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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洗完澡后,躺在床上,聽著電話那頭的封硯念書上的知識,滿足又愜意的閉上眼睛,耳邊都是他的聲音。 明明他的聲音很好聽,可在這樣的夜晚,有一種催眠的效果。 陳仙貝漸漸地,呼吸均勻起來。 在電話那頭的封硯還在念著書本上的內(nèi)容,念著念著他也打了個呵欠,這才意識到,陳仙貝已經(jīng)快半個小時沒笑,沒糾正他了,剛才念了近一個小時,嗓子已經(jīng)有些沙啞了,他低聲喊她:“貝老板,你還在聽嗎?” 沒有回應(yīng),他將手機貼緊了耳朵。 過了一會兒,他啞然失笑,抬頭望了一眼窗外,月朗星稀,明天應(yīng)該是晴天。 他不是很喜歡說那種情話,總覺得說出來顯得很傻很傻。 他看著放在桌子上的糖果罐子,眉目徹底舒展開來,聲音有些低,有些沉,“貝老板,我愛你啊?!?/br> 這頭的陳仙貝已經(jīng)沉睡過去,一只手還握著手機,唇角微揚,像是做了一個蜂蜜味的美夢。 第79章 079. 他是被匹配到的,最合適的那…… 沒多久后, 封硯跟陳仙貝一同去了國外再次進修。 在國外也就只有他們兩個人相依為命,感情快速升溫。 陳仙貝用賺來的錢買了兩套大公寓,將其中一套送給了封硯, 兩人現(xiàn)在是同班同學(xué),也是鄰居,就算是親密無間的男女朋友, 也是需要屬于自己的個人空間的,這天是陳仙貝的生日, 一大清早封硯就跟別的同學(xué)商量好了,想法子把陳仙貝從家里支開后, 他便留在家里開始進入瘋狂打氣球模式。 正在他做得起勁的時候,門鈴響了。 他以為是陳仙貝回來了, 沒控制好手里的動作,將香檳色的氣球給打爆了。 干脆起身, 來到門口,又想起來, 應(yīng)該不是她,她又不是沒有鑰匙,透過門口的顯示屏一看, 門外站著一位滄桑的中年男人。 他疑慮著打開了門。 哪知道中年男人比他更疑惑驚訝。 這男人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更令他震驚了。 “這里是陳仙貝的公寓嗎?”中年男人從西裝口袋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低聲念了一遍住址, 確定沒錯后,看向封硯。 封硯回:“是,不過請問您找她有什么事嗎?” 中年男人從頭到腳打量了他一遍, 表情奇怪,居然帶了些審視的意味。 他提起放置在一旁的蛋糕,“仙貝沒在嗎?” “出去了?!狈獬幭乱庾R地便做出了邀請的動作, 中年男人也沒客氣進來了,掃視一圈后,說道:“今天是仙貝的生日,我來給她送個蛋糕。” 封硯隱約已經(jīng)猜到了這個中年男人是誰。 他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中年男人跟陳大伯長得就很像,不過陳大伯的皮膚比較黑,再看看這男人說話的語氣,不難猜出,這應(yīng)該就是陳仙貝的爸爸。 他跟陳仙貝認識這么久了,在一起也有一年了,不管是多么重要的節(jié)日,他都沒有在陳家或者說在燕京見到她的爸爸。 她也很少會提,幾乎沒有提過,只有一次在她家里陪著她看老照片時,她說,自從她媽去世以后,她的爸爸也似乎從她的生活中消失了,有時候想起爸爸,居然會有一種爸爸好像也去世了的錯覺。 盡管已經(jīng)猜到了,但封硯還是試探著問道:“請問您是?” “我是仙貝的爸爸。陳勝巖?!?/br> 封硯一下子就尷尬起來,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了。 他可以跟陳大伯和陳勝羽插科打諢,那是因為熟悉了,經(jīng)常會見到。 可仙貝的爸爸……他這還真是頭一回見。 陳勝巖見封硯手足無措的模樣,溫和的笑了笑,“不用緊張,我就是過來給仙貝送個蛋糕,前幾天見她生日要到了,就跟她姑姑打了個電話,她姑姑說她現(xiàn)在在美國,給了我一個地址,我今天正好路過?!?/br> 陳仙貝的mama秦姿是紅極一時的影后,至今媒體上都有關(guān)于陳仙貝父母的愛情故事。 一個是豪門二代,一個是當(dāng)紅影星,兩人是在游輪上意外認識,陳勝巖對秦姿一見鐘情,兩人脾性相投,很快地便墜入愛河,陳家一開始也并不同意這段感情,但陳勝巖鐵了心的要跟秦姿在一起,最后也得到了家人的祝福。 婚后,兩人琴瑟和鳴,感情濃烈,即便結(jié)婚十二年,仍然過得如膠似漆。 陳勝巖放下蛋糕,又從口袋里拿了一張卡出來放在桌子上,溫聲道:“不知道仙貝現(xiàn)在喜歡什么,就把這個轉(zhuǎn)交給她,讓她去買點喜歡的禮物吧?!?/br> 自從秦姿去世后,陳勝巖承受不了失去愛人的痛苦,放下了家中父母跟女兒,去尋求能緩解痛苦的法子。 對于陳仙貝來說,失去了母親之后,也是失去了父親,十歲至今,她見到父親的次數(shù)少之又少。 封硯沉默不語。 他不知道該怎么跟陳勝巖交流。 陳勝巖已經(jīng)老了許多,無名指上還戴著跟秦姿的婚戒,這個年輕時玉樹臨風(fēng)氣宇軒昂的男人,臉上染上了風(fēng)霜與滄桑。提起女兒陳仙貝時,臉上也有nongnong的思念。 封硯知道,他不該,也沒有任何立場替仙貝打抱不平。 只是在送陳勝巖出門時,他心里,太心疼他的仙貝了。 在最需要爸爸的時候,爸爸不在,那是一種什么感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