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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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齊然看著她,點頭。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我是你女兒的?” 安齊然一愣,緩緩,“從你和安安兌換那一刻,我就知道。” “所以這么多年,不管我過得如何,你都沒有想過伸出援手幫幫我?”程晚夏問他,她這一刻真的覺得有點痛啊。 那種心疼的感覺,她不知道用什么來形容比較貼切。 她就看著安齊然,看著他冷漠的臉色,到底還有沒有一絲,記憶中的溫度。 “是我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卑昌R然有些憂傷地說著。 “那么,你能給我多少?”程晚夏壓抑心的情緒,問他,“傅博文的母親當初讓我離開傅博文時,給了我1億,但是我沒要,你能高出這個價格嗎?” 安齊然看著她,沒先到程晚夏會這樣的獅子大開口。 “拿不出來是吧。”程晚夏笑了,“其實也不是你安齊然拿不出來,是你的私人財產(chǎn)沒有這么多吧!朱沁蘭應(yīng)該不知道,你這么私底下來見我?!” “晚晚,我真的不想和你鬧得不歡,必定你是我女兒?!?/br> “不,我不是你女兒,你不讓我回到安家,我就不是你的女兒?!背掏硐膿u頭,“安齊然,既然你現(xiàn)在決定不認我,那么也必要把我是你女兒這句話放在嘴邊!我會覺得很諷刺?!?/br> 安齊然看著程晚夏,準備說什么時,程晚夏已經(jīng)打斷了他的話,“今天在片場安筱找我了,她說我永遠都不可能回到安家,她說我是私生女,不會被任何人待見,但是安齊然,你有想過沒有,我為什么會出生在這個世界上,是我母親的錯嗎?還是你當年犯下的錯!如果是你的錯,你不能像個男人那樣,承擔起這份錯誤?!” 安齊然點了一支煙,似乎有些煩躁。 程晚夏看著他嘴邊煙霧彌漫,“我真的可以不去計較曾經(jīng)我所受的苦,我也可以不記恨你,只要你愿意讓我再次回到安家,回到我安家大小姐的身份,以前的那些事情我都不會再追究,而且以后,我也不會再和安家作對,也沒有了作對的理由?!?/br> “我辦不到?!卑昌R然甚至沒有猶豫,一口否決。 “為什么?”程晚夏的眼眶突然有些紅,她看著安齊然,“為什么不可以?就是因為朱沁蘭和安筱嗎?” “我有一個家庭,我不能因為你破壞了我原本圓滿的家庭,我今天來找你,就是希望你還能夠念在我們父女一場的份上,別再找麻煩了,你如果想要錢,我可以給你,但是不要糾纏她們母親” “你就這么護著她們?”程晚夏的眼眶越來越紅,“我原本以為,我用這么極端的方式,可以在媒體的緊逼下,你勉強能夠承認我是你的女兒,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都是我想多了,真的想多了。” 眼淚,掉了下來。 她朦朧的看著安齊然,看著他蹙緊的眉頭,整個人似乎也并不是他說的那么釋然。 安齊然對她還是有內(nèi)疚的吧! 想到這點,她眼眸一深,嘴角暗自笑了。 她也會哭,也會裝,也會博取同情。 這點,她很感謝她這么多年演藝圈帶給她的財富。 “如果你真的不愿意認我,又想彌補我,沒關(guān)系,不讓我回到安家也行,鳳凰圖騰的股份,分我10,?!背掏硐恼f,一字一句。 安齊然看著她,“我才32,的股份。” “但是安筱有10,?!?/br> “你怎么知道?”安齊然問她。 “不需要費勁就能夠查到,我覺得你不應(yīng)該好奇這個,你倒是應(yīng)該想想,怎么不動聲色的把10,的股份轉(zhuǎn)到我的名下。” “這不可能?!卑昌R然回絕。 “所以,你今天到底是以什么身份來勸我的?你到底以什么誠意來勸我?”程晚夏看著他。 “晚晚,你何必這么固執(zhí)。這么多年都走了過來,何必到現(xiàn)在了還做到這個地步,你的生活已經(jīng)變得這么好了,你到底還在不滿什么?”安齊然似乎有些狂暴,說話的口氣也重了些。 “話真的不是你這么說的。就算我現(xiàn)在過得很幸福,就算我現(xiàn)在能夠享受榮華富貴,但是也不能說我幸福了,我就能夠容忍其他人在我的頭頂上耀武揚威?不能說我現(xiàn)在可以享受榮華富貴了,我就可以忘記曾經(jīng)給我?guī)淼谋??!”程晚夏很冷漠的說道,“我現(xiàn)在的生活是我自己一手賺來的,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憑什么用我自己賺來的東西,來買你的單?!作為商人,你應(yīng)該知道,這樣的買賣,做不得!” 安齊然狠狠的看著程晚夏。 “我只想得到和安筱一樣的待遇,如果你能滿足我,我絕對不會故意找茬,但是如果你不滿足我,召集媒體,在上海街頭出點小新聞什么的,這個能耐我有。”程晚夏站起來,她低著頭看著安齊然,“龍鳳茶莊是我小時候很美好的回憶,回憶里有一個叫爸爸的人總是對我一臉寵溺,從不舍得對我打罵,也舍不得我受多一點點傷害,還告訴我,人要親近大自然才會健康?!?/br> 安齊然吸著煙的手頓了一下。 “我不希望你破壞了我的回憶?!眮G下這句話,程晚夏離開了。 她走得很快。 不是因為對安齊然還有什么感情,只是因為,就如她剛剛說的,這個地方有她很美好的回憶,她怕待久了,這個回憶就變得一點也不美好,反而噩夢連連。 