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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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搜查的事情,雙喜不敢點燈,只能借著月色,解開了吳顯的上袍。 當雙喜看到了半裸的吳顯的時候,倒吸了一口冷氣,當然不是因為看到了不著衣服的男子,而是因為那猙獰的傷疤! ps: 推薦一本好看的文文?!洞笄寤始覘墜D》既然穿越成下堂的福晉,咱就得認命, 管教渣男這種高難度又費心神的活,還是讓給別的有志向的清穿女吧。 養(yǎng)養(yǎng)乖女,種種花來下下田,有空閑時間探聽下京城的八卦, 那絕對是件溫馨的事情哪,畢竟磕著瓜子看大戲,絕對是咱前世一直追求的事情。 “報,鈕祜祿家族的十二格格和十五格格大打出手……” “哦,再探……” “報,四爺府上的李格格和九爺在京城搶起了鋪位……” “哦,再探……” “報,鈕祜祿格格生下一子,四福晉打算留子去母……” “呃,乖女,再回京城探探你堂弟吧!” ☆、第二百六十章:驚聞 那道猙獰的傷疤,從吳顯的腰部,慢慢的往下蜿蜒,血rou模糊,看樣子傷勢頗重。 雙喜此刻是徹底的佩服吳顯了,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有心思和自己調(diào)笑!若是任這血跡再留下去,他就離血盡而死差不多遠了。 雙喜拿來一方素白的錦帕,沾了水,往吳顯的傷口擦拭而去,擦掉傷口周圍那結(jié)成了血塊的血跡。 “有創(chuàng)傷藥嗎?”雙喜瞪著吳顯問道,態(tài)度算不上多么好。 能讓她態(tài)度怎么好?他一個北漠的人,還要來行刺岳將軍,立場不同,陣營不同,若是秦將軍知道了,自己這樣包庇了吳顯,對自己定是會失望的。 還有那戚寒,她明明知道,戚寒和吳顯勢不兩立,卻還這么做了,縱使他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件事情,可是她的心里,還是會內(nèi)疚的。 吳顯從自己被脫下的衣服中,翻找了一下,拿出了一個白瓷小瓶,對著雙喜說道:“女人,你對我倒是極好的,不若,你同我回北漠吧?!?/br> 吳顯說這話的時候,心中竟然的有了三分真心的,第一次,他對這些安慶朝的人有了改觀,這個人,還是一個女人,并不會見了北漠的人就喊打喊殺,也不會害怕的想跑。 而是和自己以等同的身份相處,言語雖然刻薄了點,可是這也恰恰證明了,她不怕自己。 要知道,安慶朝和北漠,水火不容已經(jīng)多年了,如今能有一個人。這樣待他,著實是難見。 雙喜聽聞了吳顯這句話。秀眉一豎:“你還想讓我和你去北漠?” “怎么?你嫌棄我北漠荒涼?不若安慶朝安逸?”吳顯雙眸一沉,似乎不悅了。 雙喜白了吳顯一眼,拿過白瓷小瓶,往吳顯的傷口上倒藥,好不手軟。一點也不留情,饒是吳顯,也被這劇烈的疼痛,疼的緊咬了牙關(guān)。 雙喜對著吳顯道:“你今日來我安慶朝,竟然想刺殺岳將軍,還想讓我和你去北漠?” 雙喜頓了一頓道:“若是有朝一日,北漠能和安慶朝休戰(zhàn),你若成心相邀。我也未嘗不可,到北漠游走一回,聽聞北漠地廣天高,風清月朗,倒是真的想去瞧一瞧?!?/br> 吳顯的神色,漸漸的恢復如常:“你真的只是因為這個?心里也真的是覺得北漠挺好?” 不知道多少安慶朝談起北漠,就說北漠荒涼,北漠人蠻夷。不愿意和北漠人相處。 沒想到,這女人竟然能有這般的想法! 雙喜用清脆且堅定的聲音道:“那還能有假?在我心中,北漠可不是什么荒涼之地。反而是自由灑脫的圣地,若是能騎馬馳騁在那無邊無際的大草原上,該是多么的愜意?”雙喜說著的時候,微微的瞇上了眼睛,想著那風吹草低見牛羊的大草原。 滿心的神往,她在現(xiàn)代的時候。也想去內(nèi)蒙,呼倫貝爾之類的地方看看,只是可惜,因為工作繁瑣,很少能有空閑時間,所以還是沒有去過那真正的大草原! 