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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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竟然被吳顯一把給拉住了! 吳顯低沉的聲音在雙喜的耳畔響起:“女人,你未免太絕情了一些,利用完了,就拋棄我了!” 雙喜臉色一黑,嗆聲說道:“你胡言亂語一些什么!” “某人可是抱著是睡了一晚,害的我都沒有好好睡,怎么這一醒來,就想不認(rèn)賬了?”吳顯低低的笑著,肩膀在抖動著。 雙喜臉色黑紅交加,覺得不僅氣憤,還尷尬的很。 吳顯說她抱著他一夜……雙喜在心中恨不得掐死昨晚睡覺不規(guī)矩的自己,怎么會主動抱著這個男人? 忽然間,雙喜愣了一愣,想起來一件事情:“我怎么會睡在床上?” 吳顯也是一愣,然后看著雙喜:“是啊,你怎么會睡在我的床上?” “難不成是王妃想侍候本王?”吳顯調(diào)笑的說道。 雙喜臉色一黑,心中不情不愿的想到,難道是她昨晚沒有睡安穩(wěn)?夢游了?自己爬上床的? 雙喜有些狐疑的看著吳顯,她知道,吳顯這個人,雖然人不見得多么好,可是行事還是光明磊落的,應(yīng)該不會做下什么事情而不承認(rèn),難道還真的是她自己爬上吳顯的床的? 想著想著,雙喜的臉色瞬間就紅了起來,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省著在這丟人現(xiàn)眼。 雙喜卻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句話,叫做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 吳顯往常的的確確是那個不屑說假話的,桀驁的北漠的王上,但是現(xiàn)在,他聰明了許多,知道對待雙喜,選擇硬碰硬的,用馴馬的方式來馴服她,是不可能的,于是多了幾分jian猾。 吳顯能忍辱負(fù)重多年,最后統(tǒng)一北漠,可見也不是一個傻子,還是懂的變通的。 可憐雙喜,卻還以為吳顯是那個桀驁不馴的王上,是那個不屑說謊話的王上,說不準(zhǔn),哪一天就會被吳顯給賣了,還替他數(shù)錢! 若是雙喜知道自己是被吳顯給抱上床的,想必這會兒肯定是要和吳顯爭論一番的,但是現(xiàn)在,她相信了吳顯的所說的夢游,本身就已經(jīng)很尷尬了,現(xiàn)在非但自己不愿意提起這件事情了,更是不愿意吳顯在提起這件事。 吳顯占了一夜的便宜,還讓雙喜覺得有些尷尬,著實是高明了許多。 “我想見水生?!背赃^早飯之后,雙喜的身上有了一些力氣了,就對吳顯要求著。 吳顯點點頭,領(lǐng)著雙喜過去了。 水生的傷勢比雙喜的嚴(yán)重,但畢竟是一個正值壯年的男子,恢復(fù)能力自然是要比雙喜這個孕婦強(qiáng)多了。 此刻也已經(jīng)能下床走動了。 雙喜掀開了吳顯住著的大帳的門簾,感激的看了吳顯一眼,單單看這大帳,就知道了,吳顯這回,沒有虐待水生。 水生這會兒正坐在桌子旁邊,不知道想著什么。 身上穿了一件北漠貴族的衣服,顯得整個人,也跟著貴氣了起來。 “喜兒!你來了!”水生看到雙喜的那一刻,連忙站了起來,往前迎了兩步,欣喜的喚道。 “水生……”雙喜喚道。 水生注意道雙喜的稱呼,臉上有一絲的喜色。 自從被救回北漠的王宮之后的,他的心中,還是有一絲擔(dān)憂的。 就是雙喜在生死關(guān)頭,對他許下的諾言,到底還算不算數(shù)了,水生素來就對自己不是那么自信,現(xiàn)在自然是害怕,雙喜當(dāng)初所說的話,不過是因為當(dāng)時兩個人境況不好,他護(hù)了她,她才一時心軟和感動,隨口說下的。 現(xiàn)在兩個人都平安無事了,水生有些怕,雙喜當(dāng)初說的事情,不作數(shù)了。 