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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腹黑王爺?shù)奶靸r棄妃在線閱讀 - 第107節(jié)

第107節(jié)

    鐘晴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以最快的速度洗漱準備好應(yīng)該要的東西,簡單的吃過了早飯之后跟著南宮墨走出門了。

    “晴兒,一會不要亂跑,讓風(fēng)華,云舒她們保護你,若是遇到緊急的事情就告訴我,一定不能自己扛著,明白嗎?”

    南宮墨神情很嚴肅,他想到那個對他妻子居心叵測的父親,嘴角勾起一絲狠戾的弧度,南宮衍但愿你識相。

    “我知道,不會給你惹麻煩的?!?/br>
    鐘晴趕緊保證道,兩人來到了天下盛會的會場跟其他的選手匯合。

    云國今年派出的是南宮墨,上官衡,趙韻蕊,韓爍和一位武功學(xué)識都很厲害的姑娘,那姑娘是內(nèi)閣學(xué)士的女兒鄭暖暖。

    北國派出的人是南宮瀚海,南宮雨澤,柳飄雪,顧輕晨和金盛容,每一個都學(xué)識淵博,強大到讓人令人發(fā)指的程度。

    南淵派出的是穆念蓉,張卿霜,大將軍樓程鳴,向家年輕一輩里能力卓絕的向芮麟,丞相家精彩絕艷的大公子蘇晨意,能力同樣不容小覷。

    海國派出的是少主海剎,海國王子海寧,吏部尚書家的千金趙倩穎,當朝丞相的千金王茗燕,大將軍陳翔磊。

    西涼派出的是太子北堂云帆,兩位公主北堂妍蕾,北堂詩柔,北國第一公子薛默軒,長孫蕭然。

    每個國家都摩拳擦掌,卯足了勁想要撥得頭籌,不僅得到剩下幾個國家進貢的糧食銀兩和馬匹,還能揚眉吐氣,因為天下盛會證明的是他們國家的實力,在盛會中奪得的名次越高,代表他們國家越厲害,向第一名進貢的東西就越少。

    上一次天下盛會撥得頭籌的是北國,第二名是西涼,第三名是南淵,然后才是云國,最后是海國。海國雖然實力最弱,但是他們的國家建立在海上,有一處廣袤的大峽谷和整片大陸隔開,而且他們善于海上作戰(zhàn),所以那些勝利的國家就算想找麻煩也要掂量一下他們在海上是不是海國人的對手,不敢輕舉妄動。但是云國就不一樣了,云國處在那幾個國家的中心,敵人的蹄鐵南下就能將整個國家踏平,將黎民百姓弄成森森白骨。是以才會在天下盛會失敗之后,熙瑤被迫遠嫁北國,根本連選擇的能力都沒有,如果她任性不嫁就有可能給云國帶來滅頂之災(zāi),她根本就沒有辦法。

    每個國家的選手都坐在指定的位置上,接下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抽簽,除了上一任的霸主之外,剩下幾個國家抽簽決斗,優(yōu)勝的兩個國家再出來比較誰是獲勝方,獲勝方最后和北國角逐第一第二名,失敗的那方是第三名。第一輪失敗的兩個國家再比較,勝利的國家是第四名,失敗的國家是第五名。

    而天下盛會出題的人則是從每個國家里抽出一名早已隱世多年的世外高人,五位世外高人聚在天下盛會舉行的前半年就被封閉起來不和外界人接觸出題,以保證題目的嚴謹。

    大約是早上九點的時間左右,北國太子從霸主的位置上站起來朗聲說道,“天下盛會開始,請各國派出使者抽簽決定比賽對手和順序?!?/br>
    每個國家都派出了人去抽簽。

    南宮墨抽到的對手是西涼,當知道結(jié)果的時候,云國的人心里不由得直哆嗦,他們能拼得過西涼的對手嗎?

    上官衡更是陰晴不定的對南宮墨說道,“墨表哥,你真是抽了一手好簽啊,若是失敗了,看你怎么跟父皇交代!”西涼的實力有多強大他是知道的,真夠倒霉竟然和西涼對決。

    海國就對上了南淵,實力十分懸殊,場上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異常沉重起來。

    就在這時,趙韻蕊忽然臉色發(fā)白,大顆大顆的汗水從她的額頭上掉下來,疼得她額頭上青筋暴漲,雙手痛苦的捂住肚子。

    “你怎么了?”

    趙韻蕊嘴唇青紫,痛苦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整個人斜靠在椅子上恨不得昏死過去。

    “扶她下去休息,讓大夫給她把脈看怎么了?!?/br>
    南宮墨臉色很難看的命令道,怎么這個時候出事,究竟是誰在背后動了手腳?

