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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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他們家來了一個男孩,爸爸那個時候?qū)λf叫傅博文,是他好朋友的兒子,讓她和他好好相處。 他們玩得是挺好的,那個時候。 她還記得傅博文小時候特別怕狗。 他們家當年養(yǎng)了一條棕色藏獒,她可喜歡了,從來不讓人栓著它,傅博文每次見著那條狗都嚇得臉色蒼白,曾經(jīng)還被藏獒攆到樹上去不敢下來。 程晚夏嘴角不自覺的笑了笑,她真的覺得小時候的傅博文,比現(xiàn)在可愛多了。 回憶繼續(xù)。 那一天正好也有她的鋼琴課,是老是專程到家里來教的,她練習《小星星》這個曲目很久了,但是在老師檢閱的時候,她還是彈錯了一個音符。 這么好幾次都彈錯,在一邊陪著她練琴的傅博文實按賴不住了,走到她身邊,修長的手指靈活的在鋼琴上彈奏跳躍,那一刻她小小的心里覺得好羨慕!對傅博文的崇拜之情,無限擴大! 傅博文彈完之后還對著她說,“我們來雙手聯(lián)彈,我?guī)??!?/br> “哦?!背掏硐倪B忙點頭。 那一次,就沒錯了,到現(xiàn)在程晚夏都覺得莫名其妙。 只是,她不得不承認,她對鋼琴的熱愛,和傅博文確實有些關系,必定剛開始接觸鋼琴的時候,她是有所排斥的,后來,卻越來越鐘愛,以至于她的鋼琴,真的很好。 一曲完畢。 程晚夏優(yōu)雅的起身,有禮的鞠躬。 全身響起掌聲。 程晚夏笑得很燦爛,狠狠的舒了一口大氣。 還好,沒出丑。 她走到傅永福跟前,“爺爺生日快樂?!?/br> “嗯?!备涤栏|c頭,示意她可以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 程晚夏走向言爵,“怎么樣,還行吧!” 言爵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自戀狂?!?/br> “喂,別的不說,鋼琴真的是我的強項,我小時候,同我那年齡段的,都比不上我,我12歲就過了鋼琴7級了……” 言爵寵溺一笑,“乖,回家表揚你?!?/br> “那還差不多。”程晚夏心情特好。 傅博文其實是沒有看程晚夏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神該往哪里飄,他只是突然想起了小時候,她去安家時,陪著一個小女孩練過鋼琴,現(xiàn)在那個小女孩能夠彈奏得如此美妙了,自己卻什么都不會了! 他覺得這個故事,有些憂傷。 “安安?!备涤栏S纸邪搀懔?。 安筱整個人一愣。 “你也幫爺爺彈一曲吧?!备涤栏Uf,溫柔的開口。 整個大廳的人那一刻似乎有些恍惚了,傅老爺子這是在選秀吧,為他的孫兒輩選秀?! “爺爺,我不太會鋼琴。”安筱說,嘴角掛著笑,但并沒有因為自己不會而顯得尷尬,反而落落大方的承認。 傅永福抿了抿唇,“那你擅長什么?” “大提琴。” “我讓人給你準備大提琴。” “不用了爺爺,我前幾天拍戲時手腕韌帶受了傷,現(xiàn)在整個左手都使不出力氣,可能彈奏不了,爺爺要是不嫌棄,安安給你唱首歌吧?!卑搀阏f,依然淡定自若,落落大方。 程晚夏那一刻都覺得安筱,真的很適合上流社會,豪門貴族。 王小佳不知何時溜到了程晚夏旁邊,在她耳邊嘀咕,“你看安筱這女人就是比我們會說話,這死的都說成活的了?!?/br> 程晚夏讓王小佳閉嘴,她還想看看傅永福的回答。 “那就唱歌吧,爺爺可得自己點。”傅永福說。 程晚夏翻白眼,果然這老頭子,誰都不得罪。 整個大廳,就響起了安筱清脆的女聲。 安筱的嗓子還是很好的,清唱也唱得不錯,所以還算得到了大家的認可。 唱完之后,傅永福似乎覺得有些累了,精神透支,他轉(zhuǎn)頭對著傅正軒,“你去把蛋糕推過來,我們切蛋糕了?!?/br> “是,爸爸。”傅正軒走過去。 把那8層蛋糕推到了傅永福的面前,全場燈光熄滅,明明外面的太陽都還未下山,但整個房間卻黑透,就僅僅只點亮了蛋糕上面的蠟燭。 按照所有吃蛋糕的順序一樣,唱生日歌,許愿,吹蠟燭,切蛋糕。 這么折騰了好一會兒,大家真正為傅老爺子祝完壽之后,差不多都到7點了,程晚夏和言爵站在一個小角落吃著小蛋糕,宴會大廳也恢復了開始的熱鬧。 “我們早點走吧?!背掏硐陌殉酝甑牡案獾舆f給了服務員,對言爵說道。 “不再多待一會兒?” “你不累嗎?” “是挺累的。”言爵想了想,誠實的回答。 “那還不走?”程晚夏揚眉。 “我找傅博文的父親有點事兒?!?/br> “什么事兒?”程晚夏連忙問道。 “讓他同意你嫁給傅博文?!?/br> “言爵,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背掏硐暮車烂C。 “好吧,對不起。我找傅正天有點私事兒,是關于我父親的?!?/br> 程晚夏蹙眉,表示不相信。 “是真的,我也舍不得把你嫁給傅博文?!?/br> 程晚夏嘴角笑了,“這才差不多?!比缓笞笥铱戳丝矗坪醢l(fā)現(xiàn)目標,“傅正天在那邊,速去速回。” “好?!毖跃舴畔碌案獗P子,“你要是覺得大廳悶就去后花園等我,我完了就出來找你?!?/br> “嗯?!背掏硐囊彩沁@么想的。 所以看著言爵走了之后,就走向了后花園。 王小佳拜完壽后,就陪著岳明珠回去了,李大國是下午去了游艇就再也沒見著人影兒,不知道又去哪里鬼混了! 程晚夏坐在了今天中午和傅永福一起吃飯的地方,她靠在椅子上,天色開始暗下來了,她透過大叔的葉子,還能依稀看到天空一角飄散著的夕陽。 她半瞇著眼睛。 不知道言爵要等多久。 總覺得言爵這次回來,一點都不輕松。 她閉目養(yǎng)神,大概40多分鐘后,言爵就出來找她了。 她當時正閉著眼睛,想象著以后的日子怎么過才好,就感覺到唇瓣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柔軟的東西,她猛地正眼,直愣愣的看著言爵,突然放大好多的臉頰。 這個是被偷親了嗎?! 啊,被偷親就偷親了吧,既然反抗不了,她就閉上眼睛享受好了。 言爵本來以為程晚夏是睡著了,看著她紅彤彤的嘴唇就忍不住想要親一下,嘴唇剛剛放在她唇瓣上,她就睜開了眼睛,這女人壓根就沒睡吧。 他本來臉皮就薄,被程晚夏這么一看,心虛著想離開,就感覺到程晚夏的唇越貼越緊,小舌頭還是不規(guī)矩的亂動。 好吧,他承認,那一刻他淪陷了。 …… 2樓的大陽臺上,一雙眼眸緊緊的看著后花園,看著后花園的一個角落。 他們在擁吻。 他好像突然想起了5年前,安筱過生日的時候,當然也是程晚夏的生日。那個時候好像也是這樣的距離,他和安筱在擁吻,程晚夏在2樓上面看。 他其實知道她在那里,他那個時候?qū)λ桶搀愕母星榫烷_始質(zhì)疑了,安筱主動的送吻,他其實也想看看程晚夏的反應。 他想,如果回到5年前,他就會知道程晚夏默默離開不是因為不在乎,而是,沒能力去在乎!就如他此刻,除了轉(zhuǎn)身,他也確實不知道該用怎樣心情來對待。 他轉(zhuǎn)頭,就看到站在她身后的安筱了。 他想,他平時對很多事警覺性都很高,靠近他身邊的人,他不可能感覺不到,但是剛剛,他就真的沒有感覺到安筱的到來。 他抿著唇,看著她。 “你也看到了,程晚夏有了自己的歸屬?!卑搀阋蛔忠痪?,清清楚楚的說道。 “然后啦?”傅博文問她。 安筱咬著唇,覺得心里真的很難受啊,難受的同時,又夾雜著某種憤怒,“放棄她不行嗎?” “不行!” “那我啦?我等了你這么多年,就真的等來一句‘不行’而已嗎?!”安筱覺得很悲傷,整個眼眶通紅。 傅博文轉(zhuǎn)移了視線,“我們不可能了,我早對你過你。你要堅持,那是你自己的事兒。我沒資格讓你做什么,不做什么!” “博文,你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嗎?你和程晚夏不可能,不說她不愛你,就算她愛你,你媽也不是會讓她進這個家門的!還有,我們家不會接納程晚夏,我爸不會,我媽也不會,所以程晚夏不會是我們安家的媳婦,她沒資格嫁進豪門……” “安安。”傅博文突然打斷她的話,雖然她說得很激動,但是他現(xiàn)在真的可以無動于衷,“安安,我是不是一直都忘記給你說一件事兒了,程晚夏宣布她是你們安家女兒的前一天晚上發(fā)生的事兒,我一清二楚?!?/br> 安筱的臉色瞬間蒼白。 傅博文看著她,“不想追究,那是給你最后的面子,下不為例!還有,別在我面前耍小技巧,用程晚夏的一句話回答你,不要把每個人的智商都想得那么低?!?/br> 說完,傅博文就走了。 走得那樣的決裂。 安筱覺得此刻的心,已經(jīng)痛得沒有感覺了。 原來在傅博文的心中,她找就變成了耍小技巧的人了! 可是他知道,她為什么會耍這些技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