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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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過來吧,我在市中心醫(yī)院,現(xiàn)在正軒陪著我?!?/br> “我馬上到。” 傅博文掛斷電話,啟動引擎。 晚晚,一定要等到到我! 一定要! ☆、第五十九章 市中心醫(yī)院。 已過了凌晨1點,寧沫似乎依然沒有睡意,她靜靜半靠在病床上,看著上海幽暗的天空,凄凄涼涼的飄灑著細雨。 從海邊受傷回來后,寧沫就一直都是這個狀態(tài),不說話,也不笑不哭,總是這么一個人靜靜的看著窗外,仿若在等待什么結果一般,保持著最平靜的心態(tài)。 說是平靜,也僅僅是,當一個人被逼迫到一種無力反抗的境界了而已。 “剛剛是博文打的電話?”傅正軒開口,問道。 寧沫點頭。 傅博文找她肯定和傅文淵脫不了關系,但是她現(xiàn)在真的不覺得自己還能夠幫助傅博文什么,在傅文淵的世界里,她從來都沒有任何阻礙他行動的能力,所以她真的覺得,傅博文來這么一趟也是白來。 何況,傅文淵都變成這個樣子了,傅博文還需要她做什么?! 她也懶得多想了。 她覺得很累。 她這幾天都覺得很累,心累。 累到,就只是想要得到一個結果而已。 好壞,好壞,只是要一個結果。 傅正軒看著寧沫的樣子,有些無奈,“博文這么晚了,要過來嗎?” “嗯?!睂幠廊恢皇屈c頭,眼神都沒有轉(zhuǎn)移一下,“可是,我真的沒什么可以幫他的?!?/br> 寧沫回頭看著他,露出有些苦澀的笑容,“對于傅文淵,我還能說什么?” 傅正軒坐在寧沫的床邊,拉著她的手,“別想了,以后好好過,你還有想想不是嗎?” “是啊,我還有想想?!睂幠炎约狠p輕的靠近傅正軒的懷抱里?!翱墒歉滴臏Y,從來都沒有問過想想一句,想起來,覺得好心寒?!?/br> “每個人對人生的追求都是不一樣的,想想有你這個mama,有我這個爸爸,她會知足的。至于傅文淵,總有一天,他會在我們的生命中除名,而且我相信……”傅正軒抿了抿唇,“會很快?!?/br> 寧沫將自己的頭埋在傅正軒的懷抱里更深了,“沒有你,我該怎么辦?” “你不會沒有我的,我永遠都站在你的身邊?!备嫡幰蛔忠痪?。 寧沫點頭,眼眶濕潤。 傅正軒真的是一個很好很好的男人,可是為什么,她偏偏會愛上那個惡魔一般的冷血男人?偏偏不能愛上面前這個。 “正軒,等這段時間過了,我們移民好嗎?帶著想想,我們不要生活在上海了好不好?”寧沫抬頭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 傅正軒愣了一下。 腦海里面瞬間就浮現(xiàn)了另外一個女人的模樣。 也好。 她也找到了自己的歸宿有了自己的幸福,他也可以放心的離開。 他抿著唇,“好,我們一起離開,去哪里都可以?!?/br> “謝謝你正軒?!?/br> “傻瓜,咱們是一家人。” “可是,我們從來沒有真正的成為一家人……” “就這樣就夠了?!备嫡幟蛑?,“對我而言,就夠了?!?/br> “對我而言,也夠了?!睂幠蛔忠痪?。 傅正軒寵溺的摸著寧沫的頭。 能夠想通就好。 很多感情,能夠想通,真的就好。 他有些苦澀的笑著,摟著寧沫,看著窗外飄灑著的毛毛細雨。 天氣這么寒涼,從今年開始,她應該也會過一個暖冬了吧。 兩個人這么各懷心思的互相取暖,病房門突然被人推開,傅博文來了。 對于看著兩個人摟抱在一起他并沒有半刻的尷尬,反而是開門見山的說著,“寧沫,你知道傅文淵這段時間最喜歡住在什么地方嗎?” 寧沫輕輕的推開傅正軒,她看著傅博文明顯和平時不太一樣的神情,有些緊張的問道,“出了什么事?傅文淵是死了嗎?” 死這個詞,從口中說出,卻起滿陣陣寒意。 “傅文淵綁架了程晚夏?!?/br> “什么?!”傅正軒和寧沫兩個人忍不住驚呼。 “是真的?!备挡┪囊蛔忠痪?,“所以寧沫,我需要你的幫我?!?/br> 寧沫沉默,整個人看上去還算冷靜。 傅文淵居然綁架了程晚夏,以傅文淵的性格,這么做也不是說不過去,只是…… 寧沫看著傅博文,“我為什么要幫你?” 她從來都沒有站在傅博文一邊過,她為什么要幫他。 “就算我要幫你,我能幫你什么?”寧沫諷刺的問道。 傅博文努力讓自己保持著平靜,“寧沫,我能夠來找你,就肯定知道你有可以幫我的地方,至于你為什么要幫我。我現(xiàn)在手上有你父親寧偉的犯罪證據(jù),商業(yè)犯罪,洗黑錢,炒股份,盜取商業(yè)機密,所有的罪狀不說人讓你父親一輩子蹲大牢,蹲個10年半載沒有問題。你想你父親這么大把歲數(shù)了,要是進去了,還能平安的出來嗎?” 