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鐘晴擔憂的喚了一聲,不想離開。他的父親當年將他傷得那么深,又連一絲悔意都沒有,一會那兩個尊貴的皇子過來,南宮墨不知道會被欺負成什么樣子呢。 “乖,先回去,我想吃你做的飯菜了,你今天下廚給我燒好不好?” 那些冷血齷齪的事情,他不想再讓她看到皇室里面的殘忍無情。 鐘晴猶豫著不想離開,南宮墨溫熱的手掌再次握了握她的手,眼睛里流露出絢爛的笑容,“相信我好嗎,這些事情我能處理好,不用擔心我,半個時辰的時間我就能回去了?!?/br> “那好,我去王府等你。” 鐘晴站起來想要離開,沒想到南宮瀚海和南宮雨澤剛好讓人抬著一箱銀子走了進來,她的腳步硬生生的停了下來,“墨。” 南宮墨回頭看到南宮瀚海和南宮雨澤兩個人,眸子里涌動著晦暗不明的光芒,整個人身上的殺意更加的強烈。 “南宮墨?” 兩人像看敵人一樣瞪著他,眼底的輕蔑和難過怎么都散不去,這個孽種怎么還是冒出來了,真是夠掃興的。 “把診金放下,帶著你們的父親滾蛋,趕緊的!” 南宮墨不想再看這些人的嘴臉,毫不客氣的說道,他害怕再忍下去,會忍不住將這些人都殺了。 “喂,你是怎么說話的,那是父皇,你眼睛沒有看到嗎?”南宮瀚海最恨的人就是南宮墨和他娘親了,逮到機會不管不顧的吼了起來。 南宮墨不想廢話那么多,從鐘晴的袖子里掏出幾根銳利的銀針直接飛出去,帶著騰騰的殺氣,南宮瀚海驚恐的往旁邊挪了一下,沾染了劇毒的銀針堪堪擦著他的臉頰而過,嚇得他的心臟都快要停止了跳動,死神擦肩而過,他掌心里冒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來。 “南宮墨,別給臉不要臉!” 南宮瀚??煲獨馑懒?,他出身顯赫,母親又是北國最尊貴的貴妃,就連皇后也要避其鋒芒,他何曾受到人這樣對待過,這個人還是他從來沒有看在眼里的孽種,當即他再也控制不住怒火,厲聲喝道,“來人,將他拿下!” 今天他不狠狠的教訓這個孽種,他就不是南宮瀚海,不是下一任帝王! 顧輕晨和柳飄雪也嚇得花容失色,直接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醫(yī)館內(nèi)亂成一團,數(shù)不清的北國侍衛(wèi)將鋒利的長劍對準南宮墨。 鐘晴心里升起強烈的心疼,這些人當著南宮衍的面都敢這么為難南宮墨,那南宮衍不在場的時候呢,他該受到怎樣的折磨? 怒火和心疼涌上心頭,她忍不住站出來銳利的瞪著南宮瀚海,冷笑著說道,“北國太子好教養(yǎng),你爹還沒死呢,當著他的面就這么囂張的磐害手足,要是你爹死了豈不是要將你那些兄弟姐妹都殺死了一點余地都不留?” 醫(yī)館內(nèi)因為她的話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之中,氣氛凝滯得讓人差點喘不過氣來。 南宮瀚海被她的話刺激得臉色青白交加,恨不得殺了她。可是南宮衍責備的目光,南宮雨澤驚恐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他憋得一口老血差點嘔出來,“你胡說八道什么,本宮什么時候做殘害手足事情了?”南宮墨那個孽種能算得上是他的手足嗎?當然最后這句話他沒敢說出來,他害怕真的說出來了,父皇回到北國直接廢掉了他的太子之位也不一定。 “我胡說八道,當別人都瞎了嗎?這里是云國,當著你父皇的面你都敢囂張的讓人抓了南宮墨,背著你父皇的時候你還有什么事情干不出來?” 鐘晴冷笑著說道,直接將之前抓好的藥砸到他的臉上,“這里不歡迎你們,診金留下,趕緊滾出去!” 她喜歡的男人怎么能讓人如此踐踏,更何況他原本就沒有做錯什么,這些自詡高高在上的人憑什么那么對他。 “我沒事,不用擔心我?!?/br> 南宮墨手指撫平她眉間的皺紋,對于她維護的行為心里暖暖的,而后銳利的眸光看向南宮衍,淡漠的聲音宛若陌生人一樣,“帶著你的兒子們離開這里,不要再出現(xiàn)在鐘晴的地方,我不想你們你們這些丑陋不堪的人玷污了她的眼睛。” 南宮衍胸口一陣陣血氣翻涌,恨不得掐死這個說話戳人心窩子的兒子,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不要忘了你也是朕兒子的一員?!?