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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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得很辛苦吧! 她覺得自己,有時候也挺殘忍。 …… 晚飯間。 依然一大桌子人圍在一起吃飯。 飯席間很安靜,幾乎沒人說話。 寧沫左右看了看,故意挑起是非,“今天傅家發(fā)生這么大一事兒,怎么都沒人提起,是已經(jīng)說過了嗎?” 識趣的,都沒人說話。 “安安,你得罪誰了,被人這么黑?”寧沫也不管有沒有人搭腔,徑直問道。 安筱的臉色并不是很好,僵硬的拉出一抹笑,“娛樂圈,很復(fù)雜的?!?/br> “是挺復(fù)雜啊,昨天爆出晚晚的新聞,今天就爆出安安的新聞,這是故意有人和傅家作對嗎?”寧沫看上去,心直口快,沒什么心機的說著。 安筱尷尬的笑了笑,沒說話。 “不過安筱,你真是15歲就那啥了啊?”寧沫又問,明顯找茬。 安筱臉色劇變,看著她。 傅文淵的眼神掃過去,很冷。 黃良菊臉色也不太好的看著她。 當(dāng)然,程晚夏也看著她,覺得寧沫這種肆無忌憚的性格,她喜歡! “小沫,你別聽人瞎說,怎么可能有這種事兒?我們安安一向都是潔身自好的,在娛樂圈從不亂來,那都是為了娛樂效應(yīng)杜撰的!”黃良菊連忙說著。 “二嫂,這個可不是你說潔身自好就潔身自好,得問問文淵,安筱嫁給你的時候,還是處女不?” 傅文淵臉色一沉,“我們的私事,不需要對你交代?!?/br> “別隱瞞嘛,我也就是好奇一下,到底是不是?”寧沫看著他,不死心的說道。 傅文淵的臉色更黑了。 寧沫當(dāng)沒有見到,反正當(dāng)著這么大一家人的面子,傅文淵也不敢說她什么,她本來也這么大大咧咧慣了,也不會有誰特意懷疑或者去計較她什么。 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連忙又對著傅博文,“安安在嫁給文淵之前,是和你在談戀愛吧,你倆那啥沒?” “我沒碰過安筱?!备挡┪某林?,一字一句。 寧沫似乎有些不相信,她轉(zhuǎn)頭看著安筱,“哇哇,你和傅博文真的這么純潔?你真的這么潔身自好?” 安筱沒說話,點頭。 “可你到底和李某某滾過床單沒有……” “小沫,夠了?!备嫡幫蝗唤凶∷?,“那些都是晚輩的事情,你作為長輩,問這些干什么!” “啊,我原來是長輩啊!”寧沫似乎突然才想到,“我覺得我們年齡差不多,我都作為朋友隨便問問的,那啥,侄兒們別生氣啊?!?/br> 沒人搭理她。 寧沫突然幽幽的感嘆,“哎,其實我是?!?/br> “嗯?”傅正軒覺得她這句話莫名其妙。 “處女啊?!睂幠粗Φ锰豭ian詐。 傅正軒抿了抿唇,沒有往下接,“吃飯吧,你為了說話,餓到自己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就不好了!” “那倒是。”寧沫消停了下來。 飯席間瞬間又安靜了。 程晚夏覺得寧沫今天來,壓根就是故意來弄安筱的,也不知道她是因為嫉妒安筱嫁給了傅文淵,還是和她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 反正不管怎樣,至少現(xiàn)在,她對寧沫的印象一直不錯。 “今天安筱這事兒……”傅正天突然開口。 他一說話,一般都沒人敢插嘴。 “博文?!备嫡焱蝗晦D(zhuǎn)頭叫住他。 “什么?”傅博文看著他。 “跟昨天程晚夏那件事情一起處理,先把安筱這邊的新聞給壓下去,找到人就給點教訓(xùn),傅家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xiàn)這些負面新聞,始終影響不好,加上這段時間我們傅氏本來也在和政府做一些公益方面的事情,別再捅出簍子了?!?/br> “好的,爸爸。”傅博文點頭。 