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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續(xù)弦王妃在線閱讀 - 第13節(jié)

第13節(jié)

    難怪她如此年紀(jì),卻依然得圣上寵愛。除了伺候圣上時間久外,只怕這份歲月琢磨出來的優(yōu)渥從容也是一部分原因。且她生的二皇子與圣上肖似,又是人才出眾,母以子貴,連帶著她在圣上心中也多占了一份位置。

    朝野上下也都是傳言紛紛,太子生母孝純皇后早已去世,而二皇子卻有母親依仗,且二皇子才華不比太子遜色,故而許多人都認(rèn)為二皇子是大位的有力競爭者。

    相比于淑妃那份嫻雅,三皇子的生母德妃就多了些凌厲之氣,偏三皇子的性子不像她,而是更加儒弱一些。但三皇子對三皇子妃極好,簡直是事事順從,使得德妃對三皇子妃頗為厭惡。這對婆媳關(guān)系不睦,在這個宗室世家圈子里,并不是什么秘密。

    進入后宮,謝琳瑯依然是有女官引著,每一步都要照著規(guī)矩來。在淑妃嫻裕宮的正廳里,上座著幾位宮妃,還有太子妃,二皇子妃,三皇子妃,另外還有兩位孀居的四皇子妃和五皇子妃也來了。她們雖然都穿著一品王妃服制,在衣服上看不出區(qū)別來,但頭飾就相差得多了,兩位孀居的王妃頭上一個戴著珍珠攢成的珠花,一個戴著白玉簪子,且妝容也都極是素凈。

    在這種步步按著規(guī)矩來的場合下,雖然各人都是各懷心思,尤其是高坐的德妃恨不能在新慕王妃的面前踩踏三皇子妃幾回,卻也不敢妄動。底下有女官和禮部的人看著,她也害怕萬一鬧出了事,惹到皇上面前。況且以后有的是機會,早晚能當(dāng)著新慕王妃的面下一下三皇子妃的臉面,看她再得意的起來!

    由淑妃和太子妃領(lǐng)頭,眾人都說了一些場面話,謝琳瑯又得了不少東西,便由女官引著退下了。

    第三日又祭了祖,才算成了大婚儀。

    這三天來都是紅綾跟著謝琳瑯,等回了謹(jǐn)蘭院,見她還是跟在身邊伺候,謝琳瑯便笑道:“你倒不用再在我這里了,只回去王爺身邊當(dāng)差就是?!?/br>
    紅綾是個不愛笑的,真是什么奴才跟什么主子。此時她依然是垂目而立,聞言便道:“王爺讓奴婢以后就跟著王妃娘娘,不必再回去了。”

    謝琳瑯眉頭一跳,這是要往自己身邊安插人手呢!

    謝琳瑯這才細(xì)細(xì)的打諒紅綾一回,只見她身材纖瘦,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jì),但卻跟其她這個歲數(shù)的姑娘不大相同,更加沉默了一些。

    這是王爺吩咐的,謝琳瑯當(dāng)然不能不要。

    因這三日一直沒得閑,到了第四日頭上,吃過早飯,謝琳瑯便讓人將王府里的側(cè)妃侍妾都叫了過來,按照規(guī)矩拜見主母。

    ☆、第24章 周側(cè)妃

    慕王府一共有兩位側(cè)妃,三位侍妾。其中最得寵的一位就是周側(cè)妃,還有一位是吏部尚書趙喆的嫡九女。

    身為嫡女嫁入王府做側(cè)妃,雖然不會辱沒了身份,但到底不如嫁入一般顯貴人家做正室主母來得痛快。

    只是這位吏部尚書府里與別家不同。

    趙喆出身進士,本家并非顯赫大族,但他于官場之道十分精通,做官做得風(fēng)聲水起。他趙家一脈人丁單薄,趙喆本人一個兄弟姐妹都沒有,就指望著他夫人給他生幾個兒子,長大了也好做他的助力。誰知趙夫人生了四個女兒,庶出的一共九個女兒,其中還有一對是雙胞胎。就是一個兒子也沒生出來。