若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還不若就死在風(fēng)雪之中了,至少心中能帶著自己想要的情,而不是來面對冰冷殘酷的現(xiàn)實。 剛剛他聽到雙喜直呼了他的名字,而不是和以往那樣疏離的喚著他水生哥,他的心中,就涌起了一絲的希望。 兩個人相顧無言,深深的看著彼此。 和雙喜一起來的吳顯,見到兩個人當(dāng)著自己的面眉來眼去的,重重的咳嗦了一下,把兩個人拉回現(xiàn)實。 水生見到了雙喜,那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整個人看向了吳顯,恭恭敬敬的給吳顯行了一個禮:“這次多謝你了。” 吳顯冷哼一聲道:“你不用謝我,本王當(dāng)時可沒有想救你,差一點就把你扔在那了!”吳顯說的倒是實話,當(dāng)初他還真的想把水生扔在那。 雙喜聞言,眼睛彎成了月牙的形狀,笑著說道:“可是最終你還是沒有扔下他,你是一個好人。” 好人?吳顯聽到這個形容,愣了愣,心中的某一處,忽然融開了一點,人人都說他吳顯鐵血冷漠,今日竟然有人說他是一個好人? 不得不說,雙喜這頂高帽帶的極好,因為雙喜這么一句夸贊,吳顯就把自己往好人的方向靠攏了一些。 “喜兒,你過的話,可都還作數(shù)?”水生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問出來了。 看著水生那期待又忐忑的目光,雙喜哪里還忍心說什么傷他的話,不答反問的說道:“難不成你想反悔?” 水生得了這句話,怎么會還不明白雙喜的意思,臉上當(dāng)下就帶上了nongnong的喜色。 “我當(dāng)然不會反悔!”水生堅定的說道。 能得到雙喜的許諾,他就已經(jīng)很開心了,即便是回到安慶之后,沈子言等不接納他,那他也無怨無悔了!這輩子,即便是雙喜負(fù)了他,他也不會負(fù)了雙喜! ps:感謝熱戀的平安符。 ☆、第五百三十一章:蕩平天下 在一旁的吳顯,眼中帶著火苗,雖然說雙喜和水生說的模糊不清的,但是他不傻,兩個之間的那種氛圍,他怎么會感應(yīng)不到? 他真真是后悔,把水生這個小子給救回來了!吳顯挖了水生一眼。 然后冷聲說道:“不要在我面前談情說愛的,我一個不開心,就會把你扔去喂狼!” 這個你,說的當(dāng)然是水生,他如何舍得傷害雙喜。 雙喜聽見吳顯要傷害水生,于是就強(qiáng)調(diào)了一句:“吳顯,你是一個好人!” 吳顯冷哼一聲,然后就大步離開了。 見鬼的!他才不想做什么好人!他真想做一個無惡不作的壞人,殺了所以垂涎雙喜的男人,然后再把雙喜囚禁起來…… 吳顯知道,他做不到這些,因為她說他是一個好人啊…… 雙喜和水生互相看了一眼,為了不刺激到吳顯,兩個人決定,暫時還是以兄妹之禮處之,不然若是吳顯真的一個不開心,就把水生給咔嚓了,她還真是哭都找不到地方了。 為了腹中的胎兒,雙喜就暫時在吳顯的王宮之中住下了。 吳顯雖然陰晴不定,而且喜歡動手動腳的,但是到底是沒有對雙喜做出什么真正逾越的事情,甚至是給大山送了信,告訴他雙喜現(xiàn)在的境況。 可惜云山此刻已經(jīng)不再雁月城了,北漠大亂,雙喜的男人們都牽扯到了里面,云山當(dāng)然不可能袖手旁觀。 那信輾轉(zhuǎn)到了云山的手中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許多的時日了。 當(dāng)日雙喜被吳顯所劫,這些男人們雖然都想著去北漠把雙喜搶回來,但是也知道,吳顯定會有防備。即便是他們?nèi)チ?,也很難把人搶回來。 即便是真的把人搶回來了,又能怎么樣?吳顯已經(jīng)統(tǒng)一了北漠。北漠的國力,甚至有隱隱壓過安慶之勢。 到時候吳顯憑借著一國之力。想要從他們的手中奪回雙喜,也是輕而易舉的。 于是沈家兄弟,加上泉子,就打算去南昭國。 沈子言之所以又動了心思想回到南昭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也不是完完全全沒有一點底氣的。 