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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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筱不能懷孕了,肯定不可能再娶進(jìn)門,也沒什么利用價值了,倒是程晚夏……她皺了皺眉頭,今天能夠來參加宴會,她聽說了是程晚夏在傅正天耳邊吹噓了點(diǎn)什么,她聽著是很驚訝,但也確實(shí)摸不準(zhǔn)程晚夏葫蘆里面賣的什么藥,要是程晚夏能夠想通,讓傅博文去外面生個孩子,她倒是覺得,程晚夏繼續(xù)做傅家大少奶奶也行,必定她兒子是真的,愛慘了這個女人。 她想她就算是撞死,她兒子也舍不得和這個女人分手! “傅夫人……”富太太叫她,她回神。 “恩?” “看你出神,在想什么?” “沒有,就突然想起了些事情?!彼皿w的笑了笑,很快的轉(zhuǎn)移話題,融入其中。 …… 程晚夏往棋牌間走去,里面很多人都在打牌。 程晚夏去招呼了一圈,安齊然也在其中。 今天的宴會,基本都是程晚夏在招呼客人,安筱幾乎沒有出現(xiàn),朱沁蘭似乎也興致不高,安齊然對這個女人,真是越發(fā)的有了好感,看著程晚夏這么盡心盡力的幫他做事兒,心情自然也挺好,早就把自己老婆朱沁蘭曾經(jīng)給他說的那些拋諸腦后。 程晚夏看宴會也沒有什么特別需要她的地方,她這么閑逛了一圈,也最多一個小時,整個人還是覺得有些累,她揉著自己穿著細(xì)高跟的腳裸,女人真是活受罪,穿成這樣,不是自我找虐。 她找了一個服務(wù)員,“樓上還有房間沒?” 這種生日宴會,肯定是有套房的,方便客人些休息。 “我去吧臺問問,程小姐你稍等一下?!?/br> 程晚夏點(diǎn)頭,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傅博文是離開了嗎?從她去休息了一會兒出來后,就沒看到他的身影了。 回去了也好。 他其實(shí)應(yīng)該也挺累吧,必定這段時間,身心都在透支。 她有些疲倦的晃悠著自己的高跟鞋,等著服務(wù)員給她拿門卡去樓上休息,耳邊突然就聽到些嘰嘰咋咋的聲音,說真的,這種嘰嘰咋咋對于她這種在娛樂圈待了也不是一兩年的人來說,再敏感不過,肯定是又發(fā)生了什么八卦新聞。 她順著人群,去看了看。 平時也不會這么喜歡湊熱鬧,不過這必定在安齊然的生日宴會上,多好,她也算主人,有事兒也好解決。 她的腳步突然停止。 因為她看到傅博文有些衣衫不整的站在那里,而他的身后,是安筱一直不??薏煌?薜穆曇簟?/br> 哭得那樣的撕心裂肺,甚至整個裝束都已經(jīng)花完了。 所有人都對傅博文指指點(diǎn)點(diǎn),丁小君突然從人群中站出去,對著他兒子,“怎么回事?” 朱沁蘭似乎也趕到,怒火連天,“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安安你哭什么!” 朱沁蘭對安筱懦弱的哭泣,已經(jīng)有些受不了了,自然口氣,一點(diǎn)也不好。 程晚夏就看著他們,一言不發(fā)的站在人群中,看著他們。 “媽……”安筱抽泣著,卻只是從嘴里說出這么一個字。 人群中不知道有誰在說,“這還需要說嗎?一看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這算是什么???哥哥和弟妹,還是姐夫和小姨子?。?!” 一說完,人群中就有人哄笑了。 