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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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的核心弟子表情不悅——一般來說,被挑選的都是默認的軟柿子,誰被當(dāng)成軟柿子的時候能開心得起來? 所以,在上臺后,那核心弟子立刻打出了一道神通。 這神通化作一片黃沙,直接將石臺上變化出了凹陷的沙地,滾滾流沙,就要把牧子潤生生拖下去的。 而牧子潤的反應(yīng)更快。 在流沙出現(xiàn)的前一刻,他已經(jīng)是雙腳離地了的,而在黃沙出現(xiàn)的剎那,他并指一點,許許多多藍汪汪的小麻雀就擠進了黃沙里,瞬間把那流沙變成了沼澤,讓它再沒辦法繼續(xù)產(chǎn)生強大的吸引之力了。 核心弟子皺眉。 這不對啊,雖然那小鬼是水屬性的,可他的流沙并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被水克制的普通流沙,而是融合了很多火屬性天材地寶的赤炎烈沙,屬于他一記堪稱殺手锏的本事,否則他怎么可能在這時候釋放出來? 牧子潤挑了挑眉,一抬手,那沼澤變成了一條褐色的水龍,裹著沙粒,反而轉(zhuǎn)身往核心弟子那里襲擊過去。 他是水屬性的沒錯,不過也早已在那時間法陣的三十年里利用系統(tǒng)煉出了本命真水,還在水里融合了一道琉璃凈火。他的琉璃凈火屬于火中極品,品級在對方的火屬性天材地寶之上,當(dāng)然就可以把對方壓制。 而且,他所煉制的本命真水有吞噬的屬性,一旦吞進去對方的東西,要是對方的意志力不如他的話,那么對方的神通,也會被他爭奪過來cao控權(quán)的。 就一如現(xiàn)在這樣。 核心弟子完全沒想到自己使出的神通居然會反噬,就看到那條褐色水龍張開龍頭,對著自己嚙咬過來。 他當(dāng)然不肯就此罷休,趕緊再度使出神通,也化作土龍,和那條褐色水龍纏斗,而在他的周身,也生出了一重黃色的光芒,十分厚重,把他徹底地保護起來。 牧子潤不緊不慢,就cao縱著褐色水龍跟土龍廝殺,然后時不時再放個術(shù)法什么的,去削弱那層黃光。 可以說,兩個人這么個打法完全不是大開大合的那種,而是搞得很磨蹭,沒有激斗的快感。 不過,就在那層黃光越來越薄,核心弟子也醞釀夠了,要使出更大的殺招時,那條褐色的水龍,突然在半空爆開了! 一瞬間,無數(shù)褐色的小麻雀飛了出來,一半纏住了土龍,另一半把核心弟子包裹住,吞噬掉他手里醞釀的光芒……一片“嘰嘰喳喳”聲后,麻雀們再度發(fā)揮了它們貪婪的食欲和幾乎不會飽足的飯量——即使被撐爆了也會變化出更多的麻雀來——讓那核心弟子的真元全都被其啃噬,終于再也沒能發(fā)出一個術(shù)法來。 而等那核心弟子因為體內(nèi)真元不斷消耗,面色越來越蒼白后,也再也忍受不了這種仿佛血液被抽干的冰冷感,以及好像自己都要被麻雀吃掉的恐懼,揚聲說道:“好了好了!我認輸!” 于是,他輸?shù)袅恕?/br> 順理成章的,牧子潤因為挑戰(zhàn)勝利,擠下了原本的那個核心弟子的位子,自己成為了新晉的核心。 同時,也被很多修士忌憚著。 這對師徒真是夠了。 做師尊的那么粗暴,做徒弟的又這么詭異,簡直讓人不想多看一眼。 以后還是離他們遠一點吧! 就這樣,師徒倆的人緣,同時變得奇差無比。 牧子潤:“……” 沒辦法,天才總是被人嫉妒的……嘛。 現(xiàn)在核心弟子身份定下來了,禹天澤帶著自家徒弟來到盤龍柱前,一邊打坐一邊等著這宗門講明打算。 并且,他也沒忘了再教育徒弟一番。 對于剛才的那一場斗法,禹天澤覺得,以徒弟的本事勝利是毫無疑問的,需要批評的是他那種比較隨意的心態(tài)——明明應(yīng)該是能夠更利落地解決問題的,為什么偏要搞那么多花頭出來? 牧子潤老老實實地聽著,一句話也沒分辨。 其實吧,他也不是不知道應(yīng)該速戰(zhàn)速決,因為在戰(zhàn)斗的時候每每只需要一瞬間的疏忽,戰(zhàn)局就有可能立即翻轉(zhuǎn),他得做得更靠譜才對。 只是他也有考慮過,這并不是生死之戰(zhàn),他是有必勝能力的,正好可以趁這機會試驗幾種反擊方法,對以后真正生死之戰(zhàn)的時候,就會很有幫助了。 當(dāng)然了,對于自家?guī)熥鸺嫘纳先说年P(guān)心,牧子潤是非常享受。 要是個隨隨便便的人,禹天澤別說提點批評了,可能壓根連這場對戰(zhàn)都不會看,哪里會說這么多呢? 反正對于牧子潤來說,自家?guī)熥痤愃频脑捳Z,那都的被他當(dāng)成了“甜言蜜語”來聽的,他還希望師尊能多說幾句,才能讓他更加明白師尊對他的看重呢! 只是,禹天澤的“甜言蜜語”還是很快到了盡頭。 因為這人基本上到得差不多了,所以主事的人,也就過來了。 現(xiàn)在,大家得安靜聽講的。 禹天澤跟牧子潤也一起看過去。 來的這個主事人修為深不可測,正是個大乘期境界的強者,大家都知道,要是一般二般的事情,根本不會讓這樣的人特意過來吩咐不是? 所以,眾多弟子的心里,都各自推測起來了。 大乘期的主事者很嚴肅:“今日召集爾等過來,是因為有一件任務(wù),需得你們?nèi)プ觥H羰亲龀闪?,自然能夠得到豐厚獎賞,若是做不成……恐怕也就想不了什么獎賞不獎賞的了。” 言下之意很清楚,這任務(wù)很危險,強制性的,可能會翹辮子。 下面的修士就開始低聲議論了。 說起來,像這樣強制性的任務(wù),通常是極其少見的,而一旦出現(xiàn),必定是跟宗門榮辱甚至是宗門的安危息息相關(guān)。 真是讓人有點緊張啊。 牧子潤也暗自跟禹天澤傳音了:“師尊,你可記得有什么大事發(fā)生?” 如果能讓正罡仙宗這么嚴陣以待的,肯定不會是小事,多半也應(yīng)該在整個修真界都擴散開去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