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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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晚夏覺得,她自己出現(xiàn)在這里,就是多余的。 如果有個地縫,她會毫不猶豫的鉆進去。 “博文?!卑搀憷瑤е砬蟮难凵瘛?/br> 那種表情沒人能夠拒絕的。 果然,傅博文點頭了。 麻痹的,什么時候她程晚夏的要求,也能這樣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 最后,四個人還是坐在了一起,一個保密性很好的包房里。 傅博文什么人物,安筱什么人物,特定坐的都是vvvip。 “介紹一下吧,安安?!彼膫€人吃著牛排,傅博文突然開口道。 安筱一愣,似乎才反應過來,“哦,這位是李大國,我們家鄰居,從小玩到大的……” “貌似,我們不是從小玩到大……”李大國插嘴。 程晚夏瞪了一眼李大國。 李大國翻了個白眼,沒再多話。 這個小動作,被傅博文看得清清楚楚。 他只是輕輕地抿了抿唇,嘴角的酒窩很明顯的浮現(xiàn)在臉龐。一般男人有酒窩都會顯得有些娘,但傅博文的酒窩,莫名的很有男人味,透著一股性感勁兒。 安筱尷尬的愣了一秒,隨即轉(zhuǎn)頭對著程晚夏,“程晚夏,我高中同班同學。” “好像在哪里見到過?”傅博文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 “哦,她現(xiàn)在在當黎穎的助理,你見過的。” “怪不得?!备挡┪睦鲆荒ǖ?。 那頓飯,就在這樣簡單甚至是孤陋的一問一答中度過,程晚夏覺得很煎熬,所以吃完飯就拉著李大國離開了。 李大國離開后的臉色一直不是很好,那個說安筱不是他的菜的男人,在親眼看到安筱和傅博文那么恩愛的一幕后,還是控制不住的泛酸水,心情不悅的說回家補瞌睡,直接把程晚夏扔在了馬路上,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這么*裸的冰冷街道,程晚夏站在街頭狠狠的咒罵了李大國好一會兒,才非常無奈的準備去公交車站等公車。 面前突然??康倪@輛黑色轎車程晚夏見過,在上海這座奢華的城市,這樣的豪華轎車其實也不少見,但車牌號碼可以這么牛b的實在不多,她抿著唇,看著車窗搖下后,那張比此刻的天色還要寒冷的臉。 “需要我請你上車?”傅博文薄唇微動,滿臉冷漠。 程晚夏真的很想轉(zhuǎn)身就走,就像她一直覺得,她不欠傅博文任何東西一樣,她可以非常瀟灑的不搭理他,或者還可以驕傲的留下一個完美的背影,但自從傅博文施舍了她一個角色之后,她就變得有些懦弱了,何況,這個角色還沒有真正的揣進她的荷包里,她還不想得罪這蹲大佛。 打開車門,和他并肩坐在后座排。 小車內(nèi)是壓抑的,傅博文不說話,司機和她都不敢開口。 程晚夏其實不怕傅博文,真的一點都不怕,她只是不想搭理他而已,她覺得他就是一土王八蛋,在她心中,連根蔥都不如。 車子??吭谒饺说陌肷窖鼊e墅。 程晚夏站在門口,看著傅博文換上居家鞋走進去。 “進來?!备挡┪目粗掏硐恼驹谀抢镆粍硬粍?,口氣很是不悅。 程晚夏咬了咬唇,她明明沒有潔癖,但就是在剛剛準備換鞋的那一霎那,想到不久前安筱出現(xiàn)在這個屋里的場景,莫名覺得這個地方,不是她程晚夏可以出現(xiàn)的地方。 就算,是以一種嫉妒的心里。 彎下身,還是脫掉靴子,走進了在南方城市不太流行的有著地暖的豪宅。 傅博文走向酒柜,拿出一瓶紅酒,站在吧臺邊倒了一杯,看著程晚夏,“突然覺得,你不是我想象中那么簡單?!?/br> 程晚夏睨了他一眼。 “既然你認識安筱,為什么還要上我的床?” 程晚夏本不想多說什么,但覺得,或者她沒必要得罪傅博文,“我只是想找個人捧我而已,大家都說傅博文不錯,所以就勾引你了,和安筱有什么關系?!?/br> “你就這么確定可以勾引我?”傅博文冷笑。 “我還不是抱著試試的心態(tài),勾引不了,就找下一個唄?!背掏硐目粗挡┪?,嘴角帶著一絲邪笑,“結(jié)果,你就這么讓我上了你床。” “很有成就感是嗎?”傅博文的臉色有些發(fā)冷。 程晚夏沒有回答,但表情就是在說,她就很有成就感了,怎樣? “下半年我就要和安筱結(jié)婚了,你最好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即使出現(xiàn),也不要和我說一個字!”傅博文突然從他扔到沙發(fā)上的衣服里面掏出一張支票,打開包金鋼筆填了一連串數(shù)字,拿起,冷冷的看著程晚夏,“更不要在安筱面前說任何不該說的話?!?/br> 然后,他把支票扔給她。 但支票太輕,離她老遠就落在地上了。 ------題外話------ 望,收藏。 ☆、第十八章 金主的施舍 支票太輕,離她老遠就落在地上了。 