傅正天很會算計。 這事兒是程晚夏做的,大家心知肚明,但是不挑明了,也是不想引起家庭矛盾,而且以牙還牙,鬧大了反而收不了尾,這樣正好公平對待。 之所以讓傅博文來處理,也就相當(dāng)于是自己處理自己的事情,做得好不好,就看傅博文停不停手,比起讓傅文淵去處理傅博文的事情,高明得多。 姜,還是老的辣,這點,不可否認! “這事兒,我交給博文處理了,文淵你就別插手了,知道嗎?”傅正天很嚴肅的交代。 就是在說這事兒,你就別計較了。 “是。”傅文淵點頭,還轉(zhuǎn)頭對著傅博文感激一笑,“那就麻煩大哥了?!?/br> “不客氣,都是一家人?!备挡┪牟辉诤醯恼f道。 飯席間又恢復(fù)安靜。 晚飯之后。 傅正軒就拉著寧沫離開了,估計又怕她生是非。 傅正天說今天很累,也早早回房了。 原本丁小君、黃良菊和章清雅,程晚夏及安筱這一幫女眷會在大廳沙發(fā)上看看電視,也因為黃良菊說身體不舒服,拉著安筱上樓后,大家就陸陸續(xù)續(xù)的回房了。 黃良菊今晚的走,大家都知道,她不想再有人提到安筱的任何話題,今天也被她兒子威脅了,在這件事情上不準鬧大了,讓這條新聞過幾天自然消停,別為了那口氣,做些得不償失的事情。 雖然她不知道他兒子為什么要讓他們把這件事淡下去,但他兒子既然都說道這份上了,她也就只能聽他的,把這口氣憋進肚子里。 不過,她也確實有些埋怨安筱,果然娛樂圈出來的人,都不干凈,還以為安筱會好一點,平時還挺自以為是,結(jié)果也是一灘污水出來的一類人。 不是看在她現(xiàn)在懷孕的份上,早就發(fā)飆了! 真不知道,傅文淵為什么就要了傅博文的破鞋,真是找不到女人了嗎?! …… 程晚夏和傅博文回到房間。 程晚夏今天的心情有點好,能夠這么狠狠的氣一次安筱,讓她知道何為難堪,她覺得爽得很。 所以一回到房間,就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傅博文就看著程晚夏這么幸災(zāi)樂禍的模樣,“我說晚晚,你能否低調(diào)點?” “不能,好不容易讓安筱這么沒面子,我干嘛要低調(diào),我還想當(dāng)著安筱的面笑呢!” 傅博文無奈的搖頭。 女人,果然都很容易滿足。 “洗澡嗎?我?guī)湍惴潘?。”傅博文走向浴室?/br> 他習(xí)慣吃完飯就洗澡。 “我現(xiàn)在只能洗淋浴,所以不用你放水了,你自己去洗吧!還有啊,傅先生,我再次提醒你,飯后半小時最好不要洗澡。” “好吧,為夫就再陪你半個小時?!?/br> “我是為你好。” “我也是為了你好?!备挡┪恼J真的看著她。 程晚夏覺得她說不過他,轉(zhuǎn)移話題,“你真的沒有碰過安筱?” 有點不相信。 盡管之前傅博文也有說過,但是,怎么都不相信。 交往了有5年吧! 那5年,她都和他滾了無數(shù)次床單,他就沒有和他當(dāng)時的正牌女朋友滾過一次?好吧,她那5年其實也感覺傅博文好像也沒有和安筱上過床,但,總覺得不可思議。 他是怎么忍過來的? “沒碰過?!币廊?,無比肯定的語氣。 “為什么?” “我當(dāng)時也想過和安筱……”傅博文想了想,覺得說得太直白,這女人肯定又會介意,“安筱太能裝了,她說她被人強jian過,有陰影,我就覺得不能強迫她?!?/br> “就這么簡單?!?/br> “好吧,其實我有潔癖?!备挡┪拇蠓匠姓J。 “不是吧,傅先生?”程晚夏嘴角一勾。 傅博文臉色有些黑。 “如果我說我和言爵那什么過,你會不會就不碰我了啊……” “你和言爵做過?!”傅博文突然火冒三丈! 程晚夏愣愣的看著他,“假設(shè)?!?/br> “哦,也是?!备挡┪耐蝗焕潇o下來,“言爵那方面,不是有問題嗎?” “不許說!”程晚夏突然大聲說道,“不許這么說言爵。” “但事實……” “也不許說。”程晚夏看著他。 她不準任何人背后說言爵的壞話。 傅博文有些吃醋,“不說就不說,我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