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節(jié)
“毒婦,賤人,你不得好死,總有一天你會遭到報應的,一定會的,不信你就等著瞧!”德妃恨恨的瞪著鐘晴精致絕美的臉蛋,恨得想撓爛她的臉,就是這么清新美麗的皮囊下面,卻隱藏著一顆惡毒的心,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德妃,你好意思說我狠毒。難道你不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當初你就是這樣對待熙瑤,我的婆婆的。不僅如此,你還設計讓她沖撞了太后,被懲罰得差點丟掉了一條命。怎么樣,這樣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德妃聽到鐘晴的話,脊背一寒,像被一雙手狠狠的掐住了脖子,恐懼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渾身是血的身體止不住瑟瑟發(fā)抖。 南宮墨竟然還記得,那么多年過去了,他一直都沒忘!這時候排山倒海般的恐懼幾乎要把她撕碎,整個人幾乎要瘋掉。 那個男人用一雙銳利森寒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她,整個人卻像惡魔一樣,讓德妃崩潰的大哭起來,“南宮墨,你殺了我,我不要再活了,太痛苦了,求求你了,給本宮一個痛快吧?!?/br> 德妃淚水順著臉頰流下,和鮮紅的血交織在一起,看起來分外觸目驚心。 她真的受夠了這樣的日子,與其這樣沒日沒夜的受折磨,不如直接死了算了,她真的不想再過下去了。 “既然想死還不容易嗎,你撞墻去死啊。你死了本王就把南宮彧弄到這里來,讓他親眼看著本王是怎么鞭笞你的尸體,讓你體無完膚的。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那就是本王要將你的腦袋割下來當球踢,讓腦漿迸射出來,頭顱毀得差不多之后,再用針把你的腦袋給縫回去,到時候怎么安葬你呢,還是不要安葬了,我知道哪里有很多的野獸,讓野獸把你的血rou吃了,相信野獸們會很高興的。當然,若是有骨頭剩下來,本王會把骨頭送給南宮彧,讓他把你安葬了,入土為安,你看怎么樣?” 德妃被他的話嚇得連呼吸都要凝滯住了,瞪大眼睛呆愣愣的看著他,嘴里喃喃的說道,“南宮墨,你是惡魔,你就是惡魔!怎么可以狠毒到這樣的程度,你不得好死!” “現(xiàn)在覺得殘忍了,可是這個折磨人的辦法還是你想出來的呢,德妃娘娘,你該不會忘記了吧?本王早就說過,欠下的,遲早會讓你還的,你多享受了將近二十年的錦衣玉食生活,簡直太便宜你了?!?/br> 南宮墨眼前不由自主的浮起那段血色的回憶,心痛得鮮血淋漓,就憑這個女人以前的所作所為,讓她死一萬次都不足惜! 鐘晴一直站在南宮墨的身邊,敏感的捕捉到了他的傷痛和仇恨,幾步沖到德妃的身邊,直接捏著她的下顎將蝕心蠱強行喂到了她的嘴里,逼迫她咽了下去。 “咳咳。” 德妃痛苦的咳嗽了起來,一張臉漲得通紅,全身僵硬冰冷,強烈的驚恐在她的心底蔓延開來,沖得她的四肢百骸都要散了,她啞著聲音問道,“你喂本宮吃下了什么東西?啊?” “蝕心蠱?!?/br> 鐘晴含笑回答道,“蠱蟲會在你體內不停的長大,不停的吸食你的血rou,讓你每天承受萬箭穿心的痛苦,卻又不會死。不對,熬過一兩年說不定就死了,到時候你就能解脫了。” 德妃怨恨得吃了鐘晴的心都有了,這個女人怎么能怨毒到如此境地,“毒婦,賤人,本宮跟你無冤無仇憑什么這么害我,哪怕我化成厲鬼我也要生生世世纏著你,詛咒你們一輩子不得安生,斷子絕孫,死后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她絕望得想大哭,她什么時候嘗過這樣的痛苦,這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鐘晴,南宮墨這對賤人簡直是財狼虎豹,吃人不吐骨頭,她要死了,怎么辦,她的孩子還那么小,誰來照顧他? “厲鬼?