/br> “十幾年前被驅(qū)除出北國的時候,本王就再也不是北國的子民,又怎么會是北國的皇子?趕緊滾蛋,不要逼本王動手!” 南宮墨聲音陡的變得銳利了起來,幽深的瞳孔里隱藏著深刻的恨意。 “南宮墨,別太過分!” 南宮瀚海氣呼呼的怒道,想要拿著劍指著他的脖子,然而想到南宮墨剛才真的要殺了他的樣子,不由得膽顫心驚,再加上父皇落在他身上警告的目光,不得不硬生生的忍住了,“父皇,你看看他!” “你們先出去,到門外等朕,朕有話要和他們說?!?/br> 南宮衍忽然覺得心里很空,像失去了最重要的人,靈魂也像被什么硬生生的撕扯一般,難受得想要窒息了。 南宮瀚海和南宮雨澤擔憂的看著皇上,不肯離開,“父皇,您的身體還沒好呢,萬一他們想要對你不利怎么辦?” “朕沒事,你們出去!”南宮衍劇烈的咳嗽了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容置疑的怒道。 他的氣場太過強大,南宮瀚海和南宮雨澤不敢再堅持,帶著顧輕晨和柳飄雪退了出去,所有的侍衛(wèi)也都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關上了房門。 “你這些年過得好嗎?” 南宮衍不自然的看著神似熙瑤的面容,心里一陣陣酸澀,有一種想要大哭的沖動,這是他和熙瑤的血脈,他卻錯過了那么多年,熙瑤肯定在心里恨死他了。 鐘晴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當父親的不愿意庇佑兒子,將兒子驅(qū)除出自己的國家不聞不問這么多年,他怎么還敢問這種話。 “如果你是來說這些廢話的,還是不要再說了,本王很忙,沒時間聽你這些虛情假意的關心。” 南宮墨毫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最艱難的日子他都熬過來了,現(xiàn)在再來用這些虛偽的語言關心他難道不覺得惡心嗎? “不管怎么樣,朕始終是你的父親。哪怕你在心里對朕恨之入骨,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br> 南宮衍凝視著他俊美如玉的臉,不容置疑的說道。 “行了,別說這些沒用的,你趕緊走不要礙我的眼就行了?!?/br> 南宮墨不耐煩的說道,現(xiàn)在來這些虛假的關心算什么,真夠惡心的。 “朕準備了十萬兩黃金給你,以后用這些錢好好的過日子吧,北國你不要回去了,那里太多人想要你的性命了。以后在云國娶妻生子,忘記以前的那些仇恨,不要想著報仇什么的了?!?/br> 南宮墨嗤笑一聲,根本懶得看他,溫柔的低首將鐘晴額角的亂發(fā)別到腦后,又去握她的手,感受到她的手涼得跟冰塊一樣,忍不住責備道,“怎么手那么涼,下次天冷就不要再出來了,把身體凍壞了怎么辦?我不是心疼死了,這里沒什么事情了,還是回去吧?!?/br> 南宮衍被兒子這樣無視,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他又不知道怎樣才能解開兒子心底的怨恨,“你和鐘晴是怎么回事?” “你眼睛沒瞎啊,難道還看不出來嗎?你怎么臉皮那么厚,這里不歡迎你難道你不知道嗎?還不快點離開,是不是讓本王將人喊過來,告訴他們北國的皇上到云國來了?!?/br> 南宮墨夾槍帶棒的說道,對著眼前這張男人的臉,他真想一拳頭揍過去,看他還敢覬覦他的未婚妻。 “如果你說鐘晴是你的未婚妻,她不合適。她性格太過倔強驕傲,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說不定哪一天她會害了你的?!?/br> 南宮衍瞪著鐘晴,又看了一眼南宮墨,冷靜的說道。 南宮墨怒極反笑,“她不合適誰合適?的確,因為你想將鐘晴納到你的后宮當妃子,她當然不合適了。北國皇上,本王鄭重警告你,你若是敢打鐘晴的主意,敢傷害她半分,我會讓你整個北國徹底灰飛煙滅!你那些兒子,你那些小老婆,本王一把火燒了她們,讓他們化為白骨,不信你就等著瞧,你看本王做不做得到!” 他不再是十幾年前那個年幼孤苦的孩子,面對別人的暗害時什么都做不了,現(xiàn)在他不再任人宰割,誰敢惹他,敢傷害他深愛的女人,那就等著去死吧。 