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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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接近凌晨的夜。 上海的街頭已經(jīng)漸漸變得冷清,霓虹燈光照耀的街道也顯得寂寞了些。同樣的星空之下,上海的夜場卻熱鬧非凡,到處都是歌舞升天,喧囂奢靡,紙醉金迷。 夜未眠會所。 上海比較繁華的夜場。 人一般較多,就如此刻,已經(jīng)快要凌晨,大廳中依然人山人海,包房也幾乎滿座。 會所的消費屬于中上,也有頂級包房,也有一般的,供白領(lǐng)階層玩的地方。 傅子姍今晚就坐在那種很一般的包房中,看著房間中玩瘋了的一群同事。 她其實也喝酒,但她不管喝好多酒,都不會喝得像面前這些人這樣的手舞足蹈,甚至第二天會斷片的地步。 她有時候都覺得自己,少了很多年輕人的激情。 她再次看了看手機,凌晨0點了。 沒有一個人說走。 其實醫(yī)生是一份很壓抑的工作,外界傳言的醫(yī)生是一份好職業(yè),對,醫(yī)生的收入在工薪階級來說相對較高,但醫(yī)生的工作性質(zhì)卻并不是外界想的那么美好,特別是拿手術(shù)刀的醫(yī)生,每次手術(shù)其實都在給醫(yī)生不只是身體,也是心理的磨練。 醫(yī)生的作息也不規(guī)律。 值夜班,緊急手術(shù),有時候甚至一整天不能合眼。 就如今天的醫(yī)院聚餐,也只能分批,從來沒有過,所謂的大團圓。 “子姍,我們?nèi)ネ饷嫣璋桑?2點可是有節(jié)目看的?!币粋€女醫(yī)生跑過來,拉著她。 醫(yī)生其實也是一群很熱血的人,完全不是外人看到的那么冷漠,那么一本正經(jīng),他們其實也有非常天真非常頑皮的時候。只是太多時候,為了迎合工作,收斂了自己所有的情緒。 傅子姍沒有推卻別人的盛情,和幾個一起走向大廳。 所謂的節(jié)目,也就是12點的時候,會有特殊表演,比如所謂的脫衣舞。 旁邊的女同事說今天運氣很好。 因為今天跳脫衣舞的是男人,不是女人,男人一般很少很少見,但在看多了女人跳舞的夜場,男人反而變得稀奇。 而且不得不說,放眼望去,大廳中這么多人,女人占了一半以上。 這個城市,寂寞的女人,總是那么多。 傅子姍和幾個同事選了一個比較靠近舞臺的位置。 傅子姍其實對這些節(jié)目興趣不大,她喝著啤酒,望著舞臺,完全沒有身邊同事的激動,她就淡淡的看著那個長的很是妖嬈的脫衣舞男人,舉手投足之間妖媚無比,比起女人,有過之無不及,她心里琢磨著,這貨肯定是基。 突然,全場暴動起來。 傅子姍看著脫衣舞男人從舞臺上跳了下來,他此刻就穿著一件工字背心,因為汗水的原因全部貼在他的身上,莫名的性感!下身的褲子早就不在,僅僅穿著一條男士丁字褲。 脫衣舞男人跳的很歡快,全場人都跟著他的激情搖擺起來。 聽說,很多時候為了讓現(xiàn)場的效果更好,脫衣舞者總會現(xiàn)場的和某位或者某幾位互動。 所以當脫衣舞者非常曖昧的出現(xiàn)在傅子姍面前,并妖嬈的拿過她剛剛喝著的啤酒杯時,她整個人是有些發(fā)愣的。 射光燈一瞬間打在她的身上。 她坐在那里,脫衣舞著在她面前搔首弄姿,跳著各種讓她不敢直視的挑逗動作。 男人邊跳,邊把衣服脫了下來。 他的工字背心被他性感的扔了老遠,此刻,傅子姍面前的男人,除了那少得可憐的下身布料,幾乎已經(jīng)赤果果。 她咽了咽口水,不是激動,而是不知所措。 身邊的同事撞了她一下,“可以摸摸?!?/br> 傅子姍有些發(fā)怔。 同事主動摸了上去,臉上還是那么yin蕩的笑。 脫衣舞者非常配合的*著。 傅子姍覺得,這也…… 同事摸完,轉(zhuǎn)頭對著傅子姍,“人家都在你面前跳這么久了,你還是給點小費吧?!?/br> “哦?!备底訆櫷蝗换紊?,原來就是要小費的啊。 她連忙從包里面拿出一些人民幣,多少她沒數(shù),反正覺得這種小費應(yīng)該不能少給,拿著那些錢就準備遞給面前的男人時,同事突然抓著她的手,在她完全沒有防備之下,她的手就被拉扯著伸進了男人的丁字褲里面,她覺得她當時完全是木訥的。 同事嘴角一笑,“這才是給小費,放手?!?