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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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喜知道,吳顯這是心軟了,眼中帶著一絲算計(jì)的冷意。然后又化成了那柔弱的模樣,開始流淚…… 有的時候,女人的眼淚和情感,會是最好的武器。 “他是別的男人的孩子?!眳秋@雖然這么說著,可是語氣很是緩和。和以前說起這個的時候,那種歇斯里底的瘋狂,很是不一樣。 雙喜擁住了吳顯:“若是沒有子言,就沒有今日的雙喜,你更是不可能遇見我,求你,讓我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吧,若是你不喜歡,那就送回給他,只要讓他活下來……” 吳顯沉默了,他不得不承認(rèn),雙喜給了他一個新的意見,讓這個孩子生下來,還給沈子言。 雖然說吳顯把雙喜搶了過來,甚至也厭惡沈子言等人,但不得不說,吳顯的心中,還是有著那么一點(diǎn)良心的,心中還是覺得有些對不起沈子言等人的,要不然,他把雙喜帶走之后,有都是法子,把沈子言等人斬草除根,又不讓雙喜發(fā)現(xiàn)。 現(xiàn)如今,讓他對一個孩子下手,除卻那種因?yàn)槎始啥鸬膽嵟?,吳顯還是有些不忍。 這個孩子,若是還給了沈子言,算不算就還清了他對沈子言的歉意? 吳顯緊鎖著眉毛,思索著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雙喜從吳顯的懷中抬起頭來,看著吳顯皺著的眉毛,伸出自己的柔荑,撫了上去,對著吳顯道:“我不想你不開心,不要皺著眉毛?!彪p喜違心的做著這一切。 吳顯看著這么關(guān)切自己的雙喜,目光中的陰鷙,終于徹底散去:“我應(yīng)了你?!彼f她不忍自己不開心,他何嘗不是,也不忍她不開心??! 見吳顯答應(yīng)了自己,雙喜的心中長松了一口氣,可是接著而來的,卻是深深的內(nèi)疚,她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竟然如此卑劣,要去利用吳顯對自己的感情。 雙喜掐了自己的手心一下,告訴自己,不需要內(nèi)疚!不需要內(nèi)疚!對于一個要擄了自己來,又傷了沈墨,還要害死自己的孩子的人,她不需要有一絲歉意。 可是越是這么想,就越是證明,雙喜的心中,已經(jīng)開始內(nèi)疚,她強(qiáng)迫自己這么想,無非是想說服自己,讓自己的心好受一點(diǎn)。 “夜深了,睡吧?!眳秋@輕輕的擁著雙喜,躺了下來。 雙喜的身子一僵,也就是一瞬間,身子就又軟了下來,吳顯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她留下孩子了,她不能在這個時候推開吳顯,那勢必會功虧一簣,甚至還會引起吳顯更強(qiáng)烈的憤怒和反擊。 吳顯抱著雙喜,拉扯了一下被子,蓋在了兩個人身上,他的心中有一種nongnong的滿足感,擁著她躺在床上,竟然是這樣一種奇異的感覺。 雙喜的身上很是香軟,她的體質(zhì)偏涼,不若他一般,他拉住雙喜,把雙喜往自己炙熱的胸膛里面靠按了按,北漠的天氣,不若安慶,這氈毛大帳,也不如北漠的樓宇亭閣的建筑暖和,莫要凍到了雙喜… 可是除了這種奇異的滿足感之外,吳顯還感覺到一種不踏實(shí)。 是的,有一種很不踏實(shí)的感覺,在他的心頭縈繞。 吳顯貴為北漠的王上,能忍辱負(fù)重,一點(diǎn)一點(diǎn)謀劃,從大將軍紅厚那里,奪回了實(shí)權(quán),足以證明,吳顯不是一個傻子,非但不傻,而且還聰穎的很。 雖然說情商有些低,但也不至于什么也察覺不到。 雙喜的前后的態(tài)度變化的太快了,快到讓吳顯覺得不踏實(shí)。 吳顯甚至已經(jīng)隱隱的有了一個猜測,但是馬上的,他把自己這個猜測掐死在了萌芽之中,讓自己永遠(yuǎn)不響起自己的這個猜測。 夜幕之中,吳顯雙眸明亮的看著雙喜,心道,不管怎么說,這個小女人,說的愛……他似乎有些明白了,他看清了自己的心。 吳顯把一只手,放在了雙喜的腰上,幾近執(zhí)拗的擁著雙喜,即使是一次海市蜃樓,他也認(rèn)了!他不忍心去猜測,不忍心去懷疑,不忍…… 就讓他沉迷在她編制的溫柔里吧,是真心也好,是虛情也罷,他都不愿意想了,只要能在當(dāng)下,讓她心甘情愿的躺在自己的懷中,就足夠了。 吳顯不是真的就被雙喜這有些拙劣的謊言給迷惑住了,而是被自己的情感給迷惑住了。 