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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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备挡┪囊廊坏?。 安筱抿了抿唇,沒多說,只是一個勁兒的給傅博文夾菜。 程晚夏看著傅博文前面那個小山一樣的碟子,皺了皺眉頭。 幾個人吃了一點菜,就開始喝酒了。 這是中國式聚餐,在正常不過的流程。 “那個張導,我給你滿上。”衛(wèi)小小拿著酒品,親自過去給張正田倒了一杯,指使程晚夏,“晚晚,你自己也倒上。敬我們張導一杯,就你那臭脾氣,也只有咱們張導不計較,是吧,張導?!?/br> “哪里,晚晚是直性子,我也是直性子,大家吵吵就過了,哪里會放什么心上,你們也是,還專程這么大張旗鼓的請我吃飯,太見外了?!睆堈镞B忙說著,心里明白得很。 傅博文都親自坐鎮(zhèn)來邀請他吃飯了,他不看僧面也的看佛,本想著在劇組好好弄弄程晚夏,現(xiàn)在看來,他是不敢得罪了。 今晚正好讓大家彼此一個臺階下,程晚夏這么來道歉,他怎么也得把這口氣給咽下。 “不見外,就吃個便飯而已,張導你隨意,晚晚不懂事,晚晚干了?!背掏硐恼酒饋恚挷徽f,直接把大半杯洋酒給干了。 反正她今晚也沒想過清醒的走出這道門。 “晚晚的酒量可真是不錯啊。”安筱開口,嘴角帶笑?!皩α耍铺?,你得敬晚晚一杯,你今天害晚晚拍了那么多場,作為新人,可不能把前輩給得罪了,以后的路不好走,是吧,晚晚。” 程晚夏諷刺的笑了一下,“唐糖是你師妹吧?!?/br> “算是吧?!?/br> “要是我?guī)熋眠@么不懂事,我特么就主動賠禮了。你看當年我?guī)熜盅跃艟徒o我收拾了不少簍子?!?/br> 安筱的臉色有些難看了。 程晚夏這是變著花樣在諷刺她沒把唐糖帶好。 “是我自己笨,不管安姐的事兒,程姐,我敬你,我干了,你隨意?!碧铺沁B忙站起來,把杯子中滿滿一杯洋酒給喝了下去。 程晚夏看了一眼安筱,諷刺的笑了笑,然后象征性的抿了抿,“還是那句老話,唐糖,站好自己的位置?!?/br> 安筱和唐糖的臉色都不好。 安筱本來琢磨著今晚上把張正田陪好了,以后在劇組好好弄弄程晚夏,她可真的沒有想到,程晚夏居然也會找到傅博文來撐腰。 她現(xiàn)在氣的僅僅不是這次的所有計劃泡湯了,他氣的是,程晚夏居然可以這么肆無忌憚的用傅博文,而自己,到底還算什么! “傅總,你今晚喝點酒不?”張正田看著他,“我還是敬你一杯,今晚確實讓你久等了,實在過意不去?!?/br> “喝點也行。” “你是想……”死嗎? 程晚夏的話,咽在喉嚨處。 “博文,你怎么能喝酒呢?醫(yī)生說了這段時間戒煙戒酒還得戒辛辣食物,怎么都不能喝的,張導不會嫌棄的,就喝點飲料?!卑搀阋呀?jīng)非常主動的護著傅博文了。 程晚夏端著一邊的飲料杯,看上去無所事事。 衛(wèi)小小看著程晚夏,嘴角有意思的笑了笑。 “既然如此,那傅總你就喝飲料,我喝酒。”張正田豪邁的說著,“敬你?!?/br> 傅博文拿起飲料杯,象征性的喝了點。 “張導,你還記得剛我投資拍攝你這部電影時,我們都說了些什么嗎?”傅博文吃了點東西,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 “你是指?” “你懂得就行?!备挡┪囊矝]明說。 張正田的腦袋瓜子轉(zhuǎn)了一下,立馬就想到了傅博文說的那兩個條件。 兩個條件都有程晚夏,再明白不過的暗示。 “哦,這個你放心,我知道?!睆堈镞B忙說著。 傅博文嘴角一笑,沒再多說。 