南昭國政變的時候,他們都還小,可謂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時間已經(jīng)過去十幾年,南昭國在jian臣賊子的統(tǒng)治下。民心早已經(jīng)不穩(wěn)了。 南昭國和總是改朝換代的安慶朝不一樣,和強(qiáng)者為尊的北漠不一樣,南昭國雖然地域不敵北漠遼闊,人口不如安慶多,但是南昭國的民心,向來都是齊的。 不然南昭國閉關(guān)鎖國這么多年,說著不與安慶互通往來就真的不互通往來。 只要是南昭國的國君下令,南昭民眾,沒有不服從的。 且南昭的人,很注重血統(tǒng)。對于沈家的血統(tǒng),是有著本能的一種崇拜和敬仰的。 南昭國是神權(quán)至上的國家,沈家自古以來。就被傳為神的子民,要知道,有的時候信仰的力量是很大的,足以讓這些百姓,對沈家忠心耿耿了。 當(dāng)初的亂臣賊子,也是冒充了皇室遺孤,才有機(jī)會謀亂登基,只是這么多年的所作所為,并沒有沈家人行事的影子。一來二去的,民眾們也就起了疑心。 一群當(dāng)年擁護(hù)賊子登基的老臣們。已經(jīng)在暗中知道賊子根本就不是沈家的血脈了。 當(dāng)然,這些不足以讓這些老臣想著要推翻當(dāng)今的南昭帝。實在是南昭帝做事太絕,不知道已經(jīng)欺辱了多少老臣家中的女子,甚至是老臣妻子都不放過。 若是臣子稍有不從,便會滿門抄斬。 這一來二去的,眾人自然是恨上了當(dāng)今的南昭帝,想聯(lián)起手來,推翻南昭帝,只是可惜了,現(xiàn)在的南昭帝,是沈家唯一的血脈,即便是昏庸,即便是南昭的百姓,有千般怨言,也得忍下來。 古人迷信,再加上沈家的神權(quán)統(tǒng)治,早已經(jīng)深入民心,一夕之間,豈是能動搖的了的? 為今之計,只有一條,就是找出先皇遺孤,也就師出有名了。 于是南昭國就暗中派出了一批人,去尋找沈子言等人。 而且也有人和沈家人一家子撞上了,只是那個時候,沈家人已經(jīng)和雙喜密不可分了,沈子言也深知,這條路的難走,也就沒有認(rèn)下當(dāng)初來尋人的人。 這個人想必大家也知道,不是外人,正是南溪。 南溪南溪……取名南溪,自然也是有著自己的含義的。南,代表著南昭國,這個南字,其實早就他們整個家族的姓氏了,南家早在十幾年前,就是前南昭帝的重臣,南昭帝便賜予姓氏南,來表彰南家的豐功偉績。 當(dāng)年在南昭國,這一個姓氏,代表的是無上的榮耀,但是現(xiàn)如今,南溪就用這一個字,來緬懷自己的故國。 至于溪,則是為了紀(jì)念自己的meimei溪兒了。 南溪當(dāng)年懷疑過沈家人就是他要尋的人,但是后來,被沈子言的給騙過去了。 他尋不到沈家兄弟,更是覺得復(fù)國無望,一來二去,整個人都頹靡了起來。 現(xiàn)如今,沈家兄弟就是要去尋南溪! 沈子言帶著自己的幾個兄弟,先去神廟后面的那顆槐花樹下,挖出了當(dāng)年他們身上穿著的東西,還有一方……玉璽,沒錯,就是玉璽。 這是他們逃出皇宮的時候,帶出來的唯一的物件了。 一方玉璽,足以證明,他們真正的身份。 南昭國雖然神權(quán)至上,但是這么多年過去了,那jian臣賊子也不會傻到不培養(yǎng)出自己的一些走狗,所以沈子言想要拿回自己的太子之位,然后登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如果說沈子言等人回到南昭,是斗智斗勇,要做的事情,是心戰(zhàn)。 那在安慶起事的戚寒和莫蕭等人,相較之下,就粗暴了許多。 直接是大軍壓境,然后和三公主的黨羽打了起來。 如果說只有三公主的黨羽,也就罷了,安慶一亂,竟然有幾伙勢力,相繼起事,想在安慶國這塊肥rou上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