吳顯忽然發(fā)出了一聲爽朗的笑聲,響徹了整個屋子。 嚇到雙喜臉色一變,連忙上前一步,捂住了吳顯的嘴:“你小聲點,小聲點!”這可是秦府,若是給人聽見了,三更半夜的,自己的房中傳出來了男子的聲音,自己可掉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吳顯被雙喜那溫熱的小手,給捂住了薄唇,雙眸一黯,幽暗中,仿若是隱藏著火焰一般的,這火焰,好像要把雙喜給吞沒。 雙喜不知道怎么的,對著種眼神,卻是很熟悉的,于是連忙放開了吳顯,往后退了一步,心中暗罵,吳顯這廝!還真是……讓人恨得牙癢癢,卻又不能對他如何??! 誰讓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若是沒有他,自己怕是早就粉身碎骨了,運氣好點,沒準還能再穿越一次,運氣不好,怕是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自己這個人了。 且,怕是那好事,不可能永遠都降臨在自己的身上吧? 單單就救命這一條,就足以讓她容忍他許多了。 “女人,你躲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吳顯勾唇,打量著雙喜說道。 他說到那一個吃字的時候,輕輕的上揚了一下語調(diào),讓雙喜聽了,滿心的不自在。 雙喜瞪著吳顯說道:“你給我老實點,包扎好了,你歇息那么一會,我看天色也快要亮了,你就速速離去吧?!?/br> 吳顯見雙喜被自己氣到了,竟然好心情的笑了,這女人生氣的時候,還真的是別致的可愛??! 雙喜注目著吳顯良久,又認真的說道:“吳顯,你是北漠派來的刺客?”刺殺岳將軍,怕是一個身份不一般的刺客吧。 她在這時候,是多么的希望吳顯回答不是啊,這樣她的心里就能好受一點了,不至于自己在那條進退兩難的線上掙扎了。 一邊是她至親的人,一邊是救命恩人,她實在是為難。 吳顯搖頭:“我不是刺客?!贝虤⒃乐?,也是他臨時起意,巫力也是不知道的。 “那你為什么要刺殺岳將軍?”雙喜抬頭,明眸中,滿是不解。 吳顯不想欺騙雙喜:“我不是刺客,可是我的確想刺殺岳忠,為我北漠兒郎出一口氣!” 雙喜抬眼,看著吳顯道:“你想為北漠人出一口氣?于是就想殺了岳將軍?你若是真的成功了,你可知道岳將軍家中的妻小會多么的傷心?” 吳顯的嘴角噙著笑意,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女人,你不適合戰(zhàn)爭,岳忠率領(lǐng)安慶朝大軍,大殺我北漠百姓的時候,那我北漠的英魂,又有誰來慰藉?家中的妻兒誰不痛心?你要知道,戰(zhàn)爭。就有死亡,岳忠死了??梢韵鳒p安慶朝的實力,死他一人,挽救的卻是我北漠不知道多少人的性命!” 吳顯沒說一句,聲音都是沉重的,帶著一絲的質(zhì)問。 雙喜看著吳顯。柔聲道:“這不是岳將軍的錯,沒了岳將軍,朝中還會派來下一個將軍,戰(zhàn)爭,既然有這么多的殺戮,為什么不能停止戰(zhàn)爭?” 在現(xiàn)代的時候,歷史上邊疆問題,一直是歷朝歷代皇帝的心頭大事。雖然多有戰(zhàn)爭,可是以和平手段解決邊疆問題的賢明圣君也不少。 雙喜想著,戰(zhàn)爭,總不是解決問題最好的辦法,若是安慶和北漠,和平共處,該有多好啊。 當然,雙喜只是想想。隨口一說,她知道,自己人微言輕的。說出去了,怕是也沒有人會贊同,說不準還會把自己當成北漠來毀軍心的細作。 吳顯目光悠遠的看著前方,他何嘗不想停止戰(zhàn)爭?何嘗不想??!可是有些事情,縱使他身為北漠十三王中的一位,也是不能解決的啊。 吳顯的語氣柔和了起來:“我也不喜歡戰(zhàn)爭。” 北漠兒郎素來桀驁不馴。安慶朝的百姓,又愿意蔑視北漠人,覺得這北漠人粗蠻,兩種人,自然是難以相處到一起去的。 見了面,難免廝打,民族上的仇恨,已經(jīng)根深蒂固了。 