程晚夏的眼眸就緊緊的盯著拿著支票,三年來,傅博文從來都沒有用過金錢來打發(fā)她,看來,對他來講,安筱果然比什么都重要,早知道,她就早告訴他,她和安筱認識了。 真是白忙活了三年。 她走過去,撿起地上的支票,個、十、百、千、萬、十萬,沒錯5個零,一個2,二十萬。 她揉了揉眼睛,準備再數(shù)一次,“是20萬,不用再數(shù)了,脫下你腳上的鞋子,馬上離開。” 程晚夏看了一眼傅博文,把那張支票放進了手包里,轉(zhuǎn)身準備離開之時,“傅博文,你確定不讓我再伺候你一次?” 傅博文的臉色,瞬間黑透。 “那可是你自己放棄的。”程晚夏嘴角一笑,大步的離開。 走出那棟豪華別墅,程晚夏突然狠狠的呼了一口氣。 她覺得心口那里勒得很緊,不知道為什么。 她看著自己的手包,狠狠的捏在手里。 她程晚夏果然,比自己想象中,還要現(xiàn)實。 …… 奢華別墅內(nèi)。 傅博文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面,手中還拿著那杯紅酒,他半睨著眼,看著那個走得何其瀟灑的女人。 手不自覺地捏緊了一些。 他抿了一口紅酒,突然想起3年前第一次見到程晚夏的事兒。 那個時候剛剛接下公司,應酬比較多,和客戶吃完飯,喝完酒之后,已經(jīng)是凌晨了,那個客戶算是他的一個大客戶,因剛接手公司,迫切希望出點成績,所以那頓飯他確實喝得有點多,也就就近的,在酒店開了房。 剛躺在床上,房門被人敲響。 他非常不耐煩的打開房門,就看到了穿得還像個學生的程晚夏。 她走進他的房間,什么都沒說就開始脫衣服。 他真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大膽的女人,大膽到,他看著她把自己脫得精光后,依然沒有說出一個字。 他承認,那晚上他喝了點酒,房間剛好又開了一個比較弱的燈光,在忽明忽暗之下,程晚夏那白皙而均勻的身子,第一時間給了他致命的沖擊,但那一刻,他只是咽了咽喉嚨,并沒有任何反應。 “我很干凈,是第一次。”她的聲音很輕,很柔。 夜晚很深,燈光很暗,少女般嬌嫩的身體在他25歲的,健康的,身體面前,起了反應。 也許是酒精的催眠,也許是禁欲的時間太久,他那一刻,并沒有想太多,抱著程晚夏的身體直接走向了大床。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程晚夏坐在他的床邊,穿著酒店白色的浴袍,那一刻他才看清楚,面前這個女人,比他想象中還要小,他甚至在懷疑,她是不是未成年。 但不管他怎么追問,她都不告訴他實際年齡,只說已成年。 他走的時候什么都沒有給她,就算他看到床上那塊干涸的血漬,依然無動于衷。 他只是想讓程晚夏明白,不是所有的投懷送抱,都可以達到目的,雖然他不清楚她的目的,但他并不打算,負責。 他不記得程晚夏是以一種什么眼神看著他離開的,反正,他就走了,留下她一個人,穿著那件白色浴袍,坐在大床邊。 后來她是什么時候走的,他也并不知道,再次見到程晚夏又是兩個月后的事情了,她在一家ktv當dj小姐,說直白一點就是包房里面專程幫人點歌的,明上不出臺,也不伺候客人,但只要價錢談得好,很多這種小姐也會被帶走。 那晚上他去的時候,就有兩個客戶sao擾她,她不拒絕,也不主動,當然更沒有找他套近乎,在唱完歌之后,那兩個客戶就商量著花錢把她帶出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突然發(fā)神經(jīng),拉著程晚夏就走了,留下兩個客戶目瞪口呆,當然那筆生意也就吹了。 那是第一次他把她帶到了這里。 那晚她穿得很清涼,ktv里面的統(tǒng)一服裝,包裙短到稍微動一下就可以看到內(nèi)在。 “這兩個月被人碰過嗎?”他問她。 她搖了搖頭。 “去洗澡?!?/br> 她點頭。 然后,他們之間就發(fā)展成了現(xiàn)在這種關系。 也就是后來,他知道她想當明星。 但他并不覺得像她這種人可以在娛樂圈混得風聲水起,娛樂圈是個什么地方,他清楚得很,所以每次對于她的執(zhí)拗要求,他都是不屑一顧當沒有聽到。 程晚夏什么時候換的工作,什么時候在娛樂圈當小助理的他并不清楚,但后來,他似乎越來越感覺到,程晚夏那非進娛樂圈的決心。 所以,在他再次看到她去祈求一個角色時,他給了她一個不痛不癢的角色,程晚夏比他想象中好打發(fā),但,并不是他想象中那樣,在他生命中,毫無作用。 他突然喝掉手中一大杯紅酒。 安筱好不容易點頭嫁給他,他似乎在這個女人身上,花太多心思了。 …… 程晚夏好不容易坐著出租車,剛一上車,小衛(wèi)的電話就給打來了,“晚晚,早就想給你打電話了,黎穎那女人今天心情暴差,都不敢偷懶,現(xiàn)在才下班?!?/br> 程晚夏剛一接通電話,那邊就噼里啪啦說了一堆,她只是笑了笑,“嗯,我理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