俗話說,戀愛中的女人都是傻子,現(xiàn)在把這話,套用在北漠的王者吳顯的身上,也是再適用不過的了。 黑暗中,吳顯覺得自己抱著雙喜的胸膛,泛起了一絲燥熱。 雙喜明明的涼的很,可是他抱著她,卻感覺到了一種難耐的熱。 吳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作為一國之君,怎么會連床笫之事都不懂?在他剛剛成人的時候,紅厚大將軍就特意讓人講解了給聽,為的是希望吳顯有朝一日,能碰了他的女兒。 可是當(dāng)年的吳顯,心中只有壓抑和仇恨,根本不會有想碰女人的渴望,更不會想去碰紅綾! 雖然吳顯從來沒有實(shí)踐過,但是他還是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情的,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遇見雙喜的時候,那顆禁錮了多年的,火熱的心,就開始跳動了。 吳顯雙眸中帶起了一絲熱浪,他的手,在雙喜的腰間,輕輕的游走著,然后鉆進(jìn)了雙喜的里衣之中,摸到了雙喜軟嫩的纖腰。 雙喜在心中,忍不住的破口大罵,該死的吳顯,登徒子,卑鄙的小人!在心中把能想到的,罵人的話,都用在了吳顯的身上。 她忍著把吳顯踢下床的沖動,任吳顯大吃自己的豆腐。 雙喜在心中告誡自己,小不忍則亂大謀……她被吃點(diǎn)豆腐算什么?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孩子,就值得了! 就當(dāng)吳顯是一頭豬,權(quán)當(dāng)自己給豬拱了! 想著想著,雙喜竟然覺得,更加難以忍耐了! 好在吳顯并沒有進(jìn)行下一步的動作,只是在雙喜的腰間,輕輕的游走著,他的手很粗糙,像是害怕劃到雙喜的皮膚一樣,刻意的放輕了動作。 雙喜就在吳顯不斷的sao擾之下,忍不住的,昏昏的睡了過去。 ☆、第五百一十七章:委曲求全 “你說什么?王上今日宿在了那個安慶女人的大帳之中?”身著彩衣的妖嬈女人,驚聲叫道,很顯然,她是非常的吃驚。 站在她對面的侍女,唯唯諾諾的說道:“千真萬確?!?/br> 寧麗咬牙,心中滿是恨意:“該死的,這還沒有冊妃呢,王上就這么光明正大的睡了過去!置她于何地!” 寧麗也不想想,吳顯是什么樣的人?想做什么,那需要考慮到她的感受?別說兩個人之間什么也沒有了,就是真的有什么,吳顯想睡在誰那,也是寧麗管不著的! “還有……”侍女很是害怕鮮于寧麗。 寧麗帶著寒氣冷聲問道:“還有什么?” “寧麗小姐今日不在王宮之中,怕是還不知道……不知道……喜公主已經(jīng)懷了身孕了……”侍女不敢看寧麗,說完這些,就匆匆的低下了頭,生怕寧麗發(fā)火,殃及到自己。 “什么!你是說那賤女人有了身孕?”寧麗聽了這個,只覺得眼前一黑,有一種天旋地轉(zhuǎn)的感覺,若是那個賤女人懷了孕,那豈不是說……豈不是說即便是父親給王上施壓,王上也會娶了那女人? 一想到這個結(jié)果,寧麗的身上,就騰的一下,冒出了巨大的火氣。 寧麗忽然一揚(yáng)手,給了這個小侍女兩巴掌。 “啪——啪!”清脆的響聲響起,讓寧麗的心情,稍微的舒暢了一點(diǎn)。 “你怎么不早告訴我!”寧麗怒聲說道。 這個年紀(jì)不大的小侍女,是一心的委屈啊,今日御醫(yī)才診出喜脈,她要是早就能知道,那可是比御醫(yī)還靈了,誰還會在這做一個侍者?受這個女人的欺辱? 這話侍女也只是敢在心中想想罷了,不管以后寧麗會不會是王妃,都不是她能得罪起的! 寧麗強(qiáng)迫著自己冷靜下來,然后擺擺手,對著通風(fēng)報信的侍女說道:“下去吧!” 小侍女這才如釋重負(fù)的,轉(zhuǎn)身快步離去了。 這里是王宮之中的一個角落,下著風(fēng)雪,很冷。 寧麗卻覺得自己一點(diǎn)都不冷,身上仿若是燒著火焰一樣的,心底的那顆不安分的種子,仿若是燃燒起來一樣,讓她整個人都在烈火之中,仿若是被什么烤著一樣。 寧麗的美眸一冷,聲音不大的咬牙說道:“有了孩子?那這個孩子若是沒了,封妃大典,是不會就不會進(jìn)行了?到時候再治她一個護(hù)子不利之罪……這王妃之位,應(yīng)該就永遠(yuǎn)都輪不到她來做了!” 寧麗冷著臉,看著雙喜住的大帳一眼,然后把自己整個人都隱進(jìn)了黑暗之中,輕聲離去了。 雙喜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清晨了。 