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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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時他才看清,在光團(tuán)里面,是一件光芒耀耀的寶衣,上面密密麻麻地,起碼鐫刻著有兩千多條雷火屬性的禁制。他所知道的那些,幾乎全都有。 禹天澤的悶氣,又消散了幾分。 這分明是件難得的雷火屬性的法衣,從上面散發(fā)出的氣息來看,跟他是非常合適的,而且,這絕不會是一個筑基期修士就能隨隨便便煉制出來的寶物——就算他那徒弟有些藏掖著的奇遇,但要能弄出這個來,也絕對不是件容易事。 那邊,牧子潤很期待地詢問道:“師尊可喜歡?師尊穿上給弟子瞧一瞧,可好?” 從他知道有這種寶衣開始,他就盼望很久了。 禹天澤冷哼一聲,揮手打出一個禁制。 三秒鐘后,禁制散開。 就從里面走出個體態(tài)修長、氣魄凌人的青年修士來。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是“任紫”那張極普通的臉了,而是屬于他本身的,那副華美到極致的容顏。這一身重紫華袍直垂而下,雷光隱隱,好似將他裹在一團(tuán)雷芒中,有一種無比璀璨純粹之感。 在這紫袍上,還有許多火焰般的暗紋,淹沒在雷芒之內(nèi),又在袖擺領(lǐng)口袍尾之處跳躍起來,呼之欲出。那無數(shù)的禁制閃爍著微光點點,但每每只是一道流光劃過,就隱匿于無形之間。 這樣的禹天澤,映襯著皚皚白雪,就如同九天神鳳一般張揚又銳利,高傲又霸道,刺目極了,也炫目極了。 牧子潤怔然看著,眼里閃過一絲不自知的癡迷,隨后散去,化為滿滿的欣賞。 他的師尊果真是天下最好看的人,不負(fù)他竭盡全力,做出這一件紫雷焚天寶衣來! 禹天澤的心情有點復(fù)雜。 剛才他煉化這件法衣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居然是“紫雷焚天寶衣”,作為雷火屬性的修士,再不可能弄到比這更好的法衣了。 以前他只聽說過有那么幾件雷火屬性的至寶,也想過等什么時候?qū)嵙υ僭鲞M(jìn)些的時候就自己去找找材料配方什么的。但是考慮到目前的煉器大師太少,而且他們要價高不說他還不怎么信任,也就一直擱置下來了。 沒想到的是,還沒等他自己怎么樣,他這個徒弟,就先給他弄了出來。 這何止是不錯的法寶,根本就是最好的幾件之一。甚至在最好的幾件里,也是排在首位的! 而且,從樣式到顏色再到一些細(xì)節(jié)地方,也十分符合他的心思,當(dāng)他穿上這件法衣之后,體內(nèi)雷火屬性的真元就好似浪濤奔騰,與紫雷焚天寶衣形成一個循環(huán),從此生生不息,再借由禁制之力,可以無限催發(fā)的同時,也將真元至少節(jié)約了一半。換句話說,就是實力提升了不止一倍。 剛才的羞怒明明還沒有散去,現(xiàn)在又有點感動,讓人瞬間就糾結(jié)起來。 禹天澤見孽徒正盯著他不放,臉一寒,一袖子甩過去。 一股勁風(fēng)撲來,牧子潤被這袖風(fēng)一拍,身子一歪被掀了個墩兒,他連忙用手撐住,低下頭的時候不由得悶笑幾聲。 就說師尊心軟,一點真元都沒有用,這性格真是…… 輕咳一聲后,牧子潤翻身坐起,決定再接再厲。 今天務(wù)必要用糖衣炮塔把師尊搞定,否則以后什么時候師尊想起來就揍他一頓,那可怎么是好? 所以,他很干脆地從懷里又摸出一個光團(tuán)打過去:“這是弟子早期煉制的一件法寶,也是為師尊量身打造,還望師尊不要嫌棄?!?/br> 禹天澤看著那光團(tuán)飄到自己身前,更糾結(jié)了。 這又是什么? 不過,都說是早期煉制的…… 牧子潤的表情依舊很期待:“師尊快煉化了它,瞧瞧喜不喜歡?” 禹天澤看了他一眼,也用手抓過來。 這回,好像是件飛行法器,碧青色,形態(tài)古拙大氣,是以發(fā)簪定型。 所以,是平日里拿來束發(fā),需要時就御其飛行? 因為之前沒有人用真元灌注過,這件法寶很新,幾乎是一片空白迎接了禹天澤的力量進(jìn)入,他很快煉化成功,表情有點僵硬。 青雷火云舟,同樣是雷火屬性的至寶。 牧子潤難得見到師尊這樣,心里很滿足,快聲催促:“師尊試一試!” 禹天澤打了幾個指訣,把這青雷火云舟釋放出來,落在地面上的,就是一艘碧青色的樓船,兩頭尖尖,通體如玉,上方有火光點點,形成淡青色的火云,拱衛(wèi)在樓船左右。船上船內(nèi)之物,無一不顯得奢華精美,又顯得威風(fēng)赫赫——不得不說,他一見到這樓船,就很喜歡,跟紫雷焚天寶衣一樣,讓他覺得順心如意。 但也是因為這樣,禹天澤明明在生氣,同時又很高興,這生氣和高興混合起來,他也不知道怎么給孽徒擺臭臉了。要是讓他立刻不擺臭臉,他又覺得被孽徒算透了,心里很是不爽。 停頓了一秒鐘后,他再一袖子刷了牧子潤一跤,轉(zhuǎn)身就上了樓船。 青雷火云舟拔地而起,直沖云霄。 那速度,那氣勢,那威風(fēng),都十成十地符合煉制者最初的設(shè)想。 然而…… 牧子潤傻眼了。 師尊這是,把他扔下了? 他雖然已經(jīng)想過了很多種師尊可能會有的下一步反應(yīng),但是完全沒有料到,居然會是這么個冷處理。 說起來,他現(xiàn)在真元是真的耗空了,要在這里干等著恢復(fù)再去追人嗎? 那飛舟很快的,他追不上??! 牧子潤深吸一口氣,拉長了嗓子喊道:“師尊,弟子錯了!再不敢隱瞞師尊了!求師尊帶弟子一起走吧——” 云霄之內(nèi)的禹天澤腳踩飛舟,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