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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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天澤等飯吃的時候,想起牧子潤現(xiàn)在的境界,很是滿意。 他想想,既然收了他做親傳弟子,等會便要帶著他一起前往主宗管理處報備一下,領(lǐng)取弟子令,以及若是有月例,也不能浪費了。 另外,他需要給小崽子——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他“子潤”了——去購置一些丹藥靈草衣衫等物,他禹天澤的親傳弟子,可不能這樣寒酸! 另外,法寶也要備下,還有護身的符箓和法陣…… 禹天澤默默在心里盤算,又清點了一下自己的家當。 基本上,還很夠用,起碼把子潤供到金丹并不困難。 而且那家伙有自己的奇遇在身,大概需要什么也是很清楚的,他到時候應(yīng)該只要掏靈石付賬就好…… 有了師徒的名分后,禹天澤和牧子潤對彼此都更加親近,之前所謂峰主與雜役之間的那些距離,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很微小了。 牧子潤還是服侍禹天澤吃飯,但以前這種服侍是一種討好,現(xiàn)在就是真心呵護。 禹天澤愈發(fā)滿意,等把這滿桌子的好飯菜吃完了,他木著臉擦了嘴:“跟我走?!?/br> 牧子潤收好那些碗筷,站起身:“師尊,我們要去哪里?” 這語氣,比起以前來就多了些隨意——也可以說多了些親密。 禹天澤看他一眼:“去給你報備身份?!?/br> 雖然師尊他不稀罕了,多了個弟子讓他教導,重生之后的不悅與憤懣,也在這時候終于將最后一絲都化去了。 從今以后,他們師徒一定要在仙路上走得長遠,達到最終飛仙的那一步! · 正罡仙宗的弟子管理處,也就是執(zhí)事堂,在這里常年都有長老和許多管事坐鎮(zhèn),就是為了給整個門派的弟子們辦事。 不論是發(fā)放月例、安排任務(wù),還是一些瑣碎的事務(wù),統(tǒng)統(tǒng)都由他們來管理。 理所當然,這里的油水是很豐厚的,要鉆空子也是經(jīng)??梢糟@一鉆的。 禹天澤帶著牧子潤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位筑基期的弟子氣得滿臉通紅,卻還是不得不從輕蔑看著他的管事手里,拿過一個布袋子。 在這布袋子里面,無疑就是他的月例,但也無疑克扣了不少……可惜的是,這筑基期的弟子雖然也在內(nèi)門,身后卻沒什么靠山,甚至都沒能拜師。再加上他本身看起來也不是個八面玲瓏的,也沒什么名氣,這樣的人,他不受盤剝誰受盤剝?也難怪那管事有恃無恐了。 當然,在這執(zhí)事堂負責發(fā)放月例的并不只有那一個窗口,還有十來個管事同樣可以發(fā)放。師徒兩人就來到個沒人的窗口前,準備去領(lǐng)月例。 通常情況下,元嬰境界以上的修士是不會自己來領(lǐng)取的,這有點丟人,所以總是讓座下的弟子或者小童雜役之類的前去,而管事們發(fā)現(xiàn)是元嬰上人的月例,自然也是不敢克扣——扯遠了,所以這時候,牧子潤也是很自覺地代替自家?guī)熥鹑ジ舜蚪坏懒恕?/br> 那個管事看著就是個老油條,一見牧子潤是個筑基期的陌生面孔,先板了臉,做出個高高在上的表情,就要說話。 被牧子潤一口打斷:“在下替師尊化神期修士禹天澤領(lǐng)取月例?!?/br> ——要讓這家伙先開口了,他少不了還得經(jīng)歷一番“被罵,反駁亮身份,對方求饒”這樣的流程。 師尊的耐心不好,還是別讓師尊久等為妙。 那老油條的話噎在肚子里,可反應(yīng)卻是很快的。他趕緊把手頭上的書冊翻了翻,找到了禹天澤的名冊,然后就吊起了眼梢:“禹上人他,不是元嬰上人么?” 牧子潤穩(wěn)重地拱了拱手:“師尊已突破了?!?/br> 老油條又吊起了眉梢:“據(jù)老朽所知,禹上人并未收徒,只有座下一位小小雜役……” 牧子潤的態(tài)度更穩(wěn)重了:“來時在下的確是雜役身份,但師尊有言,待在下筑基成功,就收在下為弟子。如今,在下已是出關(guān)了?!?/br> 老油條對了幾條,發(fā)現(xiàn)都挺有道理的,他就沒敢動什么手腳。像這種來了五年就從元嬰變化神的強大修士,他可不敢招惹。 馬上的,他準備好之前五年屬于元嬰修士的月例,又準備好這個月作為化神修士的月例,全都裝在一個儲物袋里,殷勤地捧過去:“小哥能拜禹前輩為師,真是大福氣,日后前途必然不可限量。小哥點一點,看看多少?” 牧子潤收好,用神識探過后,點了點頭:“一件不少?!?/br> 那老油條笑著,又從袖子里摸出塊中品靈石,塞到牧子潤手里:“這個給小哥打酒吃?!?/br> 牧子潤點點頭收了。 老油條一咬牙,再塞了個口袋過來:“禹前輩突破,小老兒一點薄禮,還請小哥代為轉(zhuǎn)交……” 牧子潤一挑眉,又收了:“在下定會告知師尊?!?/br> 老油條這才放心,親熱地說道:“小哥好走,小老兒就不多留了?!?/br> 牧子潤轉(zhuǎn)過身,快步往師尊那邊走去。 那個老油條目送牧子潤的背影,一抬頭見到那邊不遠處一位通身氣派的紫衣修士正雙目如電,掃眼過來。 他不禁打了個哆嗦,暗自說道:“幸好沒為難他,那位竟也跟著一起來了……” 好在他也送了心意,就算不能巴結(jié)上,總也不會讓對方惱怒才是。只盼著這小哥別惱怒他最初的態(tài)度,也別在那大修士面前說他壞話罷。 這一頭,禹天澤冷眼看著他家弟子不知道在跟那個管事唧唧歪歪說些什么,心里有點煩躁,幸好在他耐心就要告罄之前,牧子潤回來了。 禹天澤皺眉:“磨磨蹭蹭的?!?/br> 牧子潤一笑:“是,是?!彼f出一個布袋子,“這是那管事孝敬師尊的?!彼謸P了揚一塊中品靈石,“這是拿來賄賂弟子的。師尊的威名果然不凡,才領(lǐng)個月例,就被人這樣奉承上了?!?/br> 禹天澤表情很冷酷:“理他作甚?小人罷了!” 牧子潤點點頭:“小人是小人,不過小鬼難纏,收了讓對方安心也好?!?/br> 禹天澤:“……哼,就你精乖?!?/br> 牧子潤:“是是是,師尊說得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