你果然夠狠,我認輸了,但是南宮墨,你手上造成的殺戮太多,絕對會斷子絕孫,我詛咒你一輩子都不會獲得幸福,你愛的那個女人一定會代替你去死,你等著瞧!哈哈哈?!?/br> 蘇越澤怨毒的瞪著他,極盡惡毒的詛咒著,他們蘇家的人不得好死,哪怕就算是化成惡鬼,他也不會放過南宮墨這個兇狠如財狼的男人!絕對不放過! “你還是先cao心好你自己吧?!?/br> 南宮墨沒有絲毫動怒,“本王連活人都不怕,還怕你詛咒不成,鐘晴若是有什么差池,我絕對會讓你死得很慘,若是不信,你等著瞧?!?/br> “血咒,你的女人中了血咒,沒有我,你們只能斷子絕孫,南宮墨,這就是你的報應!”蘇越澤顯然已經(jīng)豁出去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 南宮墨對他的回應則是一聲冷笑,挺直脊梁倨傲的離開了地牢,而蘇越澤從這一刻開始,要在昏暗潮濕的地牢里被囚禁一生。 回到別院里,鐘晴站在花園里,沐浴在金色的陽光下面,眼神柔軟的看著他,他心情雀躍起來,不由得快步走過去攬住她的肩膀,“怎么站在這兒,這里風很冷,你就這么站著凍壞了怎么辦?!?/br> “沒事,我就是想你了,站在這兒能快點看到你?!?/br> 鐘晴仰頭看著他,笑容美好得像春日融化的雪水,清新純粹。 “墨,蘇貴妃呢?她的下場如何了?”鐘晴主動的將手叩上他的,輕聲的問道。 “南宮衍下了命令,賜她三尺白綾,讓她自行了斷。”南宮墨對于那個女人心里依然充滿了憎惡,說話的聲音里都帶著咬牙切齒的味道。 “蘇家其他人被我灌了毒藥,變成了聾子瞎子啞巴,淪落街頭乞討為生?!蹦蠈m墨看到她眼睛依然晶亮的看著他,索性將蘇家人的下場告訴了她,“除了蘇越澤,他暫時被囚禁在地牢里了,等到你身上的血咒被解開再處理他?!?/br> “墨,我想去看蘇貴妃,想看看她凄慘的下場。我想親眼看著她去死!”鐘晴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平靜的開口說道。 “好?!?/br> 南宮墨對她的要求從來就沒有拒絕過,立刻讓人準備了馬車,以最快的速度進宮,見到了被軟禁在皇宮里以淚洗面的蘇貴妃。 “蘇家涉嫌造反,欺君,弒君,已經(jīng)被皇上下令抄家滅族。本王想了想,還是留了他們的性命,只是灌了毒藥,讓他們口不能言,耳不能聽,眼不能視,最后只能淪落到以乞討為生。” 蘇貴妃捂著嘴痛哭起來,怨恨的瞪著南宮墨,卻已經(jīng)失去了指責他的力氣,不期然,她的眼前浮現(xiàn)出上官熙瑤在北國皇宮里處處受欺壓,處處受折磨,那雙眼睛里迸射出來的仇恨和譏誚,還有她在被指責害得皇上中毒昏迷不醒的時候那種隱忍和放不下的眼神,那纖細單薄的身影,慘白的面容,還有她在咽氣之前瞪著顧太后和她們這幾個妃嬪的目光和最后那句輕蔑的笑語,“人在做天在看,你們對本公主所做的一切,老天都看著呢,將來一定會千百倍的報應到你們的身上,你們等著!” 當時的她們只當她是垂死掙扎,沒想到竟然一語成讖,所以她的兒子哪怕吃盡了苦頭,現(xiàn)在依然很好的活著,迅速的成長為一個強大的男人,以雷霆萬鈞之勢卷土重來,顧家,柳家,馮家,陳家,黃家,蘇家統(tǒng)統(tǒng)摧城拔寨般的毀滅,當初以為除去勁敵贏了的妃嬪們,如今全部淪落到泥濘之中,生不如死的活著。 她眼角的淚像不斷線的珠子滑落,心如死灰般的說道,“你想要怎樣復仇就來吧,反正現(xiàn)在你想捏死我,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br> 南宮墨勾起唇角笑得陰森邪魅,“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就沖這個,本王或許可以考慮給你留個全尸什么的?!?