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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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欺瞞小姐。”報信的人含淚說道。 紅厚還是有一部分死忠部下的,所以這時候還會有人來報信,要不然,估計紅綾這會還在做她的白日夢呢! 紅綾呆呆愣愣的,跌坐在了地上。 紅厚是紅綾的全部依仗,紅厚這一去,紅綾便知道了,自己以后的日子……怕是難過了! 她再也不是那個萬眾矚目,高貴的將軍小姐了,從此之后,她只是一個孤女,罪臣的孤女! 紅綾獨自一個人坐在那,良久良久。 所謂樹倒猢猻散,府中的人這時候也紛紛得到了大將軍去了的消息!大家紛開始拾行囊,準備在王上降罪之前離開! 將軍府中,值錢的物件很多,現(xiàn)如今沒了將軍,誰還會把紅綾放在眼睛中,簡直就是看到什么好的,就搬什么?。?/br> 紅綾整個人如被掏空了一樣,看著那來來往往的人,抱著東西,扛著東西,往遠處逃去,就連她住著的大帳,也沒能幸免! 終于,紅綾回過神來,大聲喝道:“來人啊,來人?。“堰@些奴才給我抓起來!” 自然是沒有人理會紅綾的,以前有大將軍在,大家會賣這個丫頭幾分薄面,但是現(xiàn)在呢? 唯有的幾個死忠部下,也不是對紅綾這個囂張跋扈女衷心,回來報了信之后,便也都離開了,在他們看來,跟著紅綾在一起,怕是會把自己也賠進去。 且紅綾這丫頭,實在不是做大事的料子??! 大家既然琢磨著東山再起,就要先隱蔽起來。左右王上定會赦免紅綾,紅綾既然性命無虞,也就可以和大將軍交代了。 紅綾此刻喊人,自然是沒有人應(yīng)她的! 就在這時候。過來了兩個女人,這兩個女人年紀和紅綾差不多,可是臉上都帶著猙獰的傷疤。 “紅綾小姐!”其中是藍衣女子喚道。 “你們是誰?”紅綾感覺到了藍衣女子的不善了,但是卻不知道是為什么。 另一個女子著紫衣,這時候摸著自己的臉,冷聲說道:“紅綾不記得我們是誰了嗎?我們這臉,可是拜你所賜??!” 原來這兩個女人,以前是另一個部落送過來的舞女,只因為吳顯多看了一眼,紅綾便下了毒手!因為這兩個女人的身份特殊。是殺不得的,后來便被留在了將軍府中當(dāng)促使丫鬟! 往日里,兩個人想伺機報仇,卻是沒有機會!但是今天,上天終于給她們雪恨的機會了。她們怎么能錯過呢! “我的好小姐,今天便讓你嘗嘗我們姐妹當(dāng)初的痛苦!”說著竟然從懷中拿出了一把銳利的刀,對著紅綾。 紅綾這時候往后退了一步,平日里她囂張跋扈,拿起鞭子就抽人,今日許是因為傷心過度,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還是有些功夫的。只知道躲閃。 那鋒利的刀,刺中了紅綾的額頭,這疼意,一下子讓紅綾驚醒過來,反手把鞭子抽出去,然后奪過了刀。用力的往前刺去。 “我讓你欺負我!我要讓你不得好死!”一刀一刀下去,藍衣女子的面門上,已經(jīng)血rou模糊,血液噴濺了紅綾一臉。 她仿若是從修羅場來的惡魔,殺了藍衣女子之后。又沖著那紫衣女子而去。 紫衣女子被紅綾的氣勢給驚住了,這之后已經(jīng)來不及逃跑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紅綾一刀,刺到了她的心口。 紅綾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我要你們都死!都死!” 說著拔下了刀,奔著王宮便沖去。 紅綾常常出入王宮,想躲過守衛(wèi),那簡直是輕車熟路,而且因為剛剛發(fā)生了那么的事情,王宮的守衛(wèi)又都是努丹的人,此刻早已經(jīng)被人調(diào)到了一起,等待審查,于是這王宮里面,人少的很。 這便給紅綾輕易的混進來了。 且不說伺機而動的,想報仇雪恨的紅綾,先說說雙喜和綠鷂吧。 