還有,北漠人,本也不是完完全全的生活在這西北苦寒之地的,當年,包括雁月城,還有安慶朝的兩個郡,都是北漠的領(lǐng)土啊。 如今北漠生活的地方,莊稼難以生長,靠著放牧得來的東西,不足以過上舒心的日子,北漠的眾人,自然是心有不甘的,于是這才會想著來進攻安慶朝! 歷史上的孰是孰非,已經(jīng)很難說清楚了,但留下的局面,卻是勢如水火的安慶和北漠。 雙喜皺著眉毛:“真是不知道安慶朝的皇上,和北漠的那些王上,腦子里裝的是什么?怕是被驢踢過了吧,這打來打去的,誰也落不得好,還不如心平氣和的齊心解決了這個問題呢!” 吳顯聽著雙喜這番粗俗的言論,皺起了眉毛,他也是那北漠的王上之一啊,被人這么當著面說……實在是……頗為難堪。 不過這時候,吳顯也不會因為這么一點小事,就會沖動的暴露身份。 終于挨到天亮,雙喜逼著吳顯給自己保證了,不會再去刺殺岳將軍,才放走了他。 這才舒心的睡了一個好覺。 這一睡,就到了中午時分。 “小姐!小姐!”青兒慌慌張張的跑進了雙喜的屋子,一眼就看見了那拔步床正睡得醉生夢死的自家小姐。 因為心中著急,也顧不上身份的尊卑,直接上手去晃動雙喜。 “小姐,你快點醒醒!”青兒見雙喜還沒有醒過來來的跡象,一咬牙,狠著心在雙喜的手臂上掐了一下。 雙喜是被痛醒的,這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那急的滿頭大汗的青兒,也忘記了自己是被痛醒了的事情,連忙問道:“青兒,你這是怎么了?慌慌張張的做什么?” 青兒磕磕巴巴的說道:“小……小姐……事情不好了?!?/br> 雙喜皺著眉毛,心中也著急了起來:“怎么不好了?你慢慢說。” 青兒猶豫了一下,還是道:“戚小將軍來退親了!”小姐有權(quán)知道這件事情,即使夫人不讓說,她也應該告訴小姐。 ps: 哈哈哈,號外號外,告訴大家一個開心的消息,寫《調(diào)—教美男系統(tǒng)》的夕留,大家還記得吧?如今也開了新文啦。名字叫《機甲奶爸》瓊看了,養(yǎng)成系的文文,真的好看,大家快去圍觀吧~簡介如下: 自然精靈穿越星際,成了嗷嗷待哺的小奶娃,被一個超級無敵的機器人收養(yǎng),從此開始了歡脫的星際種田生活。 農(nóng)場經(jīng)營是主業(yè),機甲比賽是副業(yè)。拯救地球?這項工作太偉大,還是留給英雄們吧。 偶和爸爸的理想是用機甲除除草,用星艦噴噴農(nóng)藥,植樹造林,綠化星際! ☆、第二百六十一章:坦誠 雙喜聽到了這個消息,一下子愣住了,半晌,才反應過來,輕聲問了一句:“你說戚寒來退親了?”語氣中,滿是不敢相信。 此刻,她也說不出來,自己的心中,到底是個什么滋味了。 青兒扯著雙喜道:“小姐,戚將軍就在前院,你快點去瞧瞧,若是有什么誤會,快些解開吧?!彼吹某觯輰④姾托〗阒g是有感情的,若是真的就這么散了,小姐怕是會難過的。 雙喜的心中,忽然涌起了一股子勁,她要找戚寒問個明白,為什么退婚? 雙喜穿上了鞋子,顧不得整理衣服,隨手拿了一件外卦,披在了身上,就沖了出去。 到了秦家的會客的大堂屋中,戚寒站在那,如一顆掛滿霜雪的青松,頎長筆直,又帶著一種風雪的冷意和蒼涼。 秦將軍皺著眉毛問道:“為什么?” 戚寒清越的聲音響起:“是小侄負了秦姑娘,已經(jīng)喜歡上別家的姑娘了。”戚寒壓制著自己心中的情緒說道。 他的心,此刻已經(jīng)被放入了寒冷的冰窖,冷的徹骨,他多么希望,昨天晚上的事情,沒有發(fā)生,他還能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秦姑娘是喜歡自己的,不然也不會答應了那婚事。 如今想來,怕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得不為之吧。 雙喜敢到的時候,就聽到了戚寒的這句話,他說,他喜歡上了別家的姑娘? 那一瞬間。雙喜只覺得,自己如遭雷擊。差一點就癱倒在地,若不是青兒扶了她一下,她怕已經(jīng)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