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萬人迷后我的后宮都性轉(zhuǎn)了、喜歡藏不住、續(xù)弦王妃、[名著同人]控制欲與驕縱、重生之駙馬無情、穿成炮灰jiejie后爆紅了、仙宮之主逆襲[重生]、[綜漫]每天都在被偵探逮捕的邊緣試探、世間只得一個你、蜂巢里的女王
再者,她不能不為沈墨的前途考慮,有一個共妻的娘子,以后勢必會影響到他的仕途。 琴言慢慢的開口了,聲音輕輕柔柔的,聽到心里,仿若是有一只溫軟的小手,在揉捏著自己的心一樣:“懷瑾,這便是你的……娘子嗎?”說道娘子的這兩個字的時候,她說的艱難。 她癡迷的看了沈墨一眼,這樣的年少,這樣的意氣風(fēng)發(fā),她多希望,他沒有娘子?。?/br> 可是他的的確確是有娘子的,他的娘子生的還這樣好看……那四射的光芒,讓她抬不起頭來,想要就這樣放棄了。 不!她不能這樣放棄!這個女人,漂亮又如何?不過是一個共妻!山野村婦,如何配得上文采飛揚(yáng),才華橫溢的沈墨?如何配得上! 懷瑾的身邊,應(yīng)該站著的是一個自己這樣的女人,可以和他吟弄風(fēng)月,寫詩論文,而不是一個空有一身皮囊的女人! 琴言現(xiàn)在是認(rèn)定了雙喜是一個只有美貌的女人了,這樣她的心里才生起了一股傲氣!漂亮有什么用?等著紅顏老去,這樣的女人,如何能配得上懷瑾? 雙喜不知道琴言心中百轉(zhuǎn)千回的念頭,但作為一個女人,雙喜敏感的察覺到了來來自琴言的,那隱隱的敵意,再聯(lián)想到剛剛薛孝誠那言之未盡的話語,以及琴言一來。就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站在了她的旁邊,隱隱的挑釁自己,雙喜怎么還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沈墨清聲說道:“這就是我的娘子!” “不知道這位jiejie,要怎么稱呼?是沈家娘子……還是…哪家的娘子…”琴言軟綿綿的聲音傳來。溫柔的問道。 其中的敵意,雙喜卻是不可能聽不出來,自己是共妻的事情,不是一個秘密,想必大家都是知道的吧?這位琴言姑娘,分明是刻意的問出的。 可是……雖然說自己是共妻的事情,不是一個秘密,但是她一個深閨小姐,怎么會知道?分明就是對自己,不。應(yīng)該說是對沈墨是下了心調(diào)查的。 雖然說,雙喜的心中打定了主意,不想攔著沈墨的路,想等沈墨年紀(jì)大一些,再決定自己和沈墨之間的事情。但是這卻不代表著,雙喜會放任這些女人來接近沈墨! 這樣心機(jī)深沉的女人,明明知道沈墨是有娘子的,而且她就站在這里,她便敢這樣明目張膽的挑釁,這樣的女人……便是她安雙喜想讓沈墨喜歡上別人,也不會允許沈墨選擇一個這樣的女人! 便在這時候。沈墨沒心沒肺的笑著說道:“以后我娘子,不是沈家的娘子,也不是云家的娘子,她是喜娘子!你們叫她喜娘子,喜夫人,都是可以的?!?/br> 薛孝誠一下子叫開了:“懷瑾。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這喜娘子……喜夫人……可不僅僅的一個稱呼啊!而是,代表著她,再也不是這些男人的附庸,而成為一家之主! 這幾個人共娶一妻,已經(jīng)讓人很不理解了。好在那沈家娘子,的確是國色天香,仔細(xì)思量一下,也能明白懷瑾的想法,現(xiàn)在讓這共妻成了妻主,自己則屈居別人的夫侍,這也太讓人不能接受了! 這就意味著,不管以后怎樣,只要這沈家娘子,不現(xiàn)在是喜娘子了,只要是這喜娘子不發(fā)話,懷瑾就不可以再娶妻妾……不然就和那些不守婦道的女人同罪! 雙喜也拉扯了一下沈墨:“沈墨,你莫要胡說。”在親近的人面前,方便稱呼這樣叫也就罷了,現(xiàn)在當(dāng)著這么多學(xué)子面,且還是沈墨自己親口說來,讓人可是要當(dāng)真的!要知道這些學(xué)子,多半是有身份有地位,這件事情若是傳出去了,就基本上算是落實了,不然沈墨豈不是成了心口不一的人? 