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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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以前農(nóng)村的媳婦還下地干活,晚晚不能這么嬌氣。”黃良菊附和。 “二媽,每個人的體質(zhì)不一樣,注意事項也會不同。以前的女人生孩子還不用去醫(yī)院,現(xiàn)在你看誰生孩子在家里生的。” 黃良菊沒什么好臉色的看著程晚夏,“晚晚書沒有讀多少,說起道理來倒是一套一套的?!?/br> “二媽過獎了,我都是說的事實而已?!?/br> “好了,你們別吵了,小紅你給老爺和大少爺二少爺?shù)乃緳C打個電話,看走到哪里了,準備開飯?!?/br> “是,夫人?!眰蛉诵〖t連忙恭敬的答應(yīng)。 每天似乎都會因為各種小事和黃良菊以及安筱斗嘴。 也僅僅只是斗嘴而已,程晚夏覺得豪門,也不過如此嘛! 雖然自由是感覺少了點,好在有一個還算體貼的老公,日子也能夠?qū)⒕途汀?/br> 要是現(xiàn)在懷上小孩,應(yīng)該就更完美了! …… 半個小時后。 傅家人坐在飯桌上吃飯。 飯席間很安靜,一般沒有特別的事情,大家都會很規(guī)矩的吃完飯,然后各自回房。 傅博文和程晚夏回到房間。 兩個人也就晚上這點時間能夠纏綿,平時神馬的,傅博文太忙了,程晚夏她沒上過班,不太懂所謂的商業(yè),所以實在不知道傅博文在忙什么。 當然,她也不會無聊的去問,問了也聽不懂。 傅博文一回到房間就開始脫衣服,西裝外套,勒人的領(lǐng)帶,不太舒服的西褲,襪子,連內(nèi)褲都脫得精光。 傅博文一點都不注重養(yǎng)身,每次吃完飯回到房間就洗澡,壓根就不讓自己的胃多消化一下。 程晚夏說了他很多次,但男人根深蒂固的習(xí)慣……好吧,她無能為力。 不過說實在的,傅博文在自理能力方面真的很白癡,程晚夏總是覺得,傅博文要是一個人在外生活,不被餓死都會被臟衣服給熏死! 她認命的把傅博文脫得滿地都是的衣服一件一件撿起來,西裝外套、襯衣、西褲分類裝進打包袋讓傭人拿去加工店干洗,貼身內(nèi)褲和襪子每天都是她給他手洗,每次她手洗的時候,傅博文都會非常溫柔的從她后背抱著她,然后磁性的男性嗓音幽幽的說著,“我的貼身衣服,都只有你一個人能碰?!?/br> 說得好像她還挺榮幸似的! 這男人! 傅博文洗完澡之后,就習(xí)慣性的坐在沙發(fā)上抽煙,看一會兒財經(jīng)新聞節(jié)目。 程晚夏一般就躺床上玩手機。 兩個人很默契的,每天會給對方一點自己的私人空間。 “對了晚晚,我明天要出差,去一趟美國?!备挡┪耐蝗婚_口。 “怎么又要去美國。”程晚夏皺眉頭。 “我從美國回來的時候,是臨時應(yīng)聘的華人ceo,他對公司的業(yè)務(wù)不太熟悉,我又把白季陽給帶了回來,他沒一個好的幫手,所以業(yè)績做得有點差強人意,我這次過去和他好好談?wù)?。如果實在不行,我得考慮換人?!备挡┪恼f。 程晚夏皺皺鼻子。 反正他說的那些她也不懂。 她只知道,他又要離開她好幾天了。 “那你去多久?” “半個月吧?!?/br> “這么久?”程晚夏還以為最多一個星期。 “這次過去是要處理徹底,可能得花點時間。我盡快做完?!?/br> “好吧?!背掏硐狞c頭。 對于工作,她也只能說好。 “別嘟著嘴了,為夫看著會忍不住咬兩口的。” “那你來咬啊,正好你走之前壓干你,免得跑到美國找那些胸大屁股翹的洋妞干些壞事兒!” “這可是你說的!”傅博文熄滅還剩一半的煙蒂,直接往程晚夏身上撲去。 