    這一家子里女孩兒多了,自然就要分幫結(jié)伙,嫡出的一派,庶出的倒分了兩派,因為現(xiàn)在最得寵的兩位姨娘勢均力敵。

    趙喆在連連打擊之下,灰心喪氣,直到女兒們一個接著一個的長成,才終于重振旗鼓,他將女兒們紛紛送入各個王府侯府世家府里,也不管是不是正妻,只求能攀得上裙帶關(guān)系。

    這慕王府的趙側(cè)妃是一個,榮安侯府的繼室夫人也就是謝琳瑯的繼母也是一個。

    若從這邊論起來,謝琳瑯還要叫趙側(cè)妃一聲九姨母呢。

    趙側(cè)妃是圓臉,顯得比實際年齡稍小一些,給謝琳瑯請安問好都十分的規(guī)矩,且行動中又透著極自然的熱情。和榮安侯府里的那位繼母倒是完全不同的性子。

    本來以為周側(cè)妃作為寵妃會拿大來得晚一些,倒沒想到竟很是積極。她穿著石榴紅縷金百碟穿花襖,下著翡翠撒花縐裙,頭上插著一支金步搖,又別了兩支碧綠的翡翠簪子。盛妝打扮而來,只是打遠(yuǎn)看去,周身的紅黃綠搭配。

    坐在一旁的趙側(cè)妃微微抿起嘴,眼里一派不屑。

    是瞧不起這樣俗艷的妝扮吧。

    只是再瞧不起,如今也與她平起平坐了,甚至比她在這王府里更得臉面。

    據(jù)說這位周側(cè)妃是王爺從府外偶然遇見的,她的父親只是一介知縣小官,又是生在窮鄉(xiāng)僻壤,奈何她顏色好,就被慕王一眼相中了。

    于是便執(zhí)意娶了做側(cè)妃。

    皇上連帶眾位皇子朝臣們都覺得慕王真的是不想好了,側(cè)妃這么重要的空缺不留著籠絡(luò)世家大族,卻給了這么一個知縣小官的女兒。

    顏色好又有什么用?在朝堂之上連一分一毫的助力都沒有,都及不上世家大族的庶生女兒。

    周側(cè)妃的行動打扮無處不透露著她是一個寵妃。她言笑宴宴的上前給謝琳瑯行了禮,生怕別人不知道大婚之夜王爺去了她房里一樣,又對謝琳瑯表示了一遍歉意,“王爺那夜喝得多了,也怪下人們糊涂,竟熟門熟路的就將王爺扶到了照水居。之后王爺又是吐又是要喝茶,竟生生折騰了半宿,躺到床上就睡了過去,妾身想著畢竟是王爺王妃的大喜之夜,想把王爺抬到王妃娘娘這來,可是王爺不許,妾身也實在無法。壞了規(guī)矩,還請王妃娘娘責(zé)罰。”

    謝琳瑯笑道:“既是王爺不許,又怎么能怪你?”

    周側(cè)妃就笑了起來,頗為志得意滿,就知道這位新王妃不敢拿她怎么樣!又笑道:“多謝王妃娘娘體諒,一看王妃就是個寬厚之人……”

    謝琳瑯打斷她,問碧桃:“方mama和劉mama呢?周側(cè)妃既先討了罰,就打十杖罷了。”

    碧桃應(yīng)了聲:“是。”

    就出去找人了。

    那幾位侍妾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趙側(cè)妃也是明顯一愣。

    周側(cè)妃像是沒聽清楚,愣了愣,問謝琳瑯:“王妃娘娘不是說不怪我?”

    謝琳瑯笑道:“我說的是‘既是王爺不許,又怎么能怪你?’周側(cè)妃想一想,我是不是如此說的?”

    周側(cè)妃道:“那王妃娘娘又何故要責(zé)罰妾身?”