其他人也不知道傅博文和張正田之間的意思,在這種場合肯定也不能多嘴問什么,衛(wèi)小小連忙又給張正田倒酒,讓程晚夏多陪陪。 程晚夏也不矜持,反正今晚上她們是達到目的了,看張正田后面越來越隨和的態(tài)度就知道,這事兒,就這么搞定了。 安筱花費了千辛萬苦的事情,還不是被她們這么輕松的就給解決了。 程晚夏都在想,安筱這么做,到底值不?! 那場晚宴結束后,已經(jīng)是凌晨2點了。 程晚夏喝多了,張正田喝多了,唐糖喝多了,衛(wèi)小小剛剛到位,再多一點就醉,安筱和傅博文幾乎沒沾酒,也就再清醒不過。 幾個人從包房出來。 “博文,你是回家還是醫(yī)院?”安筱問傅博文。 “醫(yī)院?!?/br> “我送你?!?/br> “不用了,你送送你的師妹吧,她喝醉了?!?/br> “可……” “程晚夏?!备挡┪霓D(zhuǎn)頭看著站得筆直,但眼神已經(jīng)不聚焦的女人。 程晚夏聽到有人叫她,她茫然的轉(zhuǎn)頭看著那個方向。 “你送我?!备挡┪恼f。 “哦?!背掏硐拿悦院拇饝?/br> 傅博文嘴角一笑,徑直拉走了程晚夏。 衛(wèi)小小站在那里看著程晚夏被傅博文塞進小車內(nèi),揚長而去。 轉(zhuǎn)眼看安筱。 那個表情,衛(wèi)小小覺得,她又能喜慶好多天了。 于是心情非常愉悅的對著張正田,“導演,我送您回家吧。” “不用,我自己能行……” “哎,能行什么啊,走路都走不穩(wěn)了,別客氣了,走吧,我送你?!闭f著,衛(wèi)小小就把張正田給扶走了,走的時候還不忘提醒安筱,“照顧好你家?guī)熋?,小心別亂跑?!?/br> 安筱的臉色,早就黑透。 …… 程晚夏只覺得腦袋挺模糊的,感覺自己坐了一趟車還是怎么樣的,最后就到了一個屋子里。 她知道這不是自己的房子,但是這是哪里呢? 她茫然的盯著面前那束白色玫瑰,怎么看怎么眼熟。 “我換了?!倍叄懫鹨粋€熟悉的男性嗓音。 換了? 什么換了。 我家房子換了嗎? 沒人給我說啊,丫的衛(wèi)小小給她換地方住了嗎?! “白玫瑰。是你那束?!?/br> 傅博文說,聲音有點小,還帶著點,羞澀。 是羞澀吧。 大男孩的羞澀。 程晚夏轉(zhuǎn)頭,看著傅博文。 她眼前好暈,她幾乎看不清楚面前這個人。 “你難受不?要不要吐,我給你拿個便盆?!备挡┪目此哪樱驹诜孔又虚g,不動不鬧的,眼神依然不聚焦。 他突然覺得,她這樣迷迷糊糊的樣子,挺好。 程晚夏依然沒有說話,就站在那里,讓她坐也不坐。 傅博文無奈,去廁所拿了一個便盆。 剛剛他一回來,就把護工給攆了出去。 所以現(xiàn)在什么事情,都得親力親為。 而他,卻莫名,很喜歡這種親力親為。 “傅博文,你丫的手腳沒殘疾??!”程晚夏突然爆粗口,她直愣愣的看著傅博文行動自如的腿以及靈活無比的手。 傅博文整個人一愣,臉有些發(fā)紅。 被這么*裸的拆穿,他面子上也過不去。 “剛好?!卑櫚桶偷臄D出兩個字。 “你丫的是神啊,半天功夫,骨頭就給長硬了?”程晚夏歪著腦袋,看著他。 “我……” “我什么我,你就是一土王八蛋!你就是占我便宜是吧!”程晚夏怒吼。 土王八蛋! 傅博文的眼眸,動了一下。 “占我便宜,你個土王八蛋,你以為我現(xiàn)在的程晚夏還是好惹的?我tm的我要占回來……”說著,程晚夏就呲牙咧嘴的往傅博文那里蹦。 她整個人是暈的,頭重腳輕。 她意識跟上了,身體沒給跟上。 “哐”的一聲,直白白的摔倒在傅博文的腳下。 真的是腳下,她覺得她的額頭還碰到傅博文那雙透亮的黑色皮鞋上。 她覺得額頭很痛,痛得她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