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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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走過了那寬廣的草原,茵茵綠草被風(fēng)吹的左右搖擺,好像是在和雙喜作別。 雙喜的心,卻是微微的酸。 戚寒,你當(dāng)真……當(dāng)真……對我就沒有一點念想了嗎? 一路上,到是平安無事,更是沒有遇見,傳說中的劫匪之流,不過十幾日,眾人便回到了青山縣。 “曹大叔,你是要回清溪村,還是于我們一起?”雙喜看著那滿臉猶豫的曹根子,問道。 曹根子到底是離家久了,有些近鄉(xiāng)情怯,便對著雙喜道:“喜姑娘,不知道我可否叨擾你一些時日……我沒有準(zhǔn)備好,要如何去見她們?!?/br> 雙喜點點頭,也理解曹根子的想法,到時候便讓曹根子先住在云家,到是也沒有什么不方便的。 于是出了青石鎮(zhèn),眾人便直接往青石村而去。 青石村在大山還有沈家人離開的時候,著實是引起了不少的轟動,其中不乏謠言。 什么雙喜跟著有錢人家的小姐跑了啊,沈家和云家的去追,鬧出了人命,回不來了。 還有什么沈家和云家人,早都墮落了,天天出入煙花柳巷…… 只有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人,知道雙喜是遭到了綁架,但是這種事情,更沒辦法說,說出來,沒準(zhǔn)村中那些看沈家還有云家日子過的好,而眼紅的人,又會說雙喜去做了窯姐!更是壞了雙喜的名聲。 如今雙喜一行人,兩架精致的馬車,每批馬車都用一雙駿馬拉著,且后面還跟著兩匹駿馬,他們這剛剛到了村子口,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這是誰家的馬車?。俊?/br> “好大的排場!快和蘇大公子有一比了!” “那馬車怎么是要往沈家去的?”大家終于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這馬車竟然是往早已經(jīng)沒人住了的沈家而去。 接著,從前面的馬車上,跳下來兩個人,第一個出來的人,是一個年紀(jì)四十左右,身子微微佝僂的一個男子,看起來土里土氣的,眾人沒有見過。 但是第二個,大家卻是認(rèn)識的,那不正是沈家二郎嗎? 后面的馬車上,也下來了人,先是沈家大郎,然后便從馬車中伸出一雙纖細(xì)的素手,沈家大郎把那個女子扶了下來,后面跟著,又出來了一個,幫著扶了一下那女子,這人當(dāng)然是云家二郎! 大家把目光都落在了那被眾星捧月一樣對待的女子身上,當(dāng)大家看清了這女子的相貌的時候,無一不驚呆了! 只見眼前的女子,著一身寶藍(lán)色的襦裙,是上上等的好料子縫制的,一般人著這藍(lán)色,怕是會有些壓不住,反而難看,但是這女子膚色白皙,面若芙蓉,穿上這衣服,竟然有種渾然一體的感覺! 從神韻,再到氣質(zhì)上,沒有一點的不協(xié)調(diào)! 衣服美,這人,更美!遠(yuǎn)山眉,杏眸,好看的臉型,在加上那周身的氣度,讓人看了一眼,還想再看第二眼! 這女子,根本就不應(yīng)該是這山野中的人啊,簡直比那些大家小姐,還大家小姐??! 這個美貌女子,卻是大家都認(rèn)識的,竟然就是沈家的娘子! 以前眾人就知道沈家娘子美,但是因為衣著樸素,雙喜身上的光彩,自然就被擋掉了一些,但是現(xiàn)在,雙喜卻是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在秦府住的時候,是真正的好生的養(yǎng)著的,讓雙喜本身被隱藏的起來的一些貴氣,慢慢的流露出來了。 