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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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忐忑不安的過了2個小時,程晚夏的電話突然響了。 程晚夏整個人一驚,連忙拿起電話,看著來電,迅速的按下接聽鍵,“言爵,你去哪里了?我在你家等了你2個小時了,你快回來!” 那邊卻沉默著,沒有說話。 “言爵?”程晚夏覺得事情有蹊蹺,心跳也突然加劇。 “嗯。”那邊傳來一個沉重的男性嗓音,盡管就一個音符,她知道那是言爵。 “言爵,你怎么了?你在哪里?” 言爵使命的捏緊手機,整個手指似乎都在發(fā)白。 “言爵你到底怎么了?你說話?。 背掏硐囊呀?jīng)急得無處發(fā)xiele,她真的恨不得立刻就出現(xiàn)在言爵的面前,問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讓他這么難過! 是的,就算兩個人不在一個地方,程晚夏也知道,言爵現(xiàn)在在難過。 “晚晚,我在金三角了?!毖跃粽f,口氣聽上去平靜了很多,只是比平時顯得沙啞了些。 “什么?”程晚夏有些詫異,還伴隨著很嚴重的失落。 “對不起,臨時有些事兒,沒來得及給你講,就先回來了?!?/br> “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嗎?”程晚夏關(guān)心的問道。 一定是發(fā)生了大事兒,要不然不會連說都不給她說,就這么離開了。 “嗯,幫里出了內(nèi)jian,有些嚴峻,我爸……”言爵似乎是頓了一秒,又自若的說著,“他這兩天身體不太好,不方便處理,而我爸那私生子還小,不能掌控大局?!?/br> “那你要保重自己的身體?!彪m然很失落,還是不能任性。 程晚夏知道,言爵現(xiàn)在回去處理這事兒,肯定小不了。 “嗯。”言爵點頭。 “言爵,你現(xiàn)在在金三角你家了嗎?”程晚夏問。 “到了?!?/br> “那把電話給你爸爸吧,他老是抱怨我不給他打電話,我這次給他個驚喜?!背掏硐墓室庾屪约郝犐先ゲ荒敲词洹?/br> 那邊的言爵明顯沉默了一秒,緩緩說道,“我爸睡著了。他身體本來不太好,就別打擾他的睡眠了?!?/br> “哦,那我打的還真不是時候。這樣吧,我明天一早再給他電話,你讓你爸記得開機哦?!背掏硐慕淮?/br> 言爵只是重重的“嗯”了一聲,沒有多說什么。 “言爵,你現(xiàn)在很忙吧,要不我就掛電話了?!?/br> “晚晚?!毖跃敉蝗唤凶∷?。 “嗯?”程晚夏問。 言爵有沉默了,好半響才說,“沒什么,就是想叫叫你?!?/br> “是不是想我了?” “嗯?!?/br> “想我了就早點回來,我還等著你洗白白了,生大胖兒子!”程晚夏口無遮攔,直白的說道。 言爵抿著笑了笑,“好?!?/br> “說定了?!背掏硐木团卵跃舴椿谒频?,“不過話說,你大概多久回來?” “不知道,事情做完了就回來,沒做完……” “要不我到金三角來看你吧,如果我拍完戲你還沒回來,我就到金三角來找你,你看如何?”程晚夏覺得自己這個提議真心不錯,還暗自對自己表揚了一番。 “你不能來?!毖跃粢蛔忠痪洌迩宄?。 “為什么?”程晚夏不爽的嘟嘴,為什么為什么! “這個地方太亂了不適合你,你就等著我忙完了回來就行?!?/br> “可是咱爸說了啊,讓我們結(jié)婚的時候去金三角結(jié)婚,我還盼著你老爸給我建城堡啦!”程晚夏開玩笑。 “那時候再說吧?!毖跃羲坪醪⒉幌肜^續(xù)這個話題。 程晚夏也識趣的不多說,“言爵,你這兩天都在坐飛機,那么累,你還是早點休息吧,我就掛電話了?!?/br> “嗯?!?/br> 貌似今天,言爵最喜歡說的一句就是“嗯”。 “記得想我,拜拜?!?/br> “拜拜?!?/br> 程晚夏掛斷電話,轉(zhuǎn)頭看著自己包里面的性感睡衣,忍不住感嘆,又得把你裝箱底了,也不知道猴年馬月,你才能夠派上用場! 只是,她抿著唇,言爵那邊到底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讓言爵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急沖沖的趕回去!表示真的好擔心! 該死的王劍也不在,要是他在,倒還能都知道些什么! 她有些難受的躺在沙發(fā)上,看著頭頂?shù)奶旎ò濉?/br> 沒有言爵親自煮的晚餐了,沒有紅酒蠟燭,沒有浪漫了! 她頓時覺得自己,好憂傷! …… 翌日,去片場拍戲。 沒有和言爵滾成床單,程晚夏心情就變得很不好了。 