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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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葉安想了想,說道:“若這事是皇后壓制,那么用權(quán)勢定然無效,只好從公理人情上出手?!?/br> 晉王走到顧葉安身前,看著他:“公理人情?” 顧葉安點頭,繼續(xù)說道:“既然皇后誣陷楚芊是殺人兇手,那這件事倒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若是在楚芊行刑之前,將真正的殺人兇手找到,那這項污蔑不就不攻自破了嗎?” 晉王似乎看到了些希望,將手搭在顧葉安肩上,說道: “你知道是誰殺了他們嗎?” 顧葉安搖頭,晉王眼中閃過一陣失望,顧葉安又道:“但這總是一個法子,未必不可一試?!?/br> 晉王沉吟片刻,痛下決心:“好,姑且試著找找吧,若是最后實在找不到人,我就是劫法場也會把楚芊救回來的?!?/br> 容吟霜站在一旁看著晉王眼中的情真意切,不禁感動,開口說道: “也許……我有法子知道真正的兇手是誰?!?/br> 她的話,在這偌大的廳堂內(nèi)又掀起了一陣不小的意外風(fēng)浪,晉王和顧葉安對視一眼,說道: “前輩,你有法子?” 容吟霜看著他想了想,然后才對顧葉安說道: “法子是有,但不知行不行得通,今晚我先去試試,若是行得通,明日便再來告訴晉王,讓晉王去拿他,如何?” 話都說到這里了,晉王哪有拒絕的道理,反正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最終打算,如今做的一切,也都是魚死網(wǎng)破之前的盡力一搏。 對容吟霜說道: “是,前輩盡管出手,只要我知道兇手是誰,那接下來的事情,就不勞前輩出手了。我自會尋到法子替楚芊脫罪。” 點點頭,三人說定之后,便不再多話,顧葉安帶著容吟霜向晉王提出告辭,晉王親自將他們送到門口,并又一次深切拜托了一番。 坐在回程的馬車上,顧葉安不禁對容吟霜問道: “你有什么法子,可否與我先說道說道?” 容吟霜看著他,猶豫了會兒,然后才對他說道: “有些事情說出來可能會是駭人聽聞的,但卻不一定是沒有的。” 顧葉安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什么意思?” 容吟霜深吸一口氣,目不斜視的看著他說道: “告訴你,我……能見鬼!而我之所以會認(rèn)識你,也是因為之前我與你的魂魄有所交集,但很可惜,你恢復(fù)記憶之后,就不認(rèn)識我了?!?/br> “……”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今天假期最后一天,大家都回來了嗎? ☆、第51章 水落石出 聽完容吟霜那句話之后,顧葉安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然后才用出乎容吟霜意料之中的冷靜對她‘哦’了一聲,然后就問道: “那你是打算去那家看看,然后看能不能遇見……鬼?” 容吟霜點點頭:“不過,白天我從那里經(jīng)過,那宅子出了命案,官府日夜都派人守在那里,想要進(jìn)去怕是不簡單。” 顧葉安深吸一口氣,良久后才說道:“正門不能走,總有能走的地方。深夜我去接你?!?/br> “好?!?