許是因?yàn)樘鞖饫洌偌由纤怪杏辛撕⒆?,雙喜有些嗜睡,這一夜,在最開始的時候,她還提防著吳顯,到了后來,卻是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雙喜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了吳顯那一雙晶亮的眸子。 看他樣子,應(yīng)該是早就醒了,可是卻是一直沒有動身子,此刻正側(cè)著臉看著雙喜。 吳顯的眼中,沒有了往日的陰郁和桀驁,多了一絲溫柔。 雙喜此刻卻是沒有回過神來,連忙伸手摸了自己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還好端端的在身上,雙喜才長松一口氣。 對于雙喜的這種小舉動,吳顯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是笑了起來。 “女人,你放心,我還不會在你不同意的時候碰你的?!彼m然擄了人來,可是還是有著自己的驕傲的。 雙喜尷尬的笑了笑,解釋道:“我的胎位不……不穩(wěn),不適合同房……若是以后……我生下了孩子以后,自然是會和你……” 雙喜這話說的違心,有些斷斷續(xù)續(xù)的,不過落在吳顯的耳中,竟然成了害羞。 雙喜若是知道吳顯是這么想的,心中不知道是會是什么感覺,怕是會一邊欣喜自己瞎貓碰上死耗子,一邊又會覺得,自己這么忽悠吳顯有些可憐。 “十月懷胎,如今已經(jīng)近兩個月,我等的起?!眳秋@給了雙喜一個鄭重的承諾,說這話的時候,擲地有聲,讓人很難不信服。 這樣的吳顯,霸道之中帶著一絲溫柔,雙喜想,若是自己早一些遇見他,興許真的會和他一生一世一雙人了。 但是此生,她只能在心中默默的說了一聲對不起了,早在遇見他之前,她就背負(fù)了太多的情債了,如今,她不喜歡他,也不會喜歡上他! 吳顯俯身,親了親雙喜的眉心。 雙喜沒有反抗,她知道,這個時候只有順從吳顯,才不會激怒他,才會讓讓他信守著對自己的承諾。 雖然說吳顯現(xiàn)在看起來,像一只貓,但是雙喜心底知道,吳顯的本質(zhì)還是一只雄獅,很難保證,他會不會在某一瞬間暴起,又變成了一只雄獅。 到了那個時候,她不知道又會面臨什么。 吳顯吻了吻雙喜,然后起身,笑著說道:“明日就是封妃大典,你今日莫要忘了,試一試禮服?!?/br> 雙喜點(diǎn)點(diǎn)頭,此刻她很難逃掉,順從吳顯保住孩子,是她唯一的選擇了。 雙喜想著沈子言,努力讓自己的面容上,帶起了一絲快樂的笑容。 吳顯見了雙喜這由心而發(fā)的笑容,心中很是高興,起身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道:“這里沒有你的親人,你便認(rèn)了水生當(dāng)哥哥吧,明日封妃大典,也是你我成親之日,就讓他送親吧。” 那日吳顯聽了水生說了,他和雙喜之間沒有什么,還是將信將疑的,后來雙喜又講了她喜歡的那些人的事情,里面并沒有水生的名字,吳顯這才相信了,雙喜和水生之間,還真就是清清白白的。 水生喜歡雙喜,但是雙喜不為所動,這讓吳顯很難厭惡起水生來,甚至還有些隱隱的同情,在吳顯的心中,此刻已經(jīng)自負(fù)的認(rèn)為,自己就是勝利者了,勝利者對失敗者,能有多少怨恨? 再者,吳顯自覺無論如何,水生都是爭不過他的,于是更加的放心。 現(xiàn)在吳顯讓雙喜認(rèn)水生當(dāng)哥哥,當(dāng)然也不是純粹的好心,而是想徹底斷了水生心中的念頭,他知道安慶的人重禮數(shù),便是義兄,只要行了認(rèn)親的禮數(shù),以后也會如親兄妹一般的對待,不會再生出來別的事情了。 吳顯卻不知道,安慶的人是這樣,可是雙喜卻不是土生于長的安慶人,對于這一套禮數(shù),完全沒有什么概念。 至于水生,即便是吳顯不讓他去和雙喜結(jié)拜,心中也只是會默默的喜歡雙喜,不會做出什么逾越的事情來的。 他這么做,完全是多此一舉。 雙喜沒有反駁,坦然的接受了吳顯的意見。 中午時分,水生就被放過來陪著雙喜的,在吳顯的見證下,兩個人行了結(jié)為異性兄妹的禮數(shù),之后吳顯就離開了。 雙喜和水生坐在桌子旁,相顧無言。 雙喜是有些愧疚,她當(dāng)時為了自己肚子中的孩子著想,這件事情也沒有告訴水生,想來,現(xiàn)在水生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她隱瞞了懷了孩子的事情。 她不是不信水生,水生一直護(hù)著她,她是知道的,只是她實(shí)在是太擔(dān)心自己的這個孩子了,她不想讓這個孩子有一星半點(diǎn)的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