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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這不該叫燃I燒彈,應(yīng)該叫老天爺!” 除了大妖們,大部分妖怪都是普通妖怪,他們能被人族的弓箭射傷,也可以被凡火烤熟,當(dāng)然,再普通的妖怪,也能碾壓普通人,這是種族上的優(yōu)勢。 被猴孩背著過來的林稚水:“你們沒事吧?” “沒事,你如何?” “也沒事?!?/br> 林稚水跳到地面上,原地蹦了幾下,活動有些麻的身體?!捌渌嗽趺礃恿??我特意誘導(dǎo)那太子舉行了葬禮,斗蠱臺應(yīng)該暫時停止了吧?” “停了停了,人也沒事,都被妖族關(guān)了起來,我們兄弟幾個,提前將人救到城外去了,現(xiàn)在恐怕早走遠(yuǎn)了?!?/br> 為了真實(shí)性,行宮外的妖族會以為他們太子殿下真的出事了,這種情況下,誰還敢去娛樂場所,沒看到連奴隸市場都不開放了嗎。 同時,他們會把奴隸鎖起來,就像不少人家里辦喪禮,防止貓貓狗狗搗亂,先找籠子關(guān)起來,或者寄養(yǎng)幾天那樣。 劉唐他們,一救就能救一窩。 然而,他們到底不是神,沒辦法把所有人救全,也只是盡量能救多少算多少。 噼里啪啦,火焰炸裂血rou的聲音中,林稚水皺了皺眉,帶著沒辦法十全十美,對妖族的厭惡與對自己能力的遺憾,低聲:“就到這里,我們回……” 血水的黏稠觸感濺到了林稚水的臉上,滴到他眉心,順著鼻翼流下,宛若血淚。 狐貍尾巴從阮小七的胸口破出,白毛濁上大片紅血。 “可惜了?!毖逄拥穆曇繇懫饋?,伴隨著一聲嘆息,尾巴迅速收回。 阮小七的尸體沒了尾巴支撐,轟然倒塌,在落地前化成墨光,飛入林稚水眉心之間。 ——妖族太子原本的目標(biāo)是林稚水,阮小七從戰(zhàn)場上拼殺出來的直覺,令他毫不猶豫地救了林稚水一命。 “七郎!”阮小五瞠目欲裂。 阮小五手執(zhí)蓼葉槍,回身一點(diǎn),整個人離弦的箭兒沖向妖族太子,同時喊道:“二哥,帶林兄弟離開,不用管我,你知道,我們會再見的?!?/br> 阮家三兄弟,阮小七做事爽快,隨性而為,他深愛林稚水的性格,又素來是個講義氣的,所以才毫不猶豫就替林稚水擋了攻擊。 阮小五做事干脆,說留下來斷后,就是留下來斷后,沒給其他人婆婆mama的機(jī)會。 阮小二是他們的長兄,相比較兩個弟弟,性格更加沉穩(wěn),腦子清醒,二話不說就拖拽著林稚水跑:“走!” 劉唐緊隨其后。 從道里出了,卻聽到后頭傳來阮小五的慘叫聲。 他們雖是書里出來的,書不破,人就不滅,卻也還是血rou之軀,死而復(fù)生依然會疼,被折磨是,也有知覺。 林稚水沒有提回去,他只是十分鄭重地凝視阮小二:“二哥,容我這么叫你一聲。我保證,只要我不死,必然殺了那妖族太子?!?/br> 阮小二:“有你這句話,強(qiáng)好過你回頭?!?/br> 城外藏有良馬,一人一匹,林稚水和劉唐都上了馬,阮小二卻是往他們的馬屁股上用力抽了一鞭子,馬兒吃痛,疾馳而去,阮小二在后頭揚(yáng)聲:“你們?nèi)グ?,我兄弟等著我呢。”拿著武器就往回走?/br> 妖族太子血淋淋的狐爪掏進(jìn)阮小五的rou里,把那肋骨一根根掏出,阮小五汗淋淋地痙攣,呼吸聲如同鼓風(fēng)機(jī)般粗重。 左腳不自然地彎曲,幾乎要挨著肚皮。 妖族太子掐著阮小五的脖子,“說,麥當(dāng)勞是誰,他的真名是什么?”蒼白陰柔的臉上濺了血液,顯得格外暴戾。 阮小五笑了一聲,眼睛如清水洗過,直面太子:“我們從不出賣兄弟。” “那你就去死吧?!边青?,扭了他脖子。 太子抬頭,凝望遠(yuǎn)處的阮小二,眸子陰鷙:“沒想到,你還敢回來?!?/br> 阮小二只嘆道:“時隔太久了,竟沒有妖族記得你太歲爺爺了?!?/br> 他從腰間解下飛魚鉤,一個筋斗倒翻,腕動鉤出,鋒利的鉤子如銀蛇獠牙,此時雖日光焦亮,卻憑空生起寒意。 水潭中狡猾的金尾鯉魚逃不過阮小二的奪命勾,山巖中靈敏的白狐亦不能。 飛魚鉤在他手中,宛若銀龍飛舞,如噴白電, 可惜,此地終究不是湖水,阮家兄弟一身本事多半在水里,是梁山水寨的頭領(lǐng),昔日多少妖族在他們手中做了水底亡魂,如今少了地利,五十招之后,妖族太子仰頭,抖直的長索從他面門上方?jīng)_過,狐爪將其拽住,緊緊扣住鋒利無匹的魚鉤。 阮小二自知逃不過了,把手一松,從腰間拔出雪亮的刀片,“休想讓我受辱!”竟是反手抹了脖子,濺了滿堂紅。 第17章 在下姓郭 妖族太子都沒來得及阻攔,只能眼睜睜看著阮小二的尸身消散,連鞭尸泄憤都不行。 阮小五死的時候,馬上疾馳的林稚水突然悶哼一聲,胸腔與脖頸還有腿上傳來的劇痛令他知道,阮小五死前受到了怎樣的折磨。 幸好,雖然離得遠(yuǎn),阮小五死后也回歸了文章,日后若有機(jī)會,還能再見。 又過了一會兒,林稚水臉色一白,倏地噴出大口血,濺到籠頭上。 劉唐:“林兄弟!” 林稚水閉了閉眼,復(fù)又睜開,“我沒事,是阮二哥。” 劉唐摸了摸腰間樸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