鐘晴嘴角噙著嘲諷的笑容,寒冷的眸光就那么看著南宮衍,這個男人真是渣到了沒邊的程度,她不想當他的妃子,轉(zhuǎn)眼就說她心狠手辣不擇手段,他有什么資格那么說她? “朕跟你說的都是實話,她之前為了騙到珍稀的藥材,故意引誘朕,將朕耍得團團轉(zhuǎn),小心你被她騙了?!?/br> 南宮衍語重心長的說道,他心里想法很復雜,對鐘晴又愛又恨,她怎么可以在欺騙了他的感情之后轉(zhuǎn)瞬消失,轉(zhuǎn)而又勾搭上了他的兒子。 “她是什么人我心里比你更清楚,閉上你的臭嘴,不要侮辱她!在我心里,她比任何人都要干凈美好,她為了我能夠付出一切,而你行嗎?” 南宮墨忍著蝕骨的恨意咬牙切齒的怒道,這人怎么能無恥到這樣的程度,不顧他娘親的意愿搶走了他的娘親還不算,現(xiàn)在連他深愛的女人也想占為己有,這就是他的父親?;蛟S他應該慶幸這個男人已經(jīng)跟他斷絕關系。 ☆、第一百零五章 敢動鐘晴,打得你滿地找牙 “你知不知道她在北國做了什么?利用不知情的金盛容順利的進宮,讓皇后弄到了珍貴的藥材,然后又假裝不經(jīng)意的闖入朕的視線,還用那么像你娘的方式。她不是存心引誘是什么?你不要被她美麗的外表欺騙了,越是美麗的女人就越是會騙人。” 南宮衍氣得提高了聲音,臉漲得通紅,這兒子怎么就非鐘晴不可呢,他的兒子應該有個溫柔嫻淑的女人陪在身邊,而不是驕傲不可一世的女人。 “北國皇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引誘你了?你年紀都能當我爹了,說句難聽的話,再過幾年恐怕就要到地獄里報道了,我腦子被門夾了嗎,非要趕著對你投懷送抱?你以為你許的貴妃之位真的那么動人嗎?我不缺錢,南宮墨將我捧到掌心里如珠如寶的呵護,他愿意給我正妻的位置,還承諾除了我不會有別的女人。他還比你年輕比你俊美,你覺得我需要勾搭你?麻煩你照鏡子看看,你和南宮墨比起來差了不是一星半點,醒醒吧,不要再做夢了!” 鐘晴肺里氣得快要爆炸了,對北國皇上的無恥再次有了新的認識,明明是他強硬的將她扣在皇宮里,不顧她的意愿想要納她為妃,現(xiàn)在在他的眼睛里,她又是心機深沉心狠手辣的女人了。 南宮衍被鐘晴尖銳的話語嫌棄,怒火翻騰,額頭上青筋暴漲,眼神兇惡得像是要把人吃了,他不敢相信在她的心里他竟然這么不堪,這個女人怎么能把他的真心放在地上狠狠的踏碎,她怎么可以。還有他是北國的皇上,是整個天下的霸主,他哪里比不過南宮墨,她憑什么能看上南宮墨而嫌棄他,她怎么可以! “鐘晴,你一定會為今天的話付出應有的代價。朕是北國之君,是天下霸主,等到那一天你一定會知道自己究竟錯得有多么離譜!墨兒,這個女人你不能娶,不然休怪朕不仁不義!”她不配當墨兒的妻子,她只配當暖床的侍妾,而且是他的侍妾。 南宮墨都懶得跟他對話了,直接打開門,對著外面做了一個手勢,碧落閣的殺手以最快的速度闖進來,殺氣騰騰的瞪著南宮衍,大有他如果不離開就直接殺了他一樣。 “你敢這樣對我!” “為什么不敢,你是誰呢?”南宮墨銳利的眸子涌動著嗜血的寒芒,“鐘晴是我心愛的女人,你休想打她的主意,不然你就死定了!” “南宮墨!” 北國皇上氣得七竅生煙,厲聲喝道,“你敢不聽我的話!” “再不走,本王直接讓人將你的頭顱砍下來!敢覬覦本王的女人,你簡直是活膩了!” 南宮墨兩根銀針飛過去,將南宮衍的脖子劃開一條深深的血痕,“滾!” 南宮瀚海和南宮雨澤看到他這樣的態(tài)度,又想帶著侍衛(wèi)沖過來殺人,南宮墨冷漠的瞪著他們,對著身邊的殺手淡漠的命令道,“誰若是敢不怕死的沖上來,直接砍下他們的頭顱!” “你敢,你這個卑鄙小人!”果然是低賤的孽種,連禮節(jié)都不知道,還想著殺害父皇,這種人留著做什么。 南宮墨揮了揮手,有殺手的暗器飛出去,直接割下南宮瀚海的一撮頭發(fā),嚇得他再也動彈不得,心臟幾乎都停止了跳動。 南宮衍即使心里很生氣也知道今天不再是談判的好時機,他難掩疲憊的說道,“回去吧?!彼睦锖拗蠈m墨,南宮墨心里何嘗不是恨著他,兩人的仇恨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化解掉的,還是另尋時機算了。 北國的人終于灰溜溜的離開了,南宮墨冷哼一聲,讓店小二鎖好醫(yī)館的門,不由分說的牽著鐘晴的手上了馬車,直接帶著她回到了睿親王府。 