/br> 兩人分道揚鑣之后,容吟霜就回到了茶樓,因為她裝束奇怪,也就沒跟樓里的人們打招呼,就直接去了三樓,換回了自己的衣裝。 一個下午倒是無事,晚上帶著孩子們在外面吃完了飯,娘兒仨才回到道觀,子時剛過,道觀外就傳來一聲極其細(xì)微的敲門聲。 容吟霜警醒著沒敢睡著,聽見敲門聲就跑出去應(yīng)答,問清楚的確是顧葉安之后,她才將門打開,讓顧葉安在院子里等了一等,她才進(jìn)了屋換好衣服,帶上了桃木劍和銅葫蘆。 她將桃木劍掛在腰間,將銅葫蘆卻交給顧葉安,說道: “那一家人也不知是不是兇鬼,你帶著銅葫蘆,他們就近不了你身了。” 顧葉安將銅葫蘆翻看了幾下,然后才指著容吟霜問道:“銅葫蘆給了我,那你呢?” 容吟霜拍了拍腰間的桃木劍,說道:“我有這個,一般的厲鬼傷不了我,放心吧?!?/br> “真有這么厲害?” 顧葉安有點懷疑。 容吟霜卻是拍著胸脯保證:“當(dāng)然。我很厲害的,從前的你就知道?!?/br> 兩人坐上了馬車,往城內(nèi)趕去,車馬顛簸之時,顧葉安終于對容吟霜說道:“反正閑來無事,要不然你給我講講我之前跟你的交情吧?!?/br> “……” 容吟霜想了想之后,想著既然不再打算隱瞞他,那有些事情她也無所謂隱瞞了,直接說出來也好,至于顧葉安能不能相信,這就不在她考慮的范圍之內(nèi)了,總要讓他做好準(zhǔn)備,免得到時候太過驚奇。 說了一路,時間過的也就飛快了。 容吟霜才講到顧葉安教她算賬的事情,貓兒胡同就到了。 兩人不敢耽擱,下了馬車之后,就貓著腰鉆入了胡同墻根兒下的黑暗,接著賭坊昏暗的燈光下,他們看見兩個衙差正合衣靠在門邊打瞌睡。 顧葉安對容吟霜招了招手,讓她跟著自己走,他把容吟霜帶到了房子的后墻處,然后主動彎下了身子,讓容吟霜踩著他的肩頭爬上去。 容吟霜以為他有什么高招,原來也只是翻墻,但來都來了,若是真的可以幫到那個叫楚芊的姑娘,她爬個墻又算什么呢。 也沒跟顧葉安客氣,踩著他的肩膀,容吟霜就翻坐上了墻頭,還沒找到下去的路,只見顧葉安就踩著一旁的廢簍子,手腳不甚靈活的也翻了上來,也許他也是剛剛恢復(fù),身體機(jī)能也是一般,并不適宜做這種體力活兒。 容吟霜見他果斷跳下,然后就火速來到她的下方,張開了雙臂,對她說道: “你跳吧,我接著你,就是摔,也有我做墊背的?!?/br> 容吟霜聽了好笑,將垂在墻外的一條腿轉(zhuǎn)到了墻內(nèi),不等顧葉安迎過來,她就從墻上跳了下來,動作倒是比顧葉安還要輕巧許多。 顧葉安伸出的手沒接到人,覺得有點失落,但看容吟霜自己跳下來也沒有受傷,也就沒說什么。 兩人穿過了小院子里的花圃,踩在了鵝卵石的小徑之上,顧葉安與容吟霜并肩而走,不時的問道: “怎么樣?看到?jīng)]?” 容吟霜搖頭,忽然眼前一閃,她停住了腳步,顧葉安也緊張的停住,轉(zhuǎn)頭看了看她,問道: “看,看見了?” 容吟霜點頭。顧葉安咽了下口水,努力讓自己平靜一些,說道: “他,他們在哪里?我是說,在哪個方向?” 容吟霜淡定自若的說: “就在你旁邊?!?/br> 說完之后,她明顯能感覺到顧葉安的身體僵硬,竟然真的一動都不敢動了。眸子左右亂轉(zhuǎn),似乎也在企圖真的看見些什么東西。 容吟霜將顧葉安推到一邊,然后走上前去對著一處說道: “你們叫什么名字?” 在容吟霜眼里,此時正有三張面孔同樣慘白的臉排列在她面前,一對年輕男女和一個老婆婆,年輕男女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都是一副稚氣未脫的模樣,容吟霜看他們的樣子,倒不像是厲鬼,只不知是不是怨鬼了。 年輕男子站出來對她說道:“我叫陳廣福,這是我娘子,這是我娘親?!?