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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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你,怎么樣都可以的?!背掏硐囊蛔忠痪?,說出來后,才覺得這句話有多露骨,她臉微紅,還好,在昏暗的燈光下看不出來。 傅博文嘴角拉出一抹笑,可能沒有什么語言,會比聽到自己最愛的女人說出這種話來得開心,他低頭,親吻她粉嫩的嘴唇。 他輕咬著她,她回吻著他。 沒有*,只是單純的,很想要靠近彼此,很想要溫暖彼此最親密最美好的反應(yīng)而已。 兩個人吻得有些忘乎所以。 剛剛單純,燃起了別樣的*。 “晚晚,你還行嗎?” “嗯?!背掏硐膵擅牡狞c頭。 傅博文把程晚夏從被單里抱起,一路吻著她把她放在寬廣的大床上,看著她長長的秀發(fā),柔順的灑落在淡紫色的枕頭上,無辜又帶著些*的雙眸,嬌艷的紅唇,細(xì)滑的肌膚還有那么婀娜多姿的身材。 天生尤物。 愛不釋手。 夜。 依然嬌媚,依然帶著隱忍的喘。 …… 翌日。 程晚夏皺了皺眉頭。 全身好酸軟,身子像是被車碾過的一般,無法動彈。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看著已經(jīng)明亮的窗外。 已經(jīng)到了深冬,窗外都結(jié)上了冰霜。 躺在自己這么柔軟而溫暖的被窩中,由衷的覺得幸福。 幸福,真的就是這么簡簡單單的一個瞬間即可。 她起身,從床上坐起來,扯著自己的被子,蓋住自己全裸的身體。 傅博文走了嗎? 這么早就走了。 說不失落都是騙人的。 她低著頭,看著有些凌亂的床單。 昨晚上還那么近的兩個人,在睜開眼睛后,反而會覺得那么的涼,凄涼。 她忍著心里的不適,抱著被子去撿地上扔得亂七八糟的外套,內(nèi)衣。 她挪啊挪,挪到床邊拱著身體去撿那件性感的文胸和丁字褲。 好不容易快要抓到,卻被另外一只手撿了起來。 程晚夏抬頭,看著人高馬大站在她面前的傅博文。 傅博文手上拿著她那件超性感的文胸以及丁字褲,還若無其事的用手指轉(zhuǎn)著圈完。 程晚夏都覺得自己臉爆紅了,這個男人還這么自若。 變態(tài)。 “穿這個舒服嗎?”傅博文扯著她的釘子褲,問她。 程晚夏臉更紅了,她把自己挪動到床頭,把頭扭向一邊,“還不是為了誰?!” “我?”傅博文嘴角抿出一條好看的弧度。 程晚夏不說話。 “其實,不要這玩意兒也行的?!?/br> “騙誰呢,昨晚你看到我穿這樣,也不看看自己的臉都變成什么樣子了,真后悔當(dāng)時沒有給你錄下來。”程晚夏脫口而出。 昨天那個眼里放精光恨不得一口把她吃下的男人,不知道是誰?! 現(xiàn)在才來賣乖。 變態(tài)。 “……”傅博文臉色微紅。 “拿給我,我要穿?!背掏硐膹谋桓C中,伸出自己如蓮藕版白皙的手臂。 傅博文遞給她。 程晚夏把自己縮進(jìn)被子里,整個人把被子撐起一個小小的斗篷,那個小斗篷不停的亂動,可愛極了。 “又不是沒看過,你躲著做什么?” “你管我。我現(xiàn)在就不給你看,急死你?!背掏硐拿盎?。 明明沒有離開,還那么早的就起床了,害她以為這個男人那么沒有良心的,離開了。 “你確定?”傅博文嘴角一勾。 “我干嘛不確定!”程晚夏繼續(xù)不爽。 最討厭傅博文這種,情商為負(fù)的男人了。 “這可是你說的?!备挡┪脑捯粢宦?。 整個人直接撲到床上,一把抱住那個小帳篷,在小帳篷沒反應(yīng)過來之時,已經(jīng)把小帳篷扯開了,露出程晚夏只穿著文胸的白皙身體。 “傅博文,你變態(tài),你看我穿衣服!”程晚夏捶打傅博文的胸膛。 “你沒穿衣服我都看過了,害怕我看你穿衣服?”傅博文抓住她亂動的小手,性感的眉頭微揚,“嗯?” “你……” “不要吵了,趕緊把衣服穿上,別感冒了?!备挡┪哪闷鹚乃峦馓祝谒懵兜纳砩?。 “我不要穿?!背掏硐陌l(fā)小孩子脾氣。 “是為夫昨晚伺候不夠?!?/br> “疑?” “你不穿衣服,是還想要?”傅博文很認(rèn)真的問道。 程晚夏反應(yīng)了兩分鐘,瞬間明白過來,“你才想要,你全家都想要?!?/br> “不對?!备挡┪暮車?yán)肅,“是我想要,不是我全家想要?!?