/br> 傅子姍回神,把錢放進男人那里面,把手伸了出來。 男人對著她妖嬈一笑,又往其他地方跳去。 傅子姍呼了一口氣,同事些還都在興奮,跟著脫衣舞者的腳邊往那邊挪動,她覺得沒什么勁兒,轉(zhuǎn)身準備回包房時,身后突然站著一個男人。 男人居高臨下看著她,盡管在有些黑暗的空間,她看不到他的臉色,但卻能夠非常明顯的感覺到,他無法掩飾的怒氣。 “好玩嗎?”男人問她,口氣有些冷。 說真的,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她身后的,剛剛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脫衣舞者身上,他不知道他都看了些什么。 不過從他的表情來看,應(yīng)該什么都看到了。 “還行?!彼卮?,沒什么表情。 “你就沒有點羞恥感嘛,居然學(xué)會玩這些!”男人冒火。 “和你有屁關(guān)系!”她也冒火。 “傅子姍?!蹦腥伺鸷艽?。 “傅正軒!”她也怒火很大,“你是以什么身份來教訓(xùn)我?!小叔嗎?長輩嗎?明知道我不屑!” 傅正軒看著她,抿著唇,看得出來,在壓抑火氣。 “讓開!”傅子姍推他。 今晚聚餐,傅正軒也在之列。 一個醫(yī)院,不同科系。 她和傅正軒還算低調(diào),醫(yī)院基本上沒有人知道他們是傅氏的人,當然,更沒人知道,他們兩個的親戚關(guān)系,還都以為,只是剛好是一個姓氏而已。 兩個人基本上見面也不會多說話,說話,傅子姍也是箭弩拔張,大家都知道傅子姍不太好相處,但時間久了也知道她人沒什么心,口無遮攔了點,總體在醫(yī)院的人際關(guān)系,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 但今晚。 傅子姍的舉動,卻讓所有人,汗顏。 當時,傅子姍讓傅正軒滾開。 她看著他心煩。 傅正軒沒動半點。 傅子姍怒了,伸手一個背摔。 傅正軒非常悲壯的摔倒在地上,發(fā)出強烈的聲音,甚至,讓原本火爆的脫衣舞現(xiàn)場瞬間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傅正軒毫無形象的躺在地上,而站在他面前的女人,沒有半點異樣的,從他的身上踩過去。 寧沫說得沒錯。 她天生就是女漢子。 她天生就不適合做女人。 所以,她天生就不適合所謂的,談情說愛。 她沒有再回包房。 她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出了硝煙彌漫的大廳。 外面的街道明顯冷清了很多,突然的安靜讓她不自覺的皺了一下眉頭。 她喝了些酒,喝得還不算少,所以不能自己開車。 夜場一般到了晚上都會有出租車定點在那里接客,她走過去,準備隨便坐一輛時,一輛熟悉的紅色跑車停在她的面前。 車窗玻璃搖下,一張妖艷的臉。 “正軒是不是在里面?”寧沫問她。 傅子姍看著她,沒有說話。 “啞巴了?”寧沫嘴角一笑,停好車,從車上下來。 寧沫其實也不比她高多少,但寧沫喜歡穿恨天高,而她習(xí)慣穿平跟鞋,所以兩個人的身高距離看上去很明顯。 寧沫喜歡穿裙子,裙擺很短的那種,修長的大腿暴露在外,性感無比,而她總是喜歡穿寬松的衣服,整個人看上去,只能算休閑,談不上什么美感。 寧沫比她大5歲,她幾乎從生下來,就在她的陰影長大。 長輩們其實說得都對。 她確實比寧沫,差了很長一段距離。 她記得小的時候,她們上一所學(xué)校,她在初中部,寧沫在高中部,她當時去高中部找傅正軒,傅正軒和寧沫同班,她去他們教室的時候,寧沫剛好在教室走廊,寧沫擰著她去找班上找傅正軒。 當時她聽到他們班上的學(xué)生說什么,白天鵝和丑小鴨。 寧沫是白天鵝,而她是丑小鴨。 其實不管走到哪里,被關(guān)注的那個人永遠都是漂亮又大方的寧沫。 而她,總是充當她的綠葉。 “你現(xiàn)在是要回去嗎?”寧沫問傅子姍。 傅子姍似乎才回過神來,她說,“嗯。” “我送你吧。” “你的車是兩座的吧?!备底訆櫩粗男≤?。 “哎,我都忘記了。”寧沫扶著額,就連懊惱的樣子都透露著那么性感的女人味。 “我先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