/br> 他遞了一杯鴆酒過去,又扯出三尺白綾和一把剪刀扔在蘇貴妃的面前,“三種方式,你可以考慮用其中的一種自行了斷,不要讓本王等得太久!” 蘇貴妃直直的瞪著那三樣東西很久,半晌才抬起淚眼婆娑的臉,鄭重其事的說道,“到了地底下,本宮會向上官熙瑤懺悔賠罪,是我害了她的一生,我很抱歉。” 南宮墨沒有說話,只是眼底的嘲弄之意更加的深刻了,這個時候懺悔,不覺得太晚了嗎?娘親早就不在這里了,他再也沒有娘了。 鐘晴和南宮墨就站在蘇貴妃的面前,看著她選擇了那杯鴆酒遞到唇邊,閉上眼睛喝了下去,身體忍不住瑟瑟發(fā)抖。 沒過多久,蘇貴妃七竅開始流血,她痛苦的抱住身體蜷縮著,呼吸困難的大口大口喘著氣,最后,身體慢慢的變得僵硬,再也沒有了半點生氣。 南宮墨眼眶微紅,抬眸望著云國的方向,哽咽著說道,“娘親,我終于為你報仇了,當初害死你仇人,我全部送到了地獄里?!?/br> 鐘晴感受到他身上散發(fā)出的悲哀和寂寥,默不作聲的握住他的手站在他的身邊,輕輕的給他勇氣,“墨,一切都結束了。” “不,還沒結束,我要將整個南宮皇室摧毀,讓云國的鐵蹄徹底的將北國踏平!”南宮墨眸底迸射出銳利的光芒來,斬釘截鐵的說道。他絕對不會再允許南宮家在北國的土地上作威作福,而是要讓舅舅將他們貶為最低等的奴隸,吃最粗糙的食物,穿最破爛的衣裳,讓曾經(jīng)尊貴的南宮氏低到塵埃里,只能卑微的求生,讓他們好好嘗一嘗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究竟是什么滋味。只有這樣,才能對得起他的娘親! “無論如何,我都會站在你的身邊支持你的決定。”鐘晴堅定的抬眸看著南宮墨,表達著她的忠心。 南宮墨眼神柔軟下來,摸了摸她的頭,朝著外面沉聲說道,“來人啊,將蘇貴妃的尸體搬到亂葬崗去喂狗!”想要入土為安,想都別想,害得娘親那么慘,他怎么能讓這個女人好過。 “我們回去吧。”他帶著鐘晴,在這座承載了他血色回憶的皇宮里慢慢走著,心情說不出的復雜,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強大到北國人都不敢欺凌的程度,可是卻再也換不回他的娘親了。 兩人出了皇宮,南宮墨深深地看了一眼這座金碧輝煌,雕梁畫棟的皇宮,握緊了拳頭,總有一天,他一定要將這里夷為平地,讓南宮家的皇族不復存在。 “舅舅的人馬什么時候到來?”回程的馬車上,鐘晴靠在南宮墨的懷里,輕聲的問道。 “已經(jīng)駐扎在邊境了,只要我的消息傳過去,就能徹底的占領北國,讓北國易主,不復存在。”南宮墨一點都沒有隱瞞她,也覺得并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那我們什么時候回云國安葬娘親?” “明天就是十五月圓之夜了,等到你的血咒解開之后,我們就可以回去了,到時候讓云國的力量徹底取代北國,讓南宮家的一切都結束?!?/br> 南宮墨薄薄的嘴唇迸發(fā)出一種詭譎的殺氣,若是不熟悉他,恐怕鐘晴都快要被嚇死了,不過知道他以前承受的痛苦,她心里對他只有心疼。 “墨,我們會一輩子在一起的,生生世世,永遠都不分開?!彼目谝粺?,這些話直接就脫口而出,南宮墨心里柔軟得不可思議,緊緊的將她摟在懷里,告訴了他她的答案。 翌日夜晚,月圓之夜。 