我連人都不怕,還會害怕鬼嗎?德妃娘娘,你怎么那么天真,以前的狠辣手段哪里去了,你以前不也不相信報應嗎?” 鐘晴粉嫩的嘴唇發(fā)出叮咚似水的聲音,清新甜美,卻讓德妃覺得寒氣嗖嗖,整個人幾乎沒有辦法動彈。 “那么驚悚怕什么,這個皇宮里,你手上沾染的鮮血還少嗎,多少冤魂葬送在你的掌心里,如果那些冤魂都化成厲鬼,你早就瘋了,這些年不還活得好好的嗎?” 德妃全身抖如篩糠,呆愣愣的看著鐘晴和南宮墨,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鐘晴打來熱水,溫柔的將她臉上滲出的鮮血擦去,露出了一張傷痕累累的容顏來,雪白的肌膚上,一道道啃噬的傷口血rou模糊,光是看一眼,就能讓人想吐,她現(xiàn)在好期待皇上看到這張臉會是怎樣的表情了。 “嘖嘖,原本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現(xiàn)在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德妃娘娘,你說何必呢,為了一個渣男,嫉妒成狂,不惜將別人鏟除掉。若是你保持心平氣和,你現(xiàn)在都還貌美如花,你說你腦子怎么就被門夾過了,害死了熙瑤,不然你現(xiàn)在的日子過得要多舒坦有多舒坦?!?/br> 德妃怨恨的瞪著鐘晴,嘴唇張了張,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事到如今,她又能說什么呢? “好了,一會將你送到皇上的床榻上侍寢,雖然皇上那里廢掉了,但是還有別的工具不是,如果不行,那就讓南宮雨澤幫助你們。” “禽獸,惡魔,畜生!” 德妃哭得稀里嘩啦的,她何曾被人折辱到這樣的境界。 “不過是成者為王敗者為寇而已,如果換成我們是階下囚,恐怕受到的折磨比你還多,別把自己標榜得那么純潔善良好嗎?” 鐘晴輕蔑的看了她一眼,看向南宮墨,“墨,好了沒有?” 南宮墨點頭,拍了拍手,一直守候在外面的死士進來了,不由分說的將德妃扛出了她的宮殿,朝著南宮衍的宮殿趕去。 “你想要做什么?快點放我下來,鐘晴,你這個毒婦,你一定會天打雷劈,我等著看你們!” 而鐘晴徹底的將她的話當成了空氣,她只知道有冤抱冤有仇報仇,別跟她說什么報應,當下都過得不好,這輩子豈不是憋屈死了? “德妃,你一年多沒有侍寢了吧,帶你去侍寢。” “你是魔鬼,你是變態(tài),總有一天同樣的事情也會發(fā)生在你的身上,鐘晴,你等著瞧,只要我不死,這些事情我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你等著瞧吧!”德妃害怕得都氣哭了,惡狠狠的詛咒道。 鐘晴像是沒有聽到她惡毒的謾罵一樣,到了南宮衍的寢殿外面,對著守在門口的死士問道,“一切都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 “很好?!辩娗琰c頭,推開門看著面色潮紅,眼眶充血的南宮雨澤和南宮衍,因為藥性徹底失去了理智,一陣陣洶涌的熱流在心底燃燒著,讓他們情不自禁的將衣服除了干凈,躺在冰冷的地上降溫試圖緩解那股難受的感覺。 “德妃,作為妃嬪為皇上化解危機的時候到了,皇上一定會記得你的。” 鐘晴溫柔的笑了笑拍著德妃的臉,“哎,雖然臉被咬上了不少口子,看起來是稍微難看了一點,不過這么危急的時刻就不要講究那么多了,有女人都不錯了,進去吧。” 德妃被折磨得幾乎要發(fā)瘋,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眼淚撲簌撲簌的掉落了下來,“不要,不要這樣對我,南宮墨,鐘晴我知道錯了,愿意為以前犯下的錯誤補償,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不能啊?!?