    碧桃已將方mama和劉mama找來了,請謝琳瑯示下。

    謝琳瑯便對外吩咐道:“周側(cè)妃伺候王爺不周,害得王爺因醉酒折騰了大半夜才能安睡,便打十杖以警示眾人,不好好伺候王爺,以后只會罰得更重!”

    看著方mama和劉mama上前,周側(cè)妃這才覺得謝琳瑯不是在說笑話,她做夢都沒想到這個剛進門又讓王爺不待見的新王妃真的敢打自己。臉僵了一僵,卻也能硬擠出個笑來,道:“王妃娘娘這話說得實在是讓妾身不服,妾身雖然不敢居功,但伺候王爺卻是勤勤懇懇,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懈怠。王爺上早朝不敢耽誤時間,妾身也是日日早起伺候王爺梳洗更衣,就是王爺前日還打趣妾身說妾身的黑眼圈都出來了?!?/br>
    謝琳瑯心下好笑,這位寵妃果然事事都是按照寵妃的方式來慮事,怎么也不忘顯擺一下自己有多得王爺寵愛,她日日都要伺候王爺早起,豈不是說王爺日日都歇在她房里?這么得罪人的話竟就當(dāng)著王府全部姬妾的面說了出來,也不知道這周側(cè)妃平日里都是怎么得罪人的。

    一番話說下來倒是婉轉(zhuǎn),言外之意不過就是王爺都沒有嫌她伺候的不好,怎么就輪到一個沒伺候過王爺?shù)娜藖碚f不好呢?

    周側(cè)妃見謝琳瑯沒說話,以為是自己把王爺抬出來震住了她。心想不過是一個續(xù)弦罷了,王爺都沒有把她當(dāng)作王妃看待,她自己倒拿出主母的款來!一看就是個小姑娘,還不懂事,在這后宅里,豈是她事事只要端出主母款兒就能解決的?誰真正得臉還不是看王爺寵誰?

    于是又笑道:“王妃娘娘新入王府,大婚之后又連番的入宮拜見想必是勞累得過了,再則對王爺?shù)南埠每赡芤膊惶宄恢鯛斚埠每峙略谒藕驎r難免會有些差錯兒,好在也不是多難的事兒,只消過個幾年,摸清了也就好了。妾身伺候王爺?shù)臅r間比王妃長,也不過就是得了年頭長的好處罷了,伺候起王爺來也還順手些兒。日后妾身定會好好伺候王爺,饒是再多事的人,也讓她挑不出錯來!”

    這話就說得有些狠了,明指著說謝琳瑯是多事的人。

    謝琳瑯也笑道:“周側(cè)妃說以后定會好好伺候王爺,這話不假,只是即便是以前和以后日日都伺候的好,只有昨晚那一回伺候的不好,該罰也還是要罰的。不然,若是讓外人知道咱們王府里的奴才們沒有規(guī)矩,還不讓人笑話?到時沒臉的就不只是你我,只怕連王爺也都被連累著了?!?/br>
    這“奴才”二字一說出口,周側(cè)妃臉面上就有些掛不住。大周朝的側(cè)妃也是要上玉牒的,與侍妾相差甚遠(yuǎn),可是在主子娘娘面前,主子娘娘不給你臉,便是側(cè)妃只能受著。

    周側(cè)妃漲紅了臉,她何時這么丟人過?就是先頭那個王妃在的時候也因著王爺?shù)膶檺蹖λ讲酵俗?,這屋子里的趙側(cè)妃,那幾個侍妾她又何時放在眼里過?偏偏今兒在她們面前,被新王妃這么下臉。想要發(fā)起火來,可這院子里都是王妃的人,恐怕討不到什么好,還是先混過去,等王爺回來再做計較。

    心下想好,便抽出帕子,抽抽嗒嗒的哭起來,邊哭邊說:“妾身雖不是什么金尊玉貴的人兒,卻也是清白人家長大的,王妃娘娘左口一個奴才右口一個奴才,妾身實在是受不起。王妃娘娘非要說妾身伺候不好王爺,便等王爺回來問一問王爺,若是王爺也覺得妾身伺候的不好,便是打死妾身,妾身也不敢有一句怨言。”

    謝琳瑯道:“周側(cè)妃這話可是說差了,這后宅的事與王爺有什么相干?難不成主母要你們做什么,你們還要事事都回王爺一遍不成?”