子時三刻,月上中天,別院里卻透著一股緊張蕭索之氣,南宮墨薄唇緊抿著,銳利的雙眸直勾勾的瞪著鐘晴點燃了熏香,取了蘇越澤鮮血,和她鮮血融合在一起,祭臺上已經(jīng)擺滿了祭品,點燃了蘇家特制的熏香,鐘晴跪在地上,虔誠的對著月神禱告,嘴里喃喃的念著咒語,咒語越念越快,她的額頭上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來,周身被繚繞的煙霧包圍著,她臉頰通紅,一股強烈的怨氣自她的身體深處涌出來,害得她差點崩潰,她咬牙依靠強大的意志力讓那股怨氣從她的體內(nèi)消散去,直到體內(nèi)的怨氣消散得差不多了,她才忍著陣陣的眩暈將那些血噴灑在蘇家的熏香上,熄滅了熏香,縈繞在她周身的寒氣像是遇到了什么恐懼的事情一樣,咻的一聲,頓時煙消云散,再也不復存在。 靈魂像是得到了解脫,鐘晴整個人像是被耗盡了所有的力氣,兩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上,嘴里噗的一聲,噴涌出一大口鮮血來,兩眼一翻直接昏了過去。 在她的身體倒在地上之前,南宮墨驚恐又心疼的抱住了她,直接將她抱回了房間,忍住心底的害怕對丫鬟怒道,“讓大夫快點來,快點!” “晴兒,你不要嚇我,快點睜開眼睛啊?!?/br> 南宮墨顫抖著手拍著鐘晴的臉頰,整個人血液都要逆流了,他們只注意到了怎樣解血咒了,卻沒有想過,如果失敗會帶來怎樣的后果。他不敢想象,如果鐘晴有什么意外,他以后要怎么辦。 “晴兒,快點醒來啊,我是南宮墨,你快點看看我。”南宮墨將她的手貼在他冰涼的臉上,聲音都染上了幾分沉痛的味道。 然而鐘晴依然像虛弱的瓷娃娃一樣昏迷著,臉色蒼白得沒有一點血色,看得他一陣又一陣的害怕。 “王爺,大夫來了。”丫鬟提心吊膽的喚道。 “快讓他們進來給王妃把脈!”南宮墨眼睛燒得通紅,眼睛沒有從鐘晴的身上移開半分。 很快,云國的大夫進來了,直接給鐘晴把脈,眉頭皺得緊緊的,幾乎能夾死蒼蠅了,“她究竟怎么樣了?!?/br> “王妃脈象平穩(wěn),身體并無大礙,然而很奇怪,她體內(nèi)卻被一股力量壓著,怎么都醒不過來。” 大夫不敢去看南宮墨幽寒得能將人凍死的眼睛,垂著頭小聲的說道。 話音落下,只覺得空氣都變得稀薄起來,南宮墨瞪著他們的目光像是要吃人一樣,“她沒病,沒受傷,卻醒不過來?本王不管你們想什么辦法,一定要讓她醒過來!” 那些大夫被他不容置疑的命令弄得差點跪下了,哭喪著臉說道,“王爺,屬下真的沒有辦法,王妃這是中了詛咒,或許真的只能是蘇家的人才能解開,請王爺明察啊?!?/br> 南宮墨氣得一拳狠狠的砸在桌子上,震得桌子上的茶杯哐當作響,蘇越澤,他現(xiàn)在恨得連殺了蘇越澤的心都有了。 “去地牢!” 南宮墨鐵青著臉從唇邊蹦出幾句話,大踏步的朝著門外走去,如果鐘晴好不了,他必定將蘇越澤千刀萬剮! 陰森潮濕的地牢里,蘇越澤手腳被鐐銬鎖住,蓬頭垢面的坐在稻草鋪成的地上,看到南宮墨兇殘的目光時,嘲諷的笑了起來,“怎么,不是將蘇家滅了嗎,怎么是這副恐怖的鬼樣子,該不會是鐘晴那個毒婦出事了吧?” 南宮墨讓人打開地牢,直接揪住蘇越澤的衣襟,恨聲說道,“快將鐘晴身上的血咒解開!” “我偏不,你們將蘇家害得那么慘,我憑什么還要為你們做事,南宮墨,你當我那么賤,還要去為你們做事嗎?就算你把我折磨死了,我也不會再幫你做任何事情?!?/br> 蘇越澤想到他的家人那些下場,恨不得將南宮墨扒皮抽筋,生啃了他的rou,此時看到他深陷痛苦又驚恐的樣子別提有多開心了。 “是嗎?去將蘇家的人全部弄到這里來,當著他的面處以凌遲之刑!”南宮墨此時布滿了殺氣森森,就像是從地獄歸來的惡魔,帶著摧毀一切的恐怖力量。 “南宮墨!” 蘇越澤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狠毒無恥到這樣的程度,氣得渾身發(fā)抖。 “再準備一口大鍋,將割下來的血rou煮熟了,喂蘇越澤吃下,吃剩的用冰塊保存,直到他吃完為止!”南宮墨繼續(xù)像惡魔般的開口,“蘇越澤,救或者不救鐘晴,結果就在你的一念之間!別等到蘇家人再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到時候你反悔可就來不及了!” 蘇越澤身體止不住的顫抖,恨不得從來沒有認識過南宮墨一般,怨恨的雙眸幾乎要噴出火來,“你贏了,論狠毒和無恥,我的確比不上你!早知道如此,當年上官熙瑤跟隨皇上來北國的路上我就應該一碗紅花灌下去,讓她落胎就再也沒有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混蛋的存在!” “你千不該萬不該動鐘晴,沒有動她,哪怕蘇家徹底倒塌,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別說本王狠毒這種話,若不是被你們逼到了絕境,本王連看都懶得看你一眼,這些都是你應該承受的后果?!?/br> 南宮墨凜冽的聲音像淬了毒的利箭直直的傳到他的耳朵里,讓他忍不住一個哆嗦。 “別再想著別的花樣,鐘晴若是有任何差池,本王提到的蘇家人的下場,依然會存在!” 蘇越澤徹底的失去了斗志,認命的跟著南宮墨來到了鐘晴的床榻前,仔細的查看她的情況,眼睛里迸射出詭異的光芒,“你們也真夠可以的,血咒都讓她解開了,南宮墨,看來之前我真是太小看你了。真是不公平啊,你們這對蛇蝎心腸的夫婦,老天爺竟然一直站在你們這邊,真是太沒天理了?!?/br> 難道老天爺真的瞎了眼嗎,沒有看到南宮墨和鐘晴作惡多端嗎?為什么還要讓他們屢屢得手。 南宮墨的眉頭蹙得更緊了,眼底的擔憂更是明顯,“既然這樣,為什么她到現(xiàn)在還沒醒過來?” 蘇越澤掐著手指頭喃喃的念起了咒語,開始算起來,半晌之后,眼底的瘋狂和報復再次燃燒了起來,真是太好了,看來老天爺沒有瞎眼,真的有人來收拾他們了,這樣蘇家的人哪怕下了地獄,也能瞑目了。 “有人和她一樣從異世闖入了,那個男人太過強大,和她的靈魂相撞,她傷了元氣,要等三天之后才能醒過來。南宮墨,那個男人是來找你的妻子的,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要怎么和他爭,哈哈?!?/br> 蘇越澤仰頭大笑起來,笑著笑著直接哭了,整個人踉蹌著朝著門外走去,手腳上的鐐銬發(fā)出沉重的碰撞聲。 南宮墨臉色烏青陰沉,靠坐在床頭握住鐘晴的手,蘇越澤的那些話已經(jīng)被他聽了進去,不知道為何,心底竟然有些不安起來。 “她真的只要三天之后就能醒過來嗎?” 在蘇越澤踏出房間門的時候,他不確定的聲音響了起來。 “她死不了,血咒也已經(jīng)解開了,你愛信不信,不過南宮墨你也別得意得太早,有個男人帶著強烈的執(zhí)念從從異世來找她,你不會是那個男人的對手,等著看鐘晴被人搶走,等著孤苦一生吧,這就是你的報應,誰讓你的雙手沾滿鮮血?!?/br> 蘇越澤整個人又燃燒起了希望,他希望能夠看著南宮墨生不如死的下場,這樣才能化解掉他心底的怨恨。 “沒有人可以將她搶走,你恐怕要失望了。來人,將蘇越澤帶回地牢里,囚禁一生!” 南宮墨衣袖間兩枚暗器飛出去,房間的門砰地一聲關上了,他解開外面的衣衫在床上躺下來,萬分憐惜的將鐘晴摟在懷里,摟得緊緊的,恨不得能將她嵌進他的身體里,再也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