    “墨表哥,那郡主的空缺誰來堵上?”上官衡心情同樣很惡劣,原本對上西涼就夠讓他惱火了,現(xiàn)在趙韻蕊又這樣,存心想把云國拖死嗎?

    南宮墨銳利的目光落在云國那些前來加油助陣的貴族千金和公子的臉上,一時之間難以決斷。趙韻蕊精通詩詞歌賦,對聯(lián)燈謎是她最擅長的,一會文科的比試絕對避免不了,她幾乎可以說是云國最有才華最擅長這方面的女子了,如今卻身體不適,他真不知道應(yīng)該用誰來代替。

    另一邊,鐘晴已經(jīng)跟隨大夫過去給趙韻蕊把脈檢查身體,確定她是中毒了,雖然不是致命的毒藥,但是也能讓她在床上躺好幾天才能恢復(fù)過來。

    她詢問趙韻蕊這幾天的吃食,趙韻蕊隱忍著不耐敷衍了她幾下,她也不好再問,直接拿出解毒丹喂她服下,“這些丹藥你連著服兩天,身上的毒素就清得差不多了,好好休息我走了。”

    她離開房間的時候心微微沉了下來,趙韻蕊的敷衍和隱瞞她看得很清楚,甚至在那雙眼睛里她看到看刻骨銘心的恨意,像是她搶了她最珍貴的寶貝一樣。

    鐘晴握緊拳頭,眼底一片寒霜,趙韻蕊究竟是被別人下毒還是她自己服毒,她還說不清楚,如果是趙韻蕊自己服毒,她又是想要什么?

    她搖了搖頭,將腦海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除去,直接來到南宮墨的身邊低頭告訴他趙韻蕊的情況。

    “我知道了,晴兒你就在旁邊待著?!?/br>
    “趙韻蕊的空缺誰補上?”她蹙著眉輕聲問道。

    “還沒找大合適的人選,她幾乎是云國最為精通文字的,現(xiàn)在都不知道找誰才合適。”南宮墨沉著臉說道,心里有說不出的憋悶,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事,真是晦氣。

    “墨表哥,現(xiàn)在是海國和南淵的比賽,等他們比完就輪到我們上場了,你快把人選定下來?!?/br>
    南宮墨眼底陰測測的,就那么瞪著上官衡,心里恨不得將他狠狠的罵一頓,都是他的未婚妻惹的禍。

    壓下心底的怒火,他的目光在那些年輕的千金身上掠過,越看就越窩火,這些人的資料他都查過了,根本沒有辦法跟趙韻蕊比,趙韻蕊這是要逼死他們啊。

    想到今年可能又要被北國壓下去,他憤怒得想要殺人。

    鐘晴感受到他的怒火,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袖子輕聲的說道,“要不,我來吧?!?/br>
    “你?晴兒你確定么?比試可不是兒戲,西涼的那兩個公主可是飽讀詩書,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信手拈來。萬一失敗了后果很嚴重的?!蹦切┲豢粗亟Y(jié)果不看過程的貴族唾沫星子就能將她淹死了,他舍不得看到她受這樣的委屈。

    “沒關(guān)系,我不害怕,我想站在你的身邊跟你共同進退。更何況,不到最后一刻,一切都有可能不是嗎?”

    鐘晴抿唇輕輕笑了笑,眼睛里迸射出自信又堅定的光芒,她愿意為南宮墨分擔(dān)煩惱。

    “那好?!?/br>
    南宮墨寬大的衣袖遮住她的,溫?zé)岬拇笫诛w快的握了一下她的手,“盡力而為就好,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有我扛著?!?/br>
    鐘晴點頭,坐在他的身邊屏氣凝神的看著臺上南淵和海國的人在進行武斗,第一場下來,南淵幾乎沒有任何疑慮的勝了,可是到了第二場第三場的時候,海國人竟然反敗為勝,所有海國人都沸騰了,南淵太子不可置信的瞪著場內(nèi),眼睛里幾乎冒出火來。

    武斗海國人獲勝,接下來是文斗,南淵這次不敢大意,全力以赴對抗海國,海國人最后不敵敗了下來,一比一平了。

    最后是比兵法戰(zhàn)略,大將軍樓程鳴和海剎王子各自在虛擬戰(zhàn)場上廝殺對方,氣氛一時之間到了白熱化的程度,所有人都屏氣凝神注視著場上的情況。

    中間搭起了一座十幾米的高臺,高臺頂端掛著一個紅色的繡球,海剎和樓程鳴需要克服重重關(guān)卡,穿過讓人眼花繚亂的迷宮和森林,沖破層層幻境,搶到繡球的人算是獲勝方。