/br> 容吟霜訝異的看著他,說道:“你們倆是夫妻呀。” 陳廣福點頭,容吟霜又問:“你們可曾看見,是誰殺了你們?” 陳廣福想了想,對容吟霜點頭,還沒說話,就見陳廣福的妻子垂下了頭,陳廣福說道: “殺我們的是個男人。” “男人?那你們可認(rèn)識那個男人?”容吟霜的問題讓陳廣福有些為難,但也只是一瞬,過了片刻,他就繼續(xù)說道: “認(rèn)識。就是清風(fēng)書院的于先生。我原準(zhǔn)備今年參加科舉考試,那幾日就住在書院中,我的妻子前去探望我時被于先生相中,屢屢sao擾,出言調(diào)、戲,那日午后,于先生喝了酒,就闖了進(jìn)來,欲對我妻子行不軌之事,正巧我腹中不適,提前下學(xué)回家,撞見此事,于先生就兇性大發(fā),將我與妻子殺害,然后就連我那臥床不起的母親也不放過,一并殺死。之后,他就從圍墻那兒翻了出去。之后,就有官兵來四處搜查了?!?/br> 容吟霜將他們所言之事,一字不落,告訴了顧葉安,兩人都頗為氣憤。 這其中的情況,若不是由當(dāng)事人親口說出,真的是無法讓人相信一個書院里的先生會是這種德行敗壞之人。 顧葉安對著容吟霜對面的方向又問了一句:“那先生姓于,名字叫什么?” 容吟霜聽了答案之后,就告訴顧葉安,說道:“于仲元。他叫于仲元,家住玄武大道安樂巷,左側(cè)第二家便是了?!?/br> 知道了真相的容吟霜向他們承諾定會將真兇繩之于法,然后她會再回來替他們超度的。 一番告別之后,兩人還是按照來時的樣子,翻出了圍墻。 兩人并肩走在寬闊的街道上,只覺得心頭壓抑的很,容吟霜嘆了口氣說道: “既然知道了真兇,那你打算怎么辦呢?” 顧葉安看了一眼她,說道: “交給晉王去辦吧。也只有他出手,才能將這件事的幕后給翻查出來?!?/br> 容吟霜點點頭,坐上了馬車,顧葉安先將容吟霜送回了道觀,然后他才連夜趕去了晉王府,告知晉王這件事情,好讓他早做準(zhǔn)備。 兩日之后,容吟霜正在茶樓外頭掃地,就看見又是一隊囚車押送著犯人走了來,路邊的人們就又沸騰議論了起來。 “聽說這個才是殺死那一家三人的真兇,上回那個是衙門抓錯了?!?/br> “不會吧。怎么衙門還會犯這種錯誤呀?會不會又搞錯啦?” “當(dāng)然不會啦,聽說這回這人犯是晉王殿下親自去抓的,那人清風(fēng)書院的先生,道貌岸然,誰想到他竟會做出這種事呢?” “哎哎,我可聽說啊,那個兇手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人,經(jīng)常借著手里的職位之便,對女人不規(guī)矩。就說村口那個誰,被他逼得差點上吊死的那個人也站出來指證他的罪行了……” “既然真兇抓到了,那上回那個人總該釋放了吧?” “當(dāng)然釋放了,平白無故的把人家抓進(jìn)牢里好些天,不放出來的話,這世上還有什么公理可言?!?/br> “……” 人們的討論還在繼續(xù),容吟霜聽得卻是滿心佩服,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擒獲真兇,并搜羅到足夠的證據(jù),也確實不易。 那個兇手可能也沒有想到,原以為自己逃過了一劫,沒想到天網(wǎng)恢恢,終究還是難逃身敗名裂,無門斬首的刑罰。 容吟霜拿著掃帚回身,正好看見顧葉安倚靠在門邊,對她笑若春花。 走過去對他問道:“你們是怎么辦到的?他怎么讓那于仲元承認(rèn)了自己的罪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