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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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么,覺得小月有段時間怪怪的?!背掏硐陌櫭?,想起上次喝湯那件事兒。 丁小君看著程晚夏,她平時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不過這么一提醒,她似乎也覺得有些時候,小月明顯有些不在狀態(tài),特別是這段時間,好像對什么事情積極性也不高。 她想了想,“回去之后我讓吳嫂給你親自熬湯,吳嫂在傅家很多年了,從我進(jìn)傅家就一直跟在我身邊,她你就放心。” “嗯。”程晚夏點頭。 她現(xiàn)在要懷孕,就會把所有都考慮在內(nèi)了,不能再大大咧咧,也不能再不以為是,她現(xiàn)在最大的工作就是,全力以赴的養(yǎng)好身體,全力以赴的為傅博文生個大胖小子! 回到傅家別墅。 傅博文在大廳等她們,看著她們回來,連忙迎上去,“怎么這么久才回來,外面那么熱?!?/br> “又沒有什么大不了?!背掏硐牟灰詾槿?。 “你還在做小月子?!?/br> “我也沒做什么重活兒,你就別擔(dān)心了?!背掏硐淖匀坏耐熘挡┪牡氖直郏皠倓偽液蛬屓タ戳死现嗅t(yī),老中醫(yī)說只要我好好吃他開的藥,好好調(diào)養(yǎng)身體,3個月后就可以受孕了,博文,我突然就覺得,心情特好?!?/br> 傅博文的臉色頓了頓,說道,“江湖醫(yī)生的話怎么可能隨便相信,還是得去正規(guī)醫(yī)院檢查了身體再說。” “好啦,我知道!真是個老頭子,那么倔!”程晚夏撒嬌的拉著傅博文坐在沙發(fā)上。 丁小君雖然是看不來傅博文眼里就只有程晚夏一個人的模樣,但想到程晚夏這段時間也是特殊情況,沉了沉臉,沒多說,她轉(zhuǎn)頭對著傭人,“小月?!?/br> “夫人?!?/br> “把這些藥拿去廚房……”丁小君突然想到什么,“算了,你去叫一下吳嫂?!?/br> “哦?!毙≡曼c頭。 這段時間,她整個人有些低落。 安筱懷孕了。 安筱懷了傅文淵的孩子。 她其實好想自己能夠懷上傅文淵的孩子。 她其實很擔(dān)心,安筱生下了傅文淵的孩子后,她在傅文淵的心目中,就再也沒有任何地位了。 這要這么一想,她心里就會好難受。 她這段時間就覺得做什么事情都沒有心思,甚至還頻頻犯錯。 她咬著唇,不知道怎么調(diào)整這樣的心情。 她把吳嫂叫到傅夫人身邊。 丁小君把藥親自交到吳嫂的手上,“吳嫂,這是大少奶奶的藥,這種藥要熬8個小時,把渣過濾了,每天熬三次的份量,一次一碗。這種是用來燉湯的,燉老母雞湯,每天三頓都給大少奶奶準(zhǔn)備一碗?!?/br> “是,夫人。” “這事兒,你都親自來做,你手上有其他什么事情,交給小月去做。你就安心給大少奶奶熬湯藥就可以了?!?/br> “是?!眳巧┻B忙點頭。 小月看著丁小君,心里突然一怔寒顫。 夫人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嗎?平時不都是讓她來做這些事情嗎?為什么突然就換成了吳嫂?! 她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也不敢多問,就怕問多了倒還引起了懷疑,但是她強(qiáng)硬讓自己冷靜的身體,在微微的發(fā)抖。 不注意,不太明顯。 程晚夏卻特別注意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第六感起了作用,她總覺得小月怪怪的,和一般的傭人不太一樣,聽說在傭人口碑中也還算好,能說會道,長得也還算討喜,按照她的歲數(shù)和她自身的條件,去外面隨便找一份工作并不難,為什么要在傅家做傭人被人使喚,她想,傅家應(yīng)該有什么是她特別放不下的! 工資嗎?! 她現(xiàn)在確實沒想到其他。 傅博文順著程晚夏的視線,也看到了小月整個人的緊繃。 他眉頭一緊,覺得這個人,可以查查。 或許會得到什么意想不到的收獲,也說不一定。 …… 程晚夏開始了她的吃藥、喝湯生涯。 中藥,苦不堪言。 她每次吃了之后,都覺得嘴里會澀好久。 丁小君不讓她吃糖,說糖吃多了不好,容易引起糖藥病,那就更不適合懷孕了,程晚夏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喝,每次一到吃藥時間,就恨不得讓自己消失。 不過為了能夠生孩子,她忍了。 她想老天爺總能夠看到她的辛苦,所以總能夠給她一份收獲。 這,又到了吃藥時間。 程晚夏看著吳嫂端給她的那一碗黑乎乎的中藥。 吃藥,已經(jīng)一個月星期有余了。 越吃,越難受。 她每次都覺得,她喝藥之前,都需要在內(nèi)心掙扎好一會兒。 她端著藥碗,捏著鼻子,咕嚕咕嚕幾大口喝下去。 難喝到要命! 她喝完之后,趕緊喝了幾口白開水。 吳嫂是陪著程晚夏喝完之后,甚至是壓下嘔吐的沖動后,才會離開,夫人交代過,如果吃了一半吐了出來,還得重新補(bǔ)上。 程晚夏很難受的靠在沙發(fā)上,嘴里面,惡心乏味。 吳嫂已經(jīng)出去了。 傅博文看著程晚夏的模樣,“實在喝不下別喝了,老是和自己身體過不去做什么?” “哪里和自己身體過不去了,我是在養(yǎng)好自己的身體?!?/br> “用這么殘忍的方式?” “明明不殘忍?!背掏硐泥街臁?/br> 這種藥吃了之后,她發(fā)現(xiàn)她確實比平時能吃多了。 她從流產(chǎn)后,把前期懷孕時增漲的體重又自然的減了下去,現(xiàn)在這段時間,又給漲了上去,她覺得她整個人胖了一圈。 當(dāng)然,在傅博文看來,她那一圈根本不算什么。 之前的程晚夏,太瘦了。 “好啦好啦。”傅博文走過去,摟著她的身體,“實在喝不下去了,就別喝了,我都懷疑我媽是不是故意刁難你的。” “你媽心底也沒那么壞,就是想要個孫子而已?!?/br> “那你知道我媽想要孫子的目的是什么?” “不管怎樣,至少生孩子這點,和我是達(dá)成一致的。所以你沒發(fā)現(xiàn),這段時間我和你媽的關(guān)系,好了點嗎?你不覺得欣慰?” 傅博文無可奈何,“欣慰,欣慰慘了?!?/br> 就是看著你這么賣命的喝藥,到最后如果知道了真相…… 他把她抱得更緊。 后果,他連想都不敢想。 “過半個小時后,我讓吳嫂給你沖杯熱牛奶,幫助睡眠,還能沖淡你口中的苦味。”傅博文說道。 “嗯?!背掏硐狞c頭。 牛奶她每天也會喝。 反正,對于那些有營養(yǎng)的,能夠養(yǎng)好她身體的食物,她都接受。 只不過。 這都過了一個多月了。 某人居然還沒有對她,獅子大開口! 她是覺得,真心好詫異。 前幾天他們不是去了醫(yī)院了嗎?醫(yī)生說已經(jīng)可以過回正常的夫妻生活了。 明明傅博文聽得很清楚,從醫(yī)院回來這都一周的時間了,這貨怎么都沒半點動靜。 程晚夏掙脫開傅博文的懷抱,很嚴(yán)肅的打量著傅博文。 傅博文被程晚夏看的毛骨悚然。 心里藏著秘密的時候,總是怕別人直視的目光,他現(xiàn)在終于知道,其實撒謊,傷害的不只是被撒謊的那個人,撒謊那個人,也頂著巨大的壓力。 “傅先生,你這段時間都沒有需求嗎?”程晚夏問他,眉頭一樣,帶著挑釁。 傅博文整個人一愣,明顯沒想到,程晚夏說的是這件事情。 是,上個星期去醫(yī)院檢查,醫(yī)生說程晚夏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可以過回正常的夫妻生活了,但是他總是怕,怕出現(xiàn)意外,所以回來后,只字不提。 “你的表情是在說明,你不愿意嗎?” 傅博文抿著唇,正在思考更好的借口。 “還說是傅先生這段時間,其實已經(jīng)在外面,喂得飽飽的回來了,吃都吃不下了?!” “你胡說什么啊,程晚夏!”傅博文一口反駁回來。 程晚夏委屈的嘟嘴,“那你干嘛對我不采取行動!” “我tm還不是擔(dān)心你身體。你以為一個男人這樣憋了好幾個月會好受,我tm的還有半夜起來換偷偷內(nèi)褲的!”傅博文爆粗口了! 每次爆粗口的時候,程晚夏都想笑。 她總覺得,傅博文怎么都不像是可以說出粗口人。 當(dāng)然,傅博文在外人面前,也確實不會說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