雙喜剛剛睡過去沒多大一會兒,便被人搖醒了。 綠鷂對雙喜輕聲說道:“有人來接咱們了。” 果然,當(dāng)雙喜和曹根子,跟著綠鷂出來之后,便看到不遠處站著兩個男子,這時候那兩個人也看到了綠鷂,其中一個看到綠鷂安全了,嘴里嘟囔著:“幸好你沒有什么事情,王上竟然讓你一個女孩子,做這么危險的事情,真是太可惡了!” 天色已經(jīng)蒙蒙亮,走近了,雙喜也就看輕這說話的人長得什么樣了,這是一個矮胖子,年紀和綠鷂相仿,肥頭大耳的,不過這長相,非但不會讓人覺得討厭,反而喜感的很。 另一個男子生的高瘦,此刻對胖子說道:“你再嘮叨,小心我告訴王上去!” 胖子摸了摸鼻子,好像還是很怕吳顯的,于是就灰溜溜的閉嘴了。 綠鷂冰霜一樣的臉上,也帶起了笑容:“赫納!赫榮!這位是喜姑娘,還不見過?!?/br> 那瘦高個子的叫赫納,到是恭恭敬敬的對雙喜行了一個禮:“喜姑娘?!?/br> 那叫赫榮的胖子,則是斜著眼睛看了雙喜一眼,哼哼著:“我赫容才不給安慶人行禮呢!” 赫納抬腳就踢了赫榮一下子:“你又皮癢了是吧?” 赫榮這才委委屈屈的跟雙喜行了一個禮。 看的雙喜直想笑,這個赫榮到是一個真性情,喜歡和討厭都寫在臉上,這樣人,有時候雖然討厭了點,但是某種方面,卻挺讓人喜歡的。 至少你不用堤防這樣的人,會因為不滿暗中下手啊。 “吳顯怎么樣了?”不知道為什么,她隱隱的就是知道,今天夜里,一定發(fā)生了一件很大的事情,不知道怎么的,她竟然有一點擔(dān)心吳顯! 赫納見雙喜問起來,便答道:“姑娘放心便是了,王上這時候應(yīng)該處理了逆賊了!” “逆賊?”雙喜還并不知道大將軍謀亂的事情。 “紅厚今日暗中調(diào)兵謀逆,但是咱們王上,早就對這件事情了如指掌了,紅厚自然不會得逞!”胖子赫榮得意的說道,大有與容有焉的感覺。 不知道怎么,雙喜有一種被人算計了的感覺。 吳顯的王宮,雙喜當(dāng)初住的大帳。 雙喜一進去,便看見了那負手而立的吳顯,此刻吳顯的臉上,帶著笑意,雙喜都感覺的到,吳顯今天的心情很好。 他心情能不好嗎?多年積壓的恨意,都在今日得到了宣泄,吳顯自然是很開心的。 “女人,你回來了?!眳秋@喜悅的和雙喜打著招呼,他蟄伏了這么多年,暗中準備了這么多年,終于如愿以償,他迫不及待的想找一個人和他分享這一切! 他第一個想到的人,竟然是雙喜! 雙喜見到了吳顯,卻不怎么欣喜,這一路上,她左想右想,好像想通了什么,這吳顯好像是有意的!他分明就是拿自己當(dāng)那導(dǎo)火索的! 從紅綾鬧事,再到傳言紅綾不再會是未來的王妃了,真正的未來王妃是自己,再到后來自己被流放鷹骨山,那淡定從容的,知道一定會有人來救她們的綠鷂!然后便是紅厚舉兵謀反。 這其中,一定有著必然的聯(lián)系。 而這幕后的推手,便是吳顯! 想到這,雙喜的心更冷了,雙喜揚聲問道:“你既然達到了目的,那便早日送我回安慶吧!”任誰都不喜歡被人利用,不過這場利用中,唯一的好處便是,吳顯并不是真的要娶自己,那樣自己就有機會回到安慶了。 雙喜不明白,吳顯當(dāng)初為什么會選擇了自己,這個導(dǎo)火索,任何一個人都可以當(dāng),只要她是一個女人! 雙喜不知道的是,吳顯當(dāng)初帶她來北漠,因為她是一個有趣的女人,這個原因占了大部分,且吳顯認為,別的女人,怕是很容易的就被紅綾給趕走了,唯有雙喜,才能真正的惹怒紅綾! 吳顯沒有想到,自己滿心喜悅的來和雙喜分享自己人生中最大的喜事,雙喜竟然會說出來這樣一句話!他的心,一下就沉了下來。 吳顯瞇著眼睛,仿若是蟄伏在一旁,瞄準了獵物的狼,隨時準備出擊,他沉聲問道:“女人,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回去?” 雙喜挑眉道:“難不成我還要在這北漠呆一輩子不成?” 吳顯肆意的笑了:“有何不可?”語氣擲地有聲。 雙喜看著吳顯,認真的說道:“你利用我,我不和你計較,我在安慶朝有家人,有我愛的人,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想我留下來,但請你尊重我?!?