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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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生知道雙喜的為難,于是看著吳顯,揚聲開口:“我自愿去北漠,你大可不必讓人這么押犯人一樣的押著我!” 水生之所以這么說,一個原因是想告訴雙喜,他去北漠,沒有什么為難的,不用的擔(dān)心,另一個原因是想爭取一些主動權(quán),既然已經(jīng)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了,為什么不就順其自然? 左右梅子和妹夫也會照顧好爹娘,他就安心的,去北漠守護著她吧。 即便是北漠的王上,不讓他們兩個見面,但對于他來說,從來就沒有奢求過太多的東西,只要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離著雙喜很近了,就已經(jīng)很是知足了。 知道他們在同一處呼吸,同一片天空之下,他已經(jīng)是幸福了! 雙喜一下子愣住了,她萬萬沒有想到,水生會忽然說出來這樣的話。 不只是雙喜,即便是吳顯,聽了水生的話,也詫異了起來,他打量著水生,想從水生的神色之中,找出來一點作偽的痕跡來,卻發(fā)現(xiàn),水生眉宇堅定,沒有一點猶疑。 吳顯本以為,自己這樣脅迫著水生去北漠,水生即使是沒有被嚇的屁滾尿流,也會惶恐不安,卻沒有料到,這個貌不驚人的少年,竟然會淡然的說出這樣的話來。 就是吳顯,心中對水生,也不免的多了幾分佩服。 這樣的少年,他們之間,若是沒有一個雙喜,這個少年,興許會成為自己的座上賓。 吳顯望著水生良久,最后欣賞的笑了出來:“如此,你就和我去北漠吧!嘗嘗我北漠的烈酒,看看我北漠廣袤無垠的草原,最后……再瞧瞧的北漠熱情似火的姑娘!” 雙喜聽到了最后,面容古怪的看了吳顯一眼,吳顯這是做什么!除了無恥,她想不出來別的詞來形容他了,什么叫看看北漠熱情似火的姑娘? 既然北漠有那么多熱情似火的姑娘,他為何要這樣執(zhí)拗?不肯放過自己? 吳顯擺擺手,讓巫力放開水生。 水生得了自由,沒有一點慌亂,淡定自若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仿若是來會友一般的,對著雙喜點點頭,表示自己沒有事情,讓雙喜安心。 雙喜不知道,吳顯的哪根筋搭錯了,但是雙喜知道,吳顯此刻已經(jīng)不會要水生的性命了。 不擔(dān)心水生的性命了,雙喜長出一口氣。 也難得的,給了吳顯一個好臉色。 雙喜的心中其實明白,吳顯最開始的時候,是真的想要水生的命,這一次,不管是不是為了自己,吳顯都饒了水生,能從吳顯的手中,救下一個他想殺的人,已經(jīng)是吳顯寬泛的結(jié)果了。 吳顯看了看雙喜,低啞一笑:“女人,如此,你應(yīng)該滿意了吧?和我去北漠,我不希望出現(xiàn),你要逃跑的事情了,若是還有下回,我就要了這小子的命!” 雙喜心中翻了一個白眼,不逃跑是傻子??!下次若是跑了,就一定不會再讓吳顯給找到,要她和水生的命?都找不到他們,如何要他們的命? 再說了,即便是不逃跑,真的去了北漠,又安安生生的呆在了北漠,也難保吳顯哪一天,不會忽然發(fā)怒,了結(jié)了水生! 何況……現(xiàn)在讓她牽掛的,不只是水生的安危,還有她肚子中的孩子的安危,她絕對不能給吳顯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了孩子,若是到時候吳顯鐵了心的想要打掉自己的這個孩子該如何? 這個孩子是子言的??!這一生,她雖然有很多愛的人,但是毋庸置疑的,沈子言是她用情最深的,也覺得最歉疚的那一個。 現(xiàn)如今,她如何能不保住他的孩子? 她為了沈子言,想要保住這個孩子,為了自己,更是想保住自己的這個孩子,一想到自己已經(jīng)開始醞釀一個小生命了,雙喜的就忍不住的想要幸福的笑,到了今日,她才知道,初為人母,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有滿足,有幸福,有期待……她多么期待,肚子中的孩子,有朝一日,能呱呱墜地,然后迎風(fēng)而長,變成一個小小的少年,或者是小小的丫頭,甜甜的叫她娘親。 