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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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中午的酒吧,里面也暗得出奇,并不是公眾人物的傅博文,才會這么的不會被輕易的認(rèn)出來。 他喝著酒,臉色很陰沉。 傅正軒到時饒有興趣的聽著酒保酒妹們的對話,忍不住插嘴,“你們說,程晚夏喜歡的到底是誰?” 酒保酒妹們齊刷刷的看著那個溫文儒雅的男人,一個酒妹說道,“哎,誰知道啊,娛樂圈本來關(guān)系就很復(fù)雜,而程晚夏本身就是一個傳奇?!?/br> “傳奇?”傅正軒微微皺眉。 “你想想,當(dāng)年程晚夏靠著傅博文上位,然后又攀著言爵出名,剛對外公布和言爵談戀愛,沒多久就和傅博文結(jié)婚了,實在不知道程晚夏怎么這么有能耐。我捉摸著言爵肯定是因為程晚夏的背叛才離開娛樂圈的?!本泼糜袟l有序的說道,然后還總結(jié)道,“總覺得言爵很可憐?!?/br> “我覺得傅博文才可憐吧?!绷硗庖粋€酒妹插嘴,有些不服氣的說著,“你是言爵的粉絲你才會覺得言爵可憐,我倒覺得最可憐的是傅博文,被人這么戴綠帽子!你想當(dāng)年,程晚夏怎么說人傅博文,說傅博文沒心沒肺冷血無比,她跟了他幾年什么都沒得到,結(jié)果卻是,程晚夏紅了,而傅博文被遣送,還被迫和安筱分手了?,F(xiàn)在傅博文和她結(jié)婚了,她還不知檢點(diǎn),到處招蜂引蝶?!?/br> “你倆別爭了行不?一個晚上就聽到你們兩個人嘰嘰咋咋的聲音,客人都不能好好喝酒了,真是的。那娛樂圈的人又有什么是真的假的,全部都是演戲給人看的,就你倆,還當(dāng)回事兒?!本票K坪醵家呀?jīng)聽煩了,對著那倆小妞,“那邊桌來客人了,快去推銷你們的酒吧?!?/br> 兩個酒妹嘀嘀咕咕說了幾句,各自忙碌去了。 整個吧臺邊,又安靜了。 傅正軒看著傅博文一臉冷漠的模樣,微微嘆了口氣,“你和程晚夏到底怎么了?” “我背叛了她。”傅博文喝著酒,很淡定,很直白的說到。 “背叛?”傅正軒是真的茫然了。 這個背叛從何說起。 全世界人現(xiàn)在都覺得,程晚夏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 “我讓別的女人,懷了我的孩子?!?/br> “傅博文……這事兒,不能開玩笑?!?/br> “我會開玩笑嗎?”傅博文看著他,“你是不是也覺得,不管過程如何,只要我讓別的女人懷了我的孩子,在這段感情里面,我就出軌了?!” “要不然呢?”傅正軒對著傅博文。 “果然。”傅博文諷刺一笑。 是的,他出軌了。 不知道從何說起,但結(jié)果就是,出軌了。 “你讓誰懷了你的孩子?”傅正軒忍不住問道。 不怪他好奇,他真的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有那能耐可以讓傅博文出軌! “這還重要嗎?”傅博文看著傅正軒。 “滿足一下好奇心?!?/br> “知道得越多,也不見得是好事兒。” 傅正軒不爽的抿了口酒,這么的吊人胃口。 “那你現(xiàn)在準(zhǔn)備怎么辦?” “我不知道?!?/br> “讓孩子消失?” “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 他想過無數(shù)次要強(qiáng)硬的把安筱的孩子做掉,他母親以死相逼的阻止是一方面,安筱柔柔弱弱一副可憐模樣又是一方面,最終的結(jié)果是,他被程晚夏說中了,他很自私! 沒想過會重新看待安筱,沒想過這個孩子生下來他會另眼相看,沒想過他會因為這個孩子改變什么,但自私的那一份思想還在,這個孩子,他可以用來穩(wěn)定傅家的家產(chǎn)。 程晚夏不能生孩子。 不能生孩子,傅家的家產(chǎn),終究會落在外人手上。 說他被傅家的思想同化了也好,說他野心勃勃不折手段也好,他不得不承認(rèn),他放不下傅家這么大一份,他從生下來就開始拼搏的家業(yè)! 他狠狠把杯子里還要一大半的酒咽下,胃里面有些翻滾的難受。 他突然覺得自己很齷蹉。 “博文,別這么喝了?!备嫡幙床幌氯チ耍迅挡┪氖稚系木破磕米?,“以前你不會這么逃避問題的。” “在愛情和事業(yè)面前,如果是你,你會選擇什么?”傅博文問傅正軒。 傅正軒沉默了好一會兒。 傅博文其實不用知道答案的,傅正軒會選擇愛情。 傅正軒沒有他這么自私,沒有他這么自以為是,以為事業(yè)和愛情可以兼得,以為一切都可以窩在他的掌心里。 “我會選擇,保護(hù)她?!备嫡幰蛔忠痪?。 他可以不要事業(yè),可以不要愛情,但是,他要保護(hù)她不受傷害。 