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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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暗中拉扯著低著頭的雙喜。往外走去。 惠姑姑根本不怎么敢直視這位得寵的妃子,只好低著頭,恭送兩個人離開。 婉嬪娘娘匆匆忙忙的把雙喜帶進(jìn)了自己的宮殿,這才放開了雙喜。 “現(xiàn)在安全了?!蓖駤迥锬镩L松一口氣說道。 雙喜給婉嬪行了一個大禮,對著婉嬪說道:“多謝娘娘相救……”雖然不知道這位婉嬪是受誰所托,為的又是什么,可是現(xiàn)在能免的了去北漠,已經(jīng)是大恩了。 只是…… 雙喜帶著憂慮問道:“娘娘,那流火姑娘怎么辦?” “她自有脫身之法。”婉嬪安慰著雙喜。 “娘娘,大恩大德。我不知道要怎樣才能回報……”雙喜誠懇的說道,婉嬪娘娘來救自己,也是冒了很大的風(fēng)險吧? 婉嬪娘娘不以為意的說道:“我都說了,我這么做,和你沒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只是聽命行事而已,你若是真的有心感謝,那就感謝那個讓我救你出來的人吧?!?/br> 婉嬪說完這些,又接著說道:“我這就送你出宮。” 皇宮的一個角門之處,停了一輛不起眼的馬車。 身著太監(jiān)服的雙喜,拿著外出采買的令牌,小心翼翼的從這里走了出來。按照婉嬪娘娘的吩咐,直接走向了這輛馬車。 車夫看見了雙喜,低聲說道:“快點(diǎn)上車,公子在車上等著你?!?/br> 她掀開車簾子的時候,有些忐忑,她猜測著。里面的人,到底是誰?是誰會這么大費(fèi)周章的把自己救出來? 雙喜剛剛掀開車簾子,要往里面走,那車夫卻是一揚(yáng)馬鞭,馬車震動了一下。雙喜一個踉蹌,跌了進(jìn)去。 迎接她的并不是冰冷的車壁,而是一個溫暖的,帶著藥草香味的懷抱。 雙喜的心中微微一震,通過這熟悉的懷抱和熟悉的味道,她已經(jīng)猜到了,來的人是誰了? 她連忙抬頭,果不其然,那擁著她的人,正是一身灰袍的莫蕭,此刻他正直直的看著她,目光中,帶著明顯的疼惜。 雙喜看見了熟悉的人,心中忽然涌起了一種難言的感傷,她再也堅(jiān)持不住,雙眸開始忍不住的落淚,這些日子,在皇宮之中,她過的是那般的絕望,她生怕自己真的就要被嫁到北漠,然后被吳顯禁錮一輩子。 莫蕭見雙喜哭了,一下子慌了神,伸出手給來給雙喜擦淚:“喜兒,你怎么了?莫哭。” 莫蕭的手在擦淚的時候碰到了雙喜的臉頰,雙喜那溫?zé)岬臏I,仿若是燙到了他一樣,讓他慌忙的又把手給拿開了,他現(xiàn)在算什么?他是沈冰仙的師兄,是她信任的兄長,朋友,怎么能做出這樣超越禮數(shù)的事情? 莫蕭看了看自己懷中的雙喜,心中有些艱難,理智告訴他,應(yīng)該把雙喜推開,但是情感上,讓他又忍不住的想把雙喜擁在懷里。 雙喜此刻也回過神來,動了動,讓自己從莫蕭的懷中移身出來。 莫蕭感受到懷中的空落,有些悵然若失,喜兒……她終是不屬于他啊,他多么希望,能站在她的身邊? 雙喜有些尷尬的看著莫蕭,絞著手指說道:“莫大哥,對不起,我剛剛失禮了?!?/br> “無妨?!蹦捳Z氣如常的說道,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中,是有多么的憐惜這個小女人。 雙喜開口說道:“莫大哥,是你讓婉嬪娘娘救了我吧,謝謝你。” 雙喜的語氣中,帶著nongnong的謝意,不過這樣的謝意,并沒有讓莫蕭的心里覺得好受,反而是讓他的心中,多了幾分苦澀,喜兒啊喜兒啊,你可知道,我需要的從來都不是你的謝意…… 莫蕭忍不住的在心中問道:“喜兒,若是那些男人救了你,你會說謝嗎?” 他沒有問出聲音來,他自己給了自己答案,這個答案,讓他的心中,又苦又澀,說謝……就是說明,他始終是一個外人。 莫蕭這個時候,有一種沖動,想告訴雙喜,他和他們是一樣的,對她好,求的從來都不是一個“謝”字,他要的,是她的情,她的心??! 雙喜敏感的察覺到了莫蕭的異常,她抬頭看著莫蕭。 眼前的莫蕭,談不上多么俊朗,沒有蘇玉的貴氣,沒有沈冰仙的仙氣,沒有沈子言的溫沉,沒有沈硯的冷然……和那些男人們比起來,他可以說是不出眾的。 但是卻給人一種舒服的感覺,就仿若是一杯溫水,喝起來沒有什么滋味,但卻一定喝起來最舒心的。 雙喜搖搖頭,止住了自己心中的胡思亂想,她開口問道:“莫大哥,你知道,子言他們現(xiàn)在如何了嗎?” 雙喜的這句話,然莫蕭回過神來,他斂眉,散去自己心中剛剛的那種沖動,對著雙喜說道:“他們現(xiàn)在很好,我這就帶你去見他們?!?/br> 雙喜感激的看著莫蕭,又對莫蕭說了一次謝謝,她是真心感謝莫蕭,感謝他給過自己的那些幫助,這次的事情,看起來雖然很是簡單,可是其中的兇險,雙喜不是不知道。 若是以后事情敗露,安慶帝查起來,莫蕭一定會首當(dāng)其沖。 仔細(xì)想一想,莫蕭不只幫了她這一次,他總是出現(xiàn)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給予自己溫暖和幫助,雙喜永遠(yuǎn)不會忘記,那個時候,她酒后*給蘇玉,逃離蘇府的時候,那種倉皇和無助,那時候,也是莫蕭,伸出了溫暖的手,給了她溫暖。 雙喜知道,自己說一百次一千次的謝謝,都無法報答這恩情,但是這感激的話,她卻一定要對他說。 雙喜沒有想到,自己的這一句謝謝,非帶沒有起到那感激的效果,反而是讓莫蕭的心中,如同刀割。 莫蕭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毫無語氣的開口說道:“以后別說謝謝。” 感覺到莫蕭有些不開心了,雙喜有些不解了,她哪一句話得罪了莫蕭? 雙喜感覺到,馬車七拐八拐的許久,終于停下了。 馬車一停下,雙喜就聽見了一個雀躍的聲音:“喜兒,是喜兒回來了嗎?” 這個聲音,很明顯是沈墨的。 雙喜聽到了沈墨的聲音,鼻子一酸,說道:“我回來了?!?/br> 莫蕭攙扶著雙喜下了馬車。 馬車已經(jīng)駛進(jìn)了一處院子,所以也不擔(dān)心雙喜的給別人瞧見。 雙喜一下馬車,就瞧見了一臉興奮的沈墨,不過數(shù)日不見,以前陽光開朗的沈墨,明顯憔悴了許多,下巴上,生了些許的青須,眼眸處,帶著青黑色,明顯是沒有休息好。 雙喜看的一陣心疼,啞聲開口喚道:“沈墨?!?/br> 沈墨上前一步,一把擁住了雙喜,少年的他,有些哽咽了,雖然大哥說過,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這一刻,他是真的想流淚,他多怕,再也見不到喜兒?喜兒能回來,真好……真好。 莫蕭站在一旁,看著相擁的沈墨和雙喜,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微微的別開了目光。 良久,雙喜和沈墨都從久別重逢的驚喜之中回過神來,雙喜這才開口問道:“子言他們呢?” 沈墨連忙說道:“大哥他們應(yīng)該還沒有甩開跟蹤者,一會兒應(yīng)該就能過來會合了?!?/br> ☆、第四百八十七章:謊言 雙喜得了沈墨的這話,暫且的將心安了下來,她真怕因?yàn)樽约菏й櫍蜃友运麄冏龀鲆恍┥凳隆?/br> 莫蕭望著沈墨說道:“我便把喜兒交給你了,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br> 沈墨雖然年紀(jì)小了一些,看起來天真單純了一些,可是也不傻啊,他已經(jīng)隱隱的猜測到莫蕭的心意了,沈墨做不到沈子言那本寬厚,所以他沒有開口挑明這件事。 如此,沈墨就覺得自己有些欠了莫蕭的了,畢竟把喜兒從皇宮之中帶出來,這簡直就是虎口奪rou啊,定是兇險的很。 沈墨拱拱手,面色莊重的給莫蕭行了一個禮:“莫大哥,今日的恩情,不沈墨記住了,他日定當(dāng)厚報?!?/br> 莫蕭溫笑著:“不用多謝,你好好照顧喜兒便是了?!?/br> 在一旁的默不作聲的雙喜,聽到了莫蕭這句暗示意味很明顯的話,心中一驚,她有了一個念頭,莫蕭該不會真的對自己……對自己…… 雙喜一邊想著,一邊觀察著莫蕭,只見莫蕭的面色如常,沒有一點(diǎn)異樣。 雙喜慢慢的放下自己的心,告訴自己,應(yīng)該是自己想多了。 她的心中,又忍不住的有些羞惱,雙喜啊雙喜,你如今也太自戀了些吧,莫蕭這個人,只是太善良太熱心了,換做是另一個人,他也會這么做的。 雙喜的心中,一遍又一遍的這樣說著,終于讓自己躁動的心,慢慢的安定了下來。 且說皇宮之中,流火假扮雙喜,留在了屋子里面。 惠姑姑等著婉嬪娘娘離開,便把視線落在了雙喜的身上,惠姑姑含笑說道:“喜公主,讓奴婢瞧瞧你的妝容吧?!闭f著就要伸手去掀雙喜的蓋頭。 流火模仿著雙喜的聲音,冷聲說道:“放肆!” 惠姑姑著實(shí)是被嚇了一跳。 只聽流火又道:“這蓋頭是婉嬪娘娘親自蓋上的。若是掀開,也只能是北漠的王上掀開,你算個什么東西!” 雙喜平日里對惠姑姑雖然冷言冷語的,但是從來沒有這么嚴(yán)厲過。流火剛剛的那一番話,著實(shí)是讓惠姑姑震驚了,不過惠姑姑卻不疑有他,自己給假雙喜找了理由。 在惠姑姑看來,以前雙喜不這么鋒芒畢露,原因是因?yàn)闆]有人可以仰仗,今日婉嬪娘娘擺明了姿態(tài),站在她這一方,所以雙喜才忽然硬氣了起來。 不管怎么說,有了婉嬪娘娘。這喜公主她也是惹不起的了,只能祈求趕快把她送出去,省著她夾在玉寧公主,三公主,還有婉嬪娘娘中間為難。 要知道。這三位,那發(fā)起火來,都是要人命的主啊。 惠姑姑只好作罷,開始安心的等待大典,舉行過大典之后,她這差事,也算是完成了。想到這里,惠姑姑有些舒心了。 吳顯把頭發(fā)也給束了起來,用玉釵固定了后面,他是發(fā)絲不似安慶朝人那么柔順,反而有著一些彎度,散落在身后。讓他整個人,不由的帶上了一分不羈。 今日他扮演的是北漠的使臣,要代替北漠王來參加這次聯(lián)姻大殿,其實(shí)吳顯更想用本來的身份在安慶朝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迎娶雙喜,給那些男人們看看。他吳顯,并不比他們?nèi)魏我粋€人差。 雖然時候暴露身份帶來的后果,他并不害怕,他知道安慶朝那些人,即便是真的知道了他是北漠的王上,現(xiàn)如今在大軍壓境的情況下,也不會輕舉妄動,只是這樣……不知道會不會有變數(shù)。 吳顯以前從來不害怕變數(shù),他更希望自己的生命里,多一些無法預(yù)料的變數(shù),這樣才能充滿激情和挑戰(zhàn),但是這一次,為了雙喜,他不求轟轟烈烈,只求能安穩(wěn)的把雙喜帶回去。 這一次,他不允許有一點(diǎn)不安定的因素。 大殿在皇宮正門處的禮臺舉行,安慶帝和三公主并肩在最上面,通過這站位,也能看的出來,占位三公主,在安慶朝中的地位,簡直是可以和安慶帝屏風(fēng)秋色,那是執(zhí)掌半壁江山的人物啊。 禮官揚(yáng)聲說道:“吉時到!” 惠姑姑便攙扶著“雙喜”緩步走來。 站在禮臺一側(cè)的吳顯,看到了一身紅袍的“雙喜”,眸子微微一閃,上一次,讓這個該死的女人逃出來了,這一次,他絕對不允許這種情況再發(fā)生。 一想到雙喜回到安慶朝之后,成了所謂的妻主,接二連三的娶夫侍,吳顯這心中就火大的很。 吳顯握緊了拳頭,心中暗道:“女人,這一次,你別想逃走!你這一輩子,只能有我一個人!” 吳顯止住思緒,不讓自己去想那不好的回憶,往后想了想,從今后以,大典一成,他就立即動身反回北漠,到時候她就是他王妃,興許以后還會生幾個小巫弦來…… 想著想著,吳顯的臉上,就掛起了微笑。 禮官又開始唱著念叨:“我安慶朝喜公主,賢良淑德,蕙質(zhì)蘭心……” 直到禮官宣布禮成,流火都沒有開口,原因無他,而是早在前來行禮的路上,就有人點(diǎn)了她的啞xue,讓她不能言語。 畢竟安慶帝也知道,雙喜不愿意嫁過去,如是當(dāng)著文武百官,雙喜說出了什么,簡直就是打安慶帝的臉啊。 一個皇帝,要用一個臣子的妻子,來換取國家的安靜,簡直是窩囊至極! 還有流火頭上的紅蓋頭,也沒有人要求揭開。 按理說,公主遠(yuǎn)嫁,都是要露臉的,哪里有現(xiàn)在這樣的?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一個公主,不知道樣貌,不開口的……但是安慶帝為了隱藏這遠(yuǎn)嫁之人,是新科狀元的娘子的事實(shí),特意說了什么按照舊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