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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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晚夏看著那條短信。 衛(wèi)小小覺得程晚夏的表情有些奇怪,她湊著臉挨過去看程晚夏的短信內(nèi)容。 程晚夏猛地擋住。 衛(wèi)小小看著她,“什么東西這么神秘?” “不告訴你。” “什么秘密!”衛(wèi)小小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不能夠知道別人的秘密,她會憋的發(fā)慌! “就不告訴你?!背掏硐哪闷鹗謾C就回到了房間,還把房門上了鎖。 衛(wèi)小小覺得自己很火大! 程晚夏躺在床上,看著那條短信。 傅博文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 短信一直沒有回復。 他想,應該也不會有答案的。 他把手機放在一邊,然后躺在沙發(fā)上,看頭上的天花板發(fā)呆。 他也覺得自己,太激進了點。 …… 翌日一早。 程晚夏準時8點出門。 傅博文已經(jīng)在走廊上等她了。 程晚夏不知道傅博文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走廊上的,她看著他,“走吧。” 傅博文按電梯,和她一起走了進去。 兩個人只字不提昨天晚上最后的那條短信內(nèi)容。 傅博文開著車送程晚夏去看守所。 到達那里的時候,8點30,傅博文和看守所的負責人交涉了一番,程晚夏見到王劍的時候,是8點50左右。 王劍穿著囚服,坐在鐵窗里面,看著程晚夏的時候,眼眸動了動,沒有主動說話。 程晚夏坐在他的對面,叫著他,“王大哥?!?/br> 王劍有些詫異,他喉嚨似乎是壓抑的動了動,“現(xiàn)在你還叫我大哥嗎?” 程晚夏嘴角微微一笑,笑得其實有些牽強,“所有一切和你沒有關系,我不怪你。” “可是我一度想要殺了你。” “我能夠理解你?!币驗槎际菫榱搜跃?。 王劍的眼眶有些紅。 到這個地步,他以為他身邊已經(jīng)沒有了一個熟悉的人。 拉瓦里洛死了,他知道,聽人說了,是被言爵一刀砍死的。 他一點都不怪言爵,反而是慶幸的,慶幸拉瓦里洛終于還是死在了言爵的手上。這樣,拉瓦里洛的罪孽就少了一些,他的罪孽,也少了些。 可是,言爵呢? 言爵在中國境內(nèi)殺了人,應該也被關起來了吧。 終究,他還是十惡不赦的大惡人。 程晚夏似乎看透了王劍所想,她說,“言爵逃走了?!?/br> 王劍看著她,似乎是不相信。 “逃走了,他不在你們之中?!?/br> “真的嗎?” “嗯?!背掏硐狞c頭。 王劍的眼眶更紅了。 程晚夏能夠理解他現(xiàn)在的感受,就像當她知道言爵沒有死時,那種不能言語的,激動和感恩。 一向不相信有上帝的人,在那一刻都會莫名感謝上帝的仁慈! “我聽人說了,你應該是判死緩?!背掏硐恼f。 王劍不知道,他一度以為,是立即死刑。 “你好好表現(xiàn),我會想辦法讓你出來的。” “不用了,晚晚?!蓖鮿u頭。 程晚夏皺眉。 “這樣,我覺得是對我最好的結局,真的,我甚至覺得死刑也可以,我其實對這個世界眷念的不多,早一天離開,早一天結束。”王劍有些絕望的臉色,似乎還帶著點諷刺,他繼續(xù)說道,“雖然拉瓦里洛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其實我卻一直放不了他,現(xiàn)在他死了,我不為他難過,但是我很想去陪他……不能陪他,在這里呆著也好,不想去面對外面的世界,真的不想。” “王大哥,何必呢?人這一輩很長的,沒有什么不是時間不能沖洗的?!背掏硐膭竦?。 “晚晚,我知道的好心,也知道你是個善良的好女孩。但是這真的是王大哥所想,你成全大哥好嗎?”王劍拉著她的手,在拜托她。 程晚夏咬著唇,“我只是想多為言爵做點什么?!?/br> “言爵會理解的?!?/br> 程晚夏看著他,卻不知道還能說什么。 “晚晚,你回去吧,以后也別來的。” “王大哥……” “我不想你看到我的樣子難過。” 程晚夏覺得心有點痛。 她一直都知道言爵和王劍的感情,言爵肯定是不會怪王劍的,只是王劍自己心中有個結而已。 她呼了口氣,每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都會有屬于自己的人生,開心,快樂,痛苦,悲傷,憤怒,欣慰……太多五味雜陳的情緒匯成了人生百態(tài)。 她想,在這么多人生百態(tài)里,其他都不怕,怕的就是,絕望。 對自己絕望。 顯然,王劍已經(jīng)有了這種情緒。 她抿著唇,站起來,“王大哥,保重?!?/br> 王劍看著程晚夏,笑了。 釋然的笑了。 程晚夏覺得面前有些模糊,她離開的時候,在狠狠的控制自己的情緒。 對不起言爵,連最后這點都不能幫你。 對不起。 …… 程晚夏從看守所出來。 外面的太陽已經(jīng)很大了,她覺得陽光燦爛得有些刺眼,回想起剛剛在看守所里面的陰冷,她抿著唇,鼻子有些酸。 她走向停在看守所大門外的小車。 車上沒有人,程晚夏那一刻莫名有些慌張,她四處張望。 在一棵大樹下,她看到傅博文拿著手機在哪里打著電話,眉頭蹙得很緊。 轉頭似乎看到程晚夏已經(jīng)在等他了,他簡單交代了兩句,把電話掛了,走了過來,有些抱歉的說道,“等很久了嗎?” 程晚夏搖頭,“剛完?!?/br> “現(xiàn)在是回去嗎?”傅博文問她。 “嗯?!?/br> “好?!?/br> 傅博文紳士的給程晚夏拉開副駕駛臺的車門,饒過車頭坐進副駕駛臺。 他啟動車子,緩緩離開看守所。 程晚夏一直看著窗外流利的景色。 她被綁架后,一度以為,她見不到這么燦爛的陽光了。 莫名有些眷念。 傅博文一直認真的開著車,一言不發(fā)。 程晚夏覺得傅博文的性格確實有些悶。 “昨天的短信,我看了?!背掏硐耐蝗婚_口。 傅博文整個人一愣,車身在那一刻都無比明顯的抖動了一下。 程晚夏看著他,“我是不是不應該在你開車的時候說這些事情?!?/br> “不是。”傅博文把方向盤捏得很緊。 程晚夏看著他的舉動,嘴角不自覺的笑了笑,她說,“剛剛去了看守所,看到了王劍,第一次進這種地方,覺得很陰森?!?/br> 傅博文抿著唇,手指狠狠的捏著方向盤。 “昨天經(jīng)歷了,我想應該是我人生最大的劫,命劫,突然就覺得,人這一輩子,其實真的不長,哪一天或許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背掏硐恼f。 傅博文依然沉默,沉默的手心都在冒汗。 “所以,傅博文,我想好了,我們結婚吧?!背掏硐目粗?,一字一句。 傅博文覺得那一刻,心都已經(jīng)跳出了胸口,他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不尋常的心跳,一聲一聲,讓他覺得呼吸都很困難。 “之所以昨晚上沒有答復你,是因為我覺得婚姻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能就這么稀里糊涂的把自己嫁了,我考慮了一個晚上,我覺得嫁給你,我愿意?!背掏硐囊蛔忠痪?,清清楚楚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