    周側(cè)妃只是哭,用帕子拭淚的空隙給身邊的小丫頭使了個眼色。

    這時那三個侍妾里有一個穿青石印花襖的便笑道:“周側(cè)妃快別哭了,王妃娘娘心善又怎么會真責(zé)罰與你,即便是責(zé)罰,也斷不會是打板子這種殘暴的方式。”

    說著又對謝琳瑯道:“王妃娘娘您消一消氣,若真氣壞了身子豈不是自己受罪?王妃娘娘想著責(zé)罰周側(cè)妃也是因著為王爺著想,擔(dān)心王爺睡不好罷了。但若為了此事弄得后宅不寧,倒讓王爺糟心,若是被外頭那起子小人知道了,傳些閑話出去,還以為是王妃娘娘妒忌得寵的側(cè)妃容不得人呢!當(dāng)然知道的都道是王妃為著王爺著想,可傳閑話又哪有傳得那么齊全的呢?要為此事累了王妃的名聲可不是得不償失嗎?依我說,不如就將周側(cè)妃關(guān)兩天的禁閉,也好讓周側(cè)妃好好想一想自己的過失,以后再伺候王爺也斷不能出任何差錯了?!?/br>
    說出這一番話的正是前王妃嫁入王府后抬的吳夫人。

    謝琳瑯知道此人嘴角伶俐,倒沒想到竟伶俐成這樣!比花瓶兒似的周側(cè)妃不知強了多少倍!這才細(xì)細(xì)的將她打諒了一遍,吳夫人長著一張瓜子臉,下巴略尖,一雙水靈靈的杏眼顯得頗為聰慧,臉上掛著笑意,平穩(wěn)的看著謝琳瑯。

    這王府的后院還真是人才輩出,她這一篇話直刺要害,新王妃才入府就發(fā)作了王爺?shù)膶欐?,不管這寵妾有多大錯兒,傳出去也定不會好聽。這皇室貴胄世家大族的女人們誰不愛惜自己的名聲呢?

    更何況是打板子這種“殘暴”的責(zé)罰?

    只怕這板子一旦落在周側(cè)妃身上,謝琳瑯就會被傳出去一個善妒殘暴的名聲了。

    吳夫人依舊坐定不動,笑容也是恰到好處。

    ☆、第25章 立規(guī)矩

    謝琳瑯聽了吳夫人的一篇子話,也笑道:“要說吳夫人只是個王府的侍妾,只怕對外頭人說還沒人能信呢!吳夫人教訓(xùn)起主母來倒是得心應(yīng)手的很,我剛剛都有些恍神了,一時間竟以為吳夫人才是這王府里的王妃娘娘呢!”她含著笑意注視著吳夫人,“況且吳夫人這番話我卻覺著說得不對,若是這一頓板子打下去規(guī)范了府里的規(guī)矩,即便是傳出去也只有人稱贊的話,除非吳夫人想對外頭說些個什么,或者想潑些臟水在我身上。”

    這就是攀誣主母了。

    吳夫人也不敢再坐著,只好站起來道:“王妃娘娘明鑒,妾身又怎么敢往王妃娘娘身上潑臟水?王妃娘娘若是看妾身不順眼讓妾身以死明志也可,無論如何斷不能冤枉妾身啊!”