沒事兒找樂的一群人,還不就是等著別人出丑看笑話。 “安筱都和他弟離婚了,還是叫姐夫和小姨子啊!”有人煽風(fēng)點(diǎn)火。 丁小君的臉色一下就冷了下來,“到底怎么回事?!” 傅博文臉色很冷,他其實(shí)也并不是很明顯的衣衫不整,他只是黑色西裝沒有扣上紐扣,領(lǐng)帶松松垮垮的系在脖子上,白色襯衣的上面三顆紐扣敞開,露出了些脖子以下的胸膛而已。 準(zhǔn)確說,這樣的打扮,不羈中帶著些狂野和性感,明明帥得無比,只是……在這樣的場合,這樣正式的場合,才會讓人想入非非。 “你們愛怎么想怎么想,沒做過,就是沒做過!”傅博文推開人群,往外走。 不想解釋,還是不能解釋! 程晚夏看著傅博文,看著傅博文的腳步突然停在她面前。 傅博文的眼眸緊緊盯著她。 “你不會信我的,是嗎?” 其實(shí)這事兒,她信。 她相信傅博文不會對安筱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她只是有些受夠了老是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有心的也好,無意的也罷,讓人覺得很累。 “傅博文,你這樣走了,你讓別人怎么看?”丁小君有些著急了,她連忙叫住傅博文。 傅博文的抿著唇,冷著臉,還是走了。 越過程晚夏的身體,這樣大搖大擺的走了。 確實(shí),這個時候走了,沒有任何解釋的走了,讓這些無聊透頂?shù)纳狭魃鐣?,八卦亂飛! 會被討論得多難聽,不用想也知道。 丁小君氣得臉都黑了,但有礙于場合,沒有發(fā)作。 耳邊還是安筱嚶嚶嚀嚀的哭泣聲,丁小君看著安筱,實(shí)在是煩躁無比。 朱沁蘭上前對著丁小君,“傅夫人,我想這事兒應(yīng)該就不能這樣算了……” “阿姨。”程晚夏走過去,“有什么事情下來再說,今天是爸的生日,你別事端出來?!?/br> 程晚夏是壓低聲音在提醒朱沁蘭。 朱沁蘭哪里得聽程晚夏的,臉色一橫,“別以為你剛剛給我說了幾句就能給虛偽的把我給討好了,告訴你程晚夏,門都沒有,安筱這事兒不給我解決了,我要鬧翻你們傅家!別以為我們安家就好欺負(fù)了,說離婚就離婚不說,現(xiàn)在還被這樣對待,我就算不要命也要討回個公道!” 人不講理的時候,根本就沒辦法把事端壓下來! 丁小君臉色有些難看。 程晚夏連忙讓人去叫了安齊然和傅正天過來。 兩個人了解了情況之后,傅正天臉上也有些掛不住! 家丑不可外揚(yáng),這事兒傳出來,那還得了。 他冷冷的對著丁小君,“你兒子人啦?” “剛剛走了。” “他丟下這一堆爛攤子,走了?!” “還不是沒臉見人!”朱沁蘭插嘴! 傅正天臉色更難看了,當(dāng)著這么多人被指指點(diǎn)點(diǎn),心情別提多不爽快,對著安家人,“我們?nèi)ダ锩嬲f?!?/br> 程晚夏讓服務(wù)員來招呼客人,自己也跟著走進(jìn)了里面一個大的包房,一般都是供宴會主人更衣的地方。 傅正天冷聲道,“事情怎么回事?!傅博文真的對你強(qiáng)制做了什么?!” 安筱掛著眼淚,凄楚無比。 沒有點(diǎn)頭,也沒有搖頭。 程晚夏開口,“傅博文沒有做過?!?/br> 傅正天看著她,“你怎么知道?!” “程晚夏,安筱是你親meimei,你就讓人這么欺負(fù)!”安齊然也有些生氣。 程晚夏看著一大家子人,不緩不急的說道,“傅博文沒有那么愚蠢,會在這種地方和安筱發(fā)生這些事情,要是被發(fā)現(xiàn),對傅博文到底有什么好處?!爸,你見過傅博文做事兒這么不嚴(yán)謹(jǐn)?shù)膯??!?/br> 剛剛傅正天氣暈了頭,被程晚相愛這么一提醒,果然是。 