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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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那車夫竟然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站在了雙喜和沈墨駕駛的馬車的前邊,攔住了路。 沈墨連忙把馬車也停下。 對面的車夫,身著一身葛色衣衫,年紀到不到,二十多歲的樣子,此刻見到了雙喜和沈墨就劈頭蓋臉的罵道:“眼睛瞎了吧?竟然敢把馬鞭往我這里打!” 雙喜見狀,一下子跳下了馬車,往前走了幾步,對著這車夫大罵道:“我看你才是眼瞎了!有道是好狗不擋道,你快點給我把路讓開!” 車夫也不甘示弱的回敬:“你不知道我這馬車里坐著的是誰吧?快點給我家公子賠禮道歉,就不同你計較了?!?/br> 雙喜聽到了車夫的這句話,嗤笑一聲:“我管你車里坐著的是誰,我今個就知道一個理,是你們的馬車不停的來擠撞挑釁我們!” ps: 感謝屋頂上的雪的桃花扇,140430123741555,熱戀,薰月,彼岸花殤,夜龍貓、加加寶貝的平安符~ ☆、第一百八十七章:大戰(zhàn)惡奴 雙喜頓了頓說道:“你這狗仗人勢的奴才,你家公子若是知道你做了什么,怕是會罰你吧!” 車夫冷哼一聲:“我家公子自然不會罰我的。” 雙喜聽到了車夫的這話,心下已經了然了幾分,這車夫八成就是受這馬車里面的人的指示:“哦?原來不是你狗仗人勢啊,是一窩子的狗??!” 車夫遭了罵,上前一步,看樣子是想對雙喜動粗。 沈墨怎么會同意?正要上前,把這個不知好歹,敢傷他娘子的車夫給打走。 卻見雙喜動了:“你想怎么著?難不成還想當街打女人?”雙喜說這話的時候,刻意揚大的聲音。路上的行人可不少,這時候都紛紛的把目光往這里看來。 還有膽大不怕事的人,圍了上來。 車夫見了這么多的人,心有點虛,要是沒有這么人在場,說不準他真的會打這小娘子一頓,他可沒有自家公子那憐香惜玉的本質。 可是這么多人,卻是讓他沒辦法下手了。 忽然間,圍觀的人中傳來了一個聲音:“啊,這不是張家老二么?不是說去了薛府當差,得了好前程么,沒想到真是越混越回去了,竟然當街調戲起了民婦來……” 雙喜聽到了這不知道是誰說的話,差點沒笑出來來,這位仁兄,也太有才了吧!本來普通的事情,現(xiàn)在竟然一下子被定性為當街調戲婦女! 這屎盆子可扣的不小啊。 張二往人群里看去,只見人群中有一個青年格外的扎眼。 原來啊,剛剛說話的那個人,和張二是鄰居,從小一起長大,可是打小兩個人就不對付,比這個比那個。 后來張二來了薛府當差,得了賞識,本以為自己終于壓了那狗子一頭,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這狗子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竟然拜了染莊的老板做師父。 這還不算什么,那染莊的老板的女兒,竟然看上了他!這小子竟然一下子成了有錢人家的女婿。 若是別的人家還好,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可是染莊的這個小姐,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被潑出去的。 因為啊,她是家中的獨女!于是這狗子就順理成章的接人了自己丈人的染莊,搖身一變。成了大戶人家的老爺。