    幻境是南淵擅長的戰(zhàn)術(shù),迷宮則是海剎的專長,穿越森林的時候還會有數(shù)不清的迷霧和暗器飛出來,讓兩人吃盡了苦頭。

    海剎年輕氣盛,力氣也大些,率先沖破了迷宮和幻境登上高臺,樓程鳴窮追不舍,掏出長劍和海剎猛烈的廝殺,阻止他登上最高峰,然而海剎又怎么會是省油的燈,他身形靈活的避開樓程鳴的攻擊,鋒利的匕首同樣不客氣的朝著對手身上招呼,只要對方不喊他們認輸,愿意退出比賽,就是殺了對方都是合情合理的。

    距離高臺只剩下半丈的距離,樓程鳴著急了,暗器咻咻的飛出去,直直射向海剎的心臟,海剎感覺到危險來臨,敏銳的偏頭整個人倒掛在木頭搭建的臺子上,躲開了暗器,眼底涌動著凜冽嗜血的殺氣,閃耀著寒芒的匕首快很準的砍向樓程鳴的頭顱,氣勢洶洶勇往直前,饒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樓程鳴也心下一驚,長劍擋住匕首,同時各種鋒利的暗器再次天女散花般的撒出去,打算讓海剎死在高臺上。

    海剎卻宛若沒注意到那些帶了劇毒的暗器,長腿伸出,穿過密密麻麻的暗器一腳踹在樓程鳴的心窩,用了十足的力氣,樓程鳴的身體被強勁的力道踢了出去,直直的朝著地上栽倒。

    同時海剎乘勝追擊,長劍刺穿樓程鳴的胸口,堪堪離心臟只有一寸的距離,再來一腳將人往臺下踹,而后腳蹬著高臺往上彈,順利的將繡球拿到手里,意氣風(fēng)發(fā)的落在地上。

    海國觀看比試的人爆發(fā)出雷鳴般的掌聲,激動得熱淚盈眶,海國贏了南淵,他們不再是最后一名了,太好了。

    而樓程鳴臉上露出灰敗的色彩,痛苦的捂著滿是鮮血的心口跪在了安遠太子的面前,眼底流下了愧疚的眼淚。

    安遠太子手背青筋暴漲,隱忍著怒火瞪著樓程鳴,想要說什么最終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事已至此,再責(zé)備又有什么用呢。

    “屬下辜負了太子的重托,微臣對不起太子對不起南淵子民,請?zhí)迂?zé)罰?!?/br>
    即使身受重傷差點丟掉了一條命,樓程鳴仍舊咬牙堅持著,天下盛會南淵敗在了他的手上,他以后要怎么辦,怎么面對南淵的父老鄉(xiāng)親。

    “先把傷養(yǎng)好了再說。”

    安遠太子越是沒有責(zé)罰他,樓程鳴就越是愧疚,恨不得狠狠的甩自己兩個耳光,他怎么就能讓南淵失敗了呢。

    不管南淵人心情是如何的難過沉重,他們的比賽都過去了,接下來就輪到西涼和云國之間的比試了。

    第一輪依舊是武科的較量,每個國家派出三名選手,然后開始比武。

    第一場,韓爍和長孫蕭然比。

    兩人武功一樣高深莫測,韓爍偉岸魁梧,長孫蕭然儀態(tài)瀟灑,輕功卓絕,刀光劍影閃爍,兩道人影激烈的纏繞在一起,動作凌厲而迅速,觀看比賽的人甚至都看不清人的樣子,只感受到兩團影子從這邊移到那邊,從那邊又移到另一邊,鋒利的長劍在陽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讓人幾乎睜不開眼睛。

    長孫蕭然和韓爍的打斗持續(xù)了半個時辰的時間,幾乎到了白熱化的程度,兩國的人也都看得提心吊膽,暗暗祈禱著自己的國家獲勝。

    就在這時,韓爍大喝一聲,雙掌如風(fēng)般的出手,猶如幻化出千萬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長孫蕭然的心口拍去。速度快得長孫蕭然都沒有反抗的時間,直接被一掌拍出了高臺之上,重重的跌到在地上,猛的吐出了一大口鮮血來,滿臉隱忍著痛苦,再也爬不起來。

    云國的人沸騰了起來,激動的呼喊著韓爍的名字,恨不得將他當成神一樣膜拜,他們的神武將軍勝利了,第一場云國就把西涼打倒了,這是一個好兆頭啊。

    西涼太子北堂云帆臉色鐵青,眼睛里燃燒著熊熊的烈火,不敢相信他們竟然敗給了云國,西涼排名第三的高手長孫蕭然敗給了神武將軍韓爍,這怎么可能!