他兒子是他一手培養(yǎng)出來的,不可能會出這種低級錯誤。 “那傅博文走什么走,有什么說不清楚嗎?!搞得現(xiàn)在我們都下不了臺!”傅正天還是很生氣。 “那要問安筱了?!背掏硐目粗搀悖鞍搀隳憔驼f吧,你到底和傅博文做了什么,沒關(guān)系,你說的是真的,如果傅博文喜歡你,我走,即刻就走,我也不霸占到傅太太這個位置不讓,免得爸和阿姨都覺得我欺負(fù)了你?!?/br> 安齊然看著程晚夏,沒想到她會這么說,想起這些年朱沁蘭對程晚夏的咄咄逼人,安筱似乎也有意無意的針對程晚夏,這么多年吃虧的總是程晚夏,心里突然就有些不是滋味。 雖然剛開始不愿意承認(rèn)程晚夏的身份,但漸漸也就成了潛意識。 所有人的視線都看著安筱,看著她依然凄楚的樣子。 “你說啊,有什么都說出來!”朱沁蘭催促安筱,實(shí)在受不了她遮遮掩掩的樣子。 安筱的眼淚流的更猛了! “你們說是什么樣子的就是什么樣子的,我都不反駁?!卑搀愠槠恼f道。 “安筱,你是想要?dú)馑牢覇??!”朱沁蘭怒吼,氣得身體發(fā)抖。 安筱和傅家離了婚,她早就想要發(fā)火了,趁此機(jī)會本來想要討個說法,安筱這樣的,不分明就是想要?dú)馑浪鹚呐_子?! 安筱還是保持沉默。 沉默并不是甘愿受委屈,而是真的說不出來什么。 安筱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要離間她和傅博文的感情而已,這點(diǎn)她清楚得很,因為不管發(fā)生沒發(fā)生什么事情,傅博文一個字沒有說的離開,明顯就是對她的偏袒。 安筱知道,他們的婚姻本來就岌岌可危,互相對彼此都不再信任,只需要稍微做點(diǎn)任何一種,不管大小的催化劑,都有可能讓他們的婚姻走向盡頭。 程晚夏看著安筱,會如你的愿的。 會讓你知道,就算我不在要傅博文,你也只能看著。 程晚夏一字一句,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阿姨,我想你還是別問了,問多了,可能吃虧的會是你知道?!?/br> 朱沁蘭哪里可能懂不起程晚夏的意思,看安筱這么支支吾吾,也知道可能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最多也就是引起了些口角,然后被人發(fā)現(xiàn)了而已。 她心情不悅的,你不再多說。 “如果你們安家沒有什么委屈,這事兒我看在老安今天生日的份上,也不計較了,但是事情還是得出去說明白,不要讓人誤會?!备嫡於嗑饕粋€人,聽著這些對話也知道,這都沒發(fā)生什么事兒。想了想,當(dāng)初傅文淵和安筱離婚,也確實(shí)有些名不正言不順,也就不想那這事兒再多說,兩家人,泛泛之交,能過就行。 安齊然看了一眼安筱,實(shí)在是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表達(dá)的復(fù)雜心情,他回頭對著傅正天,“哎,可能是一場誤會,別營銷了打牌的心情,你繼續(xù)去搓牌,我去給大家做個解釋,這事兒就這么過了?!?/br> 朱沁蘭是真的極恨的,她看著安齊然,看著安筱,看著一臉淡薄的程晚夏,說不出的氣憤! …… 傅博文離開大廳,直接去了酒吧,一個人。 他知道今天這樣的舉動,又會引起怎樣的波瀾,他其實(shí)不怕自己的名聲被怎么樣怎么樣的破壞,他只是覺得,他和程晚夏,真的要被逼著走向盡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