自己若是共妻的身份,沈墨以后飛黃騰達(dá)了,可是可以隨隨便便的便和自己劃清楚界限的,畢竟在安慶朝,這共妻的身份,怕是連那洞房丫頭都不如。 但若是自己真的成了所謂的“妻主”,這一大家子以自己為中心,若是到時候自己有半點(diǎn)的不想放沈墨走,沈墨就不能離開自己! 沈墨這么說,是把自己的未來,都交到了自己的手上啊! 且以后真的走入了仕途,作為一個女人的夫侍,未免容易讓人輕賤。 她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可是沈墨卻是打定了主意,喜兒的顧慮他知道,可是別看他平日里一副天真純真的摸樣,但是他腦子里想的事情,也不比自己的幾個兄弟,少到哪里去。 于是沈墨揚(yáng)聲又說了一次:“我和幾位哥哥們已經(jīng)商量了,以后我們便是喜兒的夫侍了,我不允許任何人輕賤我的娘子!” 薛孝誠看著沈墨的樣子,雙眼放光!真是佩服!佩服!自己雖然喜歡美人,可是也沒有為了美人這樣沖動的時候?。‘?dāng)眾許諾,斷了自己的后路!當(dāng)真是……當(dāng)真是……傻子!也當(dāng)真是讓人起敬! 沈墨的這一番舉動,讓薛孝誠直接的改變了自己的一些世界觀,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選擇放棄一些花花草草的,選擇一株屬于自己的,花中之王來愛?便是這一朵,就比那千朵萬朵都好了! 怪不得這樣一個女人會成為懷瑾的女人,自己卻沒有這樣的福氣,原來不是自己不夠英俊,不夠好,而是自己沒有這樣舍身的精神??! 雙喜連忙想解釋,告訴大家,沈墨說的話不作數(shù),可是這時候,周圍和沈墨教好的學(xué)子們,都開始起哄了。 “喜娘子,以后請多多關(guān)照了?!?/br> “喜娘子,小生彭慧,這廂有禮了。” 琴言的臉色已經(jīng)黑的不能再黑了,她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衣角,讓自己不要爆發(fā)出來,她不能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毫不顧忌自己的形象! 她不能毀掉了自己!好一個沈懷瑾,好一個喜娘子,他們便是這樣的當(dāng)眾打自己的臉! 沈墨卻好像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的這番言語,給琴言帶來了多大的打擊,其實就是注意到了,沈墨也不會對琴言多一分憐憫的。 他們沈家的男子,是最癡情的,但也是最絕情的。 他們對心愛的女子,自然是癡情,但是對于那些鶯鶯燕燕,卻素來是絕情的。 沈墨低聲對著雙喜說道:“這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的意思,哥哥們,包括泉子哥,都同意了?!敝劣谡娴耐饬藛??嘿嘿,到時候由不得他們了! 那幾位,這時候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這看起來天真單純的沈墨,給賣了,用來博取雙喜的好感了! 便是知道了,多半也是只會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無奈,并不會真的不同意,自從那府門,掛上了喜府的門匾,他們就已經(jīng)做好了這個準(zhǔn)備了。 “原來是喜娘子,琴言失敬了。”琴言面上的神色,還是剛剛那般,溫柔的仿若是能滴出水來一般的,只是面色看上去有些發(fā)黑。 事已至此,雙喜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以后沈墨若是真的想離開,自己不攔著便是了,但是現(xiàn)在……這個琴言,自己是怎么看怎么不喜,于是就冷冷淡淡的應(yīng)道:“琴言姑娘好?!?