/br> 皇上醒來一定會憤怒得殺了她的,到時候她還有什么臉面活在皇宮里,她不要啊。 “怎么,到現(xiàn)在就開始嫌棄皇上了嗎?德妃,你這個妃嬪做得未免也太不盡責了吧?;噬犀F(xiàn)在正是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可不能打退堂鼓,惹怒了他你們馮家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的,你信不信?”鐘晴臉沉了下來,嚴厲的警告道,“或許你不想來,想讓南宮彧來,如果是這樣,那也不是不行?!?/br> 提到南宮彧,德妃臉色都變了,整個人嚇得忍不住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顫,痛苦的說道,“好,我愿意,你們不要再折磨彧兒了,當年的事情都是我種下的罪孽,和他沒有關系。彧兒只是一個無辜的孩子,你們徹底的放過他吧?!?/br>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xiàn)好不好了,若是表現(xiàn)得好,我可以考慮放過他,若是你一直這么不知好歹,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對南宮彧下手,要知道我可是有一千種辦法可以讓人生不如死,你要不要試試看?北國不少將軍最喜歡年輕貌美的男童了,要知道現(xiàn)在整個北國都掌握在我們掌心里,只要愿意,讓一個皇子飽受折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br> 鐘晴雖然是笑著的,眼底卻涌動著惡毒的笑容,讓德妃面如死灰,這一刻,她后悔得恨不得死去,她當初怎么就瞎了眼,認為上官熙瑤和南宮墨是那么好欺負的,現(xiàn)在把她自己推到了絕路上,還連累了她的兒子。 老天爺,難道這就是你對我的報應嗎? 德妃仰天長嘯,痛苦的抱住了腦袋,晶瑩的淚水夾雜著鮮血落下來,像死得慘烈的女鬼,她真的很痛苦,如果時光能倒流,她一定躲上官熙瑤和南宮墨遠遠的。原本以為她贏了,沒想到最后還是她輸?shù)米顬閼K烈。 “德妃娘娘,我不想聽你后悔的痛哭聲,要么你進去,要么南宮彧進去,數(shù)到三,再不做出選擇那就我?guī)湍阕鲞x擇了?;蛟S你和南宮彧一起進去也不錯的。” 鐘晴這么說了,德妃不敢再耽誤,咬著牙忍著強烈的屈辱走了進去,不多時,房間內傳來了一陣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伴隨著女人壓抑著的低低的哭泣。 南宮墨面無表情的聽著里面發(fā)出的聲音,眼底愈加的寒冷殘酷,娘,你看到了嗎,當初折磨你折磨得死去活來的那些女人,正在一個個飽受著痛苦的折磨。還有蘇貴妃,黃淑妃,孩兒一個都不會放過,讓她們活在人間煉獄里,以償還她們欠下的罪孽,為你報仇。 兩個多時辰之后,屋內的一切漸漸平息了下來,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南宮衍忽然發(fā)出一聲沉重的暴怒聲,“不知廉恥的賤人,你怎么敢當著朕的面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來!” 緊接著,兩道響亮的耳光響了起來,德妃被盛怒的皇上扛起來狠狠的扔到地上,通紅的目光幾乎要滴出血來,像兇猛的野獸,恨不得將她碎尸萬段。 德妃原本就被那些蟲子咬得差點死了,經歷了精疲力盡的折磨之后,又被人扔到地上,痛得滿頭大汗,若不是落地的地方鋪了一層厚厚的羊毛地毯,她恐怕現(xiàn)在已經被摔得頭破血流了。 “皇上,臣妾是被逼無奈啊,都是鐘晴和南宮墨將臣妾弄到這里來,這一切都不是臣妾的本意?!?