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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勉強地笑了笑,腳下動了動,拉開微妙的距離。 白五爺輕嗤一聲,“蠢貨。”幸好那大漢沒有聽到,不然兩個爆裂脾氣,就得在偷鳳雛之前,先浪費點時間打一場了。 漢子把腰間的囊袋解下來,竟是和他壯碩外形不太相符的文房四寶,女人望著他動起來的手,也從自己的獸皮囊里拿出來一對魚鱗手套,鱗片縫隙處閃動著油綠暗光。 阮小七低聲:“有毒?!?/br> 這用毒的女人神色緊張地看著其他人,似乎怕他們背后打悶棍。 眾人只靜靜看著。 有人打頭陣,幫他們淌水,那真是求之不得。大好人??!如果出了事,被迫退出黃粱夢,他們一定會對這漢子感恩戴德,之前嚷過的挑釁話也權(quán)當作沒聽見! 這彪壯漢子寫出了一頭水犀黑影,還有如同象兵一般,在犀牛背上穩(wěn)固了一座高椅。漢子往上面一坐,高椅沒有絲毫搖晃。 他驅(qū)使著水犀往前走,面容得意。 白玉堂靠著樹干,懶洋洋地點評:“的確有實力。那文章靈氣也有五尺多了?!?/br> 如果那大漢變出來的獸影能夠入巖漿不死,以五尺的靈氣,足以支撐大漢橫渡到湖心,不怕半途靈氣耗盡,掉入巖漿中。 外界。 劉秀好奇:“這是什么獸?難道也如同火鼠那般,不怕烈焰?” 林稚水:“……”那副一言難盡的樣子,引來了李世民的注意。 “你怎么這副模樣?他的做法有哪里不對?”二鳳認為,既然對方那么有信心,這頭野獸必然是能夠渡過火湖的。 嗯,這是正常人的想法。 林稚水扶額:“我大概猜到了,他應(yīng)該是正好看見過水犀——就是上面那玩意,吳王夫差就有一支穿水犀甲胄的士兵。那大漢應(yīng)該看到過水犀踩滅火焰,就覺得水犀不怕火,可以游過巖漿湖?!?/br> 邏輯也算說得通,但是,致命的是,古人只知道火焰能燒死人,卻并不清楚,火焰也分了溫度,犀牛能踩滅火,但是沒辦法硬扛比火堆溫度高多了的巖漿?。?/br> 果然,水犀下了巖漿,沒游多遠,就開始了哀嚎,濃墨黑影慢慢變淡,背上座椅搖搖晃晃,彪壯漢子抓著扶手,臉色慘白。 這還虧得是邊緣的巖漿,溫度還沒到直接燙死的地步。 “快、快回去!”馬克聲音都變了調(diào),在險而又險地回到岸上后,腿一軟,撲通坐在地上。心中一遍又一遍慶幸:還好回來得快,不然,就算黃粱夢里不會真的死亡,被那么爆裂的一片火池子淹沒,肯定疼得想自我了斷。 白五爺冷嘲熱諷:“都說了這一回是智斗,得——”指了指腦門,“帶腦子!” 馬克不服氣地回嘴:“那你倒是用腦子過去給我看看呀!不怕告訴你,我騎的是犀,我明明看見過火焰燒不破它的及,現(xiàn)在這樣子,說不定是這片天地的情況,和外界相反!你如果帶了有防火的東西,嘿,小心都沒了用?!?/br> 才說完,馬克就看到和他吵嘴的白衣秀士,身旁站的那個強壯男人把領(lǐng)后的兜帽一扯,蓋住了大半張臉,“你倒是提醒我了?!蹦腥藥撞街g,跨到了巖漿湖前,包裹了白色布料的手猛然探進巖漿中。 馬克倒吸了一口冷氣,感覺自己仿佛嗅到了烤rou的香味。然而男人很快伸出的手,上邊白凈的布料,還有被血rou撐得鼓鼓囊囊的長袖,無一不在表明他手部的完好無損。 “假的吧……”馬克喃喃道。 男人——也就是阮小七朝白玉堂比了個手勢,“沒問題!”然后,他手心里被塞進了一個紙包。 “這是什么?聞著味兒有點古怪?!?/br> “藥餅兒?!?/br> “我知道是藥,這是什么藥?做什么用的?” 阮小七極其驚奇地發(fā)現(xiàn),白五爺罕見地從脖子紅到了耳根。 “蒙汗藥,我從一群拍花子的身上搜出來的。”那聲音真是再輕也沒有了,“你試著貼在鳳雛的泥丸宮上,看它們會不會變得愣愣柯柯。若是有用,你帶回來就不用擔心掙扎了?!?/br> 陷空島白義士豪雄一生,哪里用過這般鬼蜮伎倆,怪不得羞成燈籠。 阮小七本就是匪類,不在乎用三教九流的玩意兒,一聽到有這等好東西,喜上眉梢,“你怎地不早告訴我!”快快樂樂地將藥餅兒塞進衣服里邊,由火鼠裘護著,不怕被巖漿燒毀。 那火鼠裘被林稚水磨薄了一小部分,用來當紗布,薄而透氣,正適合蒙住臉面,通過朦朧的紗來注視前方。做過試驗,火焰依然沒法突破火鼠紗,如今告知了阮小七此事,他放心地罩住臉上皮膚,在眾人驚呼下,一個猛子扎進巖漿中。 “游得好快!”有選手驚嘆,“他就像是一尾魚?!?/br> 馬克激動得一把抓住了女同伴的手,牙根幾乎被咬爛了,“怎么會這么快!這火湖上可沒有休息的地方,我就不信了,他能一口氣游到湖中心!” 他的同伴小小痛呼一聲,覺得自己手腕都要被捏碎了。然而馬克全神貫注盯著此刻在他眼中大出風頭的阮小七,根本沒注意到同伴的窘態(tài)。 然后,他聽到了小白臉的聲音,“喂!” 馬克揚起頭看向白玉堂,“干嘛!”自以為像是威風凜凜的大老虎。 白玉堂“唰”地抖開紙扇,姿態(tài)瀟灑飄逸,“你不放手嗎?”俊雅的公子臉上含笑,“你同伴手快要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