她開著車,一路狂奔回家。 她今天的情緒很穩(wěn)定,她認為自己表現(xiàn)的很好,不吭不卑。 她告訴自己,她對安齊然沒有感情了,就像突然對朱沁蘭一樣,突然就看破了他們的嘴臉,突然就變得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但是,她得討好安齊然,讓安齊然心軟,讓安齊然內(nèi)疚,讓安齊然讓她回到安家! 她要分割安家的財產(chǎn),她要得到安家大小姐的身份!這是她目前要做,且必須做到的事情! 她要讓朱沁蘭明白,惹毛了她,真的沒有好日子過! …… 她從茶園山莊回來一直到小區(qū)停車場。 她的情緒很快就平復了下來,因為她覺得,她對待安家的人,早就看得一清二楚,情緒波動神馬的,早就不在她的思想范圍內(nèi)。 她停好車子,打開電梯,回家。 她的腳步突然停在電梯門口,她看著站在她家大門前,一個不太熟悉的老年人,大概60多歲,身體有些消瘦。 她蹙眉,看著他,“你走錯地方了?” 老年人和藹一笑,“你是程晚夏小姐吧?!?/br> “你找我?”程晚夏納悶。 “嗯。這是我家老爺讓我親自送給你的邀請函?!崩先耸稚夏弥粡埣t色的邀請函。 她大步走過去,接過老人手上的邀請函,準備拆開時,“程小姐,你回家后再看吧,老爺吩咐了,務(wù)必看著你帶回家中,我才能離開?!?/br> “還有這等怪癖?”程晚夏揚眉。 老人笑了笑,“請程小姐回家再看?!?/br> “好吧?!背掏硐囊膊辉谝?,看著老人,“不管最后我會不會同意這個邀請,還是很感謝你親自來送請?zhí)?,謝謝?!?/br> “我應(yīng)該做的?!崩先艘恢焙苡卸Y節(jié)。 程晚夏打開房門,走回了家,老人才離開了。 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程晚夏翻出那種請?zhí)?,她打開,看著白紙黑字,“程晚夏小姐,特別邀請您及您的家人參加傅永福先生79歲壽辰。時間:7月1日中午12點。地點:傅家海邊別墅。溫馨提醒:提供海邊私人沙灘,可自備泳裝游玩海上項目。” 程晚夏抿著唇,這個請?zhí)钦l讓老人給她的?! 傅博文?! 不可能,他絕對不會主動搭理她,而且就算給她請?zhí)?,肯定也不會讓一個老頭子來給他,白季陽什么的,不是他的助理嗎?! 可除了傅博文還能有誰?! 傅夫人?! 別搞笑了! 傅夫人恨不得她再也不出現(xiàn)! 可還能是誰?傅正軒?傅子姍?! 除了這幾個傅氏人,她也不認識其他的了?!就算還認識個,她也確定這人絕對不會干這事兒…… 那到底還有誰?! 她抿著唇,正在認真思考,電話突然響了。 她看著陌生來電,“你好?!?/br> “我是傅博文的爺爺傅永福?!甭曇糁忻黠@有些蒼老,卻底氣十足。 “你打錯電話了嗎?”程晚夏詫異。 “你是程晚夏嗎?” “是。” “請?zhí)盏搅藛??”他問,仿若在聊著家常的口吻?/br> 程晚夏蹙眉。 這是,怎么個情況?! “收到了?!背掏硐恼\實的說著,“不會是你給我的吧!” “是我給你的?!备涤栏Uf,“你是第一個收到我79歲壽宴邀請的人,也是唯一一個我親自讓人送請?zhí)娜??!?/br> “我是該受寵若驚?”程晚夏實在是茫然。 “準時來就行?!?/br> “等一下?!背掏硐母杏X到對方要掛電話,“你為什么發(fā)給我?” “你不是安家的女兒嗎?安家和我們家關(guān)系一直不錯,發(fā)給你不很正常嗎?”傅永福說。 “你不應(yīng)該拿給安齊然,再轉(zhuǎn)交給我?” “如果那樣,請?zhí)€會到你手上嗎?”傅永福似乎什么都明白得很。 程晚夏覺得,她真心不擅長和老謀深算的老頭子過招,她直白的說道,“如果我說不去,你會怎樣?” “我不會怎樣,來參見我壽宴的人很多,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你自己考慮就行?!备涤栏5目谖锹犐先フ娴暮芷届o,“不過我得提醒你,想要讓安家認可你,借助外界的力量,是你要學習的第一堂課?!?/br>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就好好想想?!闭f完,電話就掛斷了。 程晚夏就莫名其妙的看著這個來電。 她腦海里面不停的翻閱傅永福這么一個角色,據(jù)說是比傅正天還要厲害的一個人,曾經(jīng)在上海灘是一個風云人物,當年似乎還協(xié)助過黨平定內(nèi)亂,算是建國一大功臣,本可以棄商從政,讓傅家走上政治舞臺,但因傅家老祖宗的組訓,傅家子孫永不得走向政壇,而繼續(xù)選擇了商業(yè)這條路。 傅永福讓傅氏在各大競爭行業(yè)中獨領(lǐng)風sao,產(chǎn)業(yè)鏈越做越大,55歲退居二線,把手上的權(quán)利全部移交到他的長子傅正天手上,在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這么一輩一輩的經(jīng)營下,傅氏不知何時,儼然已經(jīng)成為了上海最龍頭的產(chǎn)業(yè),一般的政府官員都還得對傅氏禮讓三分。 程晚夏能夠從腦海里面想到的就這么多,那也是在娛樂圈這幾年形成的習慣,習慣性的去挖人老底,以便自己可以少吃點虧。 她低著頭反復看著手上這張紅色請?zhí)?,反復研究?/br> 這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