兩個人正準備…… 房門突然被敲響。 傅博文臉色非常不好,趴在程晚夏身上沒動。 程晚夏推著傅博文,“去開門,可能是子姍?!?/br> “她來干什么?” “你讓她進來就知道了?!?/br> 傅博文心不甘情不愿的從床上起來,打開門,果然是傅子姍。 傅博文揚了揚眉,口氣明顯不是很好,“你找我?” 傅子姍一般不會找任何人,所以傅博文就算在這個實在不想搭理任何人的時候,也忍著想要知道傅子姍異常的舉動到底是想干什么! 傅子姍走進傅博文和程晚夏的房間,坐在一邊的沙發(fā)上。 傅博文站在房間中央蹙著眉頭看著她,程晚夏坐在床頭上看手機,偶爾也瞄了幾眼。 傅子姍是有心思?! “有件事求你?!备底訆櫿f。 傅博文真的覺得,太陽估計都不是打西邊出來,都是晚上出來了! 傅子姍求他辦事情?! 破天荒,第一次。 “你說?!备挡┪捻?。 “我們醫(yī)院這段時間有一個名額可以申請參加志愿者協(xié)會?!备底訆櫿f。 “所以你是讓我?guī)湍阕吆箝T?!”傅博文揚眉。 很好,傅子姍總算開竅,也漸漸學(xué)會迎合這個社會了! “是?!备底訆欬c頭。 傅博文抿了抿唇,“好,我知道?!?/br> “你都不問問我什么情況嗎?就這么答應(yīng)了。” “我覺得是小事兒,在我能力范圍內(nèi),何必了解太多?!备挡┪目粗?。 作為商人,時間是很重要的,犯不著浪費在無關(guān)緊要上面。 “果然,沒人愿意真正了解我?!备底訆櫽行┲S刺的說著,站起來準備離開。 “子姍?!背掏硐耐蝗唤凶∷?。 傅子姍回頭,正好撞見程晚夏在用眼神橫傅博文。 傅博文可能覺得自己也很委屈。 相處了這么多年,大家都是如此,是傅子姍自己,今天太反常了。 “子姍,我聽說志愿者協(xié)會一般都是去比較偏遠比較落后的地方進行醫(yī)療支援,你想要參加的這個志愿者協(xié)會,是去哪里?”程晚夏總覺得事情估計沒那么簡單。 如果真是那么簡單,傅子姍犯不著來讓傅博文幫她。 她不習(xí)慣求人辦事兒的。 “非洲?!?/br> “哪里?”傅博文眉頭一緊。 “非洲?!备底訆櫥卮稹?/br> “不許去!”傅博文直接拒絕,“傅子姍,你要去非洲那些貧窮國家,想都不要想了,我不會幫你,趁早死了這個心!” 傅子姍垂著眼眸,沉默著沒有說話。 程晚夏看著傅子姍,“你大哥說得對,子姍,那些地方還是別去了,必定國外和我們的生活還是有很大差異的,你跟自己身體過不去?!?/br> “我要去?!备底訆欓_口,看著傅博文,“我真的要去?!?/br> “你是有病嗎?” “我真的有病。”傅子姍眼眶突然就紅了。 傅博文覺得,在他的印象中,他就從來沒見傅子姍哭過。 小時候,在不懂事的小時候可能哭過,但是那太久遠了,他早就記不起了。 而在他記得起的歲月里,傅子姍從來不哭。 所以那一刻,傅博文有些無措。 程晚夏有些緊張的從床上蹦起來,“你得了什么???” “大哥。”傅子姍突然叫他,叫他哥哥的稱謂。 傅博文整個人一愣。 傅子姍從來不這么叫他,她是真的得了什么絕癥?! 想到這里,突然有些心慌。 “大哥,我喜歡傅正軒,很喜歡,不是親人的喜歡,而是很想占有他和他過一輩子的喜歡?!备底訆櫼蛔忠痪涞恼f道,“你不覺得這樣的我,是有病的嗎?” 傅子姍為什么把這個秘密說了出來? 程晚夏不理解的看著傅子姍。 傅博文似乎是沒接收過來,半天沒有反應(yīng)。 “大哥,我不想破壞傅正軒的生活,所以,你讓我離開,走得遠遠的行不?” “傅子姍,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傅博文眉頭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