她來古代已經(jīng)經(jīng)了數(shù)年,已然慢慢的融入了這個時空,有了愛人,有了朋友,甚至有了雖然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卻愛她很深的親人,這些,已經(jīng)讓她覺得,這里就是歸宿了,可是不知道怎么讀,她卻覺得,自己始終和這個朝代差點什么。 時至今日,她才恍然了,差的便是這一絲骨血的相連。 孩子,是她和這個時空最緊密的聯(lián)系! 這個孩子,寄托的,不僅是她對沈子言的情意,還寄托著,她在這個時空的那一絲空寂和期盼。 ps: 大家誰還有小粉紅嚶嚶,求扔給扔給《仙植靈府》那邊滿十票,這里也加更?。。╬s:得等四號開始加更啦~~我現(xiàn)在不大方便~不過人品保證,會加更的) 不給小粉紅,嗯哼哼,我讓吳顯和水生搞基??! ☆、第五百零六章:糾纏 吳顯大步往前走了一步,來到雙喜的身邊,在雙喜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長臂一撈,把雙喜撈在了懷中,然后翻身上馬。 雙喜掙扎了一下,可是吳顯的鐵臂緊緊的禁錮著她,讓她不得脫身。 再到后來,就在馬上了,這個時候,雙喜卻是不敢掙脫了,這馬兒這么高大,自己若是從上面摔下來,那么自己肚子中的孩兒,不知道能不能經(jīng)得起…… 她絕對不會拿著自己肚子中的孩子的安危,來和吳顯賭這一時之氣。 現(xiàn)在她不但不會掙扎了,而是會更加緊的抱住吳顯,以防止腹中的孩子有什么危險。 感覺到雙喜忽然間不掙扎了,而且還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手臂,吳顯微微一愣,沒有想到,一向張牙舞爪的小野貓,也有乖順的時候。 這是不是意味著……意味著……這個女人,心中已經(jīng)有一絲本能的喜歡自己了? 吳顯著實是有些想的多,不過這么想,卻讓吳顯的心情明朗了起來,感受著自己懷中溫?zé)岬囊粓F,吳顯竟然覺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有一種奇異的,很少出現(xiàn)的渴望,在他的心底涌起。 北漠的男人,素來粗獷,對于自己的欲望,從來不會多加控制,但是此刻的吳顯,卻是不敢逾越半分,生怕自己不經(jīng)意的一個小動作,會讓懷中的小野貓,再次伸出利爪,傷了他倒也罷了,可若是她傷了自己…… 吳顯策馬揚鞭,騎得飛快,他發(fā)現(xiàn),自己騎的越快,雙喜就越加的會靠近她,依賴他! 反觀水生,吳顯也讓人讓了一匹馬兒給水生。似乎絲毫不擔(dān)心水生會逃跑,其實這卻是吳顯自恃過高了,他覺得,即便是水生想要逃跑。自己也能把他抓回來! 水生根本也沒有想過逃跑,他是鐵了心的想跟著雙喜去北北漠,想在最近的距離,守護著他。 以前雙喜和沈家人在一起,那個時候,他也想守護著雙喜,不過他知道,沈家和云家的那些人,愛雙喜太深,雙喜只要在他們的身邊。就是安全的幸福的,根本不需要自己多此一舉。 所以當(dāng)時,水生才會神傷的離去,他找不到自己的一點立足點,不知道自己能給雙喜帶來什么。 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雙喜要被那陰晴不定的北漠的王上帶去北漠了,雙喜這一去,就仿若是入了狼窩一樣,自己如何能忍心,讓雙喜一個人去面對這些? 水生想去北漠,從心底而發(fā)的想去北漠,想在北漠守護著雙喜。 水生見吳顯帶著雙喜跑的飛快。當(dāng)下慌了神,害怕吳顯會摔到了雙喜,于是就揚鞭,加快了速度,往前追去。 水生的騎馬的技術(shù)算不上多么高,但是現(xiàn)在他的心中惦念著雙喜。沒有一絲的惦記著自己,所謂心有所念,無所怖,水生騎著馬,快了起來。竟然也不比吳顯慢多少! “吳顯!你瘋了??!”雙喜在那飛奔的馬上,心驚膽戰(zhàn)的大喊道。 她自己倒也罷了,但是現(xiàn)如今,她絕對不能驚到自己肚子中的孩子,馬兒的速度這么快,若是一個不留神,吳顯沒有握緊韁繩,或者是馬兒跑的太快,失控了…… 雙喜是越想越怕。 感覺到雙喜的驚慌,吳顯卻是朗聲笑了起來:“女人,你若是怕了,就抱緊了我!” 從后面追上來的水生,高呼著:“吳顯,你莫要驚到了喜兒!” 吳顯回頭,看了水生一眼,眉宇微寒,真真是放肆,竟然敢來置喙他的事情! 吳顯見水生追了上來,心中有惱了,跑的更快了。 雙喜這次是真怕了,哭腔著嚷道:“吳顯,我求求你,求求你,慢一些,慢一些!” 若是往常,即便是會被摔死,雙喜不會像吳顯討?zhàn)?,但是此刻,為了肚子中的孩子,她不能有一丁點的閃失! 