衛(wèi)小小非常不知趣的還嘲笑了她,她真心覺得衛(wèi)小小這貨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 她今天拍戲相對而言就比昨天差了些,也就多ng了幾次,她覺得郁郁寡歡,總覺得禍不單行這句話絕對不是古人隨便留下來的。 就這么在她心情不太好,連續(xù)緊張拍攝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里,這部年度民國大戲終于順利殺青。 張正田邀請了劇組所有人參加了殺青宴。 在上海豪華的五星級酒店。 劇組一共坐了6桌,還有些因為臨時有通告沒來,幾個主演和重要的工作人員肯定是推脫不了的,所以程晚夏就有些不情愿的坐在了這之中,娛樂圈分等級的,這是圈內(nèi)圈外人都知道的事兒,所以都很明白,重要角色要坐在一起。 于是,程晚夏、安筱、顧明洋、張正田等一些坐在了一桌,程晚夏瞄了瞄坐在張正田旁邊的唐糖,她抿著唇,覺得這妞兒果然不簡單。 張正田旁邊還留著一位置,其實不用想也知道那位置是誰的,大牌果然是大牌,遲到都這么理所當然,且每人敢抱怨。 估計有半個小時時間,傅博文才出現(xiàn),官方的說著,剛剛堵車,來晚了點,大家見諒。 誰敢不見諒? 大家都表示沒什么,也沒等多久。 傅博文坐的位置正好和程晚夏相對。 程晚夏低著頭吃東西,偶爾有人讓喝酒她就喝幾杯。 她其實很想早點結(jié)束這個飯局,然后回家和言爵打電話。 這段時間她每天都會給言爵打電話,雖然知道他很忙,有時候還會忙到?jīng)]辦法接,她卻還是樂此不彼的干這事兒,總覺得這樣才能夠感受到言爵還在她身邊,還在她周圍,偶爾她也讓言爵把電話給他爸,他總是推脫說他爸身體不太好,現(xiàn)在不方便接電話,有一次她就撥打了言爵他爸的電話,電話顯示關(guān)機。 她抿著,總覺得有些不好的預(yù)感。 但這種不好預(yù)感她不敢問出口,她怕問出來了,就收不回去。所以她就自欺欺人的騙自己,自欺欺人的和言爵每日通著電話,聊一些不著邊的話題,亦或者就幾句簡短的問候。 飯局的時間有些長,程晚夏借口去上廁所,制片人沒走,導演沒走,所有人都沒走,她就算想走得很,也知道不能走。 她去洗手間透氣,順便給言爵打電話。 那邊響了很久還是沒有接通,又是在忙嗎? 她不知道言爵在忙什么?或者就和外界傳聞的那樣,都在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其實她不怕言爵做十惡不赦的事情,她知道他不會,可是她很擔心他的安全,她怕有一天她打過去的電話,就變成了永遠的忙音。 想到這里,她覺得心里真的很難受。 每次拍完一部戲她都會有一陣子的興奮期,但這次拍完戲,她連一天一小時都沒有,整個腦海里面全部都是言爵,全部都是他穿梭在槍林彈雨中,心驚膽顫的畫面。 她知道或許沒有她想象的那么夸張,但只要哪一次不能打通他的電話時,她就會擔心到不行,打通了,也只能安心一會兒。 她想,這段時間她是真的不能接戲了,她得好好的,調(diào)整自己的情緒。 她從廁所出來,迎面碰上了傅博文。 傅博文今晚上和她和安筱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他不知道他為什么對安筱也變得如此了,她也沒心思知道。 她從傅博文身邊經(jīng)過。 “程晚夏?!备挡┪耐蝗唤凶∷?。 程晚夏頓了頓腳步。 “言爵去金三角了嗎?”傅博文問。 “你怎么知道?”程晚夏看著他,狠狠的看著他。 “無意聽我爸說起。” “你爸還說什么了?”程安慰你筱有些激動。 傅博文眉頭蹙了一下,“沒說什么,我對別人的事情也不感興趣?!?/br> “那你干嘛特意來告訴我,你知道言爵去了金三角?!背掏硐挠行┟盎?/br> “就是突然想要確定一下而已?!?/br> “有毛?。 背掏硐膩G下一句話,大步離開。 傅博文看著她的背影。 大概,程晚夏還真的不知道,言爵那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他抿著唇,覺得自己也沒道理插手。 程晚夏往大廳走去。眼眸突然一緊,因為她看到一個有些幽暗的角落安全通道上,一男一女抱在一起,在很瘋狂的互相咬啃。 程晚夏覺得自己很倒霉,總是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撞見那些她不想看到的東西,而且她眼神真的很好,兩個瘋狂的人就是唐糖和張正田。 所以說,唐糖出現(xiàn)在他們那一桌,也似乎是理所當然。 她只是真的很為王小佳不值,輸給了這么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