/br> 吳顯感受到雙喜語氣中的認真和執(zhí)著,知道這個女人是一心的想離開,心里很是不是滋味,本來很開心的他,忽然覺得,有些堵心。 他不假思索的說道:“若是你留下來,便是這頓赤族的王妃呢?未來會是整個北漠的王妃!” 從這句話中,就可有看出來,吳顯的野心有多大了。 他這樣的男子,從來都不是居安一隅的人。 這句話,吳顯是自然而然的說出來的,并沒有多加考慮,想讓雙喜當(dāng)王妃的這個念頭,已經(jīng)植入了他的內(nèi)心??! ☆、第三百零五章:瘋子 所以才會一張口,就順其自然的說出來了。 雙喜嗤笑一聲:“我說吳顯啊,你還是找別人當(dāng)王妃吧,看在這段日子我這么配合你的份上,你放我離開吧?!?/br> 雙喜這話,徹徹底底的激怒了吳顯,吳顯咬牙道:“女人,你到底想要什么?只要你肯留下來,我全部給你?!碑?dāng)王上的日子太寂寞了,以前有對紅厚的仇恨支撐著,他每時每刻都在籌備,并不覺得多么孤獨,但是現(xiàn)在,紅厚的事情解決了,這孤寂,又開始無孔不入的侵襲著他了。 他多么想有一個人能陪著他??!若是這個女人,能是雙喜,該有多好! 不知不覺之中,吳顯竟然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竟然一點一點的進入了自己的心中。 他說不清這是什么感覺,只是本能的想抓住這個女人!不管用什么辦法也好,他只想讓她能陪著他!讓她成為自己的王妃,則是最好的,能留住她的辦法。 “吳顯,我只想和我愛的人,還有我的家人在一起?!彪p喜鄭重的強調(diào)到,不知道吳顯這個陰晴不定的人,又抽什么瘋,讓自己回去,不就是皆大歡喜了嗎? “戚寒嗎?”吳顯忽然來了這么一句。 開始的時候雙喜還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是片刻,她就反應(yīng)過來了。 吳顯對戚寒,心中有很深的芥蒂。所謂一山容不得二虎!兩個同樣滿身傲骨,同樣不甘人下的人,誰啃想讓?是注定要爭個你死我活的! 何況現(xiàn)在兩個中間又多了一個雙喜!吳顯潛意識里覺得,雙喜不愿意留下來陪著他,是因為他不如戚寒!這是吳顯不能接受的。 雙喜見吳顯提起了戚寒,揉了揉自己的額角,心中暗嘆,吳顯這個人的腦回路,真的是和別人不一樣啊。但她還是坦蕩的答道:“我念著戚寒,有何不可?” 吳顯握緊了拳頭,然后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雙喜的手腕。對著雙喜喝道:“女人,我到底哪里不如戚寒!” 這個問題問的那更是莫名其妙,雙喜深深的覺得,自己和吳顯不在一個頻道上,簡直是難以溝通。 見雙喜不答話,吳顯自己腦補了答案,握住雙喜的手,越來越緊。 整個人也越靠越近! 吳顯身上的氣質(zhì)太迫人了,雙喜慌張的往后退了退:“你要做什么?放開我!” 吳顯刀斧雕刻的,棱角分明的臉上。帶起一絲邪笑:“女人,你以為我要做什么?” 這笑里面,有太多曖昧的意味了,雙喜心中一慌,吳顯該不會對自己動了那個心思吧! 吳顯挑眉。好像知道雙喜心中像是什么似的,勾唇道:“女人,我還不至于急于這一時!明日,便是封妃大典,這一天的時間,我還是等得起的!” 雙喜聽到吳顯這么說,一下子慌了:“你已經(jīng)用封妃的事情完成了你想完成的事情。這封妃的事情,應(yīng)該做不得數(shù)了吧!” 吳顯狷狂一笑:“女人,你莫要浪費口舌了!我說要你留下來,你便逃不掉!” 吳顯這個人當(dāng)王上久了,除了紅厚那個老家伙,旁人對吳顯還是頗為尊重的。這命令人的事情多了,吳顯就養(yǎng)成了這樣的一個習(xí)慣。那便是決定了什么事情,就直接說出來,不會去考慮對方愿意不愿意。 吳顯說著,放開了雙喜手腕。轉(zhuǎn)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