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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點想寫歷史同人文了【小聲逼逼】難以置信,我上學的時候沒能喜歡上歷史課,出來寫小說查資料的時候,反而覺得歷史有趣了。 比如說,秦朝/秦國不養(yǎng)咸魚【事末利及怠而貧者,舉以為收孥——《史記·商君列傳》】 比如說,陛下被雨淋了,封為他遮風擋雨的樹為“五大夫”?!鞠拢L雨暴至,休於樹下,因封其樹為五大夫——《史記·秦始皇本紀》】 再比如說,陛下曾經(jīng)想搞過禪讓!??!是的,他辛辛苦苦奮六世之余烈搞來的皇位,居然想搞禪讓! 【秦始皇帝仰天而嘆曰:“吾德出于五帝,吾將官天下,誰可 使代我后者。”——《說苑·至公》】 當然,最后這個是雜史,真假不論【小聲逼逼:反正作為正史的史記都不全然可信】,反正超可愛超好玩的! 第87章 不得善終 水未涼, 王輕看著少年抬起右手,擎杯飲了一口熱水,雙目霾于氤氳之中, 每一次眨眼都正似星子閃爍。 他將杯底“篤”響桌案,抬起臉沖她一笑時,王輕呼吸微滯,敏銳感覺到有什么不一樣了。 方才,少年再和她持相反意見,說出來的話都沒多大力度, 就像是她覺得房子起一層方便, 他覺得房子起三層視野開闊。雖是表達了想法, 卻并未以說服她為目的。真正的思維碰撞, 該是“一層是很好, 但是你不覺得很容易潮濕嗎?萬一老年得風濕病怎么辦”如此,引發(fā)她的思索才對。 而現(xiàn)在,就如同一頭假寐的雄虎,此刻終于認真了。緩緩從地上站起來, 優(yōu)美的脊背曲線舒展,四肢緊繃, 隨時可以縱身一躍,擒下獵物。 “你……”他張開嘴時, 王輕每一根頭發(fā)絲都在扯著發(fā)麻的頭皮,強烈的預感沖擊著她的神經(jīng)。 如果她有皮膚,此刻頸窩一定起了大片雞皮疙瘩,顆顆粒粒都是警惕。 王輕嚴正以待,等著林稚水后面的話。 林稚水:“你說的對,恨確實是比其他思想, 更快捷和更好培養(yǎng)的情緒?!?/br> 王輕微微點頭,身子前傾。 吳用含笑對著旁邊的阮小七和郭靖解釋:“先說認同的話,是讓對方投來關(guān)注,沉浸進去的第一步。” 想要對方聽進去,那,首先得聽。 林稚水:“我聽過一句話——” 王輕:“什么話?” 林稚水:“為什么人總是愛得短暫,卻恨得至死不休?!?/br> 王輕低聲復述了一遍,愣愣的,似乎有些出神,“這話很不錯,是哪一位先賢說的?” 林稚水:“我也不太記得了,涉獵的東西有些多,偶爾總能蹦出來一些我自己都不清楚出處的句子?!?/br> 王輕想到那會爆炸的面粉,扔去人身上就能瞬間起火的小瓶子,或許還有其他她不知道的神妙cao作,有感而發(fā):“林公子的大腦中恐怕裝著一處寶山,可比林公子的手珍貴多了?!?/br> “不,不是寶山?!绷种伤钢约旱哪X子,眼中含笑:“這里面裝著一個世界?!?/br> 是他最大的倚仗。 “別人胸有丘壑,林公子這是心懷世界啊?!蓖踺p打趣道,言語神態(tài)中,并未將林稚水的話太當回事。 林稚水笑了笑:“所以,王姑娘的做法,我能理解。” “但是你依然不認同。” 林稚水點頭,“對?!?/br> 王輕單手托著下巴,頗有些好奇:“那你準備怎么說服我?” * 阮小七也很好奇,“軍師,如果是你,你會怎么做?” 吳用:“想要說服一位白手起家的領(lǐng)袖,不太容易?!?/br> 何止不太容易,能白手起家的人,心智都比常人堅定,一旦決心要做什么事情,除非讓那人做完后得到災難性后果,否則很難打消想法。 阮小七“啊”了一聲,“連軍師也沒有辦法嗎?” 吳用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我要是有那個本事,梁山還受什么招安,說不得兄弟幾個就打到都城去了?!?/br> 過了數(shù)息,吳用:“不過,也不是沒辦法。” 阮小七頓時打起了精神:“什么辦法?支個招,讓林兄弟搬一下。” 吳用發(fā)愕:“你是為了這個?” 阮小七毫不猶豫地點頭,“對,快,我對軍師哥哥的腦子一向有信心?!?/br> “你倒是對林兄弟掏心掏肺,連我都壓榨?!眳怯脽o可奈何地笑,扇子招搖時,那扇出來的風也有了三分溫柔,“想要人改變主意,就得摸清楚她所求為何?!?/br> 這個阮小七也能看出來:“滅妖?!?/br> “不錯,滅妖。她又非心理變態(tài)之人,只要妖族滅了,她自然會結(jié)束這個做法。” “這我也知道,但滅妖哪有那么輕巧,真等妖族滅了,這城里的人,至少兩代都要毀得差不多了?!?/br> “七郎啊,凡事不是非此即彼,你且換個方向看——如果能有一個比她如今想法更妙的對抗妖族的手段呢?” 阮小七眼睛一亮:“她一定會轉(zhuǎn)而選擇新的,更有效的辦法!” 吳用搖著扇子,含笑點頭。 阮小七:“那新的對抗妖族的方法是什么?” 吳用笑容一僵。 阮小七目露期待:“嗯?” 吳用掂了掂扇子,然后,往阮小七額頭一敲:“我如果知道,還用得著拖到現(xiàn)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