如果說以前是雙喜,是一顆不發(fā)光的珍珠,那現(xiàn)在,雙喜已經(jīng)開始散發(fā)出,那璀璨奪目的光芒了! 當(dāng)眾人知道,沈家娘子回來了之后,又不免一陣唏噓,看著這個派頭,哪里像是和大家說的那么不堪??!若是跟著有錢人跑了,現(xiàn)在怎么能回來? ps: 《將門仙妻》 簡介:這是一個披著仙俠皮的萌系治愈文 ☆、第三百二十一章:翠屏 安家的人,離沈家最近!這時候當(dāng)然觀察到了沈家的人回來了。 安玉珠那么略略一看,便看到了沈家門前的那駿馬,以及馬車。 放在古代這農(nóng)村中,大家坐的車,都是牛車,就是有馬車,車后面拉著的也是那種平板馬車,這種帶著棚子的馬車,實屬是有錢人家才能用的起的。 安玉珠看著那一個比一個出色的男人,還有那值錢的馬車和駿馬,都紅了眼!只恨這些東西,不是自己的啊。 “你看什么看!還不回去洗碗!”看見雙喜發(fā)達(dá)了,心情很不爽的安玉珠,一眼就瞧見了,一樣站在院子中,往沈家張望的翠屏,大聲嚷嚷道。 翠屏聽了安玉珠的這話,臉色一白,她剛剛小產(chǎn)才三日??!這才剛剛能起床,她的小姨子,安玉珠,非但沒有照顧她,反而……讓她用冷水去洗碗! 為什么是冷水?安家這些懶人誰會去砍柴給翠屏燒水用?所以翠屏洗衣服洗碗,都得用冷水,就這冷水,還得她自己去小溪邊提回來! 翠屏羨慕的看了安雙喜一行人一眼,她的命真好啊…… 只有羨慕,并無嫉妒。 翠屏剛剛張望,是想確定雙喜是否完好無損的回來了,本想上去說上兩句體己話,但是現(xiàn)在看起來怕是不成了。 翠屏想起自己小產(chǎn)的孩子,對這個家,更是滿是恨意!她多么希望,能早點擺脫這種生活啊,哪怕是重新投胎也好。 但是她不能,她還有娘親,娘親現(xiàn)在什么也沒有了,只有自己,自己一定要振作!要堅持??!不能讓娘親擔(dān)心! 翠屏從院子中拿起了一個水桶,往外走去。 “你干什么去?”安玉珠斜眼冷聲問道。 翠屏蚊蠅一樣的聲音傳來:“打水,家中沒水了?!?/br> 寶哥兒這時候從院子外面回來。掃視了翠屏一眼,沒有一絲心疼自家媳婦的神色,反倒是見翠屏形容枯槁,面色蒼白。怒聲罵道:“你死娘了???怎么每天都拉這一張臉?還有,你拿著一個桶去打水?白吃飯不干活!再拎一個去!” 翠屏在這個家中呆的已經(jīng)麻木了,知道自己若是再有半點不從,迎來的就是這一家子的拳腳相加了。 在剛剛來到安家的時候,她是反抗過的啊,但是迎來的,只有更多的打罵,久而久之,她也學(xué)會了順來逆受。 她不是沒有想過,逃回去。帶著娘請遠(yuǎn)走高飛,可是兩個女子,她的娘親又生著病,她們要是真的到了那時候,怕是就沒有一點活路了。 當(dāng)初喜兒在的時候。安家人指望著自己繡活賺錢,對自己雖然苛刻,但是也沒有現(xiàn)在這般…… 她搖搖頭,不想這些了,又摸起了一個水桶,往外走去。 “磨磨蹭蹭做什么呢!”寶哥兒在后面推了翠屏一把。 翠屏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在地。她早就被打怕了,不敢多停留,抓著兩個桶,往外沖去。 跑出了寶哥兒和安玉珠的視力范圍,她才長松一口氣,蹲下身子來。摸著自己絞疼的小腹,歇息了一下。 沒有一會兒功夫,她便咬唇站起身子來,往河邊走去,她得快點。回去晚了,怕是又是一頓打罵。 沈家還算干凈,沈墨偶爾是會回來住上一日的,這里有喜兒的氣息,他睡在這里,會覺得很舒心。 家中的水缸已經(jīng)空了,泉子自告奮勇的去提水。 看著泉子那殷勤的樣子,雙喜只覺得想笑。 雙喜在路上有些倦了,她擦了炕之后,便坐在了上面休息。 