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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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拭完身體。 傅博文又勤勤快快的勞作了一番,到彼此都很安靜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1點了。 傅博文有些困了,程晚夏看著他打了好幾個哈欠。 但傅博文硬是沒有主動開口說什么。 程晚夏倒是真的不困,不過躺在床上,她相信用不了多久也能睡著。 “睡覺吧,現(xiàn)在不早了?!?/br> “你還睡得著?”傅博文問她。 “嗯。”程晚夏點頭。 “那我還是睡沙發(fā),你睡床。我剛剛問了護(hù)士,明天早上你才會輸水了,所以晚上你放心睡?!?/br> “沙發(fā)舒服嗎?”程晚夏問他。 “將就一兩晚上還可以?!鄙嘲l(fā)雖然寒磣了點,但也還行。 隔壁房間他肯定是不會去睡覺的,整個晚上他都必須看著她,否則他會睡不著。 “要不然,你誰我床上吧?!背掏硐恼f,臉又有了些紅潤。 傅博文不相信自己耳朵聽到什么似的看著她。 她的床很大,私立醫(yī)院超級vip病房,睡他們兩個人搓搓有余。 傅博文抿了抿唇,“那我先去洗個澡?!?/br> 程晚夏看著他似乎有些滑稽的樣子。 她靠在靠背上,看著房頂上的天花板,她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再給兩個人一次機(jī)會,看在孩子的份上,但現(xiàn)在,讓她做出這個決定很難,她只是告訴自己,順其自然,能夠走到哪一步都順其自然,她不強(qiáng)求,但也不排斥。 她不委屈自己,也會尊重傅博文。 這是她現(xiàn)在,做人的原則。 10分鐘,可能只有8分鐘,傅博文已經(jīng)洗完澡出來。 他頭發(fā)還滴著水滴,用干毛巾擦了擦,再用吹風(fēng)吹著,她記得傅博文平時不太喜歡用吹風(fēng),都是等著頭發(fā)自然干,兩個人還住在一起的時候,程晚夏有時候看不過去,怕他感冒就會主動幫他吹頭發(fā),那個時候他會非常享受,但讓他自己吹,他卻會嫌麻煩。 傅博文其實也有很多不為人知的壞毛病。 吹干了頭發(fā),傅博文走向程晚夏的床,身上穿的是醫(yī)院提供的浴袍,傅博文把浴袍脫下,里面就只剩下一條黑色的四角褲。 “你穿這么少睡覺?” 傅博文低頭看著自己。 平時不都是這么穿的嗎? 程晚夏轉(zhuǎn)移著視線,上來吧,別感冒了。 傅博文欣然的爬進(jìn)她的被窩。 被窩里面,還有她特有的味道,不是以前淡淡的香水味,而是她身上的,說不出來的幽香。 房間的燈變成了昏暗的顏色,房間很安靜,兩個人很沉默。 傅博文躺在離程晚夏不近不遠(yuǎn)的地方,他也不敢越界。 這是從程晚夏懷孕以來,他第一次這么和她同床共枕,他甚至還很擔(dān)心,他晚上睡覺會不會踢著肚子里面的孩子。 整個人更加的緊張。 程晚夏到?jīng)]有傅博文這么多心思,只是覺得傅博文躺在她身后,她隱隱約約還能夠感覺到他鼻息間傳來的溫?zé)釟庀?,讓她整個人有些莫名的煩躁。 “晚晚。”傅博文突然開口。 “恩?” “晚晚,給我點時間,讓我們重新開始。” 程晚夏垂下眼眸,沒有說話。 整個空間很沉默。 傅博文抿著唇,也不敢再多說。 他想,他似乎還是有些得寸進(jìn)尺了。 “博文?!背聊撕芫茫掏硐慕K于開口。 “恩?” “我們都不年輕了,不要說什么承諾,不要說什么希望和未來,有那么一天,也會是水到渠成,不要給彼此負(fù)擔(dān)行嗎?” 