/br> 德妃疼得幾乎要死去,卻不得不硬撐著咬著牙,哭得稀里嘩啦的解釋道。 她的渾身上下不著寸縷,身上布滿了痕跡,一看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一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和南宮雨澤有了那樣的事情,南宮衍恨得想要吃了她的心都有了,她怎么臉皮這么厚。 南宮衍狠狠的在德妃的身上踹了好幾腳,一直踹到她奄奄一息才停住了腳,那樣子依然恨不得把她殺了。 德妃絕望空洞的睜大眼睛,又哭又笑,這就是她愛上的男人,為了得到這個男人的寵愛,她惡毒殘忍,仗著顯赫的家世用盡手段害死了上官熙瑤,結果到現(xiàn)在竟然淪落到這樣的下場。她簡直是這個世上最愚蠢的女人。 南宮衍可不管她痛苦絕望的樣子,猶如野獸般兇狠的目光落在神清氣爽的南宮雨澤身上,忽然發(fā)了瘋一樣的朝著他的身上撲過去,張開嘴用力的咬著他的耳朵,硬生生的將南宮雨澤的一只耳朵咬下來。 殺豬般的哀嚎聲響了起來,南宮雨澤疼得滿頭大汗,不停的撲騰著,“住口,放開我!你瘋了!” 南宮衍憋在心底的那股怒氣依然沒有消散,對著他的脖子又是一口,疼得南宮雨澤滿頭大汗,發(fā)起狠來拿起桌上的鎮(zhèn)紙狠狠的砸在父親的頭上,砰地一聲,南宮衍頭上滲出了鮮紅的血,男人吃痛的松開他的手倒在地上,依然怨毒的瞪著南宮雨澤。 “是你非要將我置之于死地的,不關我的事情,我這是自我保護?!?/br> 南宮雨澤害怕南宮衍死了,整個人瑟縮了一下,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驚悚的往后退去,六神無主的說道。 “我們進去吧,不要讓人把他們弄死了?!蹦蠈m墨聽夠了熱鬧,也怕弄出人命來,拽了拽鐘晴的手走進房間里。 “墨兒,我不是故意要砸了父皇的頭的,他不會死了吧?” 南宮雨澤看到現(xiàn)在能夠主宰者他生死的南宮墨進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得眼淚嘩啦啦的。 南宮墨沒有理會他,陪著鐘晴給南宮衍包扎傷口,南宮衍怨恨的瞪著他,忽然朝著他伸出了雙手想要掐死他,被冷冷的呵斥住了,“都到了這個時候你就消停點吧,是嫌命活得太長了嗎?如果真的想死那就一頭撞死好了,沒人攔著你。” 鐘晴已經手腳利落的給他的傷口敷上最好的金瘡藥,又用干凈的布條給他包扎傷口,笑容在唇邊一直都沒有停下來過。對于南宮衍。她絲毫提不起半點的同情,這樣的男人,簡直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等鐘晴拿了一粒最好的丹藥給南宮衍服下去之后,他又重新恢復了生氣,惡狠狠的瞪著南宮墨和鐘晴,“這就是你故意弄出來的吧,南宮墨,你果然夠狠毒的,知道怎樣踐踏朕,將朕作為天子的尊嚴狠狠的踩到塵埃里,你贏了。” “是啊,我就是想要折磨你的心,讓你每天痛苦絕望,卻又死不了。父皇你也不用那么生氣,你都滿足不了女人了,還不讓南宮雨澤幫你拉攏住女人的心嗎?就算不能完全快樂,親親小嘴什么的你也能做得到啊?!?/br> 說這些話的時候南宮墨絲毫不覺得有什么恥辱的,倒是氣得南宮衍肺都快要氣爆炸了,那模樣想要殺了他的心都有了,“混賬,畜生,你還要不要一點臉了,禮義廉恥都被你學到哪里去了?” 南宮墨依然笑瞇瞇的,“你沒聽說過嗎,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要臉做什么,要臉的時候娘親和我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不要臉的時候我把你們折磨得痛不欲生。既然不要臉能夠活得更加瀟灑肆意,我何苦在乎那一抹單薄的臉面?” 南宮衍被他噎得竟然一下都說不出話來,半晌之后他的臉上浮起了強烈的痛苦,整個人像是蒼老了好幾十歲一樣,哽咽著說道,“墨兒,朕知道對不起你,也對不起你娘,這還不夠嗎?