看著好像期待,但神色又害怕的曹根子,雙喜知道,有些事情,她應(yīng)該告訴曹根子了,當(dāng)初在北漠,她本就不想欺瞞,但是那樣的情形,她說了真話,怕是曹根子也是干著急。 雙喜緩聲道:“曹大叔,我和你說一件事情,你先別著急。” 曹根子看著雙喜道:“喜姑娘,你說吧。” “翠屏嫁的并不是挺好?!彪p喜不忍看曹根子失望的神色,而是垂眸說道。 曹根子面色上沒有什么吃驚,他嘆息了一聲道:“一個沒爹的女娃,是不詳?shù)?,能嫁的多好……是我害了翠屏??!?/br> 雙喜也不敢多說什么,這件事情,還是要翠屏親自說比較好,畢竟,夫妻之間的事情,她一個外人,實在是不好插手。 “今晚,我就尋翠屏過來,到時候曹大叔和翠屏見一面吧。”雙喜看著曹根子道。 曹根子連忙應(yīng)道:“哎!”語氣很是喜悅,雙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從懷中拿出了一雙耳環(huán),這是他在雁月城買的,想要送給翠屏的。 他拿出來,摸了摸,又給放了回去。 岳將軍是個賞罰分明的人,他回來之后,便給他補(bǔ)上了這十余年的餉銀,還額外的給了他一百兩的賞銀,只說這是暫且的,以后還會有封賞下來。 便是如此,曹根子就已經(jīng)很感動了!哪里還會癡心想求別的事情?。?/br> 摸著懷中的銀票,曹根子有了些底氣,他以后會讓她們過上好日子的! 這時候翠屏已經(jīng)到了小河旁邊,她的面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從額頭上低落,腹中的絞疼,讓她走路有些不穩(wěn)。 她一手扶著腰,一手去河中舀水。 “嘩啦!”一聲,翠屏滑落在水中,河水不深,可是翠屏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眼見著就要沉落了。 正過來打水的泉子,一眼就瞧見了翠屏。 救人的時候,泉子也不講究那男女避諱了,且他認(rèn)出來了,這掉下的水的是翠屏,曹根子的事情他聽說了,這是她的女兒,自己怎么能袖手旁觀? 于是跳下水,把翠屏撈了上來。 也不管那水桶,直接快步抱著翠屏往自家而去。 還沒等曹根子和雙喜說上幾句話,泉子就開門走了進(jìn)來。 身上濕漉漉的。懷中還抱著一個同樣濕漉漉的女人。 雙喜知道,泉子雖然沖動,但做事其實還是很懂禮數(shù)的,這姑娘怎么看怎么眼熟。 雙喜伸手撥弄開了翠屏臉上的頭發(fā)。接著面色一變! 然后對著泉子到:“快,放在炕上,子言!子言!”雙喜高聲呼喚著。 沈子言從另一個屋子,應(yīng)聲而來,看到炕上的女子,也是面色一變。 “快去尋莫蕭!”雙喜連忙叫道。 沈子言點頭,沒有問緣由,牽了馬,便往鎮(zhèn)上去了! 雙喜看了看,翠屏好像沒怎么嗆水。應(yīng)該是別的病…… 曹根子站在旁邊,越看著小娘子,越覺得眼熟,終于忍不住的看向了雙喜:“她……她……” “翠屏。”雙喜不忍的說道,沒想到思念女兒的老父親。久別重逢后,第一次見到女兒,竟然是在這樣的情形下!這一家子,真是多磨多難啊! 曹根子一下子沖到前面來,抓住了翠屏的手:“翠屏!我的你爹?。∥一貋砹?!你這是怎么了?怎么了……”堂堂一個男人說道了這的時候,已經(jīng)含著淚了。 在北漠的十余年,這個男人。除了想起妻女的時候會哭,其他時候,再苦,也沒有掉過一滴淚! 在今天,看到了自家的女兒,他更是放聲大哭了起來。只恨自己十余年,沒有盡到做父親的指責(zé)。 翠屏在昏睡之中,曹根子叫了很多遍,也沒有把翠屏叫醒。 雙喜怕曹根子受不了刺激再出事,一遍一遍的安慰著:“曹大叔。翠屏的命硬,肯定能挺過去的?!?/br> 沈子言的效率很高,又是騎馬過去的,沒多久,就把莫蕭給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