    謝琳瑯依然笑道:“吳夫人請坐吧,哪里就那么嚴(yán)重了。吳夫人今日這些話我記下了,咱們王府里有吳夫人這樣的人才,實在是咱們王府的榮幸?!?/br>
    吳夫人穩(wěn)穩(wěn)坐下,又恢復(fù)了原先那恰到好處的笑容,道:“王妃娘娘過譽了,妾身哪里有什么才華?不過是……”

    謝琳瑯皺起眉,打斷她,“吳夫人既肯幫周側(cè)妃說話,你們二人定是十分要好了,吳夫人若是不忍周側(cè)妃受罰,替了周側(cè)妃也使得?!?/br>
    吳夫人面色這才白了一白,笑容也僵在臉上。

    周側(cè)妃還在哭,一面道:“也不知妾身是如何得罪王妃娘娘了,娘娘定要發(fā)作妾身?妾身雖不敢居功,但伺候王爺也從未有過疏漏?!?/br>
    謝琳瑯便露出不耐煩的神色,也不再與她廢話,便吩咐拿板子來,方mama和劉mama就要上前來拿人。

    一看要動真章,周側(cè)妃也不再梨花帶雨的哭哭啼啼了,她騰地站起身,拿出寵妃的款兒來,喝道:“我看誰敢!”

    周側(cè)妃在這王府積威已深,敢動她的人確實不多。

    但謝琳瑯的人不在其列。方mama和劉mama都是謝琳瑯的陪房,對于周側(cè)妃這一聲喝斷就像沒聽見,直接上來抓人。

    周側(cè)妃抬手就給了兩人一人一個耳刮子。

    周側(cè)妃身邊的李mama也怒道:“是誰給你們這樣的膽子!就連王爺都舍不得打側(cè)妃一下,你們這些下三爛要是敢動側(cè)妃一根頭發(fā)絲兒,看王爺不剝了你們的皮!”

    謝琳瑯看了一會兒,冷笑一聲道:“李mama才真是膽子大呢!連下三爛這種話都敢在主子面前罵出來。既然嘴巴不干凈,就賞二十個嘴巴子吧。”

    方mama和劉mama上前一人一個架住了她的胳膊,李mama再怎么掙扎也擰不過兩個人。

    謝琳瑯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紅綾,道:“你來打?!?/br>
    紅綾應(yīng)了聲是,二話不說照著李mama的臉左右開打。

    紅綾身量纖細(xì),手勁兒卻意外的大,二十個嘴巴子打完,李mama的臉腫得老高,牙都掉了一顆,吐了一口血出來。

    打完紅綾就又退到了一邊。

    周側(cè)妃氣極,指著謝琳瑯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謝琳瑯擺了擺手,淡淡吩咐:“動手?!?/br>
    周側(cè)妃被拖到院子里,實打?qū)嵉拇蛲炅耸?,就被抬回了照水居?/br>
    整個院子頓時安靜下來。

    吳夫人臉都有些僵硬,這后宅里的勾心斗角,使詐?;瑑?,不都是在暗地里悄悄的辦嗎?像新王妃這樣連像樣的借口都沒有一個,就把人打了,這樣不管不顧的招數(shù)以后該怎么對付才能萬無一失呢?

    顯然她顧慮得有些遠(yuǎn)了,謝琳瑯壓根兒沒想給她“以后”的機會。

    謝琳瑯又道:“劉mama去外面找個人牙子進來,把吳夫人領(lǐng)了去,賣得的錢就買些藥給周側(cè)妃,也好讓她早點兒起得來床,伺候王爺?!庇址愿辣烫?,“去把那個雕蘭花紫檀木妝奩里吳夫人的賣身契拿出來給劉mama?!?/br>
    吳夫人顯然傻在了當(dāng)場。

    她本身就是個庶女,自小就在嫡母手里討生活,她嫡出的兩個jiejie加一起都斗不過她。論心機手腕她自詡從未輸過人。周側(cè)妃那樣的恃寵而驕要不是自己給她出些個主意,她早就被趙側(cè)妃等人算計得不知死了幾百回了。

    怎么自己那些聰明心機在主母輕飄飄的一句話下就都化為泡影了呢?

    她突然回想起以前被發(fā)賣的那一次,那時她還只有十四歲,和現(xiàn)在的新王妃一樣大。她清楚的記得那時自己的處境,臟污不堪,被嘲諷打罵,還有永遠(yuǎn)都吃不飽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