/br> “你……” “乖,把衣服穿上,要不然我真的會忍不住的。你知道你很誘人的,嗯?”傅博文離她很近,吐出的氣息,輕輕的打在她的臉上,反而有種被蠱惑的味道。 這個男人! “晚晚。”傅博文叫她。 程晚夏低頭在穿衣服,突然聽到傅博文溫柔的口吻喊著她的名字,她淡淡的“嗯”了一聲,繼續(xù)穿衣服。 “昨晚上之后,我們是不是就和好如初了?”這個男人,小心翼翼的問道。 程晚夏抬頭看著他。 他看上去真的很怕。 她纖細(xì)的手指摸著他的臉頰,很鄭重的點頭,“嗯?!?/br> 傅博文嘴角拉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忽然似乎有些不明白的地方,“為什么突然想到要原諒我?” “不是忽然,是一直都對你……”程晚夏覺得有些難為情,還是說道,“很早之前我真的很埋怨你,為了傅氏放棄了我,后來,我突然就想明白了,只要你不做犯法的事,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待在我的身邊,其他又有什么重要,大不了……我和你母親無法生活在一起,我們就不生活在一起,也不是一定要住別墅的,這個地方我覺得住著挺好?!?/br> “你真的這么想的?” “那你想要我有另外的想法?!”程晚夏蹙眉。 傅博文連忙搖頭。 他看著程晚夏,很久,突然說道,“我其實也有我的苦衷?!?/br> “嗯,我其實都知道。不過,我很自私?!背掏硐恼f著。 “不,自私的其實我。”傅博文摸著程晚夏柔順的頭發(fā),“我是真的放不下傅氏這座金山,當(dāng)然,對于家庭的責(zé)任是一個方面,更重要的還是,我是真的不可能讓傅文淵踩著我走上去,我的自尊不允許這么失敗,在我有記憶中,我就告訴自己,絕對不可能做一個loser。所以,當(dāng)初,我真的覺得,我自己很不堪?!?/br> 程晚夏咬著唇。 “你知道你被帶去金三角那一段時間,我躺在傅家別墅里,心里面就不停的想著很多事情,想這些年我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想如果你在金三角出了事兒,或者不回來了,我會怎么生活下去。我在想,人這一輩子,到底什么最重要。金錢,權(quán)利,財富,榮耀。想到后面,我突然想不下去了,因為我發(fā)現(xiàn),這些東西,得到了之后,沒有你在我身邊,我到底和誰去分享這份喜悅,我已經(jīng)很難做到,一個人哭一個人笑一個人生活了?!?/br> 程晚夏摸著他的臉,覺得這種棱角分明的俊臉上,刻滿著這個社會帶來的滄桑痕跡。 “所以,你回來后,生下唯一后,我就決定,不再管傅氏任何事情,我要陪在你身邊,我要陪在唯一身邊,我絕對不離開你們半步,除非,你真的找到了另外的歸宿。” “我找到歸宿了,你就會真的放我走嗎?”程晚夏很認(rèn)真的問道。 傅博文重重的點頭。 程晚夏咬著唇,傻蛋! “后來,我之所以最后還是回到了傅氏,是因為爺爺臨終遺言。傅家所有人中,我唯一尊重的人,我沒辦法在他死前的那一秒拒絕他任何話,所以我答應(yīng)了。我知道,我答應(yīng)后,或許你就會離我越來越遠(yuǎn)……我看著你每天去健身,和李兆豐說說笑笑,自己也因為他變得越來越漂亮,我其實真的很怕,但又不敢說……” “等等。”程晚夏打斷傅博文的話,她是不是覺得有些地方完全被曲解了,她連忙問道,“你說我每天去健身,和李兆豐說說笑笑,因為他、變、得、越、來、越、漂、亮?!” 傅博文看著她,“不是嗎?” “你是白癡嗎?!我為什么會為了一個不關(guān)緊要的人變得越來越漂亮!我讓自己去健身我讓自己去美容,我讓自己以最快的速度變成這個樣子,到底為了誰,你現(xiàn)在還不知道?!”程晚夏怒吼。 這個男人,智商真的為負(fù),鑒定完畢! 傅博文怔怔的看著她,“是為我嗎?” “廢話!”程晚夏氣得爆炸。 她做了這么多,這個男人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這個男人居然真的不知道,她為了他才這么賣力的。 她很想很想給他福利,很想很想把最完美的自己給他,到頭來,這個男人還以為我是為了另外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