感覺到雙喜似乎是哭了,吳顯有些詫異,今日的雙喜,怎么這般的反常,若是以往,雙喜怕是會打掉了牙都要往肚子里面吞的,肯定不會和自己討?zhàn)垼?/br> 不管怎么說,感覺到雙喜的驚慌失措,吳顯總算是沒有理智全失的,還往前跑,反而是拉緊韁繩,把馬兒停了下來。 在馬兒沒有完全停穩(wěn)的時候,吳顯就抱著雙喜,旋身下馬。 雙喜有些猝不及防,心中一慌亂,不知道是吳顯此刻是抱著她下馬,反而是以為,自己和吳顯一起跌落了下來,畢竟那馬兒沒有完全停下來,她就身子一輕,往下落去! 雙喜的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當(dāng)下什么也顧忌不上,只能用自己的雙喜,護住自己的肚子。 下地的時候,等待雙喜的疼痛,卻是沒有到來,吳顯穩(wěn)穩(wěn)的抱住了她,在地上站穩(wěn)了之后,才把雙喜放在地上。 不過雖說雙喜沒有受到一點傷害,但是雙喜著著實實的已經(jīng)受到了驚嚇。 孕婦,最怕是便是驚嚇。 雙喜的小腹,忍不住一陣抽疼。 雙喜緩和了一會,臉色煞白的看著吳顯,眼中帶著再明顯不過的恨意。 吳顯本意不過只想和雙喜開一個玩笑,沒有想到,竟然引起了雙喜這么強烈的反應(yīng)。 水生此刻從馬上躍了下來,絲毫不害怕自己再次惹怒了吳顯,快步來到雙喜的身旁,關(guān)切的問道:“雙喜,你沒有事情吧?” 雙喜感激的看著水生一眼,然后目帶寒光的看著吳顯,一字一頓的說道:“吳顯,你千方百計的想把我?guī)У奖蹦?,就是想這么折磨我嗎?那么,如你若愿了!” 吳顯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雙喜,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錯了,竟然惹雙喜這么生氣。 半晌,吳顯才帶著一絲歉意的說道:“喜兒,你……沒有事情吧?” 雙喜當(dāng)然不會輕易的就原諒吳顯,她冷著臉看著吳顯,對著吳顯說道:“吳顯,以前我雖然覺得你討厭,可從來都沒有如今日這樣,覺得你不僅討厭,而且可恨!” 吳顯伸手,想去拉住雙喜。 不防卻被雙喜一巴掌打開。 以后的路程之中,雖然吳顯還是不管雙喜的意圖,和雙喜共騎一匹馬兒,不管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吳顯的騎馬的速度,要慢上了很多。 對于這種變相的道歉,雙喜明白吳顯是什么意思,可是雙喜卻不想輕易的原諒吳顯。 她的心中,一直都是沉甸甸的,仿若是壓了一塊大石頭,肚子中的孩子,已經(jīng)漸漸的開始長大了,吳顯也不是傻子,早晚有一天,會發(fā)現(xiàn)的,這可怎么辦? 雙喜心中琢磨著想要逃走,可是吳顯這次,卻是多了一個心眼,防范的很好,根本不給雙喜一點逃走的機會。 日夜兼程,沒有多久,就趕上了送親的大部隊,不過吳顯這次卻沒有和大部隊一起走。 安慶和北漠已經(jīng)開戰(zhàn),誰知道這車隊,會不會遭到攔截? 在路過雁月城的時候,雙喜千方百計的想給云山或者秦將軍傳遞訊息,可是無奈,吳顯寸步不離的跟著她,讓她被困的死死的。 直到到了北漠,雙喜也沒能找到機會。 到了北漠之后,雙喜甚至都有些絕望了,有了上一次自己在北漠逃走的事情,這一次,吳顯明顯加強了防范。 北漠。 明顯要比安慶冷了許多,此刻草原上的青青綠草,已經(jīng)枯黃了,這個季節(jié),北漠的風(fēng),也大了起來。 雙喜站在風(fēng)中,似乎能隨風(fēng)飛起來。 吳顯雖然已經(jīng)統(tǒng)一了北漠,但是王宮,卻沒有變,還是在頓赤部落之中,畢竟這里是他的根,有他全部的親信。 不過,雖然吳顯的王宮沒有變,但吳顯治下的臣子,卻有了不少的變化,比如當(dāng)年的北漠十三王,其中有四只是自動歸順吳顯的,那么這現(xiàn)在這四王,就是吳顯的忠臣。 以前的在頓赤部落之中,沒了紅厚,吳顯就是說什么算什么,可是如今,吳顯難免的有些縛手縛腳的。 吳顯帶雙喜回來,雖然說是以安慶公主帶回來的,不過如今北漠和安慶又一次開戰(zhàn),不少主戰(zhàn)份子,就看雙喜份外的不順眼了起來。 吳顯此刻沉著臉,走進了站在帳篷外面的雙喜,他的心情很不好,當(dāng)然,心情不好,雖然和雙喜有關(guān)系,可卻不是直接因為雙喜,而是因為鮮于王那個老頑固,他說什么都不許吳顯冊立雙喜為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