/br> 琴言被雙喜這副淡然的,仿若是根本沒有把她放在眼里的樣子,給氣的抖了抖。接著心念一轉(zhuǎn),緩緩的說道:“喜娘子真是有福氣,能有懷瑾這樣的夫婿。想必喜娘子也是能詩善文,才華橫溢的才女吧?” 那些不明真相的學(xué)子,素來就因為琴言是學(xué)堂先生的女兒,對琴言的印象不錯,而且琴言的柔柔弱弱的語氣,并沒有一點(diǎn)挑釁的語氣在里面,于是就把目光都看向了雙喜。 除了剛過來的幾個和沈墨交好的以外,又圍攏過來了幾個人。 “喜娘子,你便做首詩給大家欣賞一下吧!”有喜歡琴言的人,開始附和琴言。 雙喜的臉色上有些不悅,且不說她真的不會作詩,便是會,為什么要遂了這琴言的意? 就在雙喜想著,怎么脫身的時候。 “喜jiejie!”忽然間一道清脆的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歡快的仿若是百靈鳥。 雙喜眼前一花,已經(jīng)跑過來了一個黃衫女子,女子年紀(jì)不大,比雙喜小上一些,看衣著發(fā)飾,應(yīng)該是還沒有出閣,雙喜看著這生了可愛圓臉的少女,覺得有些眼熟,但是又想不起來哪里見過了。 “喜jiejie!你不記得我了?我是福兒呀!咱們在孫家的文會上見過的。”福兒嘰嘰喳喳的說道。 雙喜這才一下子想起來,的的確確是有這樣一個人,當(dāng)時那孫翩翩對著沈墨大獻(xiàn)殷勤,她心里失落,坐在一旁,便是這福兒陪在自己的身旁。 ps: 感謝熱戀的平安符,小金大人,hqh718(粉紅+評價票),121106,一仙難求的(2票)的粉紅! ☆、第三百五十四章:福兒究竟喜歡誰? “咦,喜jiejie,你怎么好像不太開心呀?是不是有人欺負(fù)你了?”福兒瞪著眼睛看著周圍,最后把目光落在了琴言的身上。 不等雙喜答話,琴言旁邊的杜鵑就語氣不善的開口了:“余福兒,哪里都有你的事!” 福兒也不是一個好惹的,叉腰道:“你一個下人,這里有你說話的地方了嗎?” 杜鵑被氣的一堵,對著余福兒嚷嚷道:“那也比你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野種強(qiáng)!” 福兒聽到了這個,臉色一冷:“你才是野種呢!余琴言,你也不好好管教一下你這丫鬟!” 琴言這才柔柔弱弱的輕聲斥責(zé)道:“杜鵑!你怎么能這樣和表小姐說話……” 雙喜聽的一愣,表小姐……福兒難道還和這琴言是親戚?可是看福兒,好像一點(diǎn)也沒有顧念到琴言是自己親戚的事情啊…… 不過雙喜一想也就淡定了,安家那一家子,在名義上說,還都是自己的至親呢,可是現(xiàn)在呢,見面不打起來,已經(jīng)是萬幸了! 福兒的大眼睛一轉(zhuǎn),分外的靈動可愛,嘟著嘴怒道:“余琴言,收起你那假模假樣的一套吧!我早就看清了!” 說著忽然笑了起來:“我說,你莫不是看上了喜jiejie的夫君吧?你難道不知道嗎?喜jiejie當(dāng)初在文會上,可是拔了畫藝的前三甲呢!便是南溪先生,都對喜jiejie稱贊不絕!依我看啊,這詩文也不必展示了,我的喜jiejie有什么才華,放在心里就好了,何必要給應(yīng)了你這笑里藏針的挑釁?” 雙喜聽著福兒這一串話說下來,把事情全部都挑開了,一點(diǎn)也不怕得罪了琴言,有些默然了,拉扯了一下福兒。為了自家得罪人,總是不好的吧? 雙喜卻是不知道,便是今日站在這里的,不是雙喜。是一個別人姑娘,和琴言起了矛盾,福兒也會毫不猶豫的沖過來!能打擊琴言,就是她最大的樂趣! 至于兩個人之間的恩怨,那卻是一時半會兒說不清的,此刻不說也罷。 琴言心中也是恨不得和福兒吵起來,不過她素來以大家閨秀的身份標(biāo)榜自己,不肯有半點(diǎn)言行舉止不妥的地方,這時候當(dāng)然不會自毀了形象,只能忍著怒氣。依舊是溫聲開口道:“福兒……” 她的話還沒有說出來,那比沈墨還要話嘮子的福兒姑娘,便打斷了琴言的話:“反正你搶人心頭所愛的事情,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做了,這時候便是再做一次。