    可是不管可不可能,作為出題和裁判的五個國家的高手已經(jīng)宣布了云國武科第一場勝利。

    第二場,上官衡對抗薛默軒,薛默軒的武功排在西涼第六,自然不容小覷。

    兩人紛紛使出了最拿手的本領(lǐng),絞盡腦汁想將對方打倒甚至弄死,比賽僵持了一個時辰,最后上官衡因為體力不支,最終敗給了薛默軒。

    北堂云帆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武科兩場扯平了,接下來就是第三場,南宮墨和他的對決。

    西涼太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眸底掠過嗜血的殺意,不管如何,這場比試他們一定要贏,絕對不能輸,輸了就陷入了萬劫不復(fù)之地。

    比試開始之后,北堂云帆特制的暗器就帶著凌厲的殺氣,猶如天女散花般的朝著南宮墨的身上招呼,又快又狠,他想在最短的時間之內(nèi)將南宮墨置之于死地,讓西涼在武科比賽中獲勝。

    可是南宮墨又怎么會是省油的燈,他鋒利的銀針破空而出,每一根銀針都以準確的力道和角度擋住了北堂云帆的暗器,空氣中傳來叮叮當當?shù)穆曇?,西涼太子所有的暗器都被銀針打在地上,就連半根都沒有落在南宮墨的身上。

    北堂云帆愣了一下,沒想到南宮墨竟然能擋掉他所有的暗器,心里更是憤怒,全力使出殺招跟南宮墨斗在一起,陰森殘忍的殺氣蔓延開來,就連坐在場外觀看比賽的人都感受得到兩人之間你死我活的氣氛。

    鐘晴瞪著臺上的南宮墨,緊張得全身緊繃,就連呼吸都不敢大聲,心里默默的念著,南宮墨,你一定要贏,一定要平平安安的,不要受傷了。

    她不僅注意著南宮墨,眼角的余光還不停的注意著北國太子和皇子,害怕他們耍陰招對付南宮墨。

    臺上兩人打得難分難舍,強大的劍氣將兩人身上名貴的衣袍都割裂了,兩人的臉上都被劍氣劃出幾道痕跡,還是沒人認輸。

    北堂云帆應(yīng)付得越來越吃力,心里暗暗吃驚,他沒想到云國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他都快要撐不住了,對方臉色依然不變,呼吸也很平緩,殺招更加凌厲迅速,恨不得將他徹底的打倒。

    難道西涼也像南淵一樣敗在昔日的手下敗將手里嗎?他不甘心,不管用怎樣的辦法,他都要贏得這場比賽。

    北堂云帆咬咬牙,心里浮起一個怨毒的想法,忽然袖子里的暗器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速度朝著鐘晴身上飛過去。

    南宮墨臉色都變了,想也不想朝著鐘晴撲過去,就在這時候,北堂云帆削鐵如泥的長劍對準南宮墨的頭顱惡狠狠的砍了下去。

    “小心!”

    鐘晴嚇得心臟都停止了跳動,大聲的喊道。

    南宮墨當機立斷的扯下一片衣袖灌注了內(nèi)力揮向了鐘晴那邊,堪堪擋住了所有的暗器,同時反映很快的朝著后面退了幾步躲過了北堂云帆的誅殺,怒氣猛的涌上了胸腔,不再有所隱瞞將所有的招數(shù)都使出來,數(shù)不清的銀針帶著他的恨意咻咻的撲向北堂云帆,鋒利的長劍勢如破竹的朝著北堂云帆的心臟刺去。

    ☆、第一百零八章 鐘晴大放異彩,北國心慌

    北堂云帆駭然的往后退,被南宮墨毀天滅地般的殺氣嚇到了,狼狽的躲閃著,然而南宮墨斂眼神兇狠如狼,恨不得扒了他的皮一樣,又怎么會放過他,不要命似的對著他的心臟刺,鮮血噗噗的冒了出來,西涼太子捂著心臟的位置,踉蹌地朝著兩邊跑去。

    “太子!”

    “比賽停止,我們認輸了!”

    北堂妍蕾看到哥哥滿身是血的樣子嚇得心臟幾乎要停止了跳動,失控的從選手的席位上站起來聲用最大的聲音喊了起來,那聲音還隱藏著強烈的恐懼。

    南宮墨充耳不聞,長劍從北堂云帆的胸膛抽出之后,再次揮動匕首,只看見寒光一閃,轉(zhuǎn)瞬之間北堂云帆的手腕已經(jīng)血rou翻飛,溫?zé)岬难诟吲_上滴了一路。

    “皇兄!”

    “太子!”西涼人聲嘶力竭的喊了起來,不顧一切的沖上高臺。

    南宮墨嘴唇抿得緊緊的,收回長劍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直接越過西涼那些人的頭頂重重的砸在墻上,他滿臉痛苦,猛的吐出一大口鮮血來,整個人再也支撐不住昏死了過去。

    “太醫(yī)快來啊,快給太子治??!”

    北堂妍蕾哭得稀里嘩啦的,驚慌失措的喊了起來,“皇兄你一定要撐著,不能出事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