傅博文看著傅正軒,足足看了兩分鐘,他突然從吧臺邊站起來,用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覺得自己,更加的不堪了?!?/br> 丟下一句話,傅博文走了。 歪歪倒倒的離開。 傅正軒看著他的背影,大步跟了上去。 這個男人是想自己開車嗎? 他受不了的強(qiáng)硬著讓他坐在了副駕駛臺,他剛剛只抿了極小口,還不至于酒醉吧,他開著車送傅博文離開。 傅博文吐了一路,吐得毫無影響。 傅正軒扶著傅博文走進(jìn)傅家別墅。 家里有些人,看著傅正軒和傅博文同時出現(xiàn)都有些驚訝,看著傅博文軟趴趴的被傅正軒扶著更是驚訝,傅正軒只解釋說傅博文剛剛?cè)ヅ懔丝蛻舫燥埡榷嗔?,也沒人多問,即使大家都心自肚明。 “大哥是因為被戴綠帽子嗎?”傅子瑾細(xì)小的聲音在大廳中響起,故意壓低的聲線,其實大家也都聽到了。 黃良菊故意拉了拉自己的小女兒,嘴角笑的很邪惡,臉上卻說道,“哎,你說什么啊,小孩子不懂不要亂說,你哥是在應(yīng)酬。” 口氣,陰陽怪氣得很。 丁小君也在大廳,她臉色本來就難看,此刻更加難看了。 黃良菊你別得意,等我把程晚夏解決了,就慢慢和你算賬了,到時候看誰能夠笑到最后! …… 傅正軒好不容易把傅博文扶進(jìn)了他的臥室,扔在床上,程晚夏在房間里面看電視,看一些無聊的八卦新聞,眼神沒有一絲的轉(zhuǎn)移。 新聞上還在播報關(guān)于她的新聞,說她耐不住豪門深海的寂寞和單調(diào),終于忍不住向往花花世界。 說得合情合理。 曾經(jīng)那么能“玩”的女人,怎么可能在家里面相夫教子。 她嘴角勾出一抹諷刺的弧度。 相夫教子。 沒有兒子,哪里教育去! 她抬眸,看著傅正軒站在她的旁邊。 “你有話,就說吧?!?/br> 傅正軒坐在另外一個沙發(fā)上,看著對面的程晚夏,打量了半響,“你決定原諒傅博文嗎?” “不決定?!?/br> “雖然他沒有告訴我為什么會走錯那么一步,但是傅博文從小到大,做任何事情都有他自己的打算,你不妨,對他多點(diǎn)信任。” “如果你的老婆為別人生了兒子,你會怎樣?” 傅正軒笑了。 他不是正欣然接受著嗎? “沒有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我們都可以去很有道理很大度的勸別人?!背掏硐目粗嫡?,“我知道傅博文有自己的打算,但是這種打算如果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面,也需要毫無理由的接受嗎?” “傅博文很愛你?!备嫡幒芸隙ǎ澳阒雷蛱煜挛缒銖木频觌x開后,傅博文的臉色有多難看?估計傅博文活了這么大把歲數(shù),應(yīng)該從來沒有那么驚慌過,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發(fā)了瘋一樣不顧任何形象的找你。” “我就該為此而感動嗎?”程晚夏問他,很冷靜的問他,“你看到傅博文做了那么多,所以你覺得他不值得。但是你想過在你沒有看到的地方,或許我做得比傅博文還要多?一心想要給某個男人懷孕,用盡手段,卻最后被告知,你不能懷孕,已經(jīng)有其他女人為你男人懷孕了,你哪邊涼快那邊去!” 程晚夏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控制情緒,也似乎只是因為話說得太多,需要咽咽口水,她冷靜的對著傅正軒,繼續(xù)說道,“你說,面對這些,作為一個普通的女人,該如何接受?是離婚,還是說,忘記他做的種種,重新開始?” “……”傅正軒被程晚夏說得啞口無言。 “任何事情,也得給別人一個接受的過程,我做不到明明他背叛了我,我還能夠喜笑顏開的面對他,我承認(rèn),我沒那么愛他,愛得沒有了自己。相對的,傅博文也沒有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愛到不顧一切。” 傅正軒真的被程晚夏說得說不出話來,他看著程晚夏,好半響,終究還是一個字都沒有說離開了。 或許,他們看到的東西真的都太表面了。 …… 傅博文沒有喝得沒有了意識。 他只是頭很暈,整個身體很沉,不想動而已。 所以剛剛程晚夏說的一切他都聽得清清楚楚。 他在程晚夏面前,一次又一次的覺得自己,那么的不堪! …… 是夜。 傅博文清醒了,房間里面有些黑,浴室里傳來淋浴的聲音。 程晚夏在洗澡。 他坐在大床上,點(diǎn)開燈,拿了一只煙出來。 他下午喝了酒,一身都臭,連床似乎都臭了。 煙還沒有抽完,程晚夏已經(jīng)洗完澡出來。 她每次出浴的時候都很美,白皙的臉頰有些微微泛紅,晶瑩剔透的水珠總是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游走,在水晶吊燈下,滿是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