傅博文微微捏緊手指。 程晚夏應(yīng)該,不會再輕易相信誰了,包括自己,不,特別是自己。 “好?!彼粏〉穆曇簦p輕的說著。 就算很是失落。 程晚夏笨拙的翻身,翻完之后,似乎還微微的喘了喘氣,她透過昏黃的燈光看著傅博文,看著他英俊的輪廓,顯得有些憂傷,她的手指劃過他的臉頰,“早點休息?!?/br> 傅博文很聽話的閉上了眼睛。 這樣的程晚夏,溫柔的,近距離的程晚夏,會不會在下一個不輕易的瞬間,就又消失了?! 他真的很怕,怕得不敢輕易入眠。 ------題外話------ 屋漏偏逢連夜雨,工作突然又多起來不說,小宅家寶貝又生病了,哎。 只能委屈親們,更新又少了點。 親一口,彌補(bǔ)一下。 ☆、第十三章 翌日。 清澈的陽光鋪灑。 粉色的病房中,透過窗簾隱隱約約投影著些斑駁的影子,綠化優(yōu)良的醫(yī)院,到處盈滿生機(jī),空氣中透著清晰。 程晚夏皺了皺眉頭,微微睜開雙眼。 抬眼,便是一室粉紅。 私立醫(yī)院總是喜歡把病房擺放得很溫馨,和穿透的,白色病房天壤之別。 她動了動身體,準(zhǔn)備坐起來。 忽然感覺到一雙修長的手臂環(huán)在她的腰間,身后,緊挨著的身體似乎也已經(jīng)清醒,仿若自然反應(yīng)的,那具身體動了動,她的大腿深處,感覺到一絲堅硬…… 整個臉?biāo)查g爆紅。 她都快是娃兒的媽了,這樣的男人反應(yīng)再熟悉不過。 她不舒服的挪動身體。 身體太笨重,她挪不遠(yuǎn)。 后面那具身體的主人似乎已經(jīng)完全清醒,他撐起手臂,低頭看著某只捂在被子的胖女人,圓鼓鼓的身體,如蝸牛一般的爬行。 傅博文心情很好的,拉出一抹好看的笑容,“別爬了,我看著你都累?!?/br> 程晚夏掀開被子,露出還有些紅的臉蛋,眼睛里有著不憂傷的目光,“誰讓你那……” “這是男人的本能,每天早上都會有的本能。你不是知道嗎?” 是知道。 就是因為知道才想要遁走。 她可不會忘記,有好長一段時間都在晨運中清醒過來。 這個男人,就是披著羊皮的狼。 兩個人似乎還在打情罵俏,病房的房門突然推開,鄭素秀和衛(wèi)小小笑談著走進(jìn)來,兩個人看著床上那一幕時,都怔了。 鄭素秀的反應(yīng)是有些不好意思,眼神在回避。 衛(wèi)小小可不是,衛(wèi)小小三兩步走進(jìn)房間,立在他們對面,笑得很是陰險,“我怎么問道一股yin蕩的味道?!?/br> “yin蕩你妹yin蕩?!背掏硐臎]好氣。 “注意別說臟話,我干女兒還在你肚子里,胎教胎教?!毙l(wèi)小小很嚴(yán)肅,又邪惡了,“你說昨天我干女兒會不會在肚子里面抗議啊?出來會不會戳著傅先生的頭問你,痛不痛,痛不痛?!” 邊說,笑的更大聲了。 程晚夏知道這是衛(wèi)小小曾經(jīng)看到的一個黃色笑話,翻了翻白眼。 這個女人的想法真心很齷蹉。 “衛(wèi)小小,我昨天那狀態(tài),你覺得我們倆能做什么?”程晚夏問她。 衛(wèi)小小想了想,好像是哦,醫(yī)生都說了,連床都不能下,劇烈運動的話……眼眸一閃,繼續(xù)邪惡,“不會是……” “衛(wèi)小小,你丫的yin蕩思想給我夠了!”程晚夏怒吼。 “你那么兇干嘛,不會是老羞成怒了?!” “我老羞你妹!阿姨還在門口啦!” “那你是怕尷尬?” “我說衛(wèi)小小……” “那傅博文干嘛不穿衣服?”衛(wèi)小小看著傅博文的上半身。 “我相信那事兒我穿著衣服還能干了!” “晚晚你別這么直白,人家會害羞的?!?/br> “……”程晚夏覺得和衛(wèi)小小說話,只能一頭撞死。她覺得完全不搭理這個女人,轉(zhuǎn)眸對著鄭素秀,“阿姨,你這么早就來了,妞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