你還要將北國皇室和世家折磨到什么時候,難道真的要將北國覆滅了才肯善罷甘休嗎?” “我哪有那么多閑工夫,把馮家,蘇家和黃家都弄垮了,大仇得報之后我自然收手,你現(xiàn)在叫我收手簡直是天方夜譚。” 南宮墨異常堅定的說道,在離開北國的時候他就已經立下誓言,不手刃仇人他絕不罷休,當年慘烈痛苦的絕望,這輩子他都忘不掉。 “仇恨的力量果然很強大,墨兒,將蘇家,黃家,馮家全部的人都殺了吧,一了百了,不要再折磨朕的心,算朕求你了。” 南宮衍疲憊的躺在地上,眼角的淚水不停的往下落,他知道錯了,愿意補償愿意懺悔,可是兒子卻不肯給他一丁點的機會,果然還是太遲了嗎? “你不要哭了,我不會要你的性命的,雖然我也對你恨之入骨!”南宮墨漫不經心的安慰他。 “你這樣比殺了朕還讓人難受你知道嗎?朕死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跟熙瑤懺悔,若是有來生,哪怕朕再愛她,也不會強行把她搶到身邊了。” 悔不當初,痛不欲生,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他總算是徹底嘗到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南宮衍上癮,馮家叛徒投敵 “別啊,下輩子你有多遠就滾多遠,不要再來臟了我娘親的眼睛了。她這輩子最恨的事情就是遇到你,你還想要什么下輩子。” 南宮墨不遺余力的打擊他,如愿看到南宮衍的臉上浮現(xiàn)出灰敗的色彩,嘲諷的勾起了唇角,北國皇帝又有什么了不起,誰規(guī)定世間所有的女人都會愛上他。 南宮衍不再說話,他就繼續(xù)笑瞇瞇的說道,“別生氣了,讓德妃陪著你也是很不錯的選擇。你也有過數(shù)不清的女人,她有一兩個男人也不為過,難道你不覺得嗎?” “朕嫌她臟!這種不知廉恥又丑陋的女人還敢爬到朕的床上來,拖下去打斷她的腿!” 南宮衍簡直被德妃惡心壞了,連賢妃都沒有讓他覺得那么惡心過,這個銀蕩的女人竟然和他的兒子有一腿,是可忍孰不可忍。 “別啊父皇,她腿斷了豈不是太殘忍了,你再想個辦法懲罰她吧?!?/br> 南宮墨輕笑了起來,唯恐天下不亂般的說道。 南宮衍痛苦的閉上眼睛,心里充滿了對南宮雨澤和德妃的怨恨,冷漠嗜血的聲音從他的唇邊溢了出來,惡狠狠的說道,“那就把他們貶為最低賤的奴才,讓他們去刷尿桶,洗太監(jiān)宮女的衣服,敢偷懶就不給飯吃!一定要派人好好看著他們!” 他真的是太生氣,也太恨了。 “皇上,臣妾不要啊,你明知道臣妾是被逼迫的,這一切根本不是臣妾的本意,若不是南宮墨和鐘晴用武力鎮(zhèn)壓臣妾,還拿彧兒來威脅臣妾如果不妥協(xié)就把他送給那些喜歡男童的將軍折磨,臣妾也不會承受這樣的屈辱?;噬希笄竽懔?,現(xiàn)在臣妾已經夠痛苦了,你就看在臣妾為了生了一個兒子的份上饒了臣妾吧?!?/br> 德妃哭得稀里嘩啦的,心里一片凄涼,直到這個時候她才覺得她的人生就是一個悲劇,她強烈的嫉妒之心,讓她用一生的時間賠上了。 “不然就梳洗之刑好嗎?” 南宮衍陰測測的說著,整個人散發(fā)著陰森嗜血的殺意。 德妃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涌上來,將她的四肢百骸都沖散了,整個人忍不住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顫,臉上一片絕望,心如死灰般的笑了起來,“報應啊,這就是報應?;噬希兼坏煤盟?,你也不得好死,不信你就等著瞧吧?!?/br> “那你也看不到那一天了,來人,將南宮雨澤和德妃拉下去!”南宮衍嫌惡得連看這對狗男女一眼都覺得惡心,直接讓死士將人弄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