想到南宮衍竟然覬覦他深愛的女人,他的心情就像吞了蒼蠅一樣的惡心,那個男人怎么能染指他的晴兒。 他以前就想過鐘晴能順利拿到三百年的天山雪蓮,中間肯定耗費了難以想象的心血,可是他卻沒想到她竟然差點被南宮衍搶去,差點成為了北國的貴妃。 而讓鐘晴奮不顧身做著一切的都是因為他,是他眼睛失明,她一個纖細柔弱的女人才被迫孤身前往北國,想方設法的幫他拿到雪蓮治好他的眼睛。 她怎么那么傻,明知道那是虎xue龍?zhí)?,為了他還是義無返顧的跳了下去,差點搭上了自己。 鐘晴的手被南宮墨握得生疼,那個男人沉默著一言不發(fā),身上散發(fā)著冷若冰霜的寒氣,她的心忍不住突突的跳了起來,小心翼翼的說道,“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北國的皇上竟然會覺得我像熙瑤長公主,他硬是要將我扣在皇宮里,我沒有想要勾引他?!彼矝]想到南宮衍竟然那么無恥,顛倒黑白的污蔑她,在知道她是南宮墨的未婚妻之后,還要不遺余力的抹黑她,逼迫他放棄她。 “不是你的錯,是我沒用,害得你為了我親自前往那個可怕的地方,還要被他潑臟水。” 南宮墨忽然大聲的喊道,聲音里帶著濃烈的痛苦,讓鐘晴嚇了一跳,對上南宮墨通紅得快要滴血,又像是難過得快要哭出來的聲音時,不由得愣住了,“你怎么了?” 話還沒說完,身體已經(jīng)被摟進了一句溫暖的懷抱,南宮墨將她抱得緊緊的,“晴兒,謝謝你為了做了那么多的事情。那個人心肝都是黑的,他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我知道你不是那樣隨便的女人?!彼谒睦锸亲罡蓛糇钍嵉拇嬖?,誰也取代不了她的位置,又怎么會是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 鐘晴才明白南宮墨心痛的是什么,她嘴角綻放開了溫柔的笑容,放柔了聲音拍著他的背,將臉擱在他的肩膀上輕聲的說道,“嘴長在他的身上,他想要怎么說隨便好了。你知道我是怎樣的人,你愿意相信我就好了,對于不相干的人何必費那些心思。沒關系的,那些語言傷害不了我。我只是為你感到心疼而已,那樣的男人又怎么會是你的父親?!?/br> “他和我沒有關系,我像娘親,我娘親聰明美麗又善良,如果不是孤身一人在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后宮,她現(xiàn)在還活得好好的,能看到我娶妻生子。她一定會喜歡你這個兒媳婦的?!?/br> 南宮墨心里像哽了一塊大石頭一樣,難受得差點說不出話來,眼淚慢慢的滴落。他再也不要讓晴兒像娘親那樣消失在他的生命中。失去最重要的人,那種痛入骨髓的滋味只要嘗一遍就夠了。 鐘晴感覺到有guntang的淚水順著她的脖子落到了肌膚上,燙得嚇人,她喟嘆一聲,從南宮墨的懷里掙脫出來拿著帕子將他的眼淚擦去,“墨,不要再讓他傷害你的心。他們不把你當成兄弟,他們沒有將你放在眼里,你也沒有必要將他們的話放在心上,真正在乎你的人不會讓你受到傷害,比如皇上,比如我。” 南宮墨摩挲著她烏黑如墨的長發(fā),他其實根本不在乎那些人的想法了,他害怕的那些人會對鐘晴暗地里下手,他害怕自己稍微不注意,就讓鐘晴受到傷害。 “晴兒,我一定要將你保護得好好的,誰若是想傷害你,我讓那個人去死!” 鐘晴再次回到他的懷里,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柔柔的說道,“我相信你,我們會好好的,一定會幸福到永遠。”熙瑤的悲劇不會發(fā)生在他們的身上。 “我有點餓了,你陪我吃飯?!?/br> 南宮墨不愿意去想那些讓他覺得心寒的北國人,低頭遮住了滿眼的心事,和鐘晴來到了餐廳,兩人安靜的吃著飯。 吃完之后,鐘晴知道他最近事情很忙,想要離開,南宮墨靠近她在她的臉頰上落下淺淺的吻,柔聲說道,“你留在這里我晚飯回來吃,吃過了晚飯之后,我?guī)闳ヒ娨恍┤??!?/br> 晴兒身上的絕情咒應該要解開了,已經(jīng)拖得太久了,他害怕再拖下去會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