寧沫冷冷的看著傅博文,“所以你們傅家人,果然都是留著一樣的血液,從來都沒有溫度的?!?/br> “我反而覺得你應該感謝傅文淵,傅文淵做到這一步至少有了你和我談條件的資本,否則,你可以想想后果?!备挡┪囊蛔忠痪洌^對不僅僅只是威脅。 寧沫緊捏著手指。 “你父親為了你付出那么多,在傅文淵出事的過程中,我想你父親幾次想要松手都是因為你放手在做,你不會眼睜睜看著你父親鋃鐺入獄的,嗯?”傅博文冷冷的問她。 寧沫咬著嘴唇,整個唇瓣都開始發(fā)白。 她是把所有經(jīng)歷都放在了傅文淵的身上,她真的沒有考慮過,他父親為了她,都做了些什么,而傅博文這么精明的人,手上又掌握了些什么她通通都不知道,現(xiàn)在才突然覺得自己,有多不孝。 “博文,你別這樣?!备嫡帉χ挡┪摹?/br> 但此刻的傅博文明顯的有些咄咄逼人。 但凡遇到程晚夏的事情,傅博文從來不會冷靜一秒。 “正軒,這次我沒辦法看你的面子?!备挡┪囊蛔忠痪?,狠狠的說著。 傅正軒張了張嘴,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出來。 “你想我做點什么?”寧沫忍著情緒,問他。 在傅家人的面前,這一刻,才那么深的發(fā)現(xiàn),她沒有半點反抗之力。 “傅文淵這段時間一般喜歡住在什么地方?” “這段時間我們搬了4次,傅文淵比較警覺,知道一個地方不可能住得太久,容易被發(fā)現(xiàn),所以總是不停的變換地方。第一次是住在拆遷區(qū),因為那個地方外地人比較多,人口流動較大,一般不容易引起懷疑。第二次是住在郊區(qū)的一個很久沒有人住的平房里面,那個村幾乎都沒有人了,一般也沒有外人來過。第三次住在汽車旅館里面,用假的身份證開的房,這個地方住得最短,只是為了cao控一些數(shù)據(jù),用一下汽車旅館的網(wǎng)線而已,最后一次就是住在海邊的小木屋里面,我是找海邊的漁夫租的那個小木屋,那個地方相對也比較安全,人煙稀少,海灣也沒人開發(fā),很少人知道那個地方。所以住的時間最長,但我猜測,如果不是遇到現(xiàn)在的情況,傅文淵也會著手搬家了。”寧沫一字一句,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傅文淵都是找誰幫他找地方的?” “都是我?guī)退业胤?。但每次都是他說大概地點。比如第一次,他就說要住拆遷區(qū),我就把給他在拆遷區(qū)找房子。第二次說想要住郊區(qū),第三次說要住汽車旅館,第四次說要住海邊,每一個地方,都是他提前給我說,然后讓我找人給他租房子?!?/br> 傅博文沉臉,“那他這次有沒有給你說過,他想要搬到什么地方?” 寧沫回憶,“應該沒有過?!?/br> “有沒有提過又想要搬家的話?” “好像是說過,具體說要搬到一個……我確實記不得了。不過有一點倒是,傅文淵每次要搬去的地方,至少都是相對安全的地方。這么多次了,沒有哪一次引起過任何人的注意,傅文淵做事情,很少給自己留下紕漏。”寧沫總結。 傅博文皺著眉頭,沉思。 拆遷區(qū),郊區(qū),汽車旅館,海邊……還有什么地方,是他可以肆意的隱藏自己的地方?! “你有固定的人幫你找房子嗎?”傅博文問她。 “沒有什么固定的人,拆遷區(qū)和郊區(qū)我都是在找的中介公司,以前我跟傅文淵提過,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去找中介,必定這有些危險。” “但這是最快捷的方式。”傅博文抿著唇。 按照傅文淵這幾次的住房方式,應該會選擇租房住,而不是隨便的住在一個荒廢的地方,而且沒有了寧沫的幫忙,住得太遠他吃飯也不會方便,所以肯定是住在城市的一個人煙比較吵雜的地方,他眼眸一緊,“你說過傅文淵有一張假身份證是嗎?” 寧沫點頭。 “租房子肯定得復印證件,而且現(xiàn)在中介都是聯(lián)網(wǎng)的,你知道他證件的身份證號碼不?” 寧沫搖頭,“傅文淵的東西,我根本就沒那個能耐知道,我只記得叫什么東的名字,反正挺平凡的一個名字,大街小巷隨便一吼就能有10個人回頭。” “你上次住店的那個汽車旅館叫什么名字?” “你去查記錄?”寧沫皺眉。 傅博文的思維,確實比一般人動得快得多。 她甚至想都沒有想到這個地方。 “嗯?!?/br> “我不知道那個汽車旅館叫什么名字,但是地方我找得到,在東郊那邊十公里的地方,那個地方就只有那么一家汽車旅館,24小時營業(yè)。” “什么時候去住的?” “兩個月前,具體時間我不太清楚了,但是是上半月,住了12天?!?/br> “好,我知道了?!备挡┪狞c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