還是壓了他一頭。 要是平日里張二看到了狗子。兩個人不免會掐一仗,可是今個……想到了車里的那一位,張二只好恨恨的瞪了狗子一眼,然后對著雙喜恨聲說道:“我說小娘子。你別這么不講理好吧?明明是你把馬鞭打到了我的馬車上面!” 這張二顯然是抓到了一點的理,就不想放過。 雙喜經過剛剛那不知名的仁兄的提醒,腦子靈機一動!怒道:“好你個不要臉的登徒子,我坐在外面,你那一雙賊眼就不停的亂瞄,嘴里還……還……” 說道了這,雙喜恰到好處的頓了一頓,給圍觀群眾留下了充分的想象的空間。 然后恨恨的,仿若是吃了多大委屈似的說道:“我把鞭子抽到你的馬上算好的了!我還想抽到你的身上!” 這時候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人一下子就恍然大悟了起來,原來啊,竟然是這小子覬覦人家的美貌,真是活該!這小娘子的那鞭子。真該打在他的身上! 別說,這小娘子長的還真的不丑,身上穿了一件綠色的衣衫,水嫩嫩的,仿若是能掐出水一般的。 狗子被眾人的目光看的有些無地自容,這小娘子也太會睜著眼睛說瞎話了,這讓他沒有一點招架之力啊。 他的嘴皮子不是很厲害,空有一身力氣,可是卻不能當著這么多的人打這小娘子!這讓他一口氣憋在了心口里,上不來下不去的! 馬車的門簾,忽然動了一動,從中伸出了一只帶著玉扳指的手,接著就是一個粉面油頭的小生。 竟然是薛孝誠! 其實當雙喜聽見別人說這車夫是薛家的時候,就隱隱的想到了,這車里面的人,沒準就是薛孝誠。 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雙喜見了薛孝誠,那是新仇舊恨啊,臉色自然不好。 邊上的人看到了是薛孝誠,已經明白是怎么回事情了。 薛孝誠這個人臉皮才厚呢,平日里因為行為不良,沒少人被人議論過,可是這貨,卻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薛孝誠被自己的老爹教訓過了,不敢去招惹那蘇玉,可是時間久了,他發(fā)現(xiàn)這沈墨并沒有和蘇玉走的怎么近。 于是就敢上來挑釁了,想報復一下當日的恥辱。 要說薛孝誠在學校里,也是想給沈墨穿小鞋的,可是無奈沈墨的課業(yè)好,先生對他親睞有加。他這人自己心思狹隘,心里想著,怕沈墨去和先生打小報告,于是在學堂里面,到也沒敢怎么招惹沈墨。 可是這一出來,沒想到在學堂外面碰到了沈墨,于是就想著,一定要教訓他一番。 這才出了剛剛那車夫一直擠著沈墨的馬車走的情形。 薛孝誠看著沈墨和雙喜,冷哼一聲:“今個跪下給我磕一個響頭,這件事情我就不計較了,要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 對于薛孝誠這樣的人,雙喜是打心眼理的厭惡,平日里仗著自己的家世好,橫行霸道的,分外的惹人厭惡! 雙喜冷聲說道:“薛大公子!你這人也忒不講理了一些!” 沈墨這時候也沖了上來,黑著臉說道:“薛孝誠,咱們之間的恩怨,莫要扯到我娘子的身上!” 沈墨還不知道,薛孝誠的心中憎恨雙喜,一點也不比憎恨他少! 就當薛孝誠還要出言恐嚇的時候,沈墨駕駛的那馬車,也出來了一個人。 薛孝誠看到了這個,臉色一下子就白了,頓時脊背發(fā)涼!因為這個人,不是別人啊,就是他的先生??! 要是普通的窮酸秀才做的先生,薛孝誠還不會放在眼里,可是這位……南溪居士可是大有來頭的,什么來頭不打緊,最重要的是,他的老爹萬分的敬重南溪居士。 還記得當初他不懂事(現(xiàn)在也沒見他懂事),頂撞了南溪居士一回,給自己的老爹知道了,那真是做了一頓筍炒rou! 當然,這件事情是他的恥辱,他是萬萬不愿意想起的。 南溪居士從車上下來,皺著眉毛看著薛孝誠,語氣沒有一絲變化的說道:“孝誠,今個兒你攔住我的馬車是何故?” 薛孝誠的心中暗道完了,這下子自己攔住南溪居士的馬車的罪名成立了,要是自己攔住的沈墨,自家老爹怕也不會管自己。 可是今個這事情,如果算在了南溪居士的頭上,薛孝誠不敢想下去,自己的老爹會怎么抽打自己。 他今個真是千算萬算,沒有算出來南溪居士,竟然在這個馬車上面!要是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他是打死也不會來攔車的。 薛孝誠連忙解釋道:“先生,我……我不是要攔你的車?!?/br> “哦?那你是要攔懷瑾的車了?身為同窗,這又是何故?”南溪居士淺淺淡淡的聲音傳來,只不過里面有了一絲的威嚴。 薛孝誠今個真是被踩到了尾巴,倒霉了!活該了! 現(xiàn)下說什么都沒有用了,只好給沈墨行了一個禮,道了歉:“懷瑾,你莫要和我計較,我是同你鬧著玩的,對,鬧著玩的。” 雙喜噗嗤一下的就笑出來了,薛孝誠這變臉也太快了一些吧。 薛孝誠又和南溪告罪了。 南溪擺擺手,讓他們讓開路,這場鬧劇才算結束了。 看著南溪居士的馬車行駛了過去,薛孝誠恨恨的想到,沈懷瑾,早晚有一天讓你好看! 沒了薛孝誠那礙事的馬車,沈墨駕駛起了車,平穩(wěn)了許多。 雙喜和南溪居士,依然回到了馬車里坐下。 南溪居士看著雙喜的目光多了幾分的打量,這丫頭平日里看起來溫柔嫻靜的,可是剛剛和那車夫吵架的那勁,可是一點也不甘示弱的。 有點……嗯。潑婦的樣子…… 只不過許是人長的靈動,聲音也好聽,這吵起架來,不同于別的潑婦罵街,反而真性情的很! 到了青山縣的縣城門口的時候,雙喜和沈墨辭別了南溪居士。 像南溪居士這種身份的人,肯定會有青山縣的學堂人安頓好,至于沈墨和雙喜嘛,只能自己去找住的的地方了。 青山縣到底是現(xiàn)成,比青石鎮(zhèn)要好很多,周圍圍著高大的城墻,城門也是鑲著鐵筋的,看起來壯觀的很。 真是雙喜第一次體會到安慶朝這個封建王朝的實力,和真正的繁華。 因為他們兩個人,一男一女,年紀都不大,看起來和壞人完全不搭邊,也沒有人攔著他們,很輕松的就入了城。 青山縣,不愧是縣城,可比青山鎮(zhèn)繁華許多! 路上行人如流,兩邊是商鋪,而路上也不乏一些小攤販。周圍的建筑,更是富麗堂皇。 雙喜看著這樣的場景,忽然有一種夢里不知身是客的飄忽感,這就是古代??!這就是安慶朝??!雙喜終于見識到了這個朝代的真正一面。 兩個人當下是要去尋住的地方。 ps: 推薦一本灰常好看的書~3150653《宮妝》穿越大唐,妝點江山美人和太監(jiān)。 ☆、第一百八十八章:文會伊始(驚喜加更) 沈墨卻是拉著雙喜一路打聽了過去,原來不少學子都相約住在一個客棧的,這客棧的名字也風雅,叫做停香客棧。 到了地方的時候,這客棧,也和這名字一樣,風雅的很。 是三層的木質建筑,看起來精致的很。 那客棧掛著的牌匾,停香兩字,應該是出自高人之手,就是雙喜這半個文盲,也看出來這牌匾上的字寫的好了。 進了客棧,入目的是一個大廳,擺放著幾套桌椅,不少的坐在這里飲茶,看打扮,應該應該也是學子。 “兩位客官,是要住店嗎?”一個熱情的店小二,一見沈墨的打扮,就看出來了,這應該是一個學子。 只不過因為沈墨帶著雙喜,卻讓他不大確定了,這人是不是學子? 還不等沈墨開口,那店小二就小心翼翼的問道:“不知道這位公子,是從哪個學堂過來的?”上面的可有了吩咐,這兩日,客棧只接待學子的,不接待外客的。 “我是南溪學堂的沈懷瑾?!鄙蚰珗笊狭嗣?,那小二拿過了一個本子,翻了翻,拿著的竟然是一個學子的花名冊。