也不足為奇!不過今日,你就死了這份心吧,你連喜jiejie的一根頭發(fā),都比不上!” 琴言雙手的指甲,摳著自己的掌心,疼痛讓她找回了理智,溫聲說道:“福兒。咱們姐妹之間的誤會,莫要當(dāng)著當(dāng)眾吵出來,至于你說的喜娘子的畫技,琴言還是想見識一下的?!?/br> 福兒那死丫頭,一向針對自己,那山野村婦會有什么精湛的畫技? 便就在此時。一道清清冷冷的聲音傳了出來:“喜娘子的畫技,當(dāng)真是舉世無雙,便是翩翩,都是佩服的?!?/br> 雙喜側(cè)身看去,只見身著一身牡丹裙的孫翩翩。正站在一旁說道,如今的孫翩翩,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嫁做人婦了,梳著婦人頭,身旁站著的人,叫什么,雙喜記不清了,不過這個人,雙喜卻是見過的,便是那在在文會上,拔得了畫藝頭籌的那位學(xué)子。 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是在一起了。 說起來,雙喜對這個孫翩翩,本來印象是不怎么好的,可是今個兒,孫翩翩竟然會開口為自己說話,雙喜的心中有些愧疚了,倒是自己小心眼了! 其實一直讓雙喜耿耿于懷的,當(dāng)日孫府文會的時候,孫翩翩給沈墨敬酒,說的話,不是別的,正是說著,希望沈墨能夫妻好合,早得貴子。 正是那句早得貴子,讓沈墨聯(lián)想起來一些旖旎的事情,紅了臉。 至于當(dāng)初,孫翩翩刻意接近沈墨?無非心中有點(diǎn)心動,但又得不到,故意氣雙喜的罷了。 琴言萬萬沒有想到,一直在青山縣中,年輕女子一輩的頂尖人物,孫翩翩會為了雙喜說話,一時有些下不來臺。 “這次是牡丹會,可不是來吟弄風(fēng)月來了,大家切莫要誤了好時辰?!睂O翩翩清冷的提醒道,她實在是見雙喜不順眼!今日這話,權(quán)當(dāng)是為了懷瑾了。 雙喜本就不想在這里出風(fēng)頭,或者丟人,于是給孫翩翩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目光。 誰知道孫翩翩,卻是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就走了,她身后則是緊緊的跟著那傳言之中的,青山第一才子。 福兒對著琴言做了一個鬼臉:“聽見了沒有!現(xiàn)在牡丹會要開始了!都莫要耽誤時間了。” 說著福兒對著沈墨笑著道:“沈哥哥,我把喜jiejie借走一會兒!一會兒便還給你!”說著還不等沈墨答話,拉著雙喜就離開了。 末了,留下了一句話:“莫要丟我們徐家的人,糾纏有婦之夫!” 琴言的臉色變化了一下,暗中掐了杜鵑一下。 杜鵑一疼,然后連忙安慰道:“小姐,表小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總是處處針對你,造謠生事的,你莫要和她生氣了?!?/br> 這話卻不是真的安慰琴言,而是說給別人聽的。 沈墨也知道,今日的事情,怕是惹了喜兒不開心了,一分鐘也不想再跟著這琴言呆下去了,于是一手扯著明澈,一手拉住薛孝誠,然后就往遠(yuǎn)走去。 留下琴言一個,癡癡的看了沈墨的背影一眼。 雙喜被福兒帶到了一個花木繁密的角落里,雙喜輕聲道謝:“福兒,今日謝謝你為我解圍?!?/br> 誰知道福兒忽然眼眶一紅,竟然二話不說的,一下子撲在了雙喜的身上:“喜jiejie!嗚嗚……喜……嗚嗚……”竟然一下子哭了起來。 雙喜也楞了,見福兒剛剛戰(zhàn)斗力滿滿的樣子,應(yīng)該不會這么容易,就給氣哭了吧?若是因為自己,那她可真是太內(nèi)疚了。 “福兒,你莫要哭了,你這樣哭著,jiejie也擔(dān)心?!辈还芤驗槭裁矗葎窈迷僬f吧。 可是這福兒